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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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一点,嗬,着了!
“太好了!”曾晓婉高兴得跳了起来,“这块佩饰虽然出自宋代,完全可能是唐代工艺的延续。而中华武功渊源流长,看来这就是古人为啥能知道水是氢氧化合物的原因了。”
看着妹妹的兴奋样,曾晓杰不以为然,“晓婉,即使让你证明了是中国唐代就发现了氧气,那又有多少现实意义呢?”
曾晓婉只是冲着曾晓杰笑,并未作答。
“你呀,光知道练功,人变傻啦?”霍冰清对着曾晓杰插上说道:“氢气燃烧后与氧气又结合成水,这是个用之不竭的绿色能源呀。”
“我知道。但是这氢气的收集、储存、运输、利用等都是很麻烦的事。”曾晓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傻,“如果把氢气压成液态,先不说对储存罐的要求很高,单说压缩气体过程的成本也会让你受不了的。”
“说的也是。”霍冰清说着,转首问道:“晓婉,你是怎么打算的?总不能让你哥整天对着玻璃缸发功,这样即使不把你哥累坏,也会把你哥闷坏呀!”
“当然,不可能让哥每天围着玻璃缸的。”曾晓婉笑着,对霍冰清说道,“我是想搞个实验室,首先是要对这块胸佩的成份进行分析……”
“这块佩饰的成份报告我们已经有了!”霍冰清打断了曾晓婉的话,并从书房的书柜内取出一张纸来。
曾晓婉接过报告看了下,便说:“这里主要的成份是铂,价钱太贵。虽然它不参加化学反应,但广泛应用成本就太高了。我们还是应该搞一下这方面的研究,找一些便宜点的金属合金或其他化合物,或许能找到比铂合金催化效果更好的物质。另一方面,我们要对哥所发的功进行检测、采样,然后研制出一个气功仿真装置。这样,我们就能制造出分解水的设备。”
见两人均是不甚理解的表情,曾晓婉继续说:“我们研制出的设备如果用在汽车上,那就是一辆光喝水就能跑的汽车,而且燃烧后生成的水还能够大部份的回收到水箱。这种车,只需加满水就可以行驶很长的路程。另外这套设备还能从污水、海水中制取氢氧,尤其是海边无淡水的地区,不仅有了绿色能源,更能解决饮水之忧。”
“你想象的还真不少,”曾哓杰分明是在泼冷水,“我看这事有点玄。”
“目前,地球的资源越来越贫乏,现在的战争基本上也都是为了石油,能够搞出低成本的绿色能源,是对人类社会最大的贡献。”霍冰清牵着曾晓婉的手,表示赞同,“晓婉,实验室该要多少本钱?”
“我想一、二十万吧,问题是我们怎样去筹集。”
“二十万?哪来这么多钱?”曾晓杰跳了起来,“何况,我听说的实验室都几乎上亿!”
曾晓婉仍然笑嘻嘻地说:“哥,你说的是国家级的实验室,他们研究所涉及的范围相当广泛,我们只是小范围的研究,用的钱当然就少啰。”
霍冰清拍了下曾晓杰,“你激动什么?”然后对曾晓婉说:“钱的问题我来解决,你就谈谈具体计划。”
“好、好,我不管!”曾晓杰盯着霍冰清,万没想到她已跟曾晓婉站到了一边,故没好气地说:“你们谈吧,我离开博物馆的时间太长了,我必须马上回去。”他头也不回,走了。
“别去管他,让他去吧。”霍冰清说道:“我明天就给你二十万,我们先将实验室搞起来。”
“我们的试验首先要对气功的测试、采样,哥现在这个情绪……”曾晓婉不无担心,叹道:“假如抑傲哥在的话就好了。”
“放心,你哥一定会来做的。”霍冰清肯定地说。“我们先把实验室搞起来吧。”
“冰清姐,你真有这么多钱?”
