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来战-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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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女人只有当外貌满足了男人的审美以后,这个男人才会进一步的去了解你,从而研究你的谈吐、性格、为人处事,在这相处的过程中,才会渐渐的从喜欢你的脸,变成喜欢你的人。
曲聆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还是相当自信的,毕竟是系统自带的模板么。但是要如何让张无忌将自己的身份,从一个长辈变作一个可以爱慕的女人,曲聆一直没有好的办法。
然而现在曲聆突然发现,想要让一个少年人的心灵产生悸动,有什么比直接展示自己美好的身体,还要简单的呢?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样样都有,让张无忌为自己擦洗身体,那真的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所以曲聆听了张无忌的建议以后,微微笑着,也就同意了。
张无忌刚开始给曲聆更换衣服的时候,还特别羞涩,整张脸都红通通的,简直就像一只刚被煮熟了螃蟹。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的为曲聆脱衣服。因为看不见,张无忌数次不小心的碰到曲聆的肌肤。每碰到一次,张无忌的脸都会更红上一分,手上的动作也会越加的慌乱,然后造成碰到的部位也就更多。曲聆本来就是打着坏主意,所以也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是光明坦荡的调。戏着这傻小子,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之类的。
张无忌好好一个纯情的好少年,愣是给曲聆调。戏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最后他心中默念着武当派的纯阳无极功口诀,才为曲聆脱下了身上的衣裙。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时候,难免会有所触碰。普一接触到曲聆光。裸的背脊时,张无忌就愣住了。手下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腻、柔软而富有弹性,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触摸。
一开始为了不要唐突曲聆,而专程闭上的眼睛,此刻却让张无忌倍感煎熬。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会更灵敏。手中的毛巾每擦拭过一片肌肤,张无忌都会忍不住在脑中想象,那片肌肤是怎样的白皙,又是怎样的滑腻。张无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就像被人疯狂捶擂的大鼓一样。咚咚咚咚的,似乎都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张无忌渴望着触摸一个人的肌肤,渴望着这一刻的时间过得再漫长一点。
等到张无忌为曲聆换好衣服以后,才终于睁开了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一个人心中想着什么,就会从他的眼睛中表露出来。爱慕、敬佩、依恋,憎恨、怨怼、杀意,所有的情感,都无法从眼睛中掩饰。
曲聆静静的注视着张无忌的眼睛,最后无声的笑了。她做出一副疲倦的模样,将张无忌赶出去赶车,自己却躺在马车里的绒毯内,笑得恣意。因为她从张无忌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渴望。尽管还很淡,但是曲聆绝不会看错。那是从一个少年到一个男人的转变,那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对女人的渴求。
之后的日子中,张无忌又为曲聆擦拭过两次身体。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三次肌肤接触中,他对曲聆的心情产生了怎样的变化。曲聆心知肚明,乐得看到事情同自己计划中的一样发展。
张无忌驾驶的马车,最后停在了一家驿站前。他自知自己身体虚弱,是无法一个人将曲聆送回苗疆的,所以只好请求武当的人来送。因此他一早就与曲聆商议过,决定给武当派去一封信,让武当派人来接他们。同时他们也不会单纯的停在汝州,而是直接往武当山赶路,这样双方都出发,就会节约不少的时间。未免双方在路上错过,张无忌还特意在信中详细的描绘了他们返程的路线。
曲聆对这个建议没有疑问,只是想着张无忌毕竟很少出门,未免他写错了路线地名,特意在张无忌寄信之前,把信拿来看了一遍。见里面没有什么明显的错误以后,也就放心的让张无忌把信交给了驿站的人员。
