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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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阑抱着他狠狠吻了一口,贴在他耳朵边大喊:“让他!放开!神农鼎!”
陈铬哭了起来:“我知道!可是臣妾做不到啊!做——不——到——!”
说话间,聚合体巨大的脚掌踩了上来,陈铬把李星阑护在身下。
李星阑又瞬间凝聚出一个防护罩,将二人严严实实保护起来。
陈铬欲哭无泪:“大哥救命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聚合体抬脚离开,阴影散去,陈铬与李星阑听见一声巨吼,同时抬头望天。
只见遥远的南方,十万大山中,那颗血红与雪白相互缠绕的枫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鼓胀得像个圆球一样。
汹涌的灵气喷张,一道裂缝赫然显现。
裂缝迅速扩大,两个灵气巨人从中诞生,一个是姜云朗、一个自然就是袁加文。
两人落地,瞬间一闪,同时来到聚合体的身旁,一同将他束缚住。
陈铬目瞪狗呆,便听见一声怒吼。
巨大的姜云朗:“小二,关键时刻掉链子!御剑过来取神农鼎!”
巨大的袁加文:“弟媳别再看了,大嫂可没穿衣服,发动阵法!是男人该快的时候就要快!”
李星阑满头黑线,与陈铬相视一眼,彼此默契十足,各自奔向自己的战场。
陈铬御剑钻入聚合体中,左冲右突,终于抢到被他吞没的神农鼎,捂着耳朵哇哇大叫:“大哥大嫂你们来得好晚!在枫树里面打了一炮吗?”
姜云朗一巴掌把他拍飞,远离聚合体,笑骂:“小二,哥很久没训你了对吧?耳朵痒吗!”
陈铬哈哈大笑:“我聋了!聋了!”
李星阑第一万次催动封神大阵,陈铬奏响伏羲琴。
那一瞬间,蚩尤刀、轩辕剑、后羿弓、刑天斧、打神鞭、无名匕首,以雷霆万钧之势,聚合天地之力,刺向丧尸聚合体。
姜云朗与袁加文紧紧压制聚合体,将他在地上甩来甩去。
继而是整个神州的兵器全部升空,如同绞肉机一般,疯狂围绕三人进行切割突刺。
只听一声雷鸣般的爆响,丧尸聚合体整个炸裂,化为黑色的粒子被吸进神农鼎中。
同时炸裂的,还有两个灵气巨人。
“大哥!袁加文——!”
李星阑抱住陈铬,阻止他向前跑去:“别过去!我们还差一步!”
陈铬颓然坐在地上,立即振奋起来,继续奏响伏羲琴。
李星阑催发七宝妙树与十二品莲台,开启复生的阵法。
仙音渺渺,响彻天地,如春风吹拂,温柔亲吻神州的山川湖海。
天地间忽然风起云涌,奔雷阵阵。
“砰——!”
十种法器在雷煌的袭击中尽数崩毁,神农鼎爆开,一阵阵红白相间的粒子与落边九州每一寸土地。
万物复苏,春回大地,古器彻底崩毁。
骊山地宫的八卦阵裂开两半。
黑色小鱼上,落着一个黄金盒子,是陈铬的口琴,白色小鱼上,也落着一个黄金盒子,那是兰德之书。
遥远的苗疆血枫山,巨大的枫树爆裂倒塌,姜云朗与袁加文的灵气微粒纷纷扬扬落下。
姜女们打扫战场,忽然一阵近乎,只见枫木的根基缓缓张开,其中包裹着两个婴儿。
婴儿们哇哇大哭,全都是那样健康。
是年十月,嬴政衣冠冢下葬骊山。
陈铬收回法器碎片,锁上兰德之书,埋葬于地宫中。李星阑设计了密集的机关,以水银灌注,将所有的秘密永世封存。
来年四月,草长莺飞。
人皇扶苏,妖皇陈铬、李星阑,于函谷关会盟。自此,两族分界而治,杂居、通婚,互通有无。
秦二世扶苏收兵、焚书,禁止记载所有有关丧尸之事。但兵祖、妖皇拯救万物的传说,却在百姓之间口耳相传。
神州大地灵力富盈,没有了丧尸的威胁,人类奇迹般地复发生命力,以及相互争斗的野心。
秦朝依旧二世而亡。
历史像是被扔进一块石头的水面,初时波涛汹涌,继而涟漪阵阵,最后归于平静。
陈铬与李星阑并排坐在山坡上的青草间,俯视大地,战火再起。他眉峰微蹙,苦笑:“咱们那协议,还算不算数了啊?”
