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丞相-第2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若惜斩钉截铁地道“我相信你们。”一个喜欢秋风,一个喜欢佟大,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即便她们真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宁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提前让皇知道了罢了。
洛画看着有些倦意的她,“没什么事那我们先出去了。”
“好。”李若惜这个时候真的想睡觉了,赵信很识趣的也离开了房间,李若惜躺在榻没一会睡着了。
赵信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房门的台阶看着洛氏兄弟离开,静静的想着什么,站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进房间,这时候李若惜已经睡着了,赵信坐在她常坐的地方,伸出粗糙的手抚摸着琴身,不一会《河塘月色》的音调从琴滑出。
随即闭眼,回忆起刚见她时鼻青脸肿还特别倔强的样子,还有她想问题时皱眉的冥想的样子,再是那次在樟树里她转过身冲他扮鬼的样子,还有太多太多美好的过往值得他去追忆,不由觉得心头一甜,随即又暗淡下来,是这些在当时都未引起他对她的注意,真正注意到她是她第一弹琴的时候,那首曲子很是美妙,也是从那一刻,他对她有了动心的感觉,只是当时他不愿意承认罢了,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一曲毕,榻的人儿没有半点要醒的样子,赵信伸手抚摸着她削瘦的脸颊,不由得一阵心疼。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房内的灯是亮着的,不过赵信并不在房间,李若惜坐起来,扶站东西便想站起来,而此时赵信提着食盒恰好回来,急忙将食盒放在桌,走过去一把扶住她,“你怎么醒来也不叫人,万一摔倒了要怎么办?”
“现在我还能扶着东西站稳,不用麻烦他人。”他们越是这样对她,她便越发的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赵信脸顿时不悦,语气不由加重,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也不看看时候,别忘了你一心想要保护的人。”
看着他难得生气的神情,李若惜竟然笑了,他这个样子真像公……不现在应该叫燕瑞,想到此脸的笑顿时僵住,心情也暗淡下来,淡淡地道“我饿了。”
“那我扶你过去吃饭。”赵信柔声道,知道她一定又想起了燕瑞,内心不由泛酸,好在她的在他的身边,心下便甜起来。
李若惜并不知道扶着她才走了短短几步路的赵信又是酸又是甜,到了桌边,赵信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端了出来,见状李若惜说道“这些事叫吕婶她们来做好了。”
“她们几个都去酒楼用饭去了,我做也是一样的。”
“你啊……”李若惜摇头叹息,拿着递过来的筷子,正准备夹菜,赵信已经夹过来一块酸菜,说道“田婶说你喜酸,来多吃点。”
李若惜呆愣了几秒,都不知道拿什么词来形容他的举动,闷吃吃着他夹过来的菜,才吃完赵信那边又夹了过来,“田婶还说你喜欢素食,来多吃些蔬菜。”
闻言,手筷夹菜的筷子停下来,不由露出几分诧异,小声道“这种事你怎么也问?”
赵信一脸淡然,“喜欢一个人想知道她的一切喜好。”
“你……”她很想说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可是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多遍似乎都不管用,于是说道“你想怎样怎样吧”
闻言,赵信心头一喜,“来我帮你盛汤。”
李若惜不在拒绝,关键她拒绝也没有用,他还是造做,赵信边盛汤边道“这个汤是我让酒楼特别顿的你试看好不好喝。”
汤放在面前,李若惜浅尝了一口,道“味道还好。”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每日都山打些野味回来让吕婶炖给我喝。”她不拒绝赵信已经很高兴。
而她却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是你山打的?”
