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狂妻:邪帝,好闷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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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吴娇非常想尝一尝。
想的手指头都在发抖。
“饿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餐桌前,那个背对着吴娇而坐的少女,声音如玉石一般清透。
吴娇咽了下口水,不受控制地答道:“饿了。”
而吴生,则是惊讶得瞪圆了眼睛。
心里吼道:不!大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咱们可是来教训这臭丫头,给她点颜色看看的啊!
“想吃吗?”
紫阡陌脊背笔直,用筷子,夹了一根油焖鲜亮的兔腿,肉嫩多汁,皮儿上还点缀着白姜丝。
吴娇屏住了呼吸,立刻道:“想!”
她能一口吞下一整根兔腿!
那是她的!
吴娇完全忘记了身为大房夫人和长辈的矜持,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然后看到了——
紫阡陌夹着兔腿,递给对面一只杂毛兔子。
杂毛兔子可怜兮兮地瞅着紫阡陌,表情悲痛欲绝,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要逼兔子吃兔子!不爱你了!
“吃。”
可惜,杂毛兔卖萌失败。
紫阡陌固执地把兔腿,往杂毛兔嘴边推了推,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杂毛兔一僵。
最终,还是嘤嘤嘤地用两只前爪,抱住了那只肥嫩多汁的油焖兔腿,生无可恋地啃着。。。
紫阡陌浅色的眸中,划过一抹极淡的可以称之为“满意”的情绪,见它啃完,又夹了一块麻辣兔头,硬是塞到了它嘴里投喂。
兔子犼:“……”
吴娇:“……”
第21章 打脸大夫人()
一股寒意,自吴娇的脚底一路钻到脑子里。
她虽然好口腹之欲,但眼前这丫头的行事作风,未免让人不寒而栗。
“紫阡陌!你见到大夫人,竟然不行礼?”
管家吴生,忽然自背后喝了一嗓子,声音极大,想要先发制人,“你还有没有点礼数?”
紫阡陌这才转过头来,瞳孔仿佛一潭清水,极为淡漠地扫了吴生和吴娇一眼,并不起身,夹菜喂兔子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止。
吴生狐假虎威,姿态可笑。
吴娇则是满脸渴望,一瞬不瞬地盯着全兔宴,悄悄咽口水。
紫阡陌并没把吴生放在眼里,而是专注思索着,该如何应付这个克扣自己月俸、嘴馋刻薄的大房夫人。
既然她嘴馋……
“大夫人,用膳了吗?”
紫阡陌随口问了句。
吴娇双目一亮,垂涎这菜肴,立刻道:“还没用。七丫头这全兔宴做的不错,挺香的。”
快,讨好我。
顺着我的话茬接下去,邀请我用膳!
紫阡陌面无表情:“一些剩菜,喂兔子的。”
吴娇:“……”
???
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说好的邀请她一道用饭呢,这满桌子的菜,大部分都只微微动了几口,哪里像是剩菜?
她能一个人吞下一整桌!
“放肆。”吴生极为恼怒,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羞辱,叱道,“谁稀罕你的剩菜!”
说罢,挺了挺腰板,自觉扳回一局。
而吴娇此刻,只恨不得直接弄死这个没眼力劲儿的蠢奴才。
她稀罕啊!
她刚想对紫阡陌说,就算是剩菜她也不介意,她想吃,这吴生就打了她的脸,一顶高帽盖下来,直接把她的路给堵死了。
“嗯。”
紫阡陌轻轻点了下头,“不稀罕最好。”
然后,非常顺手的,又喂了兔子犼一块。
这家伙,伤了根本,妖丹破碎了大半,如果不好好补一补,很难恢复昔日那般叱咤风云的大妖雄姿。
她现在是人类的驱壳,且毫无修为,食量并不大,每样菜吃了几口,就已经足够了。菜里蕴含着灵力,她若是吃多,这身体也消化不掉。
吴娇一口老血憋在嗓子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觉得郁闷至极。
已经完全下不来台了。
“七丫头啊,这一桌菜……”她还是不死心,委婉劝道,“喂兔子也太浪费了吧,我们紫府,可不兴这么奢侈的。”
停下啊!
