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尾刺-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介:妹妹闹脾气,只能扛着回家了!我后妈怀着孕被拐到我们村,妹妹出生之后……从山里面走出来的少年,带着父亲的期望,来到大城市。只是为了一家人团聚,父亲说了一句话,不富贵,不还乡。他只是希望,永远不需要仰望那些人。新书求支持二百钻石加一更。推荐过千加一更。打赏,五千加一更,一万两更上不封顶读者群:482497997
72902
第一章 穷山村,出刁民()
我叫林狼,是从山里出来的人,这个山林和外界很少接触,村子里面缺少女人,当时正好有拐卖人口的人,就卖了一个女人去我们村子。
我的父亲告诉过我,我的母亲是大小姐,刚来的时候,饭都不会做,但是村里就是如此,两个男人用一个女人的事情都会出现,但是还好,我家里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父亲叫林大牛,是村里最健壮的人,也有人叫我父亲大傻,我父亲说,我妈妈来了之后,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当时来的时候,母亲肚子是大的。
那时候,我早就出生了,缺少一个奶孩子的妈,正好这个女孩还怀孕,就给留下来了,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卖媳妇这件事,在远地方很常见。
但是如果是怀孕的女人,那就不怎么值钱了,村子当时的想法是把这个女人给赶走。
村里没有学校,没有教书先生,唯一有点实力的就是村长,这也只是两个字与一个字的差别。
不久后,我的妹妹出生了,我和我的妹妹一起抢母亲的奶水喝,可能是我天生比较能抢吧,总是把我妹妹弄哭了。
小时候因为这样的事情,妹妹差点死了。
而父亲不算是很争气,勤勤恳恳,除了有一把子力气,别的什么都没有。
小时候,母亲就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妹妹似乎很喜欢和我一起玩,虽然我经常抢她的东西吃。
母亲不会做饭,但是学的很快,可是无论母亲怎么学习,都改不了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村里的长者说,我母亲真的是大家族的人,可惜被卖到这里来了。
有时候,我母亲会哭泣,会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甚至有的时候,会念叨一些我听不懂的鸟语。
母亲告诉我,那个叫英文。
我知道母亲讨厌我,我也不懂为什么讨厌我,父亲喜欢母亲,或者说,村子里面的男人都喜欢我母亲,因为母亲实在是太漂亮了。
及时我十几岁了,母亲还是那么的美。
妹妹还是老样子,因为小时候奶水被我吃了,所以长的比较慢,身子骨很弱,很弱。
母亲说喜欢什么桑叶花,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紫色的鲜花,我去给我母亲摘过,后来母亲对我笑了。
笑的那天,我很开心。
后来,母亲就让我带着妹妹一起睡觉,晚上我尿尿的时候,都会听到隔壁屋子发出奇怪的声音,弄的我怪不舒服的。
有时候,声音停止了,母亲会走出屋子,还是老样子,望着天空。
我问我母亲,你和我爸晚上干啥了。
母亲告诉我,你还小,以后就会知道的。
母亲那天晚上还告诉我,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说自己是很有钱人家的姑娘。
可能是我真的傻吧,我问我母亲,为什么不跑,母亲告诉我,跑没有用,跑了,回去还是会死。
我不懂这是啥意思,就回去搂着我妹妹睡觉了。
渐渐的大了,妹妹开始变化了,从我母亲和父亲睡觉之后,发出那种声音后,父亲就会经常去山里面打猎,弄的好吃的,都会给妹妹,不再继续给我了。
我问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父亲说,妹妹需要这些,长身体,这些都有好处。
