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昨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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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还想不想见你儿子?”
我动作一僵,自动放开他的小兄弟,来不及揉搓痛入骨髓的手腕,整个身子已被他恶虎扑羊般扑倒,我闷哼,这家伙简直把我当成杀父仇人一样,不顾一切地进入我,看那架式,仿佛要把我往死里整。
我大叫,使出吃奶的力气,伸出尖尖指甲,对准他的脸、脖子、胸膛,狠狠抓下去,看着他脸上一道道血痕及喷火的眸子,我大笑,真他妈过瘾,哈哈
但很快,我就笑不起来了。
肩颈处一痛,然后两条手臂软软地放了下去。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下来,使不出丁点力气。
他狞笑:“你再张狂啊?再抓我啊?小泼猫。”然后拉扯着我的的脸。
我吃痛,可双手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能用嘴巴声讨他。
“王八蛋,欺负弱小,你除了用强外还能做什么?”肩颈穴是人体最重要的穴位之一,轻则周身麻软,动弹不得,重则整个身子瘫痪。
我没学过武,但从小打到大,经常与人打架,天长日久,倒也打出了经验。想要立于不败之地,我通常追求一招至命,不能把对方打死打残,但又要在短时间内打败对手,对穴位的研究就非常重要。在打架时,对准对方的穴位打可以事半功倍,比如肩后的睡穴,肩颈处的肩颈穴,也就是麻穴,这两个地方是人体重要穴位,重重击下去,人会晕厥,或是半边身子动弹不得。打架时,手臂处的麻筋,肋骨,膝盖下方三寸处是最好下手的地方,手刀脚踢,包准痛得对方半死。
我一向以这个法宝称露校园,但想不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在这变态男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倒被他给用上了。
“王八蛋没人性没女人要的变态狂,我咒你一辈子阳萎………唔………”他用唇堵住我的唇,开始在我身上狂野地律动。
我闷哼,这个变态。
他在**上折腾我还不过瘾,还在精神上还折磨我,“如何,插得你很爽吧?”
明知与他对嘴只能身体吃亏,但就是看不惯他可恶的笑脸,我说:“勉强极格。”
他脸色转阴,再度恶狠狠地进入我,我大叫,王八蛋的,他就不能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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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暴虐。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我四肢大张着,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因为我被他折腾得淹淹一息。
“怎么,还想让我上你吗?”他目光邪恶地猥亵着我的身体。
我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在心里骂死他。
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拾起脚下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替我穿上,我四肢酸痛,任他为所欲为,这家伙仗着这点,那双邪恶的手又在我身上使坏,可惜我没力气反抗。
眼皮好沉重,这几天又气又怒的,晚上睡不着觉,今天又被他这样折腾,对纪之扬母子的气愤不知不觉中转在变态男身上。
我轻喘着粗气,该死,“你就不能安分点么?”我都成这样了,他还在我身上使坏。
头顶上响来他低低的笑声,“累么?累就睡一会儿吧,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到家了。”
终于有句人话了,我闭了眼,蓦地,又强行抬起沉重的头颅,“那我儿子呢?”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的,“等会儿就能见到他们了。”
我盯着他:“姓乔的,你最好不要骗我。在我醒来之前,如果没有见到我儿子,我铁定阉了,你。”看着他阴沉沉的脸,我又加了句:“我说到做到!”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腰间一紧,我皱眉,这个变态,“轻点啦,好痛的。”
他逼近我,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我真的很好奇,纪之扬母子那样对你,你居然轻易放过他们?很不符合你的作风。”
我哼了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他的手指又滑进我的私处,逗弄着,拨弄着,嘴唇来到我的劲间、耳垂处,啃咬,呼气,弄得我全身颤栗。
我怒,推他:“你有完没完啊?”
他手上动作不停,嘴巴轻咬我的耳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妈的,就知道这家伙不好打发。
“所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我何必费尽心机去报复他们?自有人收拾他们。”
他嗤笑:“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兴报应之说?”