霍冰清笑了笑,爽快地说:“你哥在朝湖表演时捐给我们公司的钱我一分未用,现在就给你吧。”
曾晓婉给侧月山区打了电话,兄弟俩商量后,弟弟宋洁中赶到明山,协助曾晓婉租房子、买设备,没过几日,实验室已经有个样了。
试验在物理方面干得还算顺利,他们发现用金属钼作催化剂的作用甚至可以超过金属铂。但钼的化学稳定性就远不如铂,就是说,钼的使用有一定的寿命,不像铂使用长久。然而,钼的价格毕竟要比铂便宜许多,利用一些化学方法也是可以把钼还原的。
仿生实验就没有那么简单了,红外线、磁场当然是少不了的。除了这些,似乎还有一种无法测定的物质流,这一成份的仿真,却使曾晓婉大伤脑筋。从声波到无线电波、无线电波到光波;从磁控管的微波、一直到激光发射器,就是无法仿制出那一种物质流。
钱用得很快,一段日子下来,曾晓婉捉襟见肘了。霍冰清闻讯后,主动找上门来。
“晓婉,这里是二十万,你去用吧。”霍冰清将一个提包递给曾晓婉。
“这怎么行!你们公司也要用钱呀。”
“这不是我们公司的钱,”霍冰清压低嗓门,似是故作神秘,“这也是你哥的钱。那次表演你哥把钱全部捐掉了,所以就不需要缴税,这就是当时所说的税钱。”
“冰清姐,太谢谢你了!”曾晓婉诚恳地说:“等我们成功后,我一定加倍的还你!”
试验又得以继续,期间,曾晓杰这个主角自然少不了。他每天至少要花几个小时在实验室发功,供曾晓婉他们研究。所幸,博物馆一段日子里均很太平,次序良好。
第四章 天霉事晦 好心未必结善果
隆隆的雷声,乌云密布;无序的大风,似欲将道旁的树木尽数吹折。漆黑的天空,时而下起瓢泼大雨,时而闪现出道道耀眼的电光。
一连几日的雨天,使好些时段里的白天与黑夜区别不大,白日里行驶的车辆如同夜晚那样也是开着大光灯在黑暗里凿洞而进。在积水颇深的道路上,像是一艘艘在河道里行进的汽艇,车后激起的水波,不时地冲向道路两侧的民居。
糟糕的天气,必然会遇上倒霉的事?在一个夜晚,博物馆遭到全面停电,连应急灯也全都熄灭,所有的监视器都罢了工,显然是不间断电源也遭到了破坏。就在全体保安人员束手无策之际,博物馆内的古兵器竟然全数不翼而飞!
公安局的刑侦科科长司徒悾第一时间到达,对现场进行封锁勘查,局长冷蓄也闻讯赶到。
“你们怎么搞的,居然会出如此大的漏子!”冷蓄瞥见几乎与自己同时赶到的霍冰清、曾晓杰等人,劈头质责道。
“这位警察先生,想必就是冷局长吧,你的话可说得有点不着边哟。”刚从轿车驾驶室里出来的曾晓婉,一边退去手上的白手套,一边跟着说道:“你虽然请了冰清姐,但不可能不让她休息吧?”她踏着一字步,袅袅走来,“至于我哥嘛,他本来就是尽义务,你凭什么责怪他们?”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冷蓄,此时却望着这位姑娘,无言以对。
“晓婉,不可胡言。”曾晓杰马上阻止晓婉,不让她继续往下说,转身对冷蓄说道:“这事我们是有责任,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冷蓄并未看曾晓杰,两眼还是直愣愣地盯着曾晓婉。眼前的这位姑娘虽不熟识,但已知道她就是曾晓杰的妹妹。
堂堂的公安局长冷蓄缘何见着曾晓婉这一姑娘便哑然无语呢?最主要的是冷蓄心仪已久的严怡尘一家在动乱年代落迫时,曾晓杰舍身救助了严怡尘的父亲严立,而严怡尘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是曾晓婉给了她一碗野菜汤,严怡尘将曾家视为救命恩人是事出有因。
此时霍冰清则急于向司徒悾了解现场勘查的情况。司徒悾介绍道,昨晚丑时,博物馆突然不间断电源失电,所有的监控设备失灵,当值电工准备到UPS机房去检查,途中被人击昏。继而,整个博物馆的电源均被切断。黑暗中,古兵器附近的几个保安也先后被击昏,古兵器被盗,现场并未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是个经过精心策划的案件,很可能是团伙作案。”司徒悾分析道:“他们首先将不间断电源的输出总开关切断,待值班电工走出配电房时,将其打晕。然后,潜入配电房,把低压总柜的电源切断,使博物馆的所有电气设备都失去了作用。据几个被击昏的保安反映,现场至少出现了两名穿着夜行服的蒙面人,而且他们的武功都非常了得,保安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正当司徒悾解释情况的时候,冷蓄的手机接到了一个报告,说是本市陆家湾的一个动迁基地,大部分的居民虽然已经搬迁,可还有少数几户没有和动迁组谈妥的居民仍然居住在那里。由于动迁组的惯例是将已动迁人家房屋的门窗等拆掉,难免使本来就不甚坚固的房屋更加岌岌可危。这几天的风雨大作,昨晚有一间还住着人的房屋倒塌了,正在屋里睡觉的一家三口毫无准备,全部被压在里面。
这是一栋三层的屋子,那户人家是居住在二层的,由于一、二层垮塌,整个三层及屋顶压在其上。邻居发现后,联合了几十个人也未能抬起那第三层。天空仍然下着瓢泼大雨,地下的水位在不断的提高,压在里面的人即使没被砸死,随时有被淹死的可能。于是有人打了110叫来了警察,尔后119消防战士也赶到了现场。
奇迹发生了!几道特亮的闪电中,一个人形凌空飞来!一个身材矮小、几乎浑身赤露、通体绯红的人形!
