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逐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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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中车府令,真是非常遗憾。本夫人实在,实在是无法伺候陛下,还请中车府令在陛下面前替我解说一二。”
一阵黄鹂般的声音脆生生的传了过来,非常悦耳,听的赵高全身都酥了。心想自己要不是个阉人的话,肯定也难以把持得住。
“哦,骊姬,你可知道这是多少后宫粉黛求之不得的美事,而且这也是你一个获得通天的机会,我劝你还是不要白白的浪费,机会难得啊。”
“谢谢中车府令好心提醒,只是本夫人昨日刚来了月事,实在怕冒犯了陛下。哎,也只怨我命苦,没这个福分,还请赵府令见谅。不过日后如有机会,还得全仰仗赵府令了。”
骊姬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赵高的心。其实至从他看见对方第一眼,内心就隐隐的不希望她去侍奉始皇帝。他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阉人,而且是始皇帝身边的近侍,自己不应该有而且不能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境。
“哦,是这样啊。这到是老奴疏忽了。哎,真是可惜了。”赵高感叹一声,摇摇头走了,他还得赶紧回复皇帝陛下,看看怎么处理这事。
“赵高,人直接带来进来吧”
赵高脸部扭曲了一下,很为骊姬担忧,但他更不敢惹怒始皇帝,引火烧身的后果他是知道的,“陛下,骊姬身体不适,不能承接雨露,您看是否传其他嫔妃过来伺候?”
“晦气”
“晦气”始皇帝连叫了两声,吓得赵高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接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寂静的让人感觉胆战心惊。过了一会儿,始皇帝恢复了威严,淡淡的说道:“让杜夫人来吧。”
“是,陛下,老奴这就赶紧去安排。”
待赵高走后,骊姬身边的小宫女眨了眨大眼睛,一脸不解的问道:“公主,您不是前段时间就来月事了嘛?您为啥撒谎啊?”
骊姬见对方一脸的真诚,拿出如细葱一般的食指,在对方额头上点了一下,调笑道:“小喜鹊,你倒是记得比我清楚啊。”
小喜鹊知道公主是跟自己闹,但这么好的机会就此白白溜掉,实在太可惜,太不甘心了,忍不住叽叽喳喳问道:“公主,你怎么把这等好事给拒绝了?你可知道后宫有多少妇人天天盼着,都快望穿了双眼。咱们平白错过了这次难得机会,惹怒了始皇帝,恐怕这辈子就只能在这燕殿终老一生了。”
“小丫头,你鸾心萌动了,要不你去服侍?”骊姬有些打趣着说道。
“公主,您就别取笑我了。我到是想啊,可惜我没那个命,后宫像我这样姿色的妇人不计其数,始皇帝陛下怎能看得上我?”小喜鹊一脸失望,对于她们这种深宫女子来说,始皇帝就是天,如果能得到对方的宠信,那么自己从此就如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否则等待她们的命运将会非常非常的惨。
预知后事如何,请等下一章节。
第十九章忧忧我心(三)()
“小喜鹊,你要记住,我们的国家是被谁给灭的,我们的亲人是被谁给杀害的,我们的自由是被谁给束缚的?作为燕国的公主,我怎能低三下四的去侍奉我的仇人。这一生,我没有能力替父王,母后,王兄他们报仇,但我也不能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去向仇人卖笑,即使就这样孤独终老一生,我也愿意。”骊姬语气透着一股坚决,不过仔细一听,还是能发现她声音中的一丝不甘,一丝愤恨和一丝期望。
“公主,我错了,您责罚我吧。”听着公主内心的苦恼,小喜鹊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和兄妹,想起了传说中燕王宫被攻陷后宫女们的惨状。”
二人从小就相依为命,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想到伤心处,二人互相拥抱而泣。
皇宫内,两个宦官驾着一个长毛皮毯子来到咸阳宫外殿,赵高进去禀告道,“陛下,老奴已将杜夫人带来了,您看?”