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子,我是睚眦必报之人。纪之扬母子那样对我,按理说,我应该整得他们死去活来,就算自损也要弄翻他们。但我什么也没做,所有人都很讷闷我为何没有报复纪之扬母子。
如果我说我已经报复他们了,只是短时间内还看不出成效,或许大家都不会相信吧。
“我想,你应该是做了手脚的,只是做得很隐蔽。我说得对吧?”
我冷哼一声,“所以你离我远点。”等哪一天真的把我惹毛了,也给他来个隐蔽的报复,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第四章 无视加鄙视()
睡了一觉起来,身上仍是酸痛不已,不过还好,可以下床走动。这是个陌生的房间,采光良好的落地窗用淡绿丝绒窗帘遮着,清新绿意的橄榄绿不规则石子地砖,经典黑白组合家具,散发着沉亮光泽的梨木茶几,雪白墙壁,绿意盎然的山水油墨画,橙红色布艺沙发,富有激情的玫瑰色床单………整个房间的布局,偏于清新绿雅。质料上剩,可以看出其主人的财力。颜色采用大胆,可以看出主人的心思多变。
身上的衣服不知被弄到哪里去了,全身赤祼祼的,起身,找了件完全不符合身材的睡衣套上,我飘出房间找吃的。
扭开其中一扇门,他妈的,连房门都是采用豪华阵容的檀木所制,这也太奢侈了吧?
出了房间,外边还有一个客厅,布局也非常惊艳眼球,颜色鲜艳,式样多变。
客厅里坐着位全身黑衣块头壮壮皮肤也黝黑的男子,“秀醒了?先生吩咐过我,你只能在屋子里活动。”
“不愧是机器人,有够绝的。”我冷嗤,不顾他满脸黑线,抓了茶几上的饼干往嘴里送。
“秀,这是我的点心。”
我讶然看着他:“机器人不都是充电或是喝汽油吗?”
他的太阳穴有青筋一跳一跳的,“我不是机器人,我姓原,名丰。秀可以叫我的名字。”他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我拍拍手,抖掉手上的饼干削,“好吧,原丰,我问你,我儿子和母亲呢?”
他脸上有着祟拜,“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乔先生临走前让我转告你,他们在另一间房间………”
我起身,向外边冲去。
“秀,你走错了,是这边………”
另一个房间内,我果真看到展程,母亲正陪他玩。
我们三人抱头痛哭,母亲脸上有着惊怕的神色,偷偷地问我,“以宁啊,那些人是谁啊?好可怕哦。”
原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我说,“你不必管他们,都是机器人而已。”一板一眼,神色麻木,不叫机器人叫什么?
“机器人?”
我点头,“是啊,你和展程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愤愤不平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我抱着展程刚下车站,就被几个歹徒把展程抢走了,当时我立刻就知道肯定是姓张的女人干的,不过他们也没得逞,又出现几个人,把展程救下来了。可是,这几人一看就知不是好鸟,他们强行带我们上车,说去了就知道了。当时我好害怕,生怕他们对我们不利。不过一路上他们对我还满礼遇的,对展程照顾也挺妥当。所以我一方面放下心,另一方面又很是不安。如今见到你,我终于放下心来了。”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冷笑,终于想明白了。广东人对男孩子可看重了,而张芝珏为了赡养费宁可不要孙子,这点就令我讷闷,原来她还有这招。
母亲悄声对我说:“以宁啊,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了那个乔先生?”
