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矮矬重生-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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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到太后,纷纷下马跪拜。
何太后大惊,这些全部都是何进的部下,如今见到了自己,礼数还是那么周全,一点都不像是叛贼的样子。
根本无需仔细地询问,何太后便已经知道,是这张让诓骗了自己,害的自己的大哥何进惨死在嘉德殿外面。
何太后为此懊悔不已,呆呆地站立在原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转而何太后目露凶光,对着袁绍吩咐道,“袁校尉,你带领一千甲士,分头将十常侍的家眷,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凡是在街上见到从宫中逃出去的宦官,全部给本宫杀死!”
何太后是真动了怒气了,一定要为自己的哥哥何进报仇雪恨才行。
袁绍接到命令,直接拍了一千甲士,分成两队,一队五百人,直接冲进宫中宦官们的家中,将一家上下,包括仆人全部屠戮殆尽。另一队五百人,在皇宫周围的洛阳城大街上,抓捕声音尖细,喉结不明显,没有胡须的男子,抓到之后部分老幼全部就地正法。
袁绍的举动,闹得洛阳城人心惶惶,搞得一些本来就胡子稀少的男子,纷纷脱下了裤子以证明清白。
此刻,宫中还是火光冲天,但是张让这些宦官都是死的死,逃的逃,而且这些先前张让的禁卫军,已经束手投降,也再没有了抵抗。
曹操吩咐手下赶紧将火熄灭,然后奏请太后,少帝刘辩被张让掳走,现在只有请太后主持大局了。
“太后,张让挟持陛下由北门逃窜,臣请率领一千精兵,分头追击,寻找少帝!”曹操请命道。
“那你还不快去!”何太后十分地急切。
“是!”曹操领命,立即回身而去。
且说张让和段珪,挟持着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已经从北门逃出了皇宫,正犹豫着往哪里走好。
“张兄,这北门有两条路,我们该走那边好!”段珪指着前面的岔路口说道。
“往左边走,是直接进入洛阳城内,城内想必是已经密布何进余党的甲士,我们若是进城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么!走右边!”张让指道。
“这右边是……”段珪对这路途十分不熟悉。
张让边跑边说着,“这条是通往洛阳边陲的小路,前面就是北邙山,地势险峻,鲜有人烟!很适合躲藏!”
“那如此便甚好!”段珪放心道。
四人拼了命地奔跑着,离后面的火光越来越远,也不知跑了几个时辰,但是看天上的月亮的位置,此时应该已经是二更天了。
实在是有些跑不动了,四人只好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虽然是停下休息,但是还是很小心地躲藏在了草丛里面。
但是,似乎是他们的腿脚还是太慢了,在休息的时候,竟然听到了后面追兵的马蹄声。
“大人,脚印在此处消失了!”
“快给我搜!”
马上之人,厉声命令道。
四人顿时大惊,这密密麻麻如同一条火蛇的长队伍,正是前来追赶他们的曹操的部队。
张让乃是十分怕死之徒,直接丢下了三人,沿着草丛,往前飞奔而去。
“蠢货!”段珪轻声地骂了张让一句,之后便仔细地观察着前面大队人马的动向。
“大人,那边有动静!”一名甲士惊慌言道。
“快给我追!”
