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法师纵横都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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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睁开眼,眼前一片明亮。
第九章 召唤骷髅()
第九章 召唤骷髅
司徒空很激动,不仅仅是为了三千六百零七个穴位,更为关键的是螺旋劲,他甚至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和薛飞交流。
在薛飞和他确认三千六百零七个穴位时,他能明显感到一天前的那种让他螺旋劲几乎晋级的感觉又来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强烈。每当薛飞说出一个穴位名称,目光落在他身上相同穴位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穴位的灼热和螺旋劲的悸动。三千六百个穴位记录完,体内的螺旋劲似乎达到顶点,呼之欲出,就差一点,他就能突破第一层功法的限制。他明白,面前的少年必定不是凡人,应该是位高手。虽然他想不明白一个如此高手怎么会去上医学院,但很明显的是这个高手帮了自己很大的忙,而且对帮忙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不管是真是装怎么样,他只能配合,留待薛飞自己来解答,高人做事自有高人的手法,即便是真的不知道,其中也必有其自己不能点破的缘故。
记得前辈高人在《司徒点将录》中一直告诫:学无止境,医海无涯,虚怀是进步的唯一法门。自己在表面上与世无争,无欲无求,但螺旋劲一直未有进步,岂知不是这个缘故?十几代司徒家人孜孜以求,以有心求无欲,根本是南辕北辙。
许婷婷是少女情怀,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薛飞的喜欢只不过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发生的正常的感情而已,要说对薛飞有很深的感情显然并不现实。感情二字的背后是靠两个人的相依相伴,相互交流才会产生,不共同经历一些风雨,不经历一些事情不会产生过深的情感。什么人都一样,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经历才会是感情的基础,没有这种基础就不能奢谈情感,包括爱情,友情,亲情,无不是此。
薛飞在进入icu病房后突然晕倒,最着急的反而是司徒空。
急火攻心!这是司徒空的第一判断。
急火攻心中医又叫痰密心窍,表现为昏厥、失语、喃喃自语等,这种病是越早治越好,晚了,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像是失忆、痴呆、丧失语言能力等,司徒空好不容易拉下脸拜了师,那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即便是万一的可能也不会让他出现,从袖中抽出一支金针蹲下身顺薛飞百汇扎下去,内力凝成一线汇入。
薛飞醒来正看到司徒空正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枚金针,一瞬间他明白了。
莫索,自己刚刚见过一面的老师,这次是真的魂飞魄散,死的干干净净,转化成自己的一份精神力。就因为自己刚刚学会的那句咒语。
这个结果莫索自己也无法意料的,一切可以说是因缘巧合。
首先莫索的精神力要远高于薛飞,尽管现在的莫索仅仅是一缕残魂,却也是薛飞无法比拟的,更别说还是在薛飞精神力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所以莫索原本是不怕薛飞吸收亡灵的咒语的。第二,咒语虽然薛飞已经会念,但薛飞本身的精神力近乎枯竭,没有能力念出带精神力的咒语,而不带主人精神印记的咒语是不起作用的。第三,他没有一点防备之心。有此三条,莫索才敢于出现在薛飞面前教授咒语而不怕被薛飞吸收。可意外总会发生,偏偏恰在此时司徒空为了救薛飞在他百汇穴上扎了一针,百汇在人的顶心乃百脉集汇之所,百汇动则百脉俱振,强行让薛飞的魂魄归体。更关键的是他的螺旋劲还没有突破一级,还不能按自己的意愿控制,一股真气进入了薛飞的体内后,竟然不被他控制,断了联系。真气乃修道练武之人精元所化,和精神力同源同质,均为先天之力,在薛飞机械的咒语中被优先转化成精神力,瞬间曾强的精神力让薛飞的咒语终于形成,把莫索的残魂完全吸收,包括了莫索部分不连贯的记忆。
莫索的残魂其实是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以学识为主的化为了《亡灵真经》,一部分以经验记忆为主的则生存在秘银空间中。亡灵法术因个人的见识不同而不同,是一套完全开放性的魔法,故而知识的传授过程也是完全开放的,莫索分开残魂的本意是不想因自己对亡灵魔法的理解来干扰薛飞对亡灵形成的自己的认知,而自己在秘银中的存在也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到薛飞,但是当他秘银中的残魂被薛飞当做精神力吸收后,对《亡灵真经》的理解就几乎全要靠薛飞自己来摸索了。
“我没事!”薛飞看看四周,还是在icu病房,问道:“我刚才晕过去了多长时间?”