父亲一直很傻,就像村子里面人评价的那样,老是骂我父亲给别人养孩子,我父亲只是傻傻的笑着,然后还会去帮着别人家干活。
从父亲给妹妹弄吃的开始,母亲就开始教我读书认字,我发现,母亲认识的字好多,好多。
不过,有一个小秘密,我没有告诉家里人,就是,父亲给妹妹的那些肉,大部分,妹妹都会给我吃。
这样的秘密持续了半年,被我父亲知道了,母亲为这件事,和父亲吵架了,父亲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我感觉到我父亲打人真的很疼,很疼。
后来我不敢吃了,妹妹也不敢给我了,即使妹妹吃不下去,也会硬着头皮吃掉,等剩下了,才会轮到我去吃。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父亲告诉我,脑袋比身子好用,能认字就是最大的本事。
我不同意,我觉得像我父亲那样,能够在山林里面抓猎物,是最好的。
后来我认识字变慢了,母亲打我,那时候,母亲打我已经不疼了,虽然我表面上还会叫着,但是真的不疼。
父亲就接手了,我不认字,父亲就打我。
“哥,为什么爸爸老是打你呀”
妹妹在给我擦药的时候,经常会问这句话,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父母讨厌我吧。
妹妹说,不会的,就算父母讨厌你,我也会喜欢你。
那天晚上,妹妹亲了我,那一年,我十四岁,妹妹十三岁。
我问这是干啥,为什么要把口水弄到我的脸上,妹妹说,这是什么罗密,什么叶的浪漫。
我说,啥是浪漫,妹妹听到这样的话,就会打我。
又过了一年,母亲不再继续教我认字了,而是开始写字了,为了纸笔,父亲弄了一头野猪给村长家里从去,换来了这一份东西。
母亲开始写东西,写她知道的东西,写完就让我背着。
好多都是我不懂,不认识的,母亲就打我,让我背着。
这一年,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妹妹似乎开始变的像妈妈了,因为胸前开始长包了。
我害怕妹妹生病,找到了母亲,说是不是应该看医生,母亲听到了之后,给了我一个耳光,说以后不允许我和妹妹睡觉了。
就这样,本来是两个睡人的屋子,父亲又多弄了一个草房子,这个屋子,是专门属于我的,妹妹自己一个人一个屋子,爹和母亲一个屋子。
我不懂,那时候我想哭,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哭着,然后还的顶着油灯背诵着东西。
有一天,父亲打猎,摔断了腿,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说让我看家,看着妹妹,她要出门,去城里换东西。
那一天,母亲拿出了一个很好看的铁链子,很细的链子,我觉得我能够直接给扯断,但是母亲说,这个很值钱。
那天晚上,我照顾完我的父亲之后,我晚上去找我妹妹,希望和我妹妹一起睡觉,妹妹一开始拒绝,这是妹妹第一次拒绝我。
后来,妹妹抵挡不住我的祈求,同意了。
“妹妹,你的这个怎么变的这么大了,是不是要开始留奶了?”
这是我问隔壁张阿姨知道的事情,因为张阿姨喂养孩子的时候,流出过白色的东西,我就觉得妹妹也会有。
妹妹伸手打我,但是不疼。
说,让我吃吃看。
我尝试了一下,很小,没啥味道,但是吃着味道好像还不错。
妹妹说养,我就起了玩心,不知道是啥感觉,怎么越玩越硬了。
我害怕,别弄坏了,到时候回来母亲又要骂我了。
我不敢玩了,为这个,妹妹还和我生气,说让我回去睡。
我觉得妹妹是真的生气了,就回到我的茅草屋了。
清晨的时候,院子里面的阿黄开始叫着,叫的声音很大,我知道,是母亲回来了。
但是母亲是带着人回来的。
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
刀疤人直接冲到了我父亲的屋子,手里拿着的是刀子,准备砍我的父亲。
父亲虽然腿断了,但是手上力气不小,给拦了下来。
母亲求那个刀疤脸的男人说,放了我们。
刀疤脸吐了一口吐沫在我父亲的脸上。
妹妹一直哭,另一个人扛着我妹妹,朝着院子外面走着。
那天,我很生气,我拿着菜刀冲了出去,准备杀人。
