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之前后风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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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凌落不堪,难入高士之眼。特请人做了套新衣服赠与阁下,再过几日便是刑期,穿身新衣,也好上路。”
萧清夜拒而不接:“草庐耕农或有经天纬地之才;江边钓叟亦能开创八百年基业。在下虽无甚大才,也知高士不以外表论英雄。足下言我难入高士之眼,敢问以貌取人者,可否能称为高士?”
三木闻言,面有怒色,收回衣物转身离开。
次日,小年,卢二爷带着礼物前来拜访,萧清夜被锁于禁室不知外事,二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待卢二爷离去之后三木才放萧清夜出来。
“阁下来此已经九天,你们到底在策划着什么?”三木领萧清夜到庭院中。
“那有什么计划?那小姑娘,赵梧桐,一听说抓着我们能免罪,就把我抓来救自己了呗。”萧清夜说道。
“阁下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就凭她能抓得住你?她只怕连个小孩子都制度不了!”三木逼视萧清夜。
萧清夜双手一摊:“就是天王老子,来上两斤蒙汗药也受不住啊。”
“就算她真的偶然放倒了你,阁下的同伴当时在干嘛?如今在何处?”三木继续逼问。
“当时当然是一齐被放倒了啊,现在他看我不光被抓了,还被你亲自看押,当然也不敢来救我了。”萧清夜继续摊手。
三木冷笑一声:“阁下不说也无妨,反正还有六天就要行刑,大不了我看着你上刑场罢了。且待我享用了卢二爷的礼物再来找你。”
说罢转身离开。直到晚上都没再来找萧清夜。
(本章完)
第33章()
深夜,萧清夜在禁室熟睡时,一根银筷从窗外射来,直钉在萧清夜面前的地面上。
萧清夜睁眼拔起银筷,一边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一边对门外低声道:“想不到你居然用这种东西当武器,礼物姐姐。”
宋夏笑吟吟的声音传来:“几天不见,小叶子学会调皮了。跟一个恨你恨到咬牙切齿的人相濡以沫的感觉怎么样?”
“也没那么糟。三木临走前说还会来找我来着,怎么没来?被你灌了迷魂汤?”萧清夜走到门口。
宋夏掩口笑了几声:“那些就是大人的事情了,小孩子听不得的。”
萧清夜眼珠一转,想到了些什么,干咳一声:“钥匙拿到没?”
“没有,钥匙一直被他别在腰上,睡觉都不拿下来。我没有机会。”宋夏道。
“睡觉?你没杀了他?”萧清夜吃了一惊。
“我想来着,但是谢天不让,说要把三木留给你。”宋夏笑道。
“这个谢天,成天给我找麻烦!”萧清夜叹了口气。
“我要回去了,时间太长会被发现的。”宋夏道。
“回去吧。”萧清夜把银筷递回宋夏。
此后,三木来找萧清夜的次数越来越少,四五天后已经基本不再来看萧清夜。整日把他锁于禁室。萧清夜也乐得清静,一直相安无事到除夕,临刑前一天。
宋夏一直没能偷到手铐和脚镣的钥匙,这让萧清夜颇为着急,而且宋夏一直被三木缠着,从那以后再也没机会来看萧清夜。
一大早,三木叫起萧清夜,要将他移送到巡捕房,几日不见的工夫,三木居然瘦了一些,脚步也略有虚浮。宋夏在三木身后站着,朝萧清夜眨了眨眼睛。
萧清夜颇为敬佩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随三木上车到了巡捕房。
刚到巡捕房门口还未下车,张庆祖已经满面春风的迎了过来,这次抓到了萧清夜,他不但没挨打,想必还领到了不少奖赏。
三木与萧清夜都不屑与之浪费时间,直接入内,三木风风火火的交代各种事项,然后留下十几个日本兵看守,就急匆匆上车回去了。
萧清夜叹口气:“宋夏这女人……真是有两下子!”