别再吃了,该死的杂毛兔!
这一桌菜都是她的,少一块肉她都心痛无比!
先稳住紫阡陌,把这全兔宴给端到厨房里去,再让下人悄悄偷走,弄到自己那儿去。过程虽曲折了点,但一样能吃到。
紫阡陌八方不动:“不及大夫人。”
论奢侈,谁能比得上大房?
大房一顿饭钱,花五银珠那是少的,花十银珠那是常态,甚至花费五十银珠也不是没有过。紫家大爷在户部挂职,管的是织造局,北澜国上下所有蚕丝织出来的布匹,不管是上贡还是外销,账目全部要经过紫家大爷的手,这里头的油水,不可谓不惊人。
第22章 旧怨()
而这个肥差。
曾经是属于紫阡陌的父亲,紫家二爷紫慕君的。
紫慕君,是紫老丞相三个儿子里头,是最优秀的一个,文韬武略,有头脑,有乾坤。当初,紫老丞相重点培养紫慕君,把他送入户部任职,统领织造局。
紫慕君的确也没辜负紫老丞相的一片苦心,把织造局搞得红红火火,利润成十倍翻,充盈国库,造福万民。当初朝中都知道,紫慕君若是再升迁,那肯定就是户部尚书了。
只可惜。
天妒英才。
紫慕君在一次下江南,处理江南织造分局事务的过程中,不幸被沿海流寇半道截杀,不治身亡。
从那开始,二房开始衰败。
父亲紫慕君去世时,还留下了不菲的遗产,包括银票、古董、书画、古籍什么的。
母亲性情纯善,又是个孤女,没有娘家撑腰,就好比一个婴儿抱着一座金山般,被一群豺狼围住,后果可想而知。
三叔紫慕丞,是父亲是一母同胞的弟弟。
紫慕丞一开始还能帮衬着母亲,防着豺狼一样贪婪的大房,守住父亲的遗产。
然而,一切都在紫慕丞中毒、双目失明那一刻开始,戛然而止。
本是大好的年华,金榜题名中了状元,又被玄武学院的副校长看中资质,欲收为关门弟子。双目失明让他无缘仕途,身中剧毒筋脉损坏让他无缘修炼大道。
紫慕丞自顾尚且不暇,又哪里有余力帮助别人?
二房的财产被蚕食鲸吞,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紫家大爷紫平,并非正室所出,只是紫老丞相昔日随先帝征战沙场的时候,不小心睡了一个刷马的女奴,生下来的儿子。。。
人如其名,紫平,就是一个平庸的人。
没有治世之才,更没有极品灵根。
有的,只是一腔不平,还有逐日膨胀的野心。
紫慕君活着的时候,无论是当官的资源,还是修炼的资源,都轮不上他紫平的。
好不容易紫慕君死了,老三紫慕丞又成年了,天资丝毫不弱于老二,光芒耀眼,已然遮掩不住。紫府的资源,再次没有他紫平什么事儿了。
紫平极为怨恨。
至于紫慕丞中毒、眼盲的事儿,是不是紫平出的手,这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自从三叔紫慕丞十八岁糟了这些难之后,未婚妻就被人抢走了,官也丢了,副校长收徒的事儿也作罢了,彻底沦为一个药罐子,缠绵病榻至今七年有余。
二房的财产,被大房霸占了。
母亲就用仅存不多的积蓄,开了个小医馆,养着女儿。
二房的官职,被大房给吞了。
母亲的日子越发艰难起来。
紫平开始有了官架子,假公济私,整日派人去寻衅她的小医馆,各种捣乱;紫平的老婆吴娇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整日冷嘲热讽,妯娌关系紧张,月俸、份例更是能扣就扣。
大房越来越发达。
鸠占鹊巢,成了紫府的正统继承者。
终于,在三年前,母亲还是支撑不住,积劳成疾,去世了。
第23章 毒()
“呵。”
吴娇一声轻笑,红唇勾起一个薄凉的弧度,“听说,你还在私底下散播谣言,说本夫人克扣你的月俸?胆子不小啊。”
讽刺她奢侈?
