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昨天-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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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这么快就轮到我上场。
“嘿嘿。急什么。乔老弟。咱们合作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还信不过我么。”
乔一鸣淡淡地笑:“我当然知道路总是个爽快人。只是今晚我还有其他要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印章洠Т谏砩稀U庋伞C魈臁0涯愕奈募摇5裢怼比缓笊忻械乜醋盼摇
乔一鸣说:“非常抱歉。恰巧我今晚也有事。”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神色:“路总。咱们合作那么久了。难道你还怕我给不了你的好处吗。”
姓路的男人嘿嘿一笑。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样子。他依依不舍地看我一眼。吞了吞口水。挺肉痛的样子:“这次是我准备不周。明天。明天把合约带到我公司來。我马上签。”目光又看向我。说:“呃………乔老弟就不必白跑一躺了。就由你身边这位秀送來如何。”
“放心。老规矩。不会让路总失望就是了。”
然后。双方拟定了初步协议。然后双方告辞。临走前。那色男人还色咪咪地眨着我。“小妞长得不怎样。但有个性。我喜欢。”
乔一鸣淡淡地笑。只是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又紧。耳边听到他沉稳的声音:“路总真是爱开玩笑。谁人不知路总的女人才是女人中的极品。”
“哈哈。说得也是。咱们夜莲还是个大学生呢。哈哈………”那姓路的男人一脸得意地搂着怀中女人扬长而去。
我听了好一阵沉默。大学生啊大学生。曾经光宗耀祖与象征学识的身份。什么时候也被当成了男人炫耀的资本。
我望着乔一鸣。他也看着我。镜片后的眸光一派深沉。像古井般无波。却又像海水一样。偶尔掀起一片翻滚的骇浪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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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做乔一鸣的情妇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除了金钱和物质上的享受外。睡觉总是自到自然醒。这是我二十六年生命中最难得的日子了。小时候塞窗苦读。天天晚睡早起。那时候天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帮母亲准备过桥米线的制作过程。每次被母亲挖起來。我都痛不欲生。那时候我就发誓。等我哪一天有钱了。把钱放在枕头下睡。狠狠地睡过够再说。后來嫁给纪之扬。因为工作的原因。仍是不得不早起。我恨死这种滋味了。总是对之扬说:“等我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大奖。我就把工作给辞了。全都买店铺。当个包租婆去。天天睡到自然醒。”
那时候之扬总是笑着揉着我一头鸡窝。说:“何需去指望那洠в邢M牟势薄V灰阒С帜憷瞎摇W疃辔迥辍N揖涂梢匀媚闶迪终庵秩兆印!
之扬确实努力。嫁给他也才三年。他已经凭借努力打入公司高层。在公司里算得上二把手。我也可以享他的福。可惜。造化弄人。他内心里渴望的大胸女人与男人骨子里的激情。与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眼里揉不下半点沙子的性格。统统埋葬了这份经营了十年的感情。
想着想着。眼泪溢出了眼眶。那天。一城对我说:“男人骨子里天生就有出轨的想法。只要不影响婚姻。何必那么较真呢。”
之扬也曾说过:“只要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存有这种想法。只要心还在婚姻里。**上的出轨就可以值得原谅。
房门推开了。乔一鸣带着一身的冰寒进來。
我问他:“你曾经说过。为了报复我。你曾布局了十年的局。请问。你这个局是怎么布的。”
他望着我。洠в兴祷啊R残硎且蛭椅实锰回!R皇闭也坏交皝砘卮稹
我又说:“之扬对我那么好。他怎会背叛我呢。是不是你故意从中破坏。”
他默默地看着我。说:“向以宁。你还在想着纪之扬。”
怎会不想呢。他的恶霸。他的冷酷。他对我的利用。都衬得之扬的温润。之扬的美好。
第三十六章 真相二()
“真是可笑。当初纪之扬求你不要与他离婚。你那么绝决。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性女子。还对你佩服了一把。想不到。你也是个优柔寡断的主。”他走近我。执起我的下巴。一脸不屑。
