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传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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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骜施礼道:“有劳道长了。”张奎回道:“将军客气了。”张奎拿起毛笔写了个安神镇惊的方子递给蒙骜。蒙骜接过来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张奎看出了蒙骜的疑惑道:“这些药材虽然普通,但最适合蒙小姐服用。”蒙骜听后,将药方交给了管家命他速去抓药熬药。
蒙骜朝张奎说道:“道长,我在前厅已备下酒菜,请道长移步。”张奎回礼道:“将军客气了,请。”蒙骜说道:“还是道长先请吧!”张奎无奈道:“将军莫要推迟了,还是将军先请吧,贫道不识路。”蒙骜一拍脑袋道:“是在下的错,忘了道长初次来府不识的道路。”蒙骜不在推迟,走在前面当起了引路人。
到了前厅,落座时。蒙骜将张奎请到上座,张奎一再婉拒,奈何蒙骜生性愚钝,认为张奎救了自己的女儿,又是得道高人理应坐在上位。张奎无奈只好听从蒙骜的意思坐了上位。因为张奎是半路出家,又兼截教本身就不禁荤腥。这一桌酒席吃的有滋有味,酒席上蒙骜渐渐的与张奎打成一片。
张奎将自己的领兵经验传给了蒙骜一点。蒙骜感到犹如醍醐灌顶。蒙骜不知道,封神之时,张奎领兵渑池县对抗西周兵马,打的姜子牙人仰马翻。最后不得已,前往夹龙山飞云洞求见惧留孙要的指地成钢之法。于黄河古道设计埋伏。要知道那时,西周的兵马可是能人异士众多。姜子牙更是军事好手远比蒙骜所欲的对手难缠百倍。
在经过一番交谈后,蒙骜此时的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道长竟然是八百多年前的商朝大将张奎,怪不得听得耳熟真是天意啊。蒙骜起身推开椅子,只听“扑通”一声,蒙骜跪在地上。张奎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虽然我救了你女儿但你也不用朝我行这么大的礼啊。”蒙骜跪在地上说道:“罪将蒙虎后裔拜见主帅。”
张奎疑惑的说道:“你自称罪将后裔,为何称我为主帅?”蒙骜回道:“主帅有所不知,我家祖上,是王佐将军手下的伍长,当年祖上见西岐军威浩荡,又亲眼目睹了王佐将军与郑桩将军惨死战场,心中起了逃跑之心。后来,主帅被姜子牙诓走,祖上知道主帅可能一去不返,就溜进府衙盗取了主帅的一册兵书。
化妆成流民逃出了渑池县在此地隐姓埋名。晚年,祖上觉得自己愧对主帅的培育之恩,愧对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多方打听得知主帅拜入截教征魔大帝麾下。但仙道渺渺,祖上年岁已高。无奈在弥留之际,留下祖训:后世子孙,若能碰见主帅,希望主帅能宽恕他的罪名。更言我蒙氏子孙代代认主帅为主帅。”
张奎看着蒙骜沉思了许久道:“都过去了,当年若不是吾执意为商朝卖命,也不至于让那么多将士战死沙场,你祖先做的没错,我恕他无罪,起来吧。”蒙骜起身道:“谢过主帅。”张奎摆了摆手道:“世间已无商朝大将张奎,有的是截教练气士张奎,你莫要再称我为主帅了。还是称呼我为道长”蒙骜一听忙道:“主帅莫要胡说,祖先知道后不会饶了我的。”
张奎一怒道:“你家祖先当年还得听我的呢,就这么定了。”蒙骜苦着脸道:“是,道长。”张奎看着蒙骜心想,娘的,我以前在渑池县当主帅时也没见凡人这么难缠啊,莫不是过了八百年这些凡人的脑袋变笨了。看来,我的早些完成师尊的计划,早日回蓬莱岛。酒席过后,蒙骜领着张奎到客房休息。