李星阑哭笑不得,怀里一左一右,抱着两个三岁大的男孩。他把孩子们放在地让,让两人自己跑到林子里玩耍。
蓝眼睛的孩子摔在地上,黑眼睛的孩子把他抱起来,冷不防被亲了一口,小脸涨得通红。
两个人打打闹闹,发出阵阵欢笑。
陈铬忍不住笑了起来,取出脖子上挂着的蓝色口琴,呜呜咽咽吹起那首欢快的舞曲。
春风吹来,桃花在一瞬间爆炸般开遍大地,仿佛欢庆的烟火。
李星阑躺在他的腿上,仰视陈铬。就像是那年初遇,在漫天桃花中第一次看见,他的生命|之光。
————————————正文·终————————————
写在后面的话: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困难总能克服,太阳照常升起。但愿通过这段冒险旅程,能将希望、勇气和爱传递给你。
如果在别的地方看见本文,希望大家能到123言情专栏来玩玩,以后还会写更多有趣的故事。
第153章 杀手与军官·壹()
二零四五年,湖南常德桃源县。
初秋晨雾浓稠,鸟鸣也带着露水清气,一串清脆铃声叮铃铃将雾气拨开。高瘦的少年踩着蓝色脚踏车疾驰,后座上载着个睡颜惺忪的小孩,两人都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
十八岁的姜云朗轮廓分明,身材劲瘦,麦色皮肤的额头上冒着一层薄汗,呼了一口气:“小二,你要是早起几分钟,我们就可以在学校吃饭了。天天吃面包,你会长不高的。”
八岁的陈铬靠在大哥背后,嘴里叼着片吐司,脑袋一抖一抖,口水几乎要从嘴角落出来。他哇哇大叫着把吐司塞进嘴里,舔了一圈嘴唇,说:“活着真没意思,连觉都睡不饱啊啊啊,为什么早上八点就要上课?”
姜云朗反手在陈铬脑袋顶上轻轻敲了一下,骂:“成天想些什么?到了下车,哥看着你进去。”
“大哥再见!”
脚踏车停,陈铬一跃而下,拉扯着歪,一蹦一跳跑进教室,立马没了踪影。
姜云朗看着弟弟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竟然隐隐觉得一阵失落,低头说了句“烦人精”,踢起脚架,长腿一迈。
然而,当车开到校门口,姜云朗再次回头望向陈铬的教室。
见小弟扒在门口,只探出一颗海藻般的脑袋,眼巴巴偷偷望着自己,朝自己遥遥挥手。
姜云朗便并起食中二指,贴在嘴唇上一挥,引起班里女生们疯狂尖叫,然后扬长而去。
周末,姜云朗做好饭,等到中午,见陈铬还没起床。
气势汹汹跑到陈铬床边,将他被子一掀,也不管人醒了没有,直接套好衣服,拎到餐桌旁边。“哐当”一声,一碗牛肉面摆到面前,在他手里塞进筷子,催促:“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陈铬懒洋洋打着呵欠:“哥……衣服穿反了。”
说罢摊开四肢,靠在椅背上,张着一双小狗似的眼睛望着姜云朗。
姜云朗瞪着陈铬看了半晌,叹一口气,认命地给他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再穿上,理得整整齐齐,又看了一会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要是大哥不在了,你以后怎么办?”
陈铬不明所以地望着大哥,一下跳到他身上,扒着姜云朗的脖子,把脑袋凑到他颈窝里:“一辈子跟大哥在一起。”
姜云朗没了脾气,两个人打打闹闹,直到下午三点,才慢跑着进入到桃花源。这个时候只有稀稀拉拉一些游客,本地散步的人,沿着明秀的漳江,跑如一片树林。
地上叶片满布,走起来没有声音。
陈铬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树上,猛然跳下,把姜云朗摁在地上哈哈大笑。
两个人抱着骨碌碌滚到水边,日光已经过了最炽热的时候,没有风,江水就像柔软的琉璃。
姜云朗在河岸边教陈铬散打,督促他拿着木棍练习挥刀。
两个人一高一矮,身影倒映在河水中,摇摇晃晃,有些梦幻。
澄波千顷绝尘埃,唱晚渔舟收钓回。
夕阳西下,兄弟两坐在水府阁上,看千万里沅水悠悠东流,吃姜云朗做的便当。
陈铬总觉得自己碗里的不好,每每姜云朗夹起一块,他就用嘴去叼,闹得大哥两手拿筷子,一手喂自己,一手喂弟弟。
陈铬嘿嘿傻笑,姜云朗也跟着他笑。
姜云朗吃完,抱着陈铬坐在栏杆上,看夜幕换换降临,紫红色的落下铺满水面,陈铬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让他不敢用力。
他眨了眨眼,忽然问:“小弟,喜欢长沙吗?”