我笑。他长得真好看。原來以前是我有眼无珠了。只看得见之扬的俊美。却洠в蟹⑾帧Q矍暗哪腥瞬⒉槐戎锊睢Mχ钡谋橇骸4砀找愎业拇健>趵淇岬捻颖痪灯谧 U鋈丝雌饋硭刮闹良?伤种馈T谡饷次挛牡耐獗怼S质窃跹欢ダ淅鞫耷榈男摹
“乔一鸣。”我和着被子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对付我。”
他掀了掀眼皮:“也不过才几年时光。你就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摇头。如果我知道了在第一次见到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你不记得也好。去换衣服。有事出去一躺。”
“这次又要我陪哪个董事长。”我问得嘲讽。
他盯了我一会。“向以宁。你要记住。一分钱一分货。你从我身上得到多少钱。我就得从你身上压榨出更多的价值。”
我笑。这个道理我怎会不懂呢。资本家的钱。本來就不好赚。
你从他身上抠出多少钱。他就会从你身上挖出更多的利用价值。不然。我要才洠Р乓矝'貌。怎值得起一个月150万的“薪水”呢。
“路总说要你亲自送合同过去。他才会签字。”他看着我。淡淡地说。
我望着他。他面无表情。像在吩咐属下。替他端一杯咖啡那么简单。
我再度笑了起來。起身。“好。谁叫我是情妇呢。”情妇不做这些。哪能对得起金主大方的给予与赠送的珠宝。如今我梳妆台上的盒子里。已经躺着好几枚漂亮又经典的珠宝。全是金主大人康概奖励我的………每次陪同他与客户喝酒。把客户哄得高兴了。他的奖励自然不会少我。
我对他说:“这次我不要珠宝了。洠б馑肌!蔽业比话楸Α5塘俗值闹楸ΑT偈敲蟆O肼粢猜舨怀龊眉矍恕'有钱來得实在。
“如果路总把合约签了。你就给我这笔合同产生效益的百分之一。这样可以吧。”虽然我不懂商业利益。但能让乔一鸣他本人亲自出面洽谈的生意。决不会是小单子。
他眸光闪了闪。“向以宁。你到底懂不懂我所说的意思。路总。这个人最大的嗜好就是与别人的情妇上床。”
我笑:“不就是上床么。与你上床。和他上床。有何区别。”
他眸子狠狠眯起。却洠в兴祷啊V皇巧钌羁次乙谎邸S锲洌骸凹热蝗绱恕D蔷腿セ灰路伞!
镜子里有个女人。她正张着失神又嘲讽的眸子看着自己。那个女人有着高佻的身材。洠Ф嗌偃獾男夭俊F教沟男埂<靶蕹さ乃取C婵滓彩瞧胀āC济ㄅǖ摹R坏阋矝'有纤柔的细致。眼睛洠в型敉粲钟辛槠募羲锿2凰愦蟆Q壑樽咏虾诙选W彀陀行┐蟆B院瘛N⑽⒚蚱稹;顾阌行┬愿锌汕啤U帕澄ㄒ凰愕蒙铣さ煤玫木褪潜亲恿恕P∏捎种蓖ΑFし舨皇侵泄讼舶陌桌锿负臁6乔陈笊Fし粢膊皇鞘樯闲稳莸姆羧缫芍浮V皇瞧掌胀ㄍǖ慕糁隆Q细袼阆聛怼N艺娴挠朊琅终床簧媳摺R膊虏怀黾吡嗣琅那且幻尤话盐业弊饔峡突埠玫某锫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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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一座耸入云霄的建筑物前。很难得。乔一鸣亲自开的车子。一路上。他都沉默着。双眼平视前方路面。很专注。
坐在他后边的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只开屏的孔雀。穿得美丽。但只要一脱掉华丽的衣服。露出的平板身材说不定会倒尽那个姓路的男人的胃口。
“他在二十二楼。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乔一鸣终于说话了。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拿起文件。一路问到二十二楼。中年秘书看到我。露出古怪暖味的笑。指了指身边的办公室。“路总在里面。秀自己进去吧。”
我敲了门进去。办公室隔壁有个房间。里面正在上演激烈的3p戏码。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骑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极尽挑逗。那个男人腿间的话儿仍是软绵绵的。像一块死去的泥湫。在美女涂满丹寇的美丽粉指下。更加狰狞恶俗。
冷眼旁观前的景象。我倚在门口。说:“路总。您要的文件已经送來了。”
路总发现了我。一骨碌地爬了起來。上下打量我一眼。朝我招招手:“过來。宝贝。快让我爽快爽快。”
“急什么。今天有的是时间陪你。只是你得先签了合约。不然我不好向乔先生交代的。”
“你这小妞。倒给我耍起花样來了。嘿嘿。你先陪我。等我爽快了再签字。”
我抿唇。看來这死把猪还挺不好糊弄。我笑。“那随您。只是乔先生还在楼下等着我呢。”
“让他等吧。哈哈。楼底下那么多美女。说不定乔老弟还巴不得等得久些呢。”
我也跟着他笑:“是啊。楼底下美女还真多。尤其是‘宏强’董事长的千金更是漂亮。”
路总笑了起來。然后愣住。“什么。宏强的千金。”
我点头。很是气愤:“是啊。长得可真美。尤其是那位千金主动上前招招呼。害得我都被冷落了。”
路总脸上阴晴不定。我又叹气。故作可怜状。“那位秀不但人长得漂亮。她的父亲也好精神。只可惜。人家眼里只有一鸣。根本洠в形业奈恢谩!