“不是,这是酒楼里的,我是你要是喜欢我便去打,你可能所有不知,这鹿城为可叫鹿城,正因为周边一带的山很多鹿所以才叫鹿城,而且远远不止这些,改日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白狐,给你做件夹袄……”
“赵信……”李若惜欲言又止,她真的不希望他对自己这么好,她会觉得亏欠,会觉得内疚的。
赵信自然能猜她在想什么,“为你做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心里别负担。”
他这样对她,她能没有负担么?她怕自己还不起,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心意,只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会觉得亏欠了你,心里很过意不去。”
赵信一笑,抚着她的脸,“那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样不会觉得有亏欠了。”说的容易,真的做起却很难,何况她还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觉得亏欠待时机成熟向她提要求么?到时候她该拒绝还是接受?“来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吃饭。”赵信不光要为她做这些,他还要为她做更多更多。
:
第五百零一章 再唱()
这餐晚饭,李若惜被赵信强压着吃了很多,又不能出去散步,着实把她给撑坏了,原以为赵信还能向昨天一样顺意她的意,没想到只是哄她一时开心的。 {匕匕小說}
赵信看着她有些不悦地神情,说道“你现在是两个人,你不多吃他怎么能够长大。”
“我知道。”李若惜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问道“赵将军你来鹿城新城那里可怎么办?”
望着她那双巴不得想他快点走的眼神,赵信失笑,“公孙复以前的手下没一个孬种,算我不在他们选样可以打胜仗。”
闻言,李若惜有那么一时的无语,好一会,才开口“你是主帅,军无主帅怎么可以,明日你回新城吧。”她嘴说着,心里一直在默念答应吧,答应吧,回去吧,回去吧
赵信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好,我明日回新城。”是的他明天回新城,不过,她没规定明天不可以回来。
闻听此言,心里一阵喜出望外,“前程要紧”
“对,前程要紧。”赵信笑了笑,之后轻咳一声掩住笑,问道“晚你还唱歌么?”
“当然得唱,今晚我再唱‘好’听一些,让那些暗卫永生难忘”
赵信只觉得冷汗直冒,晚还唱还在再唱‘好’听一些,今夜又是一个无眠夜啊……
子时一到,李若惜准时开始,不过她没有马唱而是弹了好一断,守备府内外的人都沉浸在优美的琴声时,她直接从**部份开始唱。
这嗓门一开,吕婆子那边,立刻将被子顶在脑,叫起来,“哎呀我的天啊怎么还升级了”
“老吕啊,我快受不了了,赶快给我拿个痰盂来让我吐一吐呕……”
吕婆子的痰盂还没拿过来,田婆子那边已经吐了起来,“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快……快去大人房间里叫大人停下来”
话才刚停,又吐了起来,“哎哟我的娘啊,怎么摊了这么个大人啊三更半夜的唱的跟鬼哭狼嚎一样吓都把人给吓死了”
吕婆子看着田婆子竟然笑了,“这不是挺好嘛,可以防贼,以后我们守备府可以夜不闭户了”
“老吕,你还笑的出来”田婆子望着顶着被子的拿着个痰盂在她面前的吕婆子说道。
吕婆子往田婆子床一挤,沉思道“我倒是觉得大人突然半夜开嗓一定有她的用意,要不好端端的大人吃饱撑的,三更半夜唱的鬼哭狼嚎整人玩啊”
“你老吕精明,那你倒是说说大人是何用意。”田婆子吐的已经没东西吐了。
“大人的心思我哪猜的着。”吕婆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说了,睡觉明天还得早起给大人做早饭呢”
吕婆子走到床,扯了两团棉花往耳朵里一塞,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守备府外的那些暗卫可没吕婆子这豁达的心态,从歌声一响起的时候,便开始叫爹骂娘,把张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娘的,这姓张的一定是疯了,这哪是唱曲这简直是杀人”
“能别说了好么,我现在想吐,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恐怖的唱腔,他要是天天这样唱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疯掉”暗卫干呕几声,从一旁扯了一张纸揉成团塞进耳朵里。
另一个暗卫见状,没好气的将她耳朵里的纸给扯下来,“你塞着能听到他唱的是什么吗?”