“没多长!差不多一分钟吧!”司徒空答道。
薛飞站起身,看了病床上的梅梅一眼说道:“走吧!”
司徒空和许婷婷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薛飞身上好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站起身来的一瞬,身形仿佛霎时变得宽伟高大,需高山仰止,更有一种大宗师,大匠师才具有的渊停岳峙似的气派。简简单单两个字,竟然让人生出无可抗拒之感,但这种感觉仅仅一闪而逝。
三人各怀心事出了门。
许婷婷首先停下道:“你没事吧?先别太着急,我再去找我爸商量商量!”
薛飞点点头也不答话,自和司徒空去了。
许婷婷站在原地半天,才一跺脚走了。
二人回到中医门诊,在各自位置上坐下,薛飞从口袋里掏出《针灸甲乙经》打开观看。司徒空眼巴巴地盯着薛飞,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打断,忽然想起一事,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说道:“师傅,您看这个东西是不是您的?”
薛飞的目光虽然在书上,但一颗心思却已神游脑海寻找《亡灵真经》,刚才的经历太奇特,如梦如幻却又如此地真实,他需要落实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脑海中凭空出现的记忆片段是夏梦一场还是真实存在,莫索言中的《亡灵真经》真的存在吗?如果真的存在,那么这一切就是真的。
听到司徒空的话,薛飞抬眼看去,只见司徒空的手掌心中有两个小小的白色物件。
薛飞一看就明白了,在莫索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中,恰好就有这个东西——头骨人圜——最后的头骨人圜。莫索就是凭借着这个来到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不过可惜的是这最后的骨珠已经分裂成了两半。
“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薛飞接过两个分成两半的骨珠问。
司徒空还从没见薛飞如此紧张,忙道:“昨天在这地上捡的,就在这,你看。”说着指着桌子角下面。
薛飞却没看下面,目光向窗户上搜去,按照莫索的记忆,这里应该有他们到来的痕迹,果然在玻璃上找到了他想看的东西——一个小小地熔化了的玻璃洞。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薛飞看着掌中的骨珠愣愣地想。
一本浑体漆黑的黑皮书展现在薛飞面前,书的封面上巨大的骷髅头流着两行血红的泪水,一滴一滴滴下,血水集汇成四个狰狞大字‘亡灵真经’。书静静悬在空中,四周是点点旋转的星光,如同浩瀚的银河环绕,而书正是银河的中心。薛飞试着用手去摸,但手一伸出就明白眼前的一切恍然如真,那书距离自己足有万万亿光年的距离。想到莫索遗言,《亡灵真经》只有用魅惑之眼可以打开,忙凝神看去。
亿万颗星球从身边掠过,一瞬间《亡灵真经》就在眼前。当眼光落在血液汇成的四个大字上,四个字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开始沸腾,血液中升起无数红红的气泡飘起幻化成一只手翻开《亡灵真经》的第一页。
“以灵为本,以血为引,以骨为根,以识为牵,召唤你的骷髅!”
薛飞默默念出上面的文字,忽地掌中一痛,眼前一个小小地骷髅头凭空出现,两个眼窝正对着他的眼睛,这不是那颗骨珠吗?只不过原本的两半合成了一体,结合的地方还有一丝的红线。这就是自己召唤出来的骷髅?怎么就一个脑袋,他的身子呢?而且这脑袋还这么小,这能干什么?薛飞试着用自己的精神力慢慢延伸过去,覆盖整个骷髅头,逐渐和骷髅融合。果然,骷髅头和他的意识产生了共鸣,空荡荡地眼窝里忽然燃起了一点蓝蓝地幽光。
“以后,你就叫蓝蓝吧!”薛飞给自己的第一个宠物命名。
第十章 兄弟()
第十章 兄弟
司徒空眼睁睁看着薛飞手掌心两个半片的小骷髅头凭空消失,心中虽然惊诧却并不意外,既然是高人,自然有高人的手段,以前自己不知道是自己眼拙,而且心中还有强烈的兴奋,这一次总算没跟错了人。
薛飞收回意识,眼睛看着手掌,在掌心的位置,一缕血丝正淡淡隐去。
“师傅!”司徒空轻声唤道。
薛飞到现在还不明白司徒空为什么在宿舍里要给自己磕头拜师,自己不过是告诉了他一些穴位的位置,固然这对司徒来说很重要,但也不至于要磕头拜师的地步吧!让一个老中医认自己当师傅,这也太滑稽了!
