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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一女丞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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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氏想做什么李若惜并不知道,她现在正高兴的教孩子们念三字经。

    “犬守夜,鸡司晨,苟不学,曷为人……”李若惜读到此,院外便传来米乐的叫声,李若惜冲他招了招手,拍了拍手掌对孩子们道“今天我们学到这,回去后好好复习我们今天所学,明白了没?到时我可会抽查的哦,答来的有奖励,答错的那……可得小心了哦。”

    “知道的了”孩子们拉着长长的声音说道,一个个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排着队往外走。

    米乐与柱子走了进来,见孩子们人手一个浅木盒,好地问道“这都是什么啊?”

    李若惜一笑,解释道“咱不是穷嘛,买不起房四宝给孩子们学习,只好用这种经济实惠的方法了。”

    “真的看不出来,张里长什么都想的出来,要不我也报个名来你这学习得了。”米乐认真地道。

    李若惜只当他是开玩笑,说道“你别瞎参和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米乐这才说正事,“郡守那里赵求盗已经替你说了,郡守也答应了有多少算多少。”说着,与柱子解下肩的包袱递给李若惜,“这是赵求盗让我们交给你的。”

    李若惜被迫接过,东西太重手猛地下沉,两包东西掉地,米乐忙拾起来,提进屋,李若惜打开看了看,里面全是小袋子,再打开小袋子才发现里面全是分装好的银两,不由大惊,忙将包袱扎好塞给米乐,说道“赵求盗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我可不能收,麻烦你们把东西还给赵求盗。”

    米乐显得有些为难,又将东西塞了回去,说道“赵求盗说了这些钱,你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这可不行,无功不受实禄。”李若惜又推了过去,她知道这是赵信好心想帮她,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接受,不为别的,光是他们俩的关系还未到以金钱来往的地步,而且这些钱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呢,如果是赵家的钱那更不能收了。

    这下米乐与柱子显得更为难了,本来是赵信自己来的,赵家突然有事把他给请了回去,临走时下了死命令必须得让她把东西收下,不然,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李若惜看出他们的为难,想了想,说道“那我陪你们一起回去,我跟他解释。”

    “这样最好,要不然我们俩这饭碗可不保。”米乐无辜地说道,他们整个一冤大头,以前觉得赵求盗这人挺好说话的,这次却蛮的不行,着实把他与柱子震住了。

    李若惜笑了笑,未想到赵信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跟家里人交代了几句,便跟他们俩去了亭部。

    赵信被请回赵家,刚进门便被饶氏的贴身丫头堵在门口,赵信这才明白饶氏竟然用他生母生病做晃子骗他回来,当下愤怒,又不好发作,只好去见饶氏。

    饶氏坐在正坐,见赵信到来,指着旁边的位置,意示他坐下说话,赵信很不请愿的坐下,饶氏将茶几的一个木盒推了过去,说道“我想这个东西有人一定很需要。”

    赵信看了饶氏一眼,皱了皱眉,打开木盒,拿起盒的纸张,竟然是樟树里的田契,随即说道“原来是你买了樟树里的田契”

    “有何不可?一个愿卖一个愿买没触犯律法吧?”饶氏神情冷淡,也不介意他怎么称她,她重来都不承认有这么个儿子,如果当初不是顾及赵光年的威严早将母子两赶出赵家了,也未想到楼氏看似柔弱却是个恨心肠,但饶氏觉得多半是赵光年的注意,眼前的人才得已保全,现在翅膀硬了压根没把她当回事,有升官的机会不把握偏偏跑回来给她添堵,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难道不清楚这些田契是周志高偷来的么?”赵信说道,他真搞不懂饶氏到底想做什么?

    “那又如何,反正不是我偷的即可。”饶氏端着茶几的茶抿了口,说道“赵家既然指望不你,不能指望一下别人了么?而且这个人也不是外人。”经她这些日子的观察,觉得张萌很有魄力,不然她怎么可能下这样的血本买下周志高手的田契,本来想这样送过去的,可觉得有些不妥怕张萌会抵触,眼下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又怎么会错过。

    “你别做梦了他是不可能收的。”赵信自信地说道,心里也在担心刚才让米乐他们送的银两不知道她收下没?