但是我没打过那个刀疤脸的男人,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口子,我砍破了他的胳膊。
“狗杂种”
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我母亲还有妹妹走了。
我追了出去,又来了一个人,拿了一把黑色的东西,对着天空打了一下,这是火炮,我听村里人说过。
第二章 不富贵,不回家()
村里人都出来了,但是没人敢上前,村长看着我们家,叹了口气。
“当初早就叫你不要留着她,造来厄运了”
妹妹在一个黑色的铁皮车里面敲着车窗,叫着,我想冲出去,但是母亲走了过来,打了我一下。
她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她教我认识字是为了妹妹的身子着想。
她还告诉我,这些年每一天都想杀了我,我不懂为啥这么恨我,我想哭,但是发现流不出来眼泪。
以前关在茅草屋的时候,眼泪流的实在是太多了。
母亲走了,这些人也走了,父亲住着拐杖走了出来,让我记住车牌。
我认识那个字,那个字叫沪。
后面的那个字母我认识,是a。
妈妈走了,带着妹妹走了,村里人也散开了。
我会家里,找了点伤药,给父亲擦着,父亲第一次笑了,对着我笑了。
我问我父亲为什么笑,父亲告诉我,没什么,傻子笑,很正常的事情。
那天之后,父亲经常说自己是傻子,每天都会喝酒,我在村里帮着村人干活,弄的东西,都换了酒,饿了,就上山打猎去。
后来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村里又来了人,说什么要改造,村里开始有电视,有了一些叫电线的东西,那时候,父亲喝酒更加凶了。
我十八岁的时候,父亲,拿着拐杖打了我,要赶我走。
我问为什么,父亲告诉我,必须走出去,不富贵,别回来。
我说,我想出去,我想陪着你,父亲又打我,我发现父亲的手劲更大了。
“你母亲用身子换她女儿的健康,我用食物换你认识字,你就这么对我?”
那一天我知道,那天晚上,是父母的交易,父亲喜欢母亲,母亲知道,母亲让父亲帮着养活妹妹,相对应的,母亲需要陪着父亲睡觉,还需要教我认识字。
我说,我去哪。
父亲告诉我,去那个车子的城市,那里能够找到妹妹。
我说为什么找妹妹。
父亲告诉我,他知道我喜欢我妹妹,还骂我,骂完我就哭,哭完继续骂我。
说造孽。
那天,我带着母亲写的一些书,一点钱,坐上了火车。
思绪回来,看着怀里的照片,这是唯一的照片,是妹妹和我,还有母亲,父亲的,妹妹笑的很开心,搂着我的胳膊,母亲笑的很牵强。
操蛋的日子。
我知道了很多我不想知道的东西,比如母亲姓曹,妹妹叫曹子衿,我知道这个东西,是来自诗经里面。
母亲的名字,父亲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姓曹。
小时候,父母更多的交流就是叫一声哎。
火车上的人很多,我遇到了小偷,此时这个小偷正在我身边蹲着,他被我打了。
“你去上海干啥?”
小偷名字叫张三手,是个扒手,我问了他很多事情,很多关于上海的事情。
我说,我要去上学。
张三手问我,为什么要上学?
我告诉他,是父亲让我去的,还的是大学。
他还和问我,有通知书么?
我问他,通知书是啥。
张三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笑着,笑着笑着带动了伤口,又呲牙咧嘴的在地上打着滚。
“别叫了,这是我们村里打猎的手段,疼起来,没有三天是好不了的”
张三手说,我异想天开,我这个手段,如果去混的话,绝对是枭雄什么的,我问他,怎么知道枭雄这个词。
张三手告诉我,经常在上海混,很多人都会说,他还告诉我,上海人特别的看不起外来人。
我拿了从家里带的烟丝,弄了点给张三手抽,我们两个人蹲在地上,捏着小白纸,在地上抽着。
“舒坦,比中华味道好太多了,就是特供的烟都比不上”
“啥是特供”
张三手又开始吹嘘了,似乎张三手在我身上能够找到优越感一般,说这是某某军区的东西。
我不懂军区,但是听张三手话里面的意思,那里面都是很厉害的人,我们这些平民招惹不起的。
“林狼,你有啥梦想不?”
我不知道张三手说的梦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