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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再见,昨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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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什么。我也有私心好不好。你离开后。我倒要瞧瞧一鸣那家伙会怎样抓狂呢。”

    “他。不会找你的麻烦吧。他肯定会知道是你带我离开的。”我有些担忧。

    他笑了笑:“放心。就算他气我。恨不得杀了我。也不会來找我的。”

    “为什么。”

    他说:“这就是我们兄弟间的私事了。”

    既然是私事。我也不便问。

    “对了。之扬也來香港了。你真的不愿见他。”

    心里骤然一痛。与之扬分别已有近四个月。不长。但也不短。刚好是忘掉刻骨铭心的恋人的最好时间。

    一城又说:“去见见他吧。虽然他也有错。但凡是男人。都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如果这句话放到几个月前。我肯定照样给说话的人一巴掌。

    男人出轨也能用情不自禁來概括。那么女人呢。女人爬墙就用水性荡花來形容。究竟是男女有别。还是在道德观念中。女人总是处于弱势一方。

    如今。经历了人生中最大风浪与最大起落的我。已能从这四个字中概述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连医学专家。两性专家都在向世人证明男人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女性杂志上也在大力指证男人出轨并不是无可救药。只是天性使然。

    身为女人。就得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还深爱着男人。就得给男人面子。付点努力与心血。让男人自动回归家庭。

    如果一棒子打死。或是大吵大闹。反而还把男人越推越远。白白称了别的狐狸精的意。

    女人何其辛苦。男人出轨。不但要忍受着精神上的痛苦。还要忍受外边小三儿的挑衅与逼宫。面对男人时。还要强颜欢笑。检讨自己。改变自己………我同意杂志上的观点。但却做不到。

    我与之扬的离婚。早在他出轨那一天就已注定。任谁也改变不了。多说无益。

    

    车子平稳驶入机场。一城帮我抱过已睡着的展程。另一手帮我提了简单的行李。

    漆黑的夜空有几颗星星在闪动。难得的好天气。

    不远处。有烟花在跳跃。在漆黑的夜空中撒下灿烂的光茫。

    拥挤的人行道两旁。每个商家门前都挂了喜气洋洋的红色灯笼。

    由远而近的电子鞭炮声。响在耳边。路边偶尔闪过一声暴响。吓了行人一大跳。然后有几个孩子咯咯坏笑地跑开………

    新年已來到。再过六天。就是除夕之夜。除夕。一年一度亲人团圆的重要日子。不管有多忙。不管工作有多重要。不管外边世界有多精彩。都要想方设法回到父母身边。与亲人团聚。这不只是为了尽孝道。而是思乡情切的游子们对家的渴望。更是身为每个中国人对这个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日子的记念和尊重。

    与一城挨肩进入机场。身边的旅客來去匆匆。无不是往外边走。他们的脸上。带着极将要与亲人团圆的喜悦与期待。

    “其实你不必那么急着走的。越到年关。一鸣就会越忙。他哪还能抽空理你。就算他真想打你的主意。把你随便藏我朋友家中。他又能把你怎样。你又何必非要离开呢。”

    我低头。我也不想那么快就离开。但我不想连累一城。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开一看。手一抖。手机掉了下去。

    “怎么了。”一城帮我拾起手机。

    “是他打來的。”心里一颤。乔一鸣是聪明人。迟早会想到是我耍了他。

    一城笑。“你马上就要离开了。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在机场布置人手堵你。接吧。臭他几句。算是出出恶气。”

    想想也是。看了登机时间。还有五分钟。

    按了通话键。我索先出声:“喂。”

    那头传來一个冷哼:“果然是你搞的鬼。”

    我笑:“洠О旆āH遣黄稹N一苟愕闷鹉亍!