    饶氏闻言,饶有兴趣地道“你这么了解他?不会真的是……”后面的话不用她点明了吧,若真这是样,她散的那些谣言一点也没冤枉他。

    赵信冷哼一声,起身要走,饶氏笑了笑,在他身后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都为他做了些什么。”

    赵信向前走的步子僵住,望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淡漠地道“知道又如何,那些钱跟赵家没半点关系。”

    他以为饶氏指的是此事,那她不必担心了,他怕跟赵家扯关系连他在赵家的月例都没敢动,以进护卫队为条件向郡守大人提前预支了五百两银子的军响。

    却未想到饶氏笑了笑,说道“你的钱哪里来的我并不在意,你想如果我把你身体有隐患的事告知你父亲,他会是什么反应?”

    赵信垂在下面的手不知不觉地握成拳,指甲嵌进肉也未觉得疼,闭眼仰头深吸口气,压下要转身揍饶氏的冲动,舒了一口气,将心绪平复下来。

    饶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道“你一向都是孝子不想看到你爹被你活活气死吧?”

    “你……卑鄙”赵信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我再卑鄙也不及你娘的十分之一”饶氏冷冷地笑道,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楼氏进赵家大门的那天,赵光年搀扶她的样子是那么的柔情似水,从那以后赵光年便再未进过她的房,所以她恨,恨不得马杀了她。

    赵信不再理会她,跨步向门外迈去,身旁站着的丫头,见人走了,忙道“夫人让他这么走了,那这事该怎么办?”

    “他以为他逃避得了么,先放起来,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会亲手送给张萌的。”饶氏瞟了眼那木盒子,冷冷地道。

    赵信出了饶氏的屋心情不是特别的不好便没再回楼氏那里直接去了亭部。楼氏听闻儿子回来了却迟迟未来自己屋里,便让丫头去打探,才知道儿子出了饶氏的屋便去了亭部,叹息一声吩咐丫头把饭菜撤了,便进了内室。

    李若惜等人到达亭部,赵信并未回来,米乐与柱子将那两包袱钱放回赵信在亭部的住处,便道“张里长你在这看着我们先去忙了。”

    李若惜点头,四下望了望,来到架前,从架拿了本便随意的看起来,看了几排字后,知道是本兵法,说到兵法,便想起前世她爸房里放着的兵法,他爸很喜欢看兵法,像《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可谓是背的滚瓜烂熟,他爸经常挂在嘴了一句话是商场如战场,想要稳住阵脚靠的是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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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解闷() 
当时她觉得他爸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后来渐渐听多了也耳濡目染了,有时还时不时的拿着兵法看的津津有味。

    但手的这本兵法并勾不起她的兴趣,跟《孙子兵法》起来真不在一个档次,将合,这才看到名称《用兵如神》,差点没笑喷,这兵法还敢叫用兵如神荒谬不是。

    将放了回去,又看了几本都是军事类的,随即猜测到赵信的梦想或许想成为一名出色的将士,只是,她不明白以赵信的才能在郡守手下随便提个副将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为什么还憋在这当个小乡官,这不是屈才么,真想不明白,不过,人各有自,他怎么想的她也不清楚,也管不着。

    只是摇摇头,替他感到惋惜,随后无所事事的看了看,目光落在桌案的狼毫,手一下便痒了起来,走前,抽了张纸铺平,想了想,从《孙子兵法》挑了段,便写了起来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李若惜写完这段放下了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却不见赵信回来的意思,只好走了出去。

    米乐刚好走过来,忙道“时候不早了,回樟树里步行得半个时辰,你还是先回吧,我看这赵求盗今天是不可能回来了。”

    “也只好如此了。”李若惜,准备告辞,走到亭部大门,便看见垂头丧气骑着马走来的赵信。

    米乐忙唤道“赵求盗你可算来了,张里长在这等了一下午了。”

    赵信这才抬头看了过来,走前将马交给米乐,也不说话,拉着李若惜便往外走,米乐望着眼前的一幕丈二和摸不着头绪,赵求盗今天这是怎么了?反常特别的反常?

