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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英雄来战-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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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扃菜颗殉雒鹘潭嗄辏伤降资窃乃�*王之一。不是不相信曲聆的武功,只是她真的有那个能力杀掉这个女人吗?

    但曲聆并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转而与胡青牛讨论起这些年,她所遇到的有关医术上的疑惑。

    十五天的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就过去了。

    白垣如今的气色,看上去确实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之前在谷中的时候,胡青牛虽然不许他妄动内力,但却没有禁止他每天练习剑招。这两年来,他在蝴蝶谷,脑中想的除了是尽快治好自己的身体以外,就是琢磨剑法。甚至还在观看谷中蝴蝶的时候,创下了一套剑法。只可惜他到底阅历不足,这套剑法如今尚未完善,威力远远达不到他心目中的设想。

    离开的时候,白垣毫无疑问的与曲聆同乘了一辆马车。

    送曲聆离开之后,胡青牛回到谷中,本想去书房将这五年来给白垣解毒治病的记录下来的心得整理成册,却看见了书桌上放着一封写着自己名字的信。胡青牛有些疑惑,到底是谁会给自己写信呢?

    信封并未封口,说明这信不是别人寄来或者送来,而是直接放在了他书桌上的。

    难道是曲聆或者白垣吗?

    可是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却要写一封信呢?

    怀着这样的疑惑,胡青牛拆开了信,却瞧见上面只有一句话:“我不想见到任何害死阿娜里,或者与她的死有关的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叫胡青牛吓得面色铁青。

    什么叫“活在这世上?”

    是叫他们夫妻二人去死吗?

    可是曲聆不是说她已经为阿娜里报仇了吗?而且如果真的恨他,为什么在谷中的时候,还有刚才他为她送别的时候没有动手?他相信,凭曲聆的手段,十个他也是逃不掉的。

    等等!

    胡青牛突然想起一直跟随在曲聆身边的那个人,那样熟悉的感觉,还有方才她驾车的时候,面纱被风吹开时露出的些许面容,那……似乎就是黛绮丝?!不,不是似乎,而是就是!

    可是那青灰的肤色,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人所有,是被曲聆下了什么毒么?

    想着在谷中居住的这半个月,黛绮丝从未在他面前进过食水,胡青牛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曾经去苗疆的时候,恍惚听说,五毒教中一种把活人变作会动的尸体的邪异蛊术。当时他还不太相信,觉得世上哪有这样奇异的蛊术,可回忆起黛绮丝的情况,又不得不猜想,难道她已经被曲聆做成了毒尸?

    胡青牛再次看了看信纸上的内容。

    不想见到……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要杀他,就不会留下信来,总不会是要他看到信后自杀吧?

    那就是说,曲聆会看在他曾经教她医术,救治白垣的份上,留他一条活路。只是条件是,他不能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想通了这一点,胡青牛赶紧叫人找来王难姑,将事情与她分说清楚。

    这蝴蝶谷是不能再住了,蝶谷医仙的名号也不能再用了,甚至他们夫妻以后都不能再在江湖中随意行走,必须找个山野老林隐居起来了。王难姑虽然心有怨言,胡青牛却想得明白。阿娜里遭难,本就是代他们夫妻受过。如今以曲聆能弄死黛绮丝的本事,却放了他们夫妻一马,只是要求他们归隐山林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下场了。

    所以胡青牛忽略掉王难姑的抱怨,立刻打包行李。能带走的医书都带走,带不走的也就只能留下了。白芷跟随他多年,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药童,但他实际上早就将白芷当作了徒弟。他这个做师父的不能再教白芷什么了,只能留下这些医书和药材给白芷,也不枉他们相处多年了。

    等到曲聆和白垣到了华山派脚下的时候,镇上已经有人传来消息,说到底医者不自医,一代医仙胡青牛与他的妻子王难姑,已经得了急症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曲聆满意的笑了。

    又完成了一个复仇的目标呢!

    让胡青牛这样一个神医,终生都只能在山野中与虫兽为伴,却不能治病救人;光是对着医书研究里面的药方,却没办法找人试验,也算的上是一种折磨了吧!

