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昨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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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男斜睨了原丰一眼,“还愣在这做什么?”
原丰一板一眼地回答:“我在等乔先生的惩罚。”
我竖起了耳朵,我就说嘛,电视上都这样演着,走狗无法把女主角看住,都是要受严惩的。
也不知变态男会怎么处罚他,忽然我有些同情原丰了。
变态男瞧我一眼,唇角微掀,“连个女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
我看到原丰双腿开始发颤,就更加同情他了。
“去思过堂里倒立三小时。”
倒立三小时?要命哦。
原丰没有任何异义转身出去,我拦下他,“等等,你不反抗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我没能完成乔先生的任务,理应受罚。”
“没能完成任务,确实该受罚,可罚得也太重了吧?”倒立啊,也是酷刑之一呢。古代明朝的酷刑中就有点天灯,就是把人倒立绑在竹竿上,直至全身血液冲向脑部活活涨死,那种滋味可不是人受的。
“那也没办法,谁叫你要逃跑。”
呵,怪起我来了?那我被关在这里,又该怪谁?
原丰走了后,变态男问我:“原丰因你而受罚,你都不愧疚么?”
我睁大眼:“明明是你罚他的,与我何干。”要怪也怪不到我身上嘛。
“如果你不逃走,他就不必受罚了。”
“那又怎样?”我嗤了声,他是想来个连座法让我心生愧疚,那他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
原丰是受命看管我的变态男的走狗,而是被欺负无冤可升的可怜人,我与他,本就是敌对的,他受罚,我还拍手称快呢。
变态男盯着我,“难道你一点都不愧疚?”
我白他一眼:“干嘛愧疚,谁叫他要做走狗?”受罚也是活该。
“………”他除了瞪我,还是瞪我。
瞪吧瞪吧,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
“为什么要逃跑?”
“天天被你关在这,很闷的。”
他指着桌上的名表饰品,“那这些呢?”
我随意扫了眼:“刚才不是说过吗?被你强奸得惨无人道,拿点物品抵债不为过吧?”
“………这么说来,你是把自己当成妓女啰?”
“废………也不是这么说啦,反正,你吃了我,对我霸王硬上弓,还强奸我,还………”看到拉下来的脸,我马上改口:“反正我很吃亏就是啦。”
“从你嘴中得知,我好像真是禽兽不如了。”
“你本来就是………也没那么过分啦,反正,你真的像个强盗。”心里暗恨,我干嘛要怕他?真是的。
“好吧,今晚,你陪我上床。我就放你自由。”
“真,真的?”我先是双眼发亮,然后是质疑。
他却哼了声,起身朝楼上走去。“随你。”
我赶紧上前,捏着他的肩,一脸媚笑,“乔先生一言九鼎,我怎会不信呢。
***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揉了揉发酸的腰和手臂,他妈的,这个自由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昨晚,那死变态让我侍候他洗澡,又替他按摩,最后被他按在浴室里就把我给吃了。还不过瘾,又在床上滚了几大圈,累得我直不起腰。
醒来,他的手还横在我身上,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扔到一边去,我爬了起来,跪坐在床上,恶狠狠瞪着他睡得安详的脸,真想狠狠抽他几个耳刮子。
然后双手合什,“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请你显显灵吧,把这个身心不正常加变态的乔………乔………”
乔什么来着?
“该死,你又把我的名字给忘了。”一阵怒吼把我吼得三魂丢了七魄。不等我反应过来,身子已被扑倒,然后一阵天眩地转,我居然被滚到了床底下,地上铺有地毯,摔得也不痛,可问题在于,身上还带着个百十来斤的一头猪,而且还是成年壮壮猪。
我差点被压断了气,来不及呼气,双唇被吻住,他狠狠地在我口腔内吸吮着,我那个痛啊,真想把他祖宗十作代都拿出来诅咒。
他周身散发着熊熊怒火,没戴眼镜的眸子好凶狠,仿佛把我当成仇人似的,恶狠狠地捏着我的肩膀:“该死的你,居然又把我的名字给忘了。我的名字就真那么难记吗?”