她才不会接。
换了个话题,重新打了回去。
“紫府子孙的月俸分上、中、下三等。出自大房正统,当得上等月俸五十银珠;其他房支,若武道天赋卓绝,可得中等月俸十银珠;最次下等,毫无建树者,月五银珠。七丫头,你第一非出自大房正统,二不能修炼,你不拿最低规格谁拿。”声音里,透着嘲讽。
这话,可以说很吃心了。
若是面皮儿薄的,怕是要臊到地缝里去。
可紫阡陌是谁。
活了四千多岁的妖王白泽,常年隐居深山,人类这些弯弯绕绕的肠子,她不懂。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浅。。。
“大房是正统?”
紫阡陌一记直球,打了回去,“嫡系?”
吴娇脸色一僵,笑容凝固了。
那副努力维持的高高在上气场,瞬间就出现了裂痕。
蛇打七寸。
她算是被掐住死穴了。
不管多么不愿意承认,大房的确是刷马奴出身,而二房和三房,才是紫家整整意义上的嫡系,紫老丞相只娶了一个正妻,也就是老二和老三的生母。
血统这一条,是先天的,不管后天做多少努力,都改变不了。
“大房怎么不是正统?紫家未来就靠着大房了!难不成还靠着你这个没丹田的废物,或者你那个眼瞎的病秧子三叔吗?”吴娇再难维持冷静,声音都变得尖锐了几分,“我们大房的子嗣,月俸毫无疑问要拿上等!夫君他很快就能升迁了,四部之中最肥的户部尚书!”
紫阡陌连抬个眼皮都欠奉。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越是自卑什么,越是喜欢强调什么。
说的可不就是吴娇这种人。
户部尚书这种掌控着一国财运的关键职务,不知道有几方龙虎势力盯着呢,哪能是随便就能拿到的呢。
这还没谱儿的事呢,吴娇就四处炫耀,是不是傻?
可以说是用生命在拖紫平的后腿了。
【主人,要不要小的去帮您教训她?】
正在吃饭的兔子犼,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小胡须一抖一抖,抬起红眼睛,看向紫阡陌,主动请缨。
灵魂传音,旁人是听不着的。
【用不着。】
紫阡陌拒绝。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该发作的,也该发作了。
从吴娇一踏入陌尘阁的大门,准备寻衅,她就已经开始了反击,在吴娇的身上,加了点儿“料”。
作为妖族第一老中医,妖王白泽的下药技术,那自然是杠杠的。
不需要接触,不需要任何媒介。
隔空下毒,完全不在话下。且在中毒颇深之前,还能让对方毫无察觉。
“咦?怎么忽然这么痒?”
吴娇禁不住伸出手,挠了一下左半边脸颊,触感不大对,不像是滑滑嫩嫩的肌肤,而是有些扎手,像是长出了一茬儿毛。
第24章 墨衍的声线()
吴娇吃了一惊。
她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是保养的不错,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尤其注意皮肤的保养,痘痘、淡斑什么的,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更遑论是一茬儿厚厚的“汗毛”了。
这不,越抓,反而越痒了。
然后,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吴娇的抓挠,几跟白白的、晶莹的短毛,就这么从脸颊上脱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
吴娇瞪大了眼睛,一脸惊骇地看着那毛,心肝儿都在颤,声音控制不住地尖锐了起来,“这是究竟是什么!”
管家吴生离得最近,见大夫人如此失态,禁不住大着胆子细观了一下,这一看可不得了,讶异道:“不好了,大夫人您怎么长了一脸的兔毛儿?”
密匝匝的一层,跟初春的嫩芽儿似的,生机勃勃的往外抽。
一开始,只是冒了个头,不一会儿,就长到了指甲盖那么长,而且完全没有停止的趋势。
“大夫!”
吴娇惊骇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冲着吴生歇斯底里道,“蠢货,还不快去传大夫!”
说着,她也顾不上紫阡陌了,更忘了来陌尘阁的目的,就这么急匆匆的跑出了院子,慌不择路地往大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一路上,为了防止被旁人看到,她抬着宽大的云袖,一边遮着脸一边跑。
这么个跑路法儿,势必会撞到人。
这不,才跑出陌尘阁没有百米,一个不慎,就撞到了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年轻俊美男人,男人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