那马上的大人一声令下,瞬间有几十骑冲了出去,马上的骑士举着长枪,直逼张让。
张让清晰地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这死亡的脚步简直是快把他给折磨死了。
突然,跑在前方,有一条河流,张让大喜过望,这马匹绝对不能淌过这如此宽大的河流。
于是张让想都没想,直接纵身跳下了这条大河。
在河中扑腾了两下,张让这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并不会游泳,于是大声喊着救命。
可是模糊的眼神之中,只有在岸边的几簇火光,渐渐地消失在了水平面之上。
第335章 先朝崔毅()
段珪见所有人都追着张让去了,便自己悄悄地开溜了。
留下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躲在草丛之中,惊恐不已。
刘协还是比较冷静,在张让和段珪都跑出去之后,便按住哥哥刘辩,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那曹操不下的军队在周围一阵仔细地搜索,竟然也没有点发现,于是便无奈地往别处去搜寻了。
等前方的大军走了有小半个时辰,皇室两兄弟才慢慢地放下了警惕。
少帝刘辩一下子扑到在了刘协的怀里。
“皇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少帝哭着说道。
刘协现在也是心中大为惊慌,毕竟还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但是此时刘协所表现出来的镇静,已经是远远超乎一般的小孩子了。
“陛下,前方的士兵肯定还没有走远,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往前走,要不我们沿着前面的河流看看有没有桥道对岸去吧!”刘协说道。
少帝刘辩连忙说好,便擦了擦眼泪和弟弟刘协一起慢慢地沿着河边走去。
两人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少帝刘辩从小就是被娇生惯养,才走了一会脚上便起了水泡,一个劲地喊着疼,刘协虽然脚底也是磨破了皮,但是他却是能够忍受。
没有办法,刘协只好顾及皇帝哥哥的娇气,停下来稍作休息。
两人从黄昏时分从宫里面逃出来,到现在的四更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滴水,实在是饥渴难耐,面对如此困境,少帝刘辩又依偎在了弟弟刘协的怀中大哭。
“陛下,别这么大声,万一追兵来了就糟糕了!”刘协忙不迭说道。
刘辩这才有所收敛,但是身上已经被一路的荆棘划破多处,又浸染了不少露水,伤口实在是疼痛的难以忍受。
两人望着前面杂草丛生的去路,十分绝望。
就在此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群萤火虫,在兄弟两个面前飞舞着,萤火虫光芒万丈,仿佛在给他们指着一条明路似的。
“陛下,快看,这群流萤像是在让我们去一个地方!”刘协惊喜道。
少帝刘辩一看,果然是这样的,这群流萤成群结队,全部在往一个方向飞去。
“陛下,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旨意啊,要我们往那个方向去!”刘协说道。
“此乃天助朕啊!”少帝刘辩兴奋道。
于是,兄弟二人便追随这这群萤火虫,直接跑了过去。
又跟着萤火虫跑了有一刻钟的样子,两兄弟突然在前面发现了一户人家。
“陛下,前面有人家,不如我们暂时过去躲避一下,也好讨些吃的东西来!”刘协说道。
“好!”少帝刘辩此时已经精疲力竭,连说话的气力都快要没有了。
刘协搀扶着刘辩来到这户人家的门口,一看这还是一个大户人家,有大大的院落和大门,只是此处很是荒凉,方圆几里之外似乎就是这么一座宅子。
刘协大声地瞧着门扉,“有人么!”
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应答。
看着哥哥刘辩,似乎是已经饿得快不行了,刘协很是焦急,但是屋子里的人似乎是在熟睡当中,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喊。
望着眼前的流萤,刘协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立即从一旁招来一些树枝,在空中将萤火虫打落,然后脱下身上轻薄的纱衣,将打落的数百只萤火虫全部装进了纱衣做成的布袋子里面。
数百只萤火虫被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
刘协又找来一支很长的树干将这团萤火虫做成的巨亮的纱布袋子高举在门口的围墙之上。
刘协正准备大喊呢,却听见院子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没有几秒钟,这大门便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男人,见到的却是两名孩童,还有一名孩子像是饥饿地快要昏死过去了。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这荒郊野外的,跑来这里!”那家主人问道。
此刻刘辩却是昏昏沉沉,也不敢应对。
刘协一脸严肃,“我乃当今陛下的胞弟陈留王,刘协,而我身旁这位,就是当今圣上刘辩!”