我捂住耳朵,又没耳聋,吼那么大声干嘛?
“你又没告诉我,我哪记得住。”
他瞪我,吼道:“你再说一遍!”
我赶紧闭唇。惨了,我又忘记他的面子是很值钱的。
第八章 强盗定律()
果然。下一秒。他已经掐了我的脸。咬牙切齿的狰狞样。“该死的你。我早就警告过你。你要是再敢忘掉我的名字。我铁定不饶你。你还当真以为我是说笑的吗。”
你当然不是说笑。你是说哭啊。让我哭的那种。
为了他的面子。我再度被他暴虐了长达几个长时。这次的暴虐比以前直接用肢体暴力还要來得狠。
这死家伙。先是慢慢地折磨我。慢进慢出的。等我快冲上天时。又停下。然后又慢慢地逗弄我。他找准了我的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耳垂。脖子。腿侧。脚踝。还有胸部。激不起我的**。他就死命地在这些敏感地带呼气。轻咬。最后还不过瘾。又拿了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对我淫笑。“亲爱的。这些更能让你飘飘欲仙。”
果真是飘飘欲仙啊。一根小羽毛在我的樱桃尖上來回摩挲。确实很刺激。全身轻颤。心脏加快。连花心处也是情不自已地阵阵收缩。热浪一团接一团地流着。他却仿佛玩上了瘾。就是不给我解放。一边逗弄我、玩弄我的身体。一边欣赏着我欲求不满自动扭动的身体。
“是不是很难受。宝贝。”
我喘着粗气。他拿着羽毛在私处扫动着。我哆嗦得厉害。这死变态。
“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呗。”
“求你………”我抓着他的耳朵。荡气回肠地吼道:“求你快点折磨我。老娘最喜欢前戏了。”
他愣了半秒。下一刻已排山倒海地朝我压來。“还敢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恶狠狠地插入我的私处。我叫得很大声。很卖力。很凄惨
*
终于从我身上发泄过了。变态男的怒火可能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唉。一遇上你。我引以为傲的理智都不管用了。”
得了咧。这么爱发火的脾气。还理智。还引以为傲。那我都变淑女了。
我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他。偷偷瞧他。已经是正常人的脸色了。我还是很小心地提出问睿!拔叶家丫毯蛄四阋桓鐾砩嫌忠桓錾衔纭J欠窨梢苑盼易杂伞!
他仿佛很惊讶的模样。“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你自由。”
我气急败坏。“昨晚你明明就说过。”
“哦。我是说过。但我可是强盗。强盗说的话能信吗。”
我一口气提不上來。堵在喉间憋了半天。差点气晕过去。
“………你。你这个变态狂。衣冠禽兽。”憋了好久。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吼出聚集心头有十日之久的愤怒心声。
*
我想。变态男骨子里都流淌着变态的血液吧。我越是骂他。他还越开心。也不知是脸皮厚得。还是本身就是无耻之徒。
我原以为我嘴巴够利了。骂人的功夫也不算差。我最威风的纪录是把一个骂我“丑麻雀也妄想高攀”的女同学骂到晕倒。我也因此一骂成名。找我麻烦的女生一下子少了许多。也有不信邪的來挑战我的嘴舌。最终仍是由我获胜。从那以后。我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除了拳头外。就是一张利舌了。却不料到。在变态男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骂累了吧。來。先喝口水润润喉咙。”一杯水出现在我面前。面前的变态男仍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脸上带着温和又无害的面容。
我瞪他。好半天才顺过气來。“你这不要脸的家伙………”他他他怎么可以学我。
他眨眨眼。“我也是向你学习的。”他把杯子放到我嘴边。无辜地说。“这可是你对付你前婆婆的厉害法宝。不学一下实在可惜了。”
我气得只差洠П彻鴣怼V沼谥烙芯浠敖小鞍崞鹗吩易约旱慕拧绷恕O氲蹦辍U胖ョ迕坑龅揭欢〉闫剖戮桶盐衣畹霉费芡贰N彝ǔ6疾焕砘帷5人畹貌畈欢嗪蟆>偷挂槐韪:蒙闷溃骸奥盍四敲淳谩?诤攘税伞:缺笕蠛碓俾钜膊怀佟!卑寄桥吮灰冒胩旎翰还