(本章完)
第34章()
傍晚,三木居然提着酒又来了巡捕房看萧清夜。
“原本就算放着你不管的话,谅那些宵小之辈也闹不出什么风浪,但我很欣赏你,临走之前,就让我来给你践行吧!”三木为二人各倒一碗。两人一个在牢里,一个在牢外,就这么喝了起来。
“你的宝刀呢,太名贵不能拿出来?”萧清夜发现三木腰间别的不是那把名剑。
“可可十分喜欢弥礼华天,说要留下来好好看看。”三木解下腰间长刀,“这一把名叫雷走,名气虽然不如弥礼华天,但绝不比弥礼华天差。”
“你很中意那个宋可可嘛。”萧清夜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哈!不愧是上海第一名妓。”三木面露红光,微笑道:“说起来阁下的同伙想必明天就会来劫法场了吧?这一次调虎离山计可行不通了,我哪也不会去的,你那些同伴来了最好,省的我费力气追查,就请阁下好好的当个诱饵,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让你死的舒服些。”
萧清夜扬起嘴角:“谁说这一次行不通的?如你所说,我的确是个诱饵,而且我这个诱饵当的相当好。把一条大老虎调在身边足足半个月!”
三木笑容僵住,紧接着猛然想到些什么,对四周的日本兵用日语吼道:“杀了他!”
话音未落,八条银筷从黑暗中打来,分别射中八个日本兵,尸体尚未触地,又七根银筷打来,十五名日本看守眨眼间全灭。
阴影中,宋夏款款走出。只见她一身黑色劲装,长发盘在脑后,用八根银筷插住;大臂小臂大腿小腿各别着四根银筷;腰间两侧各有八根筷筒,现在只存有一根。背后负着弥礼华天含笑而来。
三木刚刚明悟了情况,双目通红的逼视着宋夏,一言不发。
宋夏微微施了一个万福,右手顺势拔出腰间的银筷,抬手射出;左手拔出右小臂的四根银筷紧接着打向三木并拔出弥礼华天掷向萧清夜。
五根银筷,两波攻势阻住了三木一时,弥礼华天成功递到了萧清夜手中。
萧清夜斩断铁链,劈开牢门,缓缓走到二人中间,挡住三木的视线。
“来吧,与我厮杀。”萧清夜平举长刀。
“望兴路就算没有我镇守,也不是你们这帮乌合之众可以染指的!”三木恨声道。
“少废话!”
(本章完)
第35章()
除夕夜,全中国都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和阖家团圆的喜庆中度过。相良是冲绳出身,他本人也有过春节的习惯,这一日还特意给驻地守卫发放了酒品炮竹,军官与士兵其乐融融,甚是欢乐。
临近半夜,酒足饭饱,一大帮卫兵拥护着他到外面放爆竹。何曾想到,烟花未响,头颅先爆。
远处的谢天收起狙击枪,换上冲锋枪,一挥手,百十名壮汉随他冲杀进来,一马当先的便是卢二爷。
两边互相乱射一阵,谢天与卢二爷便趁对方刚刚饮过酒状态不佳,带人冲入敌阵中,展开白刃战。
卢二爷挥舞关刀,所过之处,一片狼藉。谢天持着一柄长剑,闪转腾挪,如入无人之境。
杀了一个来回,卢二爷踩着相良游一只剩半颗头的尸体,对谢天喊道:“小子!那军火库大门紧锁,这一趟白来了!”
谢天划开面前敌人的喉咙:“我有钥匙。”
嘶吼喊杀中,卢二爷咧嘴一笑:“想不到你小子还藏了这好东西!”
杜先生派出的精英的确不凡,个个都能匹敌专业士兵。而日军守卫本就状态不佳,又没有人指挥,况且数量也不如这边多,根本不是对手。
厮杀多时,日军竟无一人弃械投降,卢二爷越杀越上瘾,双目血红的狂笑,状若癫狂。不少日军被他吓得双腿发抖,却仍崩溃着冲上去,然后被斩成两段。
卢二爷固然骇人,却着实大大提升士气,不少人都被他感染,越战越勇。战至后来,已经几乎演变成一场屠杀。
谢天不再去管战局,转身拿钥匙打开了军火库大门。
望兴路118号,大门推开,一片肃杀之意扑面而来。
难以计数的各类武器陈列在几十排武器架上,十挺重机枪摆在最左面的墙边,往右依次是二十排38式步枪;二十排38刺刀;十排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十排九六式轻机枪;十排百式冲锋枪;十排南部十四式手枪;以及数十箱手雷;十架迫击炮以及数不清的弹药。
谢天清点完毕,卢二爷也杀完了日军,看了看军火库,大手一挥:“小的们,搬!”
