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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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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来到我们血枫林。”

    陈铬:“准提?”

    陈清:“那时我还未出生,或许有吧。苗疆自古天灾频繁,他们帮我们渡过难关,然而过了数百年,自身也渐渐难保,便没影了。”

    李星阑:“会否因为血枫林中,存在着某种力量?”

    陈清白了李星阑一眼,道:“血枫林就是个不毛之地,莫说灵气,连条鬼都没有。再说血祭池中那颗枫树,五十年后开花。及至封神战后,西方佛教的菩萨来到南方,指引族人摆出阵法,枫树方能结果。”

    陈铬好奇极了:“好吃吗?”

    陈清:“……”

    李星阑:“枫树是女娲让你们栽种的。”

    陈铬忽然悟到什么,道:“女娲种的,菩萨浇水,他们……认识?”

    “吃吃吃!”

    陈清不作答,只说:“结出兵祖的血亲后裔,你觉得好吃么?我们自枫树中诞生,从小被族人灌输着血海深仇。脑子有病,反正我是受不了那乌烟瘴气的地方,自成年后外出游历四海,知天地广阔,不可拘泥于一城一池一时一世。奈何秦国人逼人太甚!”

    陈铬感叹连连,道:“明白了,算了。眼下我们只有全力清缴丧尸,赎罪吧。”

    李星阑:“抱歉,你还没讲到为什么过来。”

    北辰嗤笑:“老子让她们过来,能不来?”

    陈铬拉长了声音,意有所指地“哦——”了一大声。

    陈清闻言,当即摔了个酒杯过去,当即将北辰砸得满脸血,骂道:“口出狂言,我怕了你?是老……师,阮霖洲,他救我们于危难,我尊他为师。与赵政的合作已是板上钉钉,我便顺水推舟,问他要复生阵。”

    袁加文忽然发声:“世界上真的存在复生阵?”

    陈清望了袁加文好一阵,眼神古怪,仿佛在看一个老熟人,却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气息,道:“自然是存在的,人可生老病死,为何不能死而复生?世人糊涂,总想着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多难似的。”

    陈铬:“这么说起来,你留在秦国也可以啊。”

    陈清摇头:“是我没有预计到,血祭池中的怨灵太多,已经将阮霖洲蚕食殆尽。或许还剩一丝良知吧,谁又可知?现下,杀他才是救他。”

    陈铬见他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唏嘘不已,敬了一杯酒,道:“已往不谏,来者可追;迷途未远,今是昨非。我们的愿望一定能实现。”

    他望了李星阑一眼,见对方点点头,便知道姜氏所言不虚,双方喝了一杯酒,杯酒泯恩仇。

    历史长河中太多偶然,太多逼不得已,每个人都只是河中的一粒辰砂,为之奈何?

    数日后,日光大好,厚重的积雪却未化开。

    韩樘这人光长个子不长心,带着下课却不肯回家的田安,在李星阑的大宅子里四处晃荡。

    两人窃窃私语,让随侍左右的秦川找来一把钉横梁的长条铁钉,嘴角带着坏笑,埋在雪地里,根本寻不到痕迹。

    秦川满头黑线:“公子们,这怕是不大好吧?陈铬脾气再好,也还是有的。若是到时候哭个不停,还不知如何与先生交代。”

    田安不知为什么,学到了一副陈铬那心大如斗的脾气。

    或许是同样养尊处优的缘故,干什么都是“没在怕的”,当即拍着胸膛:“无妨无妨,他也是无聊得紧么?成日就跟师父腻腻歪歪卿卿我我,看着恁烦人。”

    韩樘附和:“正是正是,川儿你先走,倒时定不把你供出来。”

    秦川那表情就是明摆着说:我信你个大头鬼。却也想看陈铬的笑话,摆摆手走开了。

    “我们堆了个雪人,捏不好,你来看看。”

    田安牵着陈铬的衣袖,带他来到庭院中,前方是个捏的歪歪扭扭的雪人,鼻子的地方插着个红宝石,然而双眼却歪斜,根本没个人样。

    陈铬笑嘻嘻的,特别喜欢看田安着急的模样,大概只是因为,这孩子是所有人里唯一比他矮的一个吧,道:“别着急,哥哥给你做个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田安停在原地:“啊?跑,抛,炮?什么东西。”

    陈铬一面回望他,一面向前走去。

    冷不防脚底板一痒,还以为踩到个什么虫子。低头一看,白雪却被自己的鲜血染红,踩中一颗钉子,脚掌戴着靴子被钉了个对穿:“嚯?!”