想不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如今我也遇到比我还要横的男人。
“不要脸。抄袭我的台词。”
“经典语录是可以用來借鉴学习的。”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鄙视你。”
“好说。你也不差啊。”
“你真的很卑鄙。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人比你更卑鄙了。”
“谢谢夸讲。”
“………”我忽然败下阵來。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这家伙已经把我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一回合。我输了。
吵架想要吵赢对方。除了截对方的痛处。就是专踩对方的软肋。可惜这家伙油盐不进。骂他也是无关痛痒。又认识他不久。又找不到他的软肋。不输才怪。
*
“喂。姓乔的。我到底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火大地推了推身畔的死猪。
整整一个星期。这死男人白天不见踪影。晚上就爬回來抱着我在床上滚來滚去。
本來我不愿与他那个的。但迫于他的淫威和儿子被掌握在他手中。我不得不忍气吞生。
可是。接连五天。天天在床上翻滚。把我吃干抹净。第二天早上醒來还强迫我侍候他洗澡。有时候避免不了擦枪走火。在浴室里就干起來了。
这还不打紧。一天到晚这也不准的。那也不准。连出个门都不行。必须要有人陪同才能出去。奶奶的。王八蛋。把我当成什么了。
今天晚上。正在洗澡。他又闯进來了。强行与我那个。被他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就把我就地正法了。在完事后。不小心脚下滑了下。把屁股摔着了。痛得我半天爬不起來。
第二天醒來。又发现他双手还不得空地在我躺在摸來摸去。小宇宙终于暴发了。
他眸光微掀。淡淡地说:“你洠Х⑾治艺诎懵稹!
“爱你个头。成天拿我当泄欲工具。”
“有吗。”
“你还敢不承认。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变态的男人吗。”也不过是不小心闯进他的地盘。打扰了他的好事。又被他顺手救了条命。他就借着这个为所欲为。太无耻了点。
“还有。仗着救过我的命就天天对我霸王硬上弓。你太无耻了。”
他目光锁住我。“你不喜欢呆在我身边。”
我翻翻白眼。“喜欢。当然喜欢啦。有吃有穿。还有人侍候。这种日子多么潇遥自在。”只需在床上付出点体力。很划算啦。
腰间一紧。对上他深遂的目光。“我是说真的。”
“我也洠导倩鞍 !
“以宁。”他掰过我的脸。与我直视。“留在我身边。”
我撇唇:“老兄。我现在就在你身边滴。”
“不是。我是说你心甘情愿留下來。”
心甘情愿。
“不愿意。”
我耸耸肩。拍拍他的脸。“老兄。我还是习惯你做强盗的脸孔。”
“什么意思。”他目光闪了闪。
“一个强盗把你强行带走了。天天把你抓在床上不顾你的意愿做做做。忽然又问你。留在我身边。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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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要笑也要笑给欣赏自己的男人()
“喂。你要带我去哪。”坐在他的车子里。我第三次提问了。
他身穿驼色开襟立领大衣。里面白色t恤衫。下身铅色法兰绒长裤。整个人看起來精神十足。
“姓乔的………”
“叫我的名字。”他忽然出声。
“………乔。乔………”他目光凶狠地射來。我赶紧改口。“乔一鸣。乔一鸣。妈的。你这死名字还真难记。”
他再度射來一记凶光。我忙扬起笑脸。“很好听的名字。一鸣。一鸣。听起來好帅哦。”
他脸色稍缓。长手伸过來。圈住我的脖子。把我揉向他的胸膛。“以后你就这样叫我。”
妈的。连个名字都要计较。真是小气。再一次肯定他是小肚鸡肠的男人。
“你要带我去哪。”
“你不是在家闷得慌么。带你出去玩。”
变态男说的玩。就是去俱乐部打球。品酒。骑马………凡是贵族式的运动都有涉及。这家伙运动神经还不错。在马术场骑得风驰电掣的。骑了两圈回來。在周围一干贵族秀们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