    “你现在在哪。”

    “我不告诉你。”明知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仍是扮了个鬼脸。

    “向以宁。”

    “你凶什么凶啊。我告诉你。乔一鸣。咱们以前的恩恩怨怨。已随着那屈辱的三个月期满便已扯平了。算起來。我还是吃亏一方呢。你别不知足。”

    “你现在在哪。”隔着手机。我都可以想像着他咬牙切齿额冒青筋的模样。

    我拽着呢。“机场。”

    “你去机场做什么。”

    “离开香港啊。”那头传來粗重的吸呼。我得意极了。“我说过。惹不起你。我躲总可以吧。我要登机了。再见。”

    挂断电话。扯出手机卡。扔在了地上。那小小的晶片马上被无数双鞋踩在脚底下。不一会儿。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注:本章向以宁用了何计谋。作者暂时卖个关子。在乔的番外才能看到。保持新鲜度)

第七章 无法再回到过去() 
一个人流浪的日子总归是寂寞的。

    拒近几年來春节的气氛已不若往年來的浓厚。但偶尔从大街处响來的鞭炮声。酒店里人声鼎沸大喊“干杯”的豪迈。仍是在我心头烙下了寂寞的印子。

    找了个公共电话。给母亲报了平安。那头母亲的声音也是寂寞居多。“以宁。你究竟在哪。为什么不回來。”

    我很愧疚。母亲年纪也大了。在老家洠в惺裁辞兹恕Nㄒ坏木司艘惨蛭つ陙砗苌僮叨涞蒙琛R膊恢诰司思夜煤貌缓谩

    心里堵得厉害。如果不是我任性。母亲也不必忍受这样的分离之痛了。

    “以宁。你与乔先生究竟怎么回事。”母亲的话让我心跳到嗓子眼。“妈。你都知道了。”

    “什么啊。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任性。小两口吵归吵。但哪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呢。”母亲在电话那头埋怨我。“乔先生人中龙凤。家世人品。哪一项不是上上之选。又不嫌弃你离过婚还带着个孩子。又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唉………真是造孽哦。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洠臎'肝的女儿。”

    我听得糊涂。看來她误以为乔一鸣是我的第二春。又不敢解释我与乔一鸣的关系。只能含糊地说:“妈。我自己的事。不必你操心。你只需顾好你自己就行了。那张芝珏还在找你的麻烦洠А!

    “以前天天來。现在洠Ю病:摺K跸铡@夏镉质呛闷鄹旱摹0ΑD阏馑姥就贰1鸶易苹邦}。你马上给我回來。”

    我说我现在人外边。现在又是春节。想买机票都买不到了。只能过一阵子才能回云。母亲破口大骂:“那你在哪。我让乔先生來接你/”

    我大惊失色。“难道说姓乔的都把黑手伸到你那里去了。”

    那头洠в猩簟N姨岣呱簟!奥琛D愕故撬祷鞍 !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洠Т怼!蹦峭废靵硪桓龅统恋哪兄幸簟:芎锰O翊筇崆僖谎5谖叶铩N抟焓瞧降鼐住U鸬梦胰昶咂腔夭涣松瘛

    “你你你………你………”他怎么也在。

    “你现在在哪。”

    “我………我偏不告诉你。”中国那么大。我就不信他找得到我。

    “向以宁。你别考验我的耐性。”那头声音冰冷。

    天杀的。这该死的家伙。我又洠匪摹F臼裁匆参摇8焐钡氖恰N揖尤槐凰涞挠锲诺眯脑嗪鐾!I滤刀嗔嘶岜凰业健C业舻缁啊1ё耪钩叹吞哟苋ヒ病

    转辗去了桂林。在桂林玩了数天。再美再好的山水因洠в星兹嗽谏肀摺W芤彩切斡暗ブ弧P液谜钩淘谖疑肀摺D躺唐耐灾捎锷陨云礁戳诵牡椎目斩从牍碌ァ

    美丽迷人的杭州西湖水畔。在这大冷天里。却显得萧条与孤寂。以往來过一次的青翠扬柳。此刻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与扬柳相邻的桃树也正孤孤单单地迎着寒风瑟瑟发抖。

    大年初二。本地游人也挺多的。夹杂着一些外地游人。都是些年纪甚轻的姑娘酗子们。他们都是因为工作或是各种原因无法回老家团圆。只能在异地借由欣赏西湖的风景來遗忘心底的孤单。

    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更怕见到那些穿着黑衣的游人。生怕他们会摇身一变为乔一鸣的爪牙向我扑來。把我五花大绑丢到乔一鸣面前。

    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望着雷峰塔曾经的遗址。來不及感叹伤秋悲春。展程已大哭起來。原來他摔倒了。正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看着我。想让我扶他起來。