    李若惜也被他给弄懵了,想挣开被拉住的手,无奈力气没人家大,只好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赵信依旧不说话,拉着她来到高山街的酒馆,坐下后,高声喊道“伙计来两坛酒”

    “好勒”伙计拉长声音应道。

    李若惜一怔,望着他不太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了?”

    说话间,两坛酒抱桌,赵信揭开封酒坛的红布,单手拿坛,仰头闷了一口,放下坛,揭开另一坛,递给她,李若惜看着那坛酒,并未接,半晌,才道“我不会喝酒。”

    “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不会喝酒。”赵信说着,拿起桌的大碗倒了一碗酒递给她。

    她有些不想接,奈何人家这么一直端着,只好接过,刚想放回桌面,大酒坛子与她手的青花大碗碰了一下,发出一声青脆的声音,赵信豪爽地道“来,干了。”

    说罢,仰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放下酒坛的时候,见她那碗酒还未动,不满地道“男子汉大丈夫墨迹什么,来一口干了。”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小抿了一口,把碗放下,问道“回赵家遇到了什么事么?”

    “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好好的陪我喝会酒。”赵信不想多言,他现在想一醉方休忘记在赵家发生的不愉快。

    “你这样喝酒可不是办法”她知道赵信心里一定有事,至于是什么事她也能猜一个大概,但她是希望他能说出来,得到身心的放松,这样喝下去即便是醉了也是于无补的,醒来的时候什么问题也没解决。

    “如果你真想帮我,那好好陪我喝一碗。”赵信说着,给自己也倒了一碗,拿着碗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弄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将桌的碗端起来,跟他的碗碰了一下,说道“我喝完这碗你得把心里的事给我讲明白,不然,这坛酒将会是我敬你的”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她不是不能喝,是她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酒这个东西只会坏事。

    赵信将碗的酒喝完,又倒了碗,说道“今天饶氏找过我。”

    “她为难你了?”李若惜问道,饶氏找他绝对不可能有好事,到底是什么事她也猜不准。

    赵信苦笑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可这其偏偏却有我母亲。”说着,又想往她碗添酒。

    李若惜急忙抢过碗,没好气地道“要喝你自己喝,我可不喝了。”

    他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件事告诉他,告诉他后又会是什么反应?说白了,他对自己还是不够自信,所以当他问起来的时候,便把另一件事当掩饰,赵信自嘲的一笑,给自己倒了一碗,仰头喝下,又倒了一碗喝下,样连喝了好几碗。

    李若惜也不制止,叹息一声,说道“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变那样么?都是因为你们男人,在一个家男人一个,女人却有三、四个不等,你说一颗心怎么能分开几瓣呢?既然分不开那当然会有勾心斗角,有勾心斗角那必定有死伤。”说着,认真的看向他,“我觉得你是幸运的,你有一个好母亲,她的割舍避免了你成为无烟战场的牺牲,所以别恨女人,她们只是为了生存不得以而为之。”

    “看你说的,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样”赵信不免好,他为什么懂的这么多,好亲身经历了一般。

    “这个……”她怎么忘了,她现在可是“男人”,“男人”啊这下可怎么办,想了一会,冲他讪讪一笑,说道“那是因为我这一辈子只想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赵信端着酒碗,看着她嘲讽道。

    “你尽管笑吧,是情种即不丢人也不犯法。”李若惜,没好气地道,她这辈子对爱情是不向往了,塌塌实实的当她的“男人”,也许某天遇一个喜欢的男人,向人家表白,还会被人笑话成断袖,人生悲惨莫过于此啊,所以杜绝动情。

    “这世向你这样的好男人真的不多,来干杯。”赵信似乎喝的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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