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男领导-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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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多呀。那我们是怎么个回法?”乔叶问道。
“呵呵,好歹他们知道我们的情况,没给你包上个万儿八千的,那样的话可就是诚心看我们笑话了。”林淑珍说道。
“那有啥,再原封不动给回过去不就行了,还是他们的钱。”乔叶想当然的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给的一般是女方的一倍,收一百回两百,这是礼节。有些女方家不地道,故意给的很多,将男方家一军。”林淑珍说道。
“这岂不是也很多,我们吃亏了不是。”乔叶说道。
“行啊,你小子眼里还有爹娘,还没胳膊肘子往外拐,还没和你媳妇合起伙来对付你娘。”;林淑珍说道。
“娘,你这是哪儿的话,儿啥时也会向着娘的”乔叶说。
“甭说好听的,嘴里像抹了蜜似得。你这钱我先留下了,我再添上这么多,明日儿给你媳妇。”林淑珍说道。
乔叶的父母倒是相当的冷静,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早早就告诫乔叶:“孩子,金山银山咱不稀罕,咱稀罕的是贤惠能干。”
“嗯,知道。毓秀在家都是自己买菜、洗衣做饭的,很节省的,家务活样样会,样样有板有眼,她本身就是从咱农村走出去的吗,还保持着本色。”乔叶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林淑珍说道。
闲话少叙。第二天苏毓秀开着她的奥迪Q7来到了乔叶的家。苏毓秀画了淡雅的妆容,气质高雅,从汽车里下来,被乔叶领着走向大门。外面早就挤满了围观的人,看人,看车。乔叶着实在乡亲们面前风光了一把,谁不知道苏大彪家的丫头是什么身价,居然被这小子领回了家。乔叶那个副厂长,倒是相形见绌了不少。其实本来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乔叶也不以为意。人群里一时议论纷纷:
“乔家这两年就是走运,乔利在省城混得风生水起,丈母爷更是个大的不得了的大官,前途不可限量;现在乔叶才工作了几年呀,也当了官,副厂长,还找了一门好亲家,真是令人眼馋。”乡亲甲。
“人和人不能比。”乡亲乙。
“嗯,兴许是祖坟冒烟了吧。”乡亲丙。
“恩,他爷爷在生前早就请风水先生看好了阴宅,从乔叶这一代就开始兴盛。”乡亲甲。
“嗨,不能信这些,封建迷信。还是个人努力和机遇使然。”乡亲乙。
“他家祖辈就是闯荡江湖的吧,他爷爷乔敦雄想当年在益城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行走江湖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乡亲丁。
“可惜,他后来还是栽了。”乡亲丙。
“也不完全是吧,他是识时务,乔敦雄当年的栽多半是装的,为了保全身家性命。”乡亲乙。
…………
美得像一枝花,人富但一点架子也没有,打扮的也不花枝招展或是土豪烧包样,言行举止很有礼数,老远就打招呼,大伯、大娘、叔叔、婶子之类的叫的很顺口,这些人有许多苏毓秀还有些眼熟,毕竟小时都见过。
乔叶本家的小孩子们可是收获大的了,他们被大人撺掇着跑到苏毓秀面前叫“婶婶”或是“娘娘”,苏毓秀一边亲热的应着,一边掏出红包给他们,一点也不吝啬,里面统统都是两张红票,滋的孩子们一蹦三尺高,甭提多高兴了。
很多看着乔叶和苏毓秀长大的大娘大爷、爷爷奶奶辈的老人,一个劲的数叨:打小就在一块儿玩,当时就看着有缘,嗯,真是天生一对地造的一双……
乔树达和林淑珍也是相当的满意,看到未来的儿媳这么懂礼数,脸上也觉得有光。
林淑珍把一个厚厚的红包交给苏毓秀,作为见面礼。
苏毓秀微笑而诚恳的对未来的婆婆说:“婶婶,红包我收下了,二老的心意我也领了,但钱还请收回吧。”
“那怎么行,这是规矩,不能破的。”林淑珍说。