    她将来是要接近张无忌的,还有什么比自己就是一个名医更好的身份吗?如果胡青牛还在蝶谷,那她的地位岂不是很尴尬?

    送上门去帮人治病,哪有让别人费尽心思求医值得信任呢?

第68章 鲜于通的结局() 
秋冬的时候;天色黑得早;太阳才刚刚落下坡的时候;天就已经擦黑了。

    曲聆和白垣来到了华山脚下的一个小镇;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进去。客栈的规模不大;装修得却简洁明亮;桌椅看上去虽有些半新不旧;却打扫的一尘不染;前来招呼的店小二尽管衣衫朴素;人却显得很有精神,让人一看,便对这家客栈升起不少好感。

    “客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笑眯眯的问道;语气亲近却不谄媚。

    “住店;”曲聆一边让店小二接过自己的行李,一边往掌柜的方向走去,“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再准备些热水,我要先行沐浴,坐了好些天的马车,感觉身上的灰都裹了一层了。”

    “那晚饭呢?客官是想要在房里吃,还是到楼下大厅来吃?”

    曲聆将视线移到白垣的脸上,问道:“你说呢?”

    “楼下。”简洁的回答以后,白垣便闭口不言了。

    在掌柜那里付定金的时候,倒是出了一个小插曲。

    他盯着身携长剑,面无表情的白垣左思右看,上下打量了半晌,就在曲聆不耐烦的时候,才略有些迟疑的问道:“这位侠士可是姓白?”

    “……”白垣抱着剑,并未理会,只是神情冷漠的盯着掌柜,一言不发。

    “哦,侠士可别多心,”见白垣并未搭理自己,以为自己惹恼看面前的客官,掌柜急忙补救,“小人只是觉得侠士的面相有些眼熟,与我们这儿华山上那位过世已久的白大侠长得有些相像,故而有此一问。想当初老掌门还有白大侠还在的时候,咱们这个小镇里的人生活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算衣食丰足。自从那个什么苗疆、什么毒来着……”说到这里的时候,掌柜的抬头望天,眉头紧皱的回忆了小会儿,才想起来,继续道:“那个什么苗疆的五毒教的人,丧心病狂的毒死了华山派里的大部分弟子以后,咱们的生活就没原来那样好啦!”

    说完,掌柜的还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将找零的银子和房间的号牌递给曲聆。

    “为何?”

    “啊?什么为何?”掌柜的被突然开口的白垣吓了一跳,压根没反应过来,这位看上去就十分冷漠不好相处的侠士到底在问什么。

    “……”白垣抿了抿嘴,将原本抱在怀中的长剑,交换到左手拿着,将自己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我是问你,为什么自从华山派大部分人死后,你们的生活就没有原来好了。”

    “原来客官是问这个。”掌柜的也不急着收钱算账了,反正这会儿也不忙,就倚在柜台前慢条斯理的同白垣讲起话来。

    曲聆见他们这样,估计还有好多话要讲。也不耐烦看他们墨迹,就让小二带她回房了。

    等她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将自己收拾妥当下楼以后,就见到白垣早已坐在窗边的空位上等着她了。

    “客官,现在就上菜么?”

    得到曲聆的同意以后,小二笑着飞快的离去,到后院厨房传菜了。

    “你一直坐在这里?”曲聆随意的问了一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曲聆与白垣交往的这段时日,早就摸清楚了他的性格,沉默、冷淡、不爱管闲事,也不爱与人说话。如果不是涉及到剑法或者华山派的事情,他甚至可以整整一天都不说话,简直就是一个无口、无心、无表情的三无男。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照例是曲聆和白垣面对面的坐着吃的,而黛绮丝则坐在曲聆的右手边。既不喝水,也不吃饭,在这人声喧嚣的客栈中,也依然裹着厚重的斗篷。就那么静静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

    旁边不是没有人投来疑惑的目光,不过视线却又在触及到他们摆放在一旁的武器以后,又悄悄的转了回去,只敢偷偷摸摸的间或打量一下,妄图看清楚黛绮丝斗篷下,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样的容貌。