我睁大眼,“妈,你说话文明点行不行啊?”什么勾搭,难听。
“如果你没有勾搭他,人家会照顾咱们三代人吗?还有,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你要是敢给我说你和乔先生没什么,我不撕烂你的嘴。”她掀开我身上宽大的袍子,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我低头,倒吸口气,姓乔的不愧为变态。幸好母亲从不过问我的私事,我说正在和变态男交往,并且准备暂时住到他家里一段时间,就把她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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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丰确实有当机器人的嗜好,一整天跟在我身后,闷不啃声的。我知道变态男出去处理急事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放下心来,和儿子一起在室内游泳池里游泳,锻炼身体。
变态男应该很有钱吧,这间屋子满大的,三层楼高的复式小跃层,房间挺多的,前边有花园,后院有参天古木,高墙围着,看不着外边的世界,从三楼楼顶处往外边看,才发现这里都是高档往宅区。
屋子里有两名菲佣侍候,一名管家,司机园恩一名,还有一个专业保姆,听原丰说,这是变态男专门替展程请的。可能是我多疑吧,除了两名态度恭敬到卑微的菲佣外,管家司机和原非都很严肃,话不多,眼神却锐利像老鹰似的。
也不知变态男究竟做什么的,连请的人都神神秘秘的。
装着没看到原丰一副“我该感恩”的模样,我大摇大摆地在乔家别墅里当起了霸王。
但我的霸王没能维持多久,因为来了几个很了不起的客人。
说他们了不起,主要是因为原丰和管家见了他们后,原本挺直的背弯成90度,原来酷酷的神情变得恭敬异常,想必是很不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客人有三位,一个很粗犷,像熊一样。一个很斯文,与变态男一样是斯文败类的那种,但比变态男的贵族式书卷气又多了份优雅的阳刚,另一个则显得玩世不恭。
他们一起看我,把我看得浑身不舒服。并且说话讨厌死了。
“原来是从内地来的。”
“长得也不怎样。”
“居然还带个托油瓶。”
我不爽了,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眼前三个男人神情各异,但那暴瞪的眼珠子足以表明惊愕程度。
“井底之蛙。”斯文败类率先出声。
粗犷男声音不屑:“一鸣的眼光怎么那么差?”
“我还以为他带回来的女人倾国倾城呢。唉………”另一个男人一脸遗憾。
怒死我了,老娘长得不美,关他们什么事啊?
“你们这副德性,还想倾国倾城?也不照照镜子,能有东施那样的女人配你们就不错了。还挑?”
三个男人互望一眼,眼里闪过某种光茫,我更加不爽了,香港人一向瞧不起大陆人,以前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他们还问我:“难道内地和香港差距真有那么大吗?连好的化妆品都没有?”
原来他们是嫌我脸上有难看的黑眼圈和偶尔吃辣冒出来的美丽青春豆。
他们看我吃相难看,活像难民似的,又有话说了:“我记得内地也有太湖蟹的。”
“内地的太湖蟹可没有咱们香港的好吃。”
原来是斯文败类和玩世不恭二世祖,我把儿子的脸对准他们,展程,记住他们。
“给三位讲个故事。”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中国有个老板去韩国谈生意,韩国老板问他们,你们中国有没有汽车开?你们中国有没有电视看?你们中国有没有米饭吃?你们中国有没有冰厢空调?中国老板很气愤,可对方是客户,不能太过得罪,于是想了想,便回答,咱们中国除了美**外,什么都有。”
我冲他们笑了笑,说:“韩国并没有军队,他们的军队都是美国兵进驻的。可笑的是那些韩国人,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哼,夜郎自大。”(注,作者没有贬低韩国的意思,但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一直到九十年代,还有韩国,新加坡,加拿大等国家,都以为中国人穷得响叮当,故此常常问些笑掉大牙的问题来刁难中国华侨。)
三个男人互望一眼,粗旷男眸光闪了闪,“无邪,季云,咱们好像被讽刺了。”
斯文败类笑盈盈的:“不是好像,而是确定。”
我没好气地冷哼,算他们还不笨。
“有意思,季云,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玩世不恭二世祖搭着斯文败类的肩,笑得邪气。
我低头对展程说:“吃饱了吗?走,咱们去玩。不要与不相干的人说话。”
身后传来一个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