    田安撒丫子跑走,嘴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啊啊”叫。

    陈铬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气恼,坐在雪人旁边,翘着个二郎腿,抱着脚掌把钉子□□,慢条斯理脱掉靴子:“嘶——!韩小樘,你给我滚出来,老子打不死你。”

    韩樘嘿嘿笑,抄手走出来:“你也不是铁打的么,疼么?”

    陈铬:“废话。咦?”

    他脱下靴子,解开裤腿上的绑腿。

    忽然一支小弩“梆当”一声落在地上,其中刻着一个阴刻符文,疑惑:“这个,李弘送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韩樘,赵国的情况如何了?”

    韩樘狡黠一笑,反问:“你的老相好么?”

    陈铬催动灵气,疗伤洗衣服,穿好鞋袜,把小弩拿在手里掂量着玩,用手肘捅了韩樘一下,道:“我发现你变了,是不是青春期到了,特别想把你师父绑起来嘿嘿嘿?告诉我,帮你想办法。”

    韩樘面露犹豫神色,正欲开口。

    却听陈铬话头调转,说:“告诉我吧,我保证告诉别人的时候千叮万嘱不让他们再告诉别人。”

    “老子信了你的邪!滚蛋!”

    韩樘气呼呼跑走,留陈铬独自坐在雪地里。

    陈铬摸了摸腰侧,取出颜川送的羊皮地图,展开,翻来覆去,发现上面画着一个丑丑的小人,不是金朝又能是谁?

    那还是陈铬跟李星阑第一次坦诚相见,多亏了金朝的蛊虫,却也害得自己被韩樘打得满头包,画下俘虏的小象、保证以后把他给捉回来。

    怪不得在秦王宫里,金朝抓住自己的时候,会有那么奇怪的表现。八成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瞎想。

    陈铬看来看去,后又对着小弩发愣。

    直到雪落白头,这才抖抖脑袋。

    高台之上,袁加文煮了一壶酒独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习惯一个人坐在最空旷的高台上喝酒,放眼锦绣河山,找不到他此生唯一挚爱。

    韩樘过来与他说了会儿话,一面听讲一面点头,还不忘做笔记。最后给袁加文留下一张纸条,被他揉成一团,笑着捏碎。

    而这些日子中,李星阑仍旧是最忙碌的一个。

    法器被夺走的事,陈清也很无奈,毕竟跟着她一同投敌的,是姜氏中良心不安的一部分,其余众人仇恨太深,执意跟着阮霖洲一道与秦国同进退。

    即墨城的事情,也是由白姜恳请镇守血枫山的姜望君出山相助。

    陈铬曾经问她:“那你为什么要让金朝跟着阮教授?”

    陈清笑而不语,摇头,叹了口气。

    陈铬不懂,李星阑却懂了。

    既然一时半会儿无法寄希望于怪力乱神的事,众人便脚踏实地,在齐国扩展势力,培养了五万私家军队,专门对付丧尸。

    这段日子像极了三年前,李星阑与陈铬初遇,在汴阳的军营里训练八千民兵。

    当时,陈铬虎头虎脑、情窦初开,李星阑则顶着一张丑脸、压抑自己的感情,两人躲猫猫般猜来猜去,现想起来,倒还挺有意思的。

    “那天你来我窗边问话,我尽捡着些反话说出去,把你气走以后,才发觉自己手里的书简。”

    李星阑和陈铬并排坐在校场前方的高台上,手里捧着个小竹篓,捡出其中最鲜红饱满的一颗,塞进陈铬嘴里,摇头轻笑,道:“书都拿反了,你也没发现。”

    面前是五万人齐齐操练的场景,各个一身锁甲,皮革护具,绿色的迷彩涂装。乍一眼看去令人震撼,定睛再一看,却总觉得带着股冷幽默的味道。

    像是长发的解放军陆军野战部队,更像是集体发疯的古人。

    众人以五为单位,五人为伍,十人为什,五十人一个小方阵,一百人一个小方阵,聚在一起练习射箭、连弩,长戗突刺。

    最前方的一排武士穿板甲,手里领着个形状怪异的粗制玻璃器皿,上面穿着一根皮筋,或是瓶状、或是圆形,其中灌入些许的黑色或透明液体,瓶口塞条破麻布,点燃,抡一圈对准高台的基座墙面,发射。

    “砰——!”