“婶婶,规矩是人定的。您看我这刚进门,还没给咱家做啥贡献,就现要二老的钱,这多不合适,今儿就咱娘俩,红包我收下,钱我也留两张,其余的您收起来。我呢说啥来钱也容易点,您呢把钱留起来,规矩我懂,不会坏了咱家的名声的。”苏毓秀说道。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林淑珍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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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一百二十一章已经离不开你()
第一百二十一章已经离不开你
此行绝对是给苏毓秀加倍加分的,她用她的美貌,她的谦恭,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大方得体,征服了乔叶父母的心,赢得了乡亲们的美誉,也给自己家已经十分耀眼的光环又增添了平易亲和与谦恭大方。 w w wnbsp;。 。 c o m
“那您二老对毓秀还满意吗?”等到人走席散的时候,乔叶问父母乔树达和林淑珍。
“满意满意,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知达礼,苏家的闺女真的变成金凤凰了,真是个好孩子,你可得好好待人家……”林淑珍满面春风的说道。
“那是自然,你儿子我是什么人呀,说到做到”乔叶爽朗的说到。
“看把你小子恣的,啥时候也不能翘尾巴,做人要懂得不卑不亢,有礼有节,才能长久。”乔树达啥时候也忘不了教育儿子。
乔叶撇撇嘴没有说什么,低头走开了。
“你说他爹,儿媳妇第一次来就这个样,那结婚时要成什么样?”林淑珍接茬说道。
“你个愁啥,结婚时就有结婚时的法子。”乔树达说道。
乔树达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心里也是有点打鼓,这个苏大彪的女儿第一次上家门就惹得家里家外挤满人,那结婚时还不得轰动全庄,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不过想想今天的情景心里还是有些犯怵,叫谁谁不犯怵呢,恐怕整个裙裾河镇也找不出第二个版本了。
但乔树达认为轰动未必是好事,太风光了往往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所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至。乔敦雄在世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这样教导自己,别太出风头了,出头的椽子先烂,抱朴守拙啥时候都是金科玉律。乔敦雄就是懂得这个道理,在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想当年威风八面个性豪爽的他,竟然一夜之间矮了下去,变得低眉顺眼,召集乔姓家族十几个骨干、主心骨商量,第二天就果断毁了宗祠,烧了家谱,彻底解散了本就十分松散、没成文的家族议事机制……运动来时,初期有人要斗他给他戴高帽,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夹起尾巴做人,很快就又重回人民行列,但也不问世事,随大流,再加上他本身也没什么恶事,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百姓乡亲,所以在更大更长的暴风骤雨、飘摇疯狂的长夜,得以保全全家,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冲击,也保全了整个家族。而有些家庭,却是完全不同的下场,凄凄惨惨,家破人亡……
的确,乔姓是个大家族,在裙裾河村皆源自一个祖宗,什么四百年前自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一路逃荒要饭到此,看此处水草丰美人兴畜旺,遂定居于此。从最初的一户人家繁衍兴盛到此间已是裙裾河村的第一大姓,乔姓绝对是大户人家。乔树达家光五服之内的本家就有许多,初三这一天大多忙忙家里的事过来帮帮忙,再加上邻居及要好的乡谊,还有些纯粹是来凑热闹的,院子里、屋子里装下了有五六十个人,满满当当的了。看新媳妇的、要糖吃的,更是一波又一波的接连不断,甚至还有邻庄的人来凑热闹。
乔叶和苏毓秀真的有点难以招架了,还是经常给人家做红白喜宴的乔河经历的事多,赶紧对乔树达说;“叔,你快让兄弟和兄弟媳妇躲一躲吧,要不连开饭的空儿都没有了。”
“那能行吗?不会失了礼吧?”乔树达问道。
“不会,不会。你先让他们俩开车到他舅舅家、姑姑家转一圈,要不也没时间了。回来后再去近的本家转一圈。这些人看车开走了,也就散了不来了。要不这么个来法,实在炝不了。”乔河说道。