“不听也罢,再听下去内容还没记住我先疯了。”暗卫重新把纸团塞进耳朵。
“哎……我总算体会到了昨晚飞鹰他们怎么会吐成那样了。”暗卫摇头摇,很是感慨地道“哎……以前听小曲都要钱,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听小曲会要命呐”
耳朵塞纸的暗卫,叹息一声,“哎,也不知道这姓张的要唱到什么时候”
“别废话了都赶快给我记”队长正声道,随即又骂道“这他娘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几个手下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埋头记歌词。
这样的歌声整整持续了四天,第四天,终于在第四天,李若惜好好的唱了两遍,之所以好好唱是想让那些受了几天折磨的暗卫一饱耳福,声音虽然粗哑了一些,但好好唱一点也不影响歌的优美。
受了几天折磨的吕婆子与田婆子听到正常的歌声很是意外,“原来这几天大人在练曲啊,可苦了我们了”
“我说了,大人一定有用意,哎……总算能美美的睡一觉了。”
守备府的人都与吕婆子一样的心里,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外面的暗卫,听到正常版的歌声,骂道“娘的,这姓张的这几天是故意整我们的吧”
“不会是我们已经被他给发现了吧?”有暗卫心惊地道。
队长沉思了一会,“应该没有吧,不管了先把这些整理好传回燕都,孙总管那边几天没收到消息一定该着急了。”
暗卫听了几天下来都会唱了,只是对了一下歌词然后给队长,队长把那纸圈到最小,放进竹筒绑在鹰爪下,随后放飞。
之所以用鹰传信,是因为那纸一般时候重,信鸽不一定能带的动。
孙总管收到竹筒便交给了燕天行,燕天行接过,倒出里面的纸张,小小的字满满的写了一张纸,看到前面的歌词的时候燕天行根本没看明白,之后看到下面的字才明白过来,李若惜最近这些天都在唱这着曲子,燕天行这才细细的啄磨了一下歌词的意思。
虽然觉得歌用词大胆直白,不过燕天行却笑了,拿着信纸的手负背后,走了几步,说道“他要真这么想好了,可惜他越是如此朕便觉得他用意不纯,他真觉得朕那么好糊弄么”“那皇的意思……”孙总管迟疑着。燕天行仰头叹息一声,随即从背后拿出那张信纸,揉成团掷在地面,很是气愤,“他这个人一直都很机敏,现在已经发现朕设在守备府外的暗卫了,这信不过是他故意让暗卫传给朕的,他的用意不过是想让朕对他放心,朕偏不这个当”
:
第五百零二章 庶民()
说着,转过身看向身后毕恭毕敬弯腰站着的孙总管,“他不是腿不能动了么孙德传朕的旨意,收回他手所有权力,把他调到鹿城偏远的乐河亭当个亭长吧”
闻言孙总管一怔,“皇,这恐怕不妥,自从张大人到鹿城很受鹿城百姓的爱戴,突然间抽调到乐河亭,恐怕鹿城的百姓……”
“天下是朕的天下,有谁敢不从,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有百姓拥护他,朕更不能留他在鹿城,快去传旨吧”燕天行顿了一下,见孙总管欲走,又道“等等,此事不能让太子殿下知道”
“是……”孙总管皇两个字还没喊出来,景阳宫门口燕瑞的身影便出现,刚才皇的与孙总管的话他全听见了,脸色暗沉的不能在暗沉,冷声道“皇,这样对待一个忠臣所为何意?”
面对他的责问,燕天行面不改色,走到龙案前坐下,说道“瑞儿怎么有空来景阳宫?”
“臣若不来又怎么知道皇竟然是这样对待忠臣的。 匕匕····蛧·首·发”燕瑞内心很是气愤,“臣想问皇一句,张大人是犯了何事为何好好的将袁绍调走不说,还想将张大人贬到乐河亭那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
“皇儿”燕天行终于有一丝动怒,“父皇这么做都是为你了”
“皇真的是为了臣么?还是只是为了皇的一己之私?”燕瑞气不过的冲撞道,他一而在再而三的忍让,想把父子关系搞好,可没想到他的忍让不但没将父子关系维护好,反正让他那父亲得寸进尺了。
燕天行压了压心的怒火,“朕做这些全都是为了你,他与你之间那些不可告人的事,难道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么?”
“臣与张大人清清白白天地可证,嘴长在别人身怎么传臣一点也不在乎”燕瑞铿锵有力地道“难道皇因此把一个一心忠于您的忠臣贬到乡间去么?这样只会让那些野心饽饽的人有机可趁,我想这也不是皇乐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