    只听一声声爆响,高台下边成了烈火的海洋,就像是炽热的无声的控诉:你们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搞基的?

    “当然是来搞基的啦。”

    陈铬说着话,又被塞了一颗果子,嚼巴嚼巴吞下去,嘴角流出鲜红的液体,手指一擦,当即来戏了!

    装作面目狰狞中毒模样,指着李星阑手指颤抖,捂住胸口,道:“我要你看见这锦绣江山,就想起我谢……谢长……”

    “我谢谢你!”李星阑没脾气了,好想上知乎发个问题“爱人总是忽然来戏是怎样一番体验?求支招。”

    说着话,一嘴巴亲上陈铬,舌尖在他嘴角舔舐,将果汁都吃了,“戏那么多?”

    陈铬老脸一红,道:“你……是吗?抱歉,我不是歧视你。”

    李星阑哈哈大笑,起身去发号施令了。

    年关将至,这是陈铬跟李星阑在战国时代,过的第二个新年。

    大早上醒来第一件事,仍旧是把袁加文关进厨房。让他折腾一整天,好容易在傍晚时分弄出一大桌子,这才开门给人放出来。

    陈铬则闲来无事,在正厅中的房檐各处,捏出一簇簇银白色的灵气串灯,又逼着丹朱在房门口捏上两个大灯笼,好歹没耗掉对方一大半的灵力。

    想着还缺一棵发财树,只不好意思让已经痴痴傻傻的橘一心这么玩,便将就着自己弄了棵羊脂白玉似的,上面缀满数十斤重的红包,包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这回没有什么事好商议的,大家围着一个以灵力为动力的机械自转大圆桌,桌上的菜古今中外全都包括进去。

    举杯共饮,觥筹交错。

    “祝大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陈铬笑嘻嘻举杯祝酒,喝完后学着段誉用六脉神剑的感觉,以灵气将酒水从小指尖上逼出去。

    终于被北辰发现,大笑着嘲他:“陈铬,看你喝得不多,怎的尿裤子了,在地上流下那么大一滩?”

    陈铬报赧,把手指收进衣袖。

    李星阑被他灌了不少,脸上红彤彤的,牵起陈铬的手,把他沾满酒水的小指放进嘴里,轻轻哆了几口。

    陈铬啊啊大叫着跑到窗边,推开窗扉,朝外喊:“金朝,你一起来啊?吃牛肉粒不如吃牛扒啦。”

    一只金雁费力吞下好大一颗牛肉粒,用长喙啄了陈铬一下,拍拍翅膀飞走了。

    半晌,空中落下来一支带着露水的雪莲花。

    吃完饭后,陈铬则牵着李星阑围着玉树摘红包。

    陈铬想着,大包的都是什么黄金宝石,没什么用处,便专门挑了个最小的。谁知打开一看,红包里竟然包着个女人用的胭脂,闻起来十分香甜。

    “谁包的?”

    他目光四处逡巡,落在钟季脸上,见他表示略不自然,脸红得仿佛跟被人煮了似的。

    再看看橘一心正垫着脚,想取上层树枝上挂的红包,奈何身高不够。钟季则靠在她身后,帮她取了下来。

    心下了然,笑笑塞回红包里,驱使灵气偷偷灌进橘一心的衣袖中。

    夜幕降临,临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陈铬牵着李星阑作寻常百姓打扮,粗布麻衣,随意挽个发髻,跑到街市上凑热闹。

    李星阑人长得高,数年如一日坚持军人般训练,此时比在汴阳时健壮许多,只是因着比例得当,仍显得劲瘦。

    陈铬摇头晃脑,拿着一串蜜枣干舔来舔去,告诉李星阑:“这就叫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我们去那边看看!”

    李星阑一路护着陈铬,帮他把人群隔开,紧紧牵着他防止走丢,还要时刻注意这人,可千万别边说话边吃东西、结果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陈铬不准提,他也就自己笑笑算了。

    陈铬沿路见什么买什么,自己怀里装不下了,便随手扔进李星阑怀里。两个人怀里塞得满满当当,正走在一座桥上,冷不防前方人群骚动,瞬间被挤得浑身叮当响。

    李星阑干脆把东西扔了,一把抱起陈铬,让他骑在自己肩头,凭身高冲下桥去。

    一个女声在李星阑头顶上响起:“你……你是……”话未落音,见到李星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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