“行啊,我这就去告诉他们。还有,要不要给你找几个帮手,饭菜准备的够吗?”乔树达问道。
“这你甭管了,我自己找好了,饭菜也差不多,不够俺家还有,足够救急的。”乔河说。
就这样,乔叶和苏毓秀离开了人声鼎沸的家,开车去亲戚家拜年,在车里总算有了清净的地儿。
“毓秀你真棒,都引起轰动来了。”乔叶说。
“什么棒不棒的,这些都是我娘教的。”苏毓秀说道。
“是嘛,你娘虽然没上过多少学,却像一个有修养的文化人。”乔叶说。
“什么叫像,本来就是。”苏毓秀说道。
“好,就是有修养有文化,你娘俩一个样。”乔叶笑着说。
“真是受不了,你们家怎么呼啦啦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我都招架不了了。昨天在我娘家,与这根本不能比,就是毛毛雨。”苏毓秀长舒一口气说道。
“哎,没办法,我们家户门大一点,人多,我也受不了了。”乔叶说。
“什么呀,我觉得像咱小时候赶会时看耍把戏的一样。”苏毓秀说道。
“嘿嘿,那我是那只公猴,你是那只母猴,肚子里还带着小崽子。”乔叶笑了。
“讨厌,你家才是一窝猴呢。要不咱去兜兜风,凉快凉快吧,吵得我心里都乱哄哄的了。”苏毓秀说。
“好呀,我也正有此意。”乔叶说。
乔叶脚下一加油门,车一下窜出去了。西去几里路,不消两分钟就到了裙裾河边。置身于田野里,一眼望去,红绿色的麦苗匍匐在田埂里,毫无生机的样子,殊不知只消一场细雨,就能绽放绿油油的蓬勃生机出来……
冬日的暖阳无遮拦的照下来,河面上白亮亮一片,是一层薄薄的冰。堤岸与田地是平齐的,而河床由于千年来的河水的冲刷比岸低了有六七米,缓缓的斜着延伸到河床底部。现在是枯水季节,河面只有夏天的五分之一宽,没有水的地方是已经枯萎的大片大片的芦苇和茅草,风一吹哗啦啦作响,如同冬天里的一首歌。偶尔还有一些芦花挂在梢尖儿,点缀着有些单调的节奏。
乔叶调皮的按了按喇叭,顿时芦苇丛中飞起一群群的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还有五六只野鸭低低的飞起,在河面上盘旋了几圈,落在不远处的高坡上,高伸着绿色的颈子,顶着红色的脑袋,警惕的四下里转动逡巡一遭,看没什么危险,就镇定自如的埋下头打盹,只留下一只在那里站岗放哨……
不远处是一片高大的杨树林,光秃秃的枝桠,交错重叠着、纠缠簇拥着,争相把它们的触角努力伸向天空,如同蓝色天空下的一张灰色的大。
林中不时传来一阵阵喜鹊的叫声,响亮粗哑的嘎嘎声,如同芦苇交响曲的鲜明的鼓点,在这寂静的冬日里,传出很远的距离。不时还有几只从枝头跃起,有会灰白的,有黑白的,大的如同一只鸽子一般。盘旋几匝,有的继续落在枝头,有几只落在车子前面不远处的高挑的芦苇梢上,歪着脑袋望着这边,煞是可爱。
“这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乔叶说道。
“恩,还是那么熟悉,味道和风景都没有变。”苏毓秀说。
“走,我领你下去看看去。”乔叶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恩,很久很久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玩了。”苏毓秀跟着也下了车。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下河堤,在一处背风的、有着厚厚草皮的缓坡上坐下来,不远处野草枯黄繁茂,遮挡着视线,暖暖的阳光照着天地,照着的河面,照在两颗温暖的心里。两个人静静的肩并肩斜倚着,偶偶细语,不时有低低的笑声传出。过了一会儿,又仰面躺下来,望着蓝天,手握着手。此刻,他们与野地里的野鸭、白杨林里的喜鹊没什么区别,也像两条毛毛虫惬意舒适的晒着太阳……
这里是他们小时候的天堂,疯玩的地方,多少年过去了,依旧那么的亲切,依旧那么温馨,连同这草地的味道都还是那个感觉。
“现在忽然觉得,我有点离不开你了,真的”乔叶歪着脑袋望着苏毓秀说道。
“是吗?小时候我可是离不开你的,情愿做你的一条跟屁虫。”苏毓秀说道。
“还记得吗,多少次了我们就在这河边过家家,我捞鱼,你做饭……”乔叶幽幽的说,似是自言自语。
“嗯,哪里会会忘记哟,你好坏,追着人家非要亲,搞得人家湿了衣服也不罢休,害得人家哭鼻子……”苏毓秀同样也似在自言自语。
“那你现在你还会跑,还会哭鼻子吗?”乔叶忽然翻身盯着她道。
“唔,看心情了……”苏毓秀眯着眼睛,一副沉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