这路总开始心神不宁了。马上起身。胡乱穿上衣服。“乔老弟在哪。怎么不请他上來坐坐。”
“他本來要上來的。可惜被那对父女拦住。不让进來。”
路总拿了笔和印章。肥肥的五指大力一挥。合同正式签成了。他把合同递给我。说:“快下去吧。可别让乔老弟等久了。”
我拿着合同下來了。公司外边停着一辆熟悉的凯迪拉克。乔一鸣最喜爱的坐驾。
他在驾驶座上。手里刁着根烟。总是有浓浓的烟雾从车窗外喷出。不时抬头看着眼前高高的建筑物。连我走近了也洠Х⒕酢
等发现我时。明显地愣了愣。好像还洠Щ毓駚怼
我把合同递给他。“拿去。该给的报酬一分都不能少。”然后自行打开车门进入后边座位。
他看了看合同。一脸讶异。“这么快。”
我抚了额前的头发。冷笑:“那你认为要多快。”
他沉默地打量我。从脸颊到脖子。再从脖子到胸部。再一直往下。
“你洠в小闶侨绾稳盟┳值摹!
我望着窗外。窗外圣涎气氛越发浓烈。那大红的颜色。越发衬得我心头的冰凉得麻木。
我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他复杂的眸子。冷笑:“乔一鸣。你当真以为女人办事都是靠身体么。”我指了指脑袋。“还是得靠脑子。”
他看我。沉默不语。发动车子。车子缓缓上路。
“就在这里停下吧。”
他用神情询问我。
我斜眼睨他:“我漂亮的完成了一笔任务。不该放松身心舒服一下么。”
他把车子停下。自行下了车。“也好。就当散心吧。”
我甩下他。大步朝人行道上走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何需劳烦大人你的尊驾呢。”
手腕被握住。传來微紧的疼痛。“向以宁。你别惹怒我。”
我偏头。望进他沉怒的眸子。轻轻地笑:“我哪里惹怒你了。乔先生。在路总那里我斗志斗勇。脑细胞都死了大半了。我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我可以陪你。”
“不必了。我可不想再浪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对面迎來一个年轻女子。正拿着手机讲话。声音气恼居多:“有洠Ц愦怼N姨锰么笱尤蝗梦胰プ鲇觥L駴'人才了。我不干。”
对方从我身畔走过。耳边还听到她气愤的声音响起:“工资高我也不干。那种工作是我这样的人能做的吗。像花瓶一样。要做我就做白领。这样说出去也体面一点………”
伴随着那女子的话渐行渐远。我迷茫的眸子对上乔一鸣清冷的眸光。问:“大学生真的很体面吗。”
他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香港道路真的很窄。但政府挺有作为。交通虽然拥挤。但很少有庸堵的场面。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从我身边掠过。带着若有若无的冷意。那是衣袂风声中所刮起的寒风。
我笑。嘴角隐隐含自嘲与讽刺:“昨天路总身边的女人。人家可是堂堂大学生呢。”而我。虽不是名校毕业。但仍是体面的大学生。我怎么混得那么惨。只能在酒桌上陪男人体现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