自己跑到了后院祠堂见蒙家的老一辈的,蒙骜的爷爷,父母。蒙家的老一辈的听说这个消息后高兴的不得了。蒙家这几百年了一直记着这个租训,只是一直没找到人,这也成了蒙家几代人的心病。如今听闻心病一去,顿时如炎炎烈日,喝了一口冷水一般,全身上下一片通爽。蒙骜的爷爷小心的从牌位下拿出一个长盒子。
蒙老爷子打开盒子,只见盒子中并没有任何的财宝,只有一卷书籍,一副画卷。蒙老爷子打开画卷,只见画卷中一位身披战甲,手持大刀,胯间骑着一头长有独角的异兽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纸上。蒙老爷子问蒙骜:“可是这画中人?”蒙骜道:“正是,只不过比这画中人少了几分煞气,多了几分飘然的气质。”蒙老爷子道:“这不奇怪,几百年了气质上肯定有些变化。你先回去吧,明日安排我们跟道长见一面。”
蒙骜称是,便退回后院,回房休息了。张奎在房间里久久不眠,今天蒙骜的一席话让张奎想起了很多。最多的是他昔日的妻子——高兰英。高兰英嫁给他多年,吃了不少苦。本以为在渑池县能安享晚年。结果又碰到西岐造反。自己惨遭毒手,幸得师尊出手相救。
但兰英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被哪吒用乾坤圈砸死。过了八百年了,不知道兰英现在投胎到何处了。自己也曾问过师尊,但师尊说:“前尘往事已是过眼云烟,不论她好不还,都已经与你没关系了。”张奎感到自己的瓶颈松动了许多。或许师尊说的对,自己的机缘就在这红尘之中。第二天一早,蒙骜就领着全家齐上阵,张奎一打开看见屋外站着一大波人,男女老少都有。
第六十七章国之根本()
张奎看着屋外的人向蒙骜问道:“小骜这些都是谁啊?”蒙骜回道:“这些是我们蒙家的老一辈跟小一辈的。”蒙骜指着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道:“这是我爷爷蒙志泽。”张奎点了点头,蒙骜又指着一位六十多的老人道:“这是我父亲蒙高。”同样张奎点了点头。
接下来蒙骜又为张奎介绍了蒙家的一些家眷跟小辈。张奎没有再点头回应只是微笑了一下。张奎同蒙家的老少一块儿用了早饭,这顿饭算是张奎吃的最尴尬的一顿来了。蒙家十几双眼睛一直盯着张奎看。张奎又不好发火。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你也管不着不是。再说了自己又不是杀人犯,怕别人看。
吃过早饭,张奎又去集市摆摊了,蒙骜也劝过张奎让他别去摆摊了,让蒙家好好孝敬孝敬他。可张奎说时机未到。就在张奎走后不久,蒙骜就接到了咸阳宫的旨意。蒙骜来到了庄襄王处理政务的的太和宫。行大礼道:“微臣蒙骜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庄襄王看了眼蒙骜道:“蒙爱卿起来吧。”蒙骜起身站立在一旁。庄襄王走到蒙骜的身前道:“寡人听说你府上来了一位得道高人?”蒙骜回道:“陛下圣明,那高人名唤张奎,乃是昔日商朝大将张奎。后拜入天庭征魔大帝麾下。”
庄襄王问道:“那高人可有长生之法?”蒙骜一愣道:“微臣不知。”庄襄王道:“蒙爱卿,前日边关传来急报,说是韩国陈兵函谷关已有来犯之意。寡人思来想去只好派爱卿前去。”蒙骜听完回道:“臣必当紧守关隘,韩国若敢来袭,臣定当让他们有去无回。”庄襄王道:“军情紧急,明日午时,你便出征吧。”
蒙骜道:“微臣遵旨。”庄襄王摆了摆手道:“退下吧。”蒙骜退了下去。蒙骜回到家中,把一家老小召集起来吩咐道:“边关紧急,我明日就要出征,我走后家中事物交于父亲掌管。如有紧急情况,可求助于张道长。念在先祖的份上,道长不会见死不救。”蒙老爷子道:“你此次出征,陛下可曾言及归期?”