“哦,带进来吧。”始皇帝有些慵懒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两个宦官将抬进来的毛皮毯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龙榻上,倒退着走了出去。侍奉在旁的宫女赶紧走上前,将毯子一层层的打开,一具娇媚的身躯刹那间暴露出来,此女身上仅着了一层透明状的薄纱,内里的春光若隐若现,撩人心魄。
赵高见状,和宫女们自觉地倒退至内殿门外,小心翼翼的恭候着。
杜夫人看着始皇帝那“伟岸”的身躯,神情激动。这么多年自己独守空殿,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令她意外的是,今天陛下终于想起了她,还让她来侍寝,这份殊荣实在让她激动。
杜夫人站起来,缓缓走到始皇帝身侧,一股浑厚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脸腮一下子变得通红,看着妩媚不已。
突然,始皇帝非常霸道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宽阔的龙榻上。
她吓了一跳,“啊”,接着轻轻的叫了一声“陛下”,瞬间意识到什么,赶紧拿用白皙的玉手掩盖住她那诱人的小嘴。看着始皇帝眼内的熊熊欲火,她害羞的低下了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长期久候的空旷之身很是期待,期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大秦东南部,会稽郡,吴中县。
几日来,一到晚间,就会有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来到山顶。他的眉头紧紧的锁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之事,每每到后半夜才回去。
“咔擦,咔擦”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很熟悉,中年男子没有回头,依旧注视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年男子高兴的说道:“羽儿,你怎么来了?快到叔父身边来。”
“是,叔父。”羽儿年少,但身材魁梧,比中年男子稍矮点,尤其一双重瞳不时的散发着一丝霸道与自信,“叔父,都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是否在思考前几天之事?”
“哎,叔父思前想后,仔细推敲,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太不可思议,但几天过去了,叔父还是没有理清头绪。”中年男子满面愁容,一脸的无奈。
“叔父,其实您也不必担忧,侄儿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景,发觉龙吟声不像是由咸阳传来,估计此刻有人比我们更加着急,再者季父已经派人去查询消息,我们还是静静等待吧。”
中年人这些天一直冥思苦想,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但这些话突然从侄儿嘴里说出来,让他很吃惊。这还是那个凡事不求甚解的羽儿嘛,心中暗道:“当真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看来自己以前太小看他了。”
“不错,羽儿。你能想到这一层,叔父很欣慰。”
听到叔父的夸奖,羽儿神情一下子变得像小闺女一般,忸怩着说道,“叔父,其实这些都是范先生说的,侄儿哪有这种能耐。不过叔父有什么不明之处,可以向范先生请教,以先生的学问,肯定能为叔父解惑。”
“哦,是这样啊,叔父还以为你长学问了。”中年男子对他这个侄儿是又气又疼,他本想让对方文武兼备,没想到对方却对武力、兵法情有独钟,唯独不喜学问。
“这样也好,等你季父打听清楚消息了,我一并前去讨教,范先生的学问,我是信得过的。羽儿,走,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函谷关两旁巍峨的山脉挡住了温柔的月光,峡谷内一片漆黑。此时一辆马车正急急的奔来,马车木轮碾压地面不时的发出“轱辘轱辘”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黑夜显得尤其清晰。
“大人,前方就是函谷关了,等一会我们入关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启程,您看如何?”一甲兵恭恭敬敬的对着马车行礼禀告。
“哦,行,关门已经关闭,你们务必要和守将解释清楚原因,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里面的人隔着车帘缓缓叮嘱道。
“属下醒得。”
“嗯,退下吧。”
函谷关,东起崤山,西至潼津,因地势险要,深险如函而得名。窄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正所谓“车不方轨,马不并辔”。战国时,关东六国合纵抗秦,秦国就是依靠此关成功抵御住了六国联军的攻势,为后来秦国统一六国奠定了基础。