张无忌在镇中短暂了停留了片刻,补充了一些物资以后,又继续踏上了返回武当山的路。一路上他兴致高昂的与曲聆说着话,猜想着武当的人看到信后,知道他有救了,会是多么的开心。猜测着太师父会派哪位师叔伯前来接应他们,又会在哪里与他们相遇。
听着张无忌话中透露出来的喜悦,只有曲聆自己知道,那封信,是永远也不可能寄回武当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单位开会,我一直到10点半才回家,码字的时间太短,所以刚才上传的时候这一章还没有完结。
不过也就几百字,现在已经补完了。
第83章 萍水相逢()
张无忌做了一个梦;梦里五光十色的,记不清楚具体讲述了什么内容;只是觉得梦里有一种特别温暖的感觉;温暖到他几乎就想要这样沉溺进去,一辈子也不要醒来。所以当张无忌睡醒的时候;他还有些茫然;思绪不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抬头望着斜倚在他旁边的人,那正是曲聆;有些怔怔的。
张无忌和曲聆沿途,经常会行至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些地方通常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放眼望去,几十里路以内都没有人烟。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们就只能就近找个树林或者河边,停车休息。
好在他们出行的时候准备了一辆马车,路上所需的物资车上都应有尽有。锅碗瓢盆、干粮肉干、药材炭火、毛皮绒毯,就连绣花针这样细小的东西,也是有所准备。尽管是露宿荒郊野外,他们也不必像普通的江湖人一样,随便找一棵树,在上面凑合一夜就算了,而是可以烤着炭火,在车厢里满足的睡一觉。车厢的空间虽然不算宽敞,但容纳他们两人同时睡觉,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即使是可以在马车里入睡,也是要有人守夜的,否则大半夜的,实在太不安全了。
以前曲聆没有受伤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曲聆在守夜。说是说会在下半夜的时候叫醒张无忌,但大多时候她都是让张无忌直接一觉到天亮,并不会在中途叫醒他。张无忌抗议过许多次,曲聆却总是一笑置之,似乎能让他一夜好眠,比什么都重要。偶尔有几次张无忌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就是曲聆眯着眼,在休息。但往往他刚一醒,曲聆就会随之醒来。
毕竟是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周围的一静一动,几乎都逃不过像曲聆这种层次的高手。更别说她还有系统插件,如果是有敌意的红名出现,远远的,她就会听到插件发出的铛铛声。
而现在曲聆身体虚弱,再要让她整晚整晚的守夜,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与张无忌协商,一个守前半夜,一个守后半夜。
张无忌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靠在车厢上,就着炭火发出的微弱光芒,在缝补着一件衣衫。曲聆双腿不能行走,内伤又实在严重,基本上每天都在车厢中带着。因为不需要出去,所以曲聆早就将头上的银冠取了下来。曲聆的头发很美,乌云如瀑,长长的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的脸,看上去比平日里头发挽着的时候,要柔和许多。没有了那种咄咄逼人的锐利攻击性,这样的曲聆似乎更符合这个时代的人的审美观。
曲聆的女红很好,飞针走线,速度奇快,但是缝出来的东西,又针脚细密,花样繁复。有时候张无忌都会奇怪,不是说苗人天性爽朗,不拘小节么?难道苗女也是要学习女红的?这个疑问张无忌只是放在了心底,要是问出来,那就太傻了点。
张无忌看了曲聆一会儿,注意到她手上的衣物正是他的。白天他驾车的时候,刚进入这片树林,林间树木高大繁立,大大小小的树枝横生出来,张无忌一个没注意,就让身上的衣服被周围的树枝给刮破了一个大口子。当时他有些懊恼,这件衣服是曲聆亲手为他做的,他很喜欢。但是还没穿上多久,就被树枝给勾破了。
他没将这件事告诉曲聆,一来是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这样随随便便就让衣服被勾破了,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不在乎,他不想让曲聆心中产生什么不愉快;二来如果他说了,曲聆多半是会为他缝上的,他不愿意自己的曲姑姑这么操劳。
只是张无忌没想到,就算他没说,曲聆还是注意到了。还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补好了。
曲聆将衣服勾破的地方,细致的缝了起来。等到结尾的时候,曲聆将线放在皓白齿间,轻轻一咬,线就断开了。曲聆冲着早已醒来的张无忌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把衣服递给他,轻声说道:“快试试,穿上看看如何。”