“别,别别!司徒老师,应该我叫你老师才对,我分到中医门诊来,就是来向您学习的,您可别这么叫,折杀我了!”
“能者为师,司徒要向师傅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还请师傅不吝赐教!”司徒空说着话就要跪下磕头。
“别!司徒老师,您要再这样,我可就没法子在这里待了!”薛飞忙让开,伸手拉住了司徒空。
“师傅不认我这个徒弟,今天我就不起来了!”
薛飞真是犯了难,认吧!人家一大把岁数都快可以做自己的爷爷了,再说自己这个便宜师傅能教人家什么?穴位都告诉了,他没别的东西。不认吧!这老爷子显然是认了死理,总在这里跪着也不是个事,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定怎么说呢?
“你先起来再说!”
“不,你不认我,我就不起来!”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我是你师傅,那么师傅说的话你听不听?”
“你要认了我,我当然听!”
“听就好,师傅让你起来你起不起来?”
“起来!”
“好,假如我认了你当我徒弟,我让你起来了,你当然要起来,可你一起来,我就把你逐出师门,还是不认你当徒弟,你怎么办?”
“那我还继续跪!”
“这么循环下去也没意思,我说咱俩还是以平辈论交好不好?我也不叫你老师,你也别认我当师傅,你大,我喊你一声哥,有什么问题咱俩算是交流,切磋。到时候我也问你几个问题,你也给我解答一番,就算是扯平了!”
“可我能给你解答什么问题?”司徒空犹豫道。
“‘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还能不向你请教问题了?别忘了,我到这中医门诊来就是向您学习来了。”
“也好!”司徒空本来就是想通过一种方式来拉近和薛飞的关系,以师徒的名分好名正言顺地向薛飞请教,见薛飞的态度坚决,知道他是肯定不会接受,也只能罢了,脑中又冒出一个念头。“不过,你刚才说的你喊我一声哥哥,那么不如咱们就结为异姓兄弟如何?这个你再不答应,我就真的长跪不起了!”
“这个,好吧!”薛飞很是无奈。
当下二人捻烟头为香,狠狠地几个头磕下去,说了几句同生共死的话,算是完成了仪式。
刚站起身,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爸,有你一封信,寄到我那里了。”汉子动手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司徒空。
司徒空接过信对薛飞笑道:“呵呵,这是我儿子司徒岳,司徒岳,还不见过你二叔!”
“二叔?”司徒岳诧道。
“对,是你爸刚认的,一个头磕下去,八拜结交的二叔。”
司徒岳看看地上还在冒烟的三根烟头,面上很是尴尬。
薛飞比司徒岳的尴尬也不少,忙道:“不用,不用,咱们各交各的,各论各的。”
“那还行?”司徒空嗔道:“虽说你的岁数比他小,但这辈分伦理大事可不能废,司徒岳,你还不叫!”
司徒空面向司徒岳的言语中显然加上了父亲的威严。
“二~~叔。”司徒岳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小声讷讷道。
薛飞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爸,信送到了,我走了!”说完,司徒岳逃也似地跑了。
“这孩子,一点礼貌也没有,哪有一点做晚辈的样子。”司徒空地看着儿子的背影喊道,心中很是得意,这二叔一叫关系可就不同了,转过身撕开了手中的信封。
一个烫金的青色请柬从信封中掉下来落在桌子上,司徒空的脸色霎时变了。
素青色请柬,上面写着几行烫金小字:腊月初八,昆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