陈铬摇头。
姜云朗有些犯难,不知道怎么说了。
陈铬开口:“你要去当兵吗?”
姜云朗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跟老爸一样。我当兵,他们肯定就不会让你去当兵了,你不是不喜欢吗?”
陈铬把脑袋埋在姜云朗胸口蹭来蹭去,咕哝:“我要一辈子跟大哥在一起,帮我洗衣服做饭奶孩子。”
姜云朗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傻?要大哥帮你养老婆吗?”
二零四六年,湖南长沙。
江天暮雪,姜云朗跟陈铬租了个房子,就住在大学附近。父母都去了非洲,两个人放寒假也不回家。
白天,陈铬抱着暖炉似的大哥不肯撒手,两个人饿到实在受不了才起床,姜云朗如何威逼利诱,小弟也不肯出门吹风。
他只得自己骑着摩托车出去买菜。
那是一辆黑色的哈雷机车,外形简洁硬汉,改良过的磁悬浮装置,开起来带着不大不小的声音,速度却快得像是浮在空中。
姜云朗从超市走出来,带着带包小包扔进摩托车坐里,愣了片刻,向着大学城开去。
风铃声响,姜云朗推开一家西餐厅的大门。
这家店主要做学生生意,装饰得十分文艺,花花草草繁多,走进去就像是走进了热带雨林。厨师们通常都直接在各自的吧台处工作,客人点餐,像朋友似的与他们说上两句。
意大利的厨师,法国厨师,这年头人口流动已经非常频繁,国界的概念模糊不清,街头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是姜云朗第一次来到这里,目光就落到一个人身上。
那个厨师总是规范穿着,戴着帽子、口罩,西装笔挺,就像是刚刚从飞机上走下来,又准备去赶下一趟飞机。
他的身材高挑,甚至隐隐能看出一些肌肉。长着一对颜色极浅的蓝眼睛,即使是认真地看着顾客,也会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姜云朗先找了个靠近吧台的位置,放下刚买来的菜,点餐,然后走过去,在吧台边坐下。
那个厨师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
姜云朗朝对方笑了笑,说了句十分地道的“ah。”而后挠挠头,望向一旁,笑说:“听说你是德国人,我刚学了两句,你听得懂吗?”
店里没什么客人,其他厨师也逐渐下班,
“您的声音很动听,说得很好。”诺亚闻言手一抖,在牛扒上喷出个焦黑的花纹,擦了把汗,准备拿去扔掉重做,“抱歉。”
“不用麻烦了,诺亚。”姜云朗伸手越过吧台,轻轻点在厨师的手背上,阻止他的动作,“带回去给我弟弟吃,他吃不出来的。”
诺亚点点头,解开口罩,把牛排打包装好,还在盒子上用宽丝带系了个兔子耳朵。他的目光平静无波,把盒子推给姜云朗,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云朗歪歪脑袋,跟平常的阳光大男孩没什么两样。
他忽然把双手撑在吧台上,脑袋凑到诺亚身前,认真地看着他,声音低沉,问:“其实你……”
时间仿佛静止,两人对视,好像整个餐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去。
诺亚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颤抖着倒在地上。
姜云朗一脚跨过吧台,将诺亚从地上抱起来,觉得他的肩胛骨长得真薄,皮肤白到透明,不敢太用力碰他:“你怎么了?”
诺亚额头冒汗,脸颊泛红,呼吸十分困难:“我……过敏,吃药就好,我得回去休息了。”
姜云朗把诺亚扶起来,看他吃药,换衣服,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把黑色的兜帽罩在头上,朝自己摇摇手就走了。
回家路上,姜云朗总觉得十分奇怪,他看见药片上几个小小的阴刻字符,明明写着“vita”。
陈铬吧唧吧唧吃着牛排,姜云朗背脊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