(本章完)
第36章()
弥礼华天的确是难得的宝刀,斩铁链,削牢门信手拈来。但名不见经传的雷走居然毫不逊色。萧清夜与三木厮杀许久,雷走并不曾如想象中那般一触即溃,两把宝刀都砍出了不少缺口,二人却仍然难解难分。
宋夏在一旁,想射飞筷支援,又怕误伤萧清夜,见三木腋下露了个破绽,萧清夜明明有所察觉却不击之,遂自己手执银筷刺了过去。
见宋夏刺来,三木眉头微皱,躲过萧清夜长刀,闪身收起破绽,一刀把砸在宋夏脸上,宋夏如风中落叶般飞出数米,等到再起身时已经站立不稳。
萧清夜救助不及,趁三木出拳的间隙,一脚蹬在三木胸口,自己借力后退,扶起宋夏。
“嘁,没钓来大鱼,泥鳅却咬饵了。嘛!聊胜于无吧。”三木整了整上衣,随后静立,等待萧清夜重入战局。
宋夏整个鼻梁已经完全塌陷,血顺着下巴淌了满身,上嘴唇也被打烂了。萧清夜扶着她勉强站起,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毁容,萧清夜与她说话也没有反应,只是双眼迷离着,止不住干呕。
萧清夜扶着她到一边休息,黑着脸走了回来,剑指三木:“装什么君子!你既有机会杀她,却要毁了她容貌!我先前只当你是鼠辈,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歹毒小人!”
说罢扔掉弥礼华天,走到囚室边,捡起牢门上被斩断的铁栏杆做棍,并用棍头拨了一根给三木:“我要杀你!”
三木接住铁棍,也扔掉钢锯一样的雷走。当头一棍砸来,萧清夜迎着这一棍,不躲不挡,也以同样的招式砸去。三木完全不曾想到他会使这以命换命的招数,万分惊急之下匆忙收棍格挡,招式才半出,已两棍相接,三木完全用不上力,被压的双腿发软。
二人目光相接,萧清夜杀意沸盈的眼神直戳三木心底。恐惧渐渐放大,力气渐渐缩小。三木“嘭”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即便不必如此,再有百招你也必输,那时我还未必一定杀你。但你既求死,我如何能不成全你!”说罢一脚踢在三木喉咙上,踢得三木口吐血沫,滚了出去。
三木翻身爬起,再不敢正视萧清夜,从腰间摸出一颗红色的火药球。
“哼!明着不是对手就要放暗器了么!”萧清夜冷笑一声,一边警戒着火药球,一边准备慢慢靠近。不想三木竟把火药球摔在了地上,冒起了大片黑烟,萧清夜一跺脚,冲进黑烟里,早已空无一人。
宋夏身受重伤,萧清夜急着送她去疗伤,虽然万分可惜,也仍未追出。
(本章完)
第37章()
萧清夜背着宋夏往外跑,还没出警察局就被张庆祖拦住,没等说话,萧清夜抬腿一脚踢在他左脸,张庆祖滚了三滚,爬起来拽着萧清夜裤脚道:“你现在不能出去!你背着她跑不快,马上就会成为靶子!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可我也他妈是中国人!你跟我来,我送你出去!”
萧清夜冷静了一下,想了想的确没错,点了点头。
所幸巡捕房的警察早已四散而逃,现在整个巡捕房中只有这三人。张庆祖领萧清夜从后门出去时并没人看见。领萧清夜到车上,张庆祖开车送二人开往杜先生那里。
消息已经传开,但如今日军囤所没人领导,如一盘散沙,街上日本兵乱跑,但却并无一人拦车盘查。
三人有惊无险的到了华天院,杜先生早已准备好了一切,迅速接二人到藏身处,并有大夫提前等候。
见到肿着脸的张庆祖时,杜先生颇为吃惊,随即派人取了十万法币欲赠张庆祖,张庆祖面对巨款,忽然嚎啕大哭,推开钱箱,驱车离开。
接引萧清夜与宋夏二人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见宋夏意识不清,一路上不断与宋夏说话,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师妹!你醒醒!是我,徐白影啊!”师兄呼唤着,但收效甚微。
华天院的最深处,有一处别苑,名避尘别馆。一进别馆,早有十数人等候,立刻接收宋夏,对她进行治疗。萧清夜无什大碍,与徐白影二人坐在门外就地休息。
“师妹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就算她有可能不是人对手,也没人能追上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把她伤成那样!?”徐白影言语中颇有怒气。
“是我没照料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