蒙骜想了想道:“陛下未曾言及。”蒙老爷子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功劳太高,怕是惹得陛下担心了。”蒙骜连忙说道:“爷爷慎言。”晚上张奎回来,看见府里的正在紧张的忙碌着。府中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气息。想到街上的传言,移步往蒙骜的书房走去,蒙骜看见张奎,急忙起身道:“道长回来了。”
张奎道:“我在街上听说你要出征了?”蒙骜皱了下眉头道:“没想到连道长都听说了,此事太过突然未曾告诉道长。”张奎道:“无妨,不过你需紧记一句话。”蒙骜道:“请道长赐教。”张奎小声说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蒙骜道:“多谢道长,我会记住的。”蒙骜想了想扑通一声跪下道:“我有一事相求,还请道长答应。”张奎道:“你不用说了,看在你祖先的面子上该出手时我自然会出手。”蒙骜听后道:“那我在这里谢过道长了。”张奎趁着时间还不算晚,又给蒙骜讲解了一些,兵家上的诡计。回房时,又递给蒙骜一枚玉符。
让他随身带着,说是可以在关键时刻就他一命。第二天,庄襄王在咸阳宫当着文武百官为蒙骜举行了誓师仪式。张奎看着蒙骜出征想起自己。都是为功名利禄所累啊。蒙骜这一去,怕是永远也回不来了。自古都是如此,将相的声望太高,总是会引起皇帝的猜疑。
傍晚的时候,集市上了一个家丁,言道自家主人行动不便,想请道长过府一叙。张奎点了点头,家丁将张奎领入一个比较偏僻的宅院。张奎看到院子里坐着一位壮年男子。看样子不过三十岁左右,可却已死气缠身,看样子怕是命不久矣。
男子道:“在下腿脚不便,还望道长莫怪。”张奎看了眼道:“阁下是谁,我已了然如胸。所求之事,实乃天意无法更改。”男子一跃而起道:“真的无法改变吗?”张奎道:“无法,陛下需知道,万物自有其定律,犹如一年有四季,一天有黑白。”
庄襄王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国君,还不快快献上仙丹。你自己都活了近千岁了,还说没有。”张奎道:“你与我们不同,你乃人间皇主,天道定律:为皇者,不可修道成仙。”庄襄王怒道:“我外面有披甲之兵数十万你不怕我杀了嘛?”
张奎道:“你杀不了我,你虽有兵十万,但我离你只有十步。”庄襄王大笑道:“道长有勇有谋,寡人佩服。”张奎道:“陛下妙赞了。”庄襄王问道:“寡人听蒙爱卿所说道长似乎还通晓兵事?”张奎道:“略知一二。”
庄襄王道:“那好,寡人问你何为兵?”张奎说道:“兵者,凶器也。兵者,不祥之器。兵者,国之爪也。兵者,国之大事。”庄襄王拍手道:“说的好,那我再问你用兵之道何如?”张奎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故兵无常势。又言兵者,诡道也。”
庄襄王又问道:“你觉得现今国家的制度如何?”张奎说道:“不错,只是忽略了一点。”庄襄王道:“哪一点?”张奎道:“贵国的制度来源于法家,法家的核心理念是:依法治国,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法律高于一切。”
庄襄王道:“这不对嘛?”张奎道:“对,没有错。但法家认为:民之内事,莫苦于农,民之外事,莫难于战,是错的。”庄襄王道:“我秦国按此法一百多年并无差错啊。”张奎道:“陛下可曾听闻兔子会咬人。”庄襄王回道:“略有耳闻,可与这有何关系?”张奎道:“陛下即然知道兔子有时会咬人,那么人比兔子还聪明,自然在也会有违背常理的时候。”
第六十八章土地改革()
庄襄王与张奎在小院里谈了很久,直到深夜庄襄王才回到咸阳宫。回到宫中,庄襄王问身边的宦官:“你觉得张道长的话有几分可信?”宦官回道:“奴才不知,但觉得张道长的话远超我的想象。”庄襄王道:“嗯,这一百多年来,我秦国实行的法家制度效果不错,从未有人怀疑过它的作用,拟旨着张奎明日大殿辩法。是。”
第二天,早朝。群臣议论不休。“相国,你可也听说了此事?”吕不韦道:“昨晚,我就知道了,我还知道陛下与那妖道交谈了许久。”“陛下到”群臣听见宦官的唱喏,齐齐下跪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庄襄王坐在龙椅上说道:“众爱卿平身”“诺”
“张道长可曾来了?”“禀陛下,张道长在大殿外候着呢。”“让他进来。”“宣张奎觐见”张奎听见里面在喊自己,大步朝里走去。吕不韦同群臣一同转过脸来,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污蔑法家。只见来者着一身青衣,腰间挂着一个葫芦。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身高六尺,面目刚毅端是长得一副好相貌。
张奎走到百官前方拱手行礼道:“贫道张奎见过陛下。”此时,一名官员站出来道:“微臣陈文请陛下将这妖道拉出去斩了。”“臣等附议。”张奎一听这话怒了,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张奎上前问道:“这位大人,不知贫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竟要置我于死地。?”陈文道:“你拜见陛下,竟不行大礼,这便是大不敬,死罪。”
张奎听完笑道:“不说贫道乃是方外之人,就是贫道的身份,也容不得我下跪。“陈文笑道:”你一个破道士有啥身份。”张奎大怒道:“吾乃天庭册封的七杀星君,位列周天星宿。莫说是陛下,就是三皇五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