张无忌坐起来,将衣服抖开,穿到身上。他找了一圈,却没找到白日里勾破的地方,惊奇的看向曲聆,“曲姑姑,你的手艺可真好,那么大的口子,我竟然都找不到在哪里了。”
听到张无忌由衷的赞叹,曲聆得意的笑了起来。“那当然,你曲姑姑的手艺,你还不清楚么?别说是这么一个小口子,你就算把衣服撕成了碎步,我也能给你原模原样的补回来。当然,如果你真敢把衣服弄成那个样子,小心我看到了揍你。”
曲聆笑的很开心,一双妩媚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张无忌看着这样的曲聆,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难过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曲姑姑一直是个很锐利的人。并不是说她很凶,而是跟时下大多数的女子不一样,不像他们那样,一颦一笑都是恰到好处,就像是用框子给框了起来。她的外貌,明艳动人,妩媚多娇,特别具有攻击性的一种美。这种美会让人产生一种感觉,锋芒毕露,而她的性格也是如此。从来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会畏惧,也从不会后退。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不会损害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可是现在的曲姑姑,原本明艳照人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得像一张纸一样。红润的嘴唇,早已失去了颜色。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笑了。只要一想到曲姑姑为了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张无忌就觉得特别难过与自责。他有时候都会产生一种自我厌弃的心理,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不祥之人。否则为什么每一个与他亲近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曲姑姑,后面该我守夜了,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早点睡吧。”张无忌穿好衣服,跟曲聆说了一声,就掀开车帘,躬身走了出去。
张无忌刚出马车就愣住了。
在距离他们马车不远的树下,燃烧着一堆篝火,一名男子坐在火堆旁,双手环抱,一把剑被男子牢牢的护在其间。篝火旁边被清理出来了一块空地,上面铺着一块宽大的麻布,三个成年男子在上面睡得正香。
因为天色太暗的缘故,张无忌看不清楚几人的长相。但是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放在身边的武器来看,这四人应当都是江湖中人。这会儿守在篝火旁的男子早就困顿不堪,睡了过去,脑袋还在一点一点的。
到底是行走江湖的,张无忌刚刚从车里出来,守夜的那个男子就醒了。他看见张无忌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他们一行四人来到这棵树下的时候,那辆马车就已经停在了那里。一开始他们也想过与对方打招呼,但是看着以车为圆心的范围以外,蛇虫鼠蚁的死了一堆,也就歇了这个心思。他们猜到车里的人不好惹,多半是个使毒的行家。而像他们这些走江湖的,天然就对用毒的人有一种畏惧。
他们来这里的时候,声音不小,如果对方有心出来与他们打个招呼,那早就出来了。一直都没个动静,估计就是不想做多余的事。于是他们就干脆在马车附近点燃了篝火,就着泉水吃着干粮,轮流守,双方相安无事。
张无忌与曲聆赶路这么些天,难得遇见一起露宿的人,心中也很开心,总觉得算是一种缘分。
“小子张无忌,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张无忌跳下马车,笑着冲男子抱拳行礼。
“张无忌?你爹爹莫不是武当七侠中的张五侠?”
“先父正是武当七侠之一的张翠山。”
“原来是张五侠的儿子,在下沧溟派岳山楼,人微名薄,小兄弟如不嫌弃,就过来与我说说话吧。”
“正有此意。”
守夜是件特别枯燥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做的话,很容易就会睡着,像刚才,岳山楼就是没忍住,睡着了。
现在有张无忌陪他说话,就要好上不少。
岳山楼是个很健谈的人,天南地北,五花八门的,都能与张无忌说上点。张无忌一直以来就很少与外人交流,萍水相逢便能遇见一个相谈甚欢的人,对他而言是一个难得的体验。
二人越聊越投机,兴致越来越好昂,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突然,背后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