那家主一听,有些吃惊,露出惊恐加鄙夷的神色,看这两个小孩的年纪倒是和当今圣上和王爷很是相附,还有这穿着打扮,也是离事实差不远了。
但是一国之君和王爷,岂是一句话就能证明的,而且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话,那家主有些疑惑。
刘协见眼前的家主没有任何反应,看出了他的疑惑,便从刘辩的身上扯下一件东西来。
“此乃先帝赐予陛下的玉佩,宫廷之玉,寻常百姓之中哪里能够见得,若是你将我们收留,这便是你的,日后若是我们两个回到宫中,还有重谢!”刘协说道。
一般的人,见到这样一个九岁的孩子,拿出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玉佩,肯定是以为这东西是假货,是来骗吃骗喝的,但是眼前的人却不一样,眼前的人可是前朝司徒崔烈的弟弟崔毅,在先帝在位时,在朝中当官,所以这宫廷里的东西,他哪里能够不认识。
一见到这玉佩,崔毅便立即跪拜,“臣崔毅,拜见陛下,拜见王爷!”
刘协一听,原来是一位朝廷的臣子,心中大喜,“赶快起来,给陛下找些吃食和水!”
“是!”崔毅立马起身,帮着刘协将少帝刘辩扶回屋子里,并亲自热了饭菜。
刘辩和刘协兄弟两个,见到热腾腾的饭菜,便再也控制不住了,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小半个时辰,两兄弟在饱肚子之后,也渐渐地恢复过来。
“臣崔毅,乃是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后辞官隐居在此,方才对圣驾有所不尊,还请陛下恕罪!”崔毅见陛下精神好多了,便跪拜道。
刘辩吃饱了,心情也好了一些了。
“不知者不罪,崔爱卿平身吧!”
“多谢陛下!”
从刚才到现在,崔毅都满怀这疑惑,这两位汉室皇室在宫中待得好好的,今日为什么出了宫,还如此狼狈,但是作为百姓的他,又怎么能妄议朝政,问高高在上的陛下和王爷呢。
“崔毅,我和陛下二人,是因宫廷之变,逃到此地的,恐怕要在你这里躲藏一阵子了,你务必要妥善安排!”刘协说道。
崔毅一听,有些明白了,先前就听说这宫中的十常侍乱政,还有宫外的何进大将军随时准备除之,看样子这场大灾祸终究还是来到了。
“陛下,王爷,请放心,我崔家世代对大汉皇室忠心耿耿,臣就是遭受到百般酷刑,就是惨死当场,也一定要维护二位皇裔的周全。”崔毅拍着胸脯道。
“如此说来,朕就放心了!”刘辩安心道。
第336章 闵贡救驾()
段珪自顾自地跑了出来,在这荒郊野外,茂密树林,杂草丛生的北邙山漫无目的地跑着。
刚才的搜捕部队还是在这周围不停地转悠着,段珪在黑夜中行走很是不便,还不时被周围怪异的声响所惊吓道。
话说这搜捕部队的将领,名叫闵贡,乃是河南中部掾,见洛阳宫中火光冲天,便带领五百甲士前来进宫勤王,但是刚到宫外,就听得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被宦官掳走的消息,便直接领兵来了这北邙山。
在一番细细搜寻之下,闵贡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命人将火把熄灭,悄悄地下马前行。
果然在继续追击了一刻钟之后,闵贡发现了前面像一只没头苍蝇一般乱跑的段珪。
闵贡拔出利剑,飞速冲了上去。
“段珪休走!”闵贡暴喝。
段珪突然听见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传来一声怒喝,吓破了胆子,一头栽倒在地上。
闵贡利剑落下,直接抵住了段珪的脖子。
“将军!将军饶命啊!”段珪大喊。
“说!陛下现在何处!”闵贡大声叱问道。
“奴才,奴才,不知啊,全都是张让的主意,和我全然无关啊!”段珪辩解道。
“你这狗奴才!”闵贡暴喝一声,手起刀落,将段珪一件刺死。
这个时候,身后的甲士也是上前来禀报,“大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想来这厮是独自一人逃窜!”
“该死!这宦官简直是杀一万次都不足惜!”闵贡骂道,紧接着又对身边的甲士说道,“你们兵分几路,分头搜查,我自一人回头查探,这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其他踪迹,我担心陛下和王爷背道而驰了!”
“是!”甲士应道。
闵贡将段珪的头颅割了下来,拴在了自己的马匹的脖子下面,希望陛下和王爷看到这个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自己是来救驾,而非是宦官同伙。
闵贡骑着马飞奔着往回赶,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