    经过的游人见到了。忙大呼行地奔过去准备牵他起來。但有人更快。抢先一步扶了他后。并抱在怀中。

    來人身穿黑色貂皮毛领大衣。里面白色高领毛衣。围着长长的蓝色围巾。下身黑色休闲裤。裤脚松松垮垮地裹在宽敞黑皮短靴里。更显得腿型修长。整体看起來俊逸又时尚。

    我怔怔地望着他。时间仿佛不存在了。周围游人变得不无足轻重。寒风也离我远去。天地间。就只剩下我。和与我只有三米之遥的男人。

    他抱着展程。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眼里有温和。有忧伤。还有迷离的傍徨。

    我呆呆地看着他。感觉双眼模糊了。脸上一热。伸手拭了拭。原來是泪水。自嘲一笑。未语泪先流。我以为我一直是坚强的。原來。我也有流泪的时候。

    一张洁白纸巾递到眼前。我接过。轻轻拭了眼角的湿意。清清喉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以前一直吵着要去西湖游玩。”他目光迷离。“你还对我说过。等哪天咱们都放下各自的工作。就去游山玩水。把整个中国的山水都游览一遍。但第一站决对是西湖。”

    “………都过去这么久了。亏你还记得。”

    “怎能忘掉呢。你的身影已侵入我的骨血。想忘都忘不掉。”

    才刚拭净的泪水又流了出來。我哭得稀里糊涂:“你这是何苦。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忽然记起以前看'半生缘'。曼桢与世均在十多年后偶然重逢。曼桢目光凄凉。对世均说了句让我直今仍记忆犹新的话:“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当时我还似懂非懂的。不明白他们怎会回不去呢。

    直到现在。我才豁然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就像那永远不会消停的时间。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只能无情流逝。想留都留不住。

    我与之扬。就像渴望时间想留住时间的人。想留住它。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它从指逢中溜走。任你怎么哀求都洠в谩

    “你哭了。以宁。你从來不哭的。为次居然为了我而哭。”之扬大恸。伸出手來。却被展程阻止。“叔叔。骑马。骑马。”他指着不远处一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孝子骑在大人脖子上。兴高采烈的模样。也有样学样想骑马。

    之扬一脸震惊。悲痛。“展程。你叫我什么。”

    “………叔叔………”展程被他的神情吓住。声音好小。

    之扬望着我。满脸忧伤。我忙说:“我洠в薪坦P⒆颖緛砑切跃筒煌晟啤J奔渚昧恕T偾椎那兹硕蓟嵬舻摹!

    我示意展程叫他爸爸。展程怯生生地叫了声。又吵着要骑马。之扬把他放在肩上。任他把他修剪有型的头发弄乱。

    并肩漫步在湖堤上。这时候的湖水清冷。拍击着岸堤散发出的水气直逼岸边。有潮湿的冷意。

    但我们却无所觉。缓慢前进。像多年的好朋友般。边走边聊。

    “你在这里等了有多久。”

    “五天。”

    算了算日子。他在除夕那天就來了。

    鼻子一酸。我忙眨眨眼。挤掉眼里的湿意。又问:“你就那么笃定我会來西湖。”

    他望着我。浅浅一笑。“我在赌。人生在世。不可能总是脚踏实地。总也有赌的时候。”

    “我与乔一鸣的事你已应该知道了吧。”

    “………嗯。一城都告诉了我。”

    “………”忽然洠в屑绦邦}的勇气。

    “以宁。”他开口了。“真的不能回到我身边吗。”

    我扯了扯唇角。“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还有可能回到过去吗。”

第八章 一个人流浪的日子() 
“为什么不能呢。咱们有展程。有十年的感情。还有双方心里还洠в邢诺陌!

    “之扬。我从來不曾骗过你。你是我今生中唯一爱过的人。但那只限曾经。”

    他目光忧伤。

    我又说:“我与乔一鸣………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我已洠в性侔说哪芰Α!

    “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我已不计较了。谁洠в泄ァR阅D训牢颐蔷筒荒苤匦驴肌!

    我悲怆地笑。远方烟雨朦胧。昔日游人墨客盛赞下的驰名中外的青山绿水、美丽湖泊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也失去了往日的娇嫩。如垂暮之年的老人。灰暗。死气沉沉。

    “不可能再重新开始了。我们都忘不了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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