“大人,驿站到了。”
车内之人正在遐想,听到禀报后“哦”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洪亮,饱满。
甲兵恭恭敬敬的掀开车帘,一老者慢腾腾的走了下来,看其年龄与其声音明显不符。
边上伺立的驿站人员一窝蜂的挤上前去,想和这位咸阳来的大人物搭上点关系,好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路。
“函谷关驿丞王阳拜见太史令大人。”
“拜见太史令大人。”
“哦,王驿丞不必多礼,众位大人请起。胡某深夜打扰,搅了各位清梦,还请诸位大人见谅啊。”太史令谦虚着应道。
众人一看,这位大人物跟以往的不一样,一点都不蛮横,反而温文尔雅,一细看就是个博学多才,非常有涵养的人。
驿丞清楚的知道太史令那是始皇帝身边的近臣,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驿丞能比的,二人身份悬殊巨大,对方能这么给他面子,他已经很感激了。
“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驿丞说罢,转身对太史令说道,“大人,里面请,关内不比咸阳,条件艰苦,还请大人包涵一二。”
“哦,无妨,只是明早我们还要急着赶路,还得劳烦王驿丞派人将我们的马匹给喂饱了,并替我们准备一些水和路上用的干粮。”
“下官一定照办,请大人放心。”王驿丞立马拍着胸脯保证。
众人穿过一个方形四角亭及短短的连廊,来到驿舍,“大人,请。下官就不打扰您歇息了,一会下官会将饭菜给大人送到房间里。”
“嗯,有劳王驿丞了。”
赶了一天的路,太史令虽然身体很疲惫,但心头的烦恼却一直缠绕着他,片刻不得安宁。推开窗户,忽见一轮明月挂在树梢。
太史令看着出神,天象之说,虚无缥缈,岂是凡人能够参透的。想着始皇帝交代的事情,连日来没有一丁点头绪,更不知从何处查起。
“哎”,连日来关东砀郡、泗水郡、东海郡等地都上报看到了神龙,地域之广,如何排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这些天来,他的头发都不知白了多少,对于此行的结果,他也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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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乡亲探望()
第二日清晨,太阳缓缓的从东边升起,漆黑的天空慢慢消失,二者相交之处露出了一线鱼肚白。透过土墙上小小的窗户,夏侯婴发觉天已发亮,赶紧起床,简单收拾一番,告别家人,随李老爹上山去了。
整个上午,萧氏与张扬母子二人就心不在焉,他们时刻都在替夏侯婴担心着他的安危。
下午吃罢饭,张扬与母亲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话,突然一个廋弱少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飞快的朝屋内看了几眼,有模有样的行了一礼,有些结巴的说道:“李仲,拜见张婶和扬哥。”
萧氏见来者是李老爹家的二郎,心头一紧,急促的问道:“李仲,你爹呢,他采药回来了没有?”
李仲看见萧氏神色紧张,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回复,“我爹,他采药还没回来。不过按时辰算的话,他应该快回来了。”
“扬哥,你的伤好点了没?”李仲转身关心的朝张扬问道,
“我呀,感觉好多了。李仲,谢谢你来看我啊。”
听到张扬的话,李仲脸突然有点红,踌躇了一阵,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扬,扬哥,我,我本来是、准备打只山鸡来给、给你补、补补的。谁知一连几天,运、运气不、不怎么好,想过来探望你,又怕你、你们笑话我。这次是村、村长让我来、来告知你们,一会他和乡亲们要来探、探望你,让、让我提前来、来通知你们一声。”
看着对方腼腆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实在人,张扬相信他所说的,同时安慰道,“哦,无妨。李仲,人与人相交,贵在交心。你有这份心足够了,我张扬领你的情。”
“哦,真的吗?”
“哈哈,当然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啊。”
听到扬哥肯定的回答,李仲嘿嘿的傻笑了一声。
萧氏见儿子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待人办事很稳重,内心很欣慰。看见二人说的很投机,但她不得不插话,“扬儿你在屋里呆着,母亲去大门口迎接村长和乡亲们。”
萧氏刚走到大门口,便远远的看见村长和一大群乡亲们朝自己家而来,大家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萧氏心里很过意不去,因为自己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