    曲聆和白垣很默契的无视了周围那些人自以为隐蔽的打量,在两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白垣突然开口道:“明日我一人上华山就足够了,你不必与我同去。”

    “哦?为什么?”曲聆被白垣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你明知道鲜于通这几年当了掌门以后,四处抹黑我五仙教,如今都到了华山脚下了,你却不让我上华山,心中是几个意思?难道还想要包庇鲜于通?”曲聆当然知道白垣是不可能真的还要包庇鲜于通了,她只是心中有些小小的恶意,想要看看,这个被当年自己一手拦下,不让她们报仇的白垣被鲜于通陷害以后,再听人提起自己当年做的蠢事时,会是何等的表情。

    可惜白垣的表现再次让曲聆失望了,他根本没有露出哪怕一丝的负面情绪,曲聆猜测的愤怒、憎恨、厌恶、羞恼……这些表情,白垣的脸上都没有。

    他依然还是衣服面瘫脸,冷漠的说道:“鲜于通犯下的罪孽,哪怕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弥补。但究竟如何处置他,到底还是我华山派内部的事。虽然是清理门户,可到底还是有损我华山派的声名,我不希望有别的人在场,看到这样的场面。”

    以白垣对华山派那种无脑护的感情,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曲聆丝毫都不奇怪。她奇怪的是,这个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人的每一种感情产生,总是有缘由的。那些所谓的没有什么理由,没有什么原因,我就是喜欢你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总会是对方身上的某一点,吸引了你,才会让你喜欢他。就像一见钟情一样,既然是一见,那么必然是因为对方样貌姣好,或是气质出众,吸引了你,才会让人对他钟情。就连曲聆本身会对五毒教产生归属感,除了因为她在剑三中玩的就是五毒以外,也是因为她的儿子也曾经是五毒教的教主的缘故。

    所以她一直很疑惑,白垣究竟是为什么,会对华山派拥有这么强烈的维护之心,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华山派的大师兄吗?

    “诶,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回答你,如果你能告诉我答案,那么明天是否与你同行之事,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以前曲聆虽然心中好奇,却觉得以白垣的性格,应当是不会将这些事告诉别人的,所以也就懒得问了。现在有那么好的机会去了解,本来就挺喜欢八卦的曲聆,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了。

    白垣再一次的抿了抿嘴,眼神有些纠结的看着曲聆。

    曲聆发现白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特别喜欢抿嘴,也不知道这么不“侠气”的习惯,白垣是怎么养成的。

    “你为何想要知道这些事?这对你哪里很重要么?”白垣真的不想说,除了他本人不爱说话以外,还因为这事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太想说。

    可是看曲聆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白垣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无奈的同曲聆说起了这件事。

    “我的曾祖父,曾经是宋朝的朝廷命官。当年蒙古南下,攻占了临安以后,曾祖带着祖父等人,一同随着少帝南下。那时候,我父亲还尚在襁褓,因为年幼体弱,根本无法承受南下奔波的疲累。勉强带着父亲行进了一段时日以后,父亲就再次病倒了。为了不耽误南下的行程,也为了保证父亲的安全,祖父将父亲托给了正在华山上学艺的二弟,也就是我的二叔祖,让他代为照顾我的父亲。”

    “八年后的崖山海战,宋朝战败,三十万宋军全军覆没。左丞相陆秀夫背着少帝,投海自尽,许多忠臣也追随其后,十万军民就此跳海殉国。而我曾祖、祖父,几乎我整个白氏一族,都在此间,投海殉国了。余下还活着的,就只有尚在华山上的我父亲,以及二叔祖了。”

    “那时候蒙古夺得了天下,开始清算尚在中原的宋朝遗民。但凡是家中曾有做官的,都会被搜寻出来一一查问,若是不向朝廷效忠,便会被当场问斩。当时因不愿做蒙古人的臣民的汉人,多到不计其数,蒙古人就残忍的将他们全部杀害了。许多我白家当初没有跟随少帝南下的亲戚朋友,也都死在了这其中。”

    “为了给这些人报仇,二叔祖便将年纪尚小的父亲托付给了前代华山派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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