“啊!外星人!”有人惊叫了起来。
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全都傻了一般。众目之下,“外星人”在塌屋的屋檐边蹲下,居然轻松地把屋檐抬了起来!
“快救救我们的小薇呀,她的脚被倒下的书桌压住了!”夫妇俩一爬出来就哭喊道。
周围的人刚想迎上去,哪料到“外星人”往里一钻,撒手竟然将自己压进去了!大家都看着发呆:“外星人”与地球人的思维不一样?还是不小心把自己压扁啦!?
就在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外星人”已从天而降,将抱在手中正在哭泣的女孩就地放下,红光一闪,转眼间不见了,谁也不相信,的的确确,没啦!
“陆家湾一带也出现了‘外星人’的踪迹?”司徒悾对这一消息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局长,我马上赶过去!”
“你说什么!?”冷蓄的表情好似是面对着一位陌生人,“眼前这个特大案件你不管,去追那些虚无飘渺的事情!?”
“局长,我跟踪‘外星人’已经几年,”司徒悾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冷蓄,“明山市已经有多次关于‘外星人’的传闻,我们应该给百姓一个解释吧。”
“你真的相信有‘外星人’?”冷蓄看来是真的来气了,“好!我今天就随你!博物馆的案件让钟鸣来处理。”他拉上小车司机,对司徒悾说:“我今天就跟你去见识见识那个所谓的‘外星人’!”
到达陆家湾,冷蓄他们从当时在场邻居中了解情况后,又找了事发时到场的警察与消防战士,他们所讲述的基本相同,使从来就不相信“外星人”的冷蓄也将信将疑。
“你今天在医院,一定要求对女孩进行放射性检测是为什么?”回程中,冷蓄在车上问司徒悾。
“我发现,凡是与‘外星人’接触过的人,都被检测出受到过放射性的辐射,今天这个女孩也没例外。”司徒悾数年的跟踪调查看来还是有些收获,“我最初听到‘外星人’的传闻是在多年前,那是居住在明山山腰的一家猎户。有天上午,那个猎人的妻子在山脚下,遇见一个浑身像是被烧伤而肤色发红的人躺在一个洞旁。由于此人身材矮小,猎人的妻子背着他并不十分费力,于是便把他背了回家。见此人不省人事,猎人的妻子喂了他一些野菜野味所熬的汤,自己就上山采野果狩猎去了。”
“呵,”冷蓄笑道:“那个红皮肤的就是‘外星人’?”
“看到天色将晚,猎人的妻子匆匆赶往家,及至家门,她所见到的是她自己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瘫痪已久的丈夫居然手倚着门框,站在门前在等候她!”司徒悾对冷蓄略带嘲讽的笑意并不理会,继续讲述着:“那猎人是在他们结婚后不久,在一次意外中不慎跌落山崖,身上多处骨折,差点送命。经医院抢救及多次治疗,虽然把命保住了,却落下了下肢瘫痪的重症。十来年找过许多医生,去过多家医院,结果还是没有一个人能使他重新站起来。”
“这么说,‘外星人’为他治好了病?”冷蓄似乎有了点兴趣。
“猎人说,他的妻子出门以后,那个红皮肤的人可能是因为刚才喝了点汤的缘故,悠悠醒来。起身吃了一些桌上放着的野果野味,发现床上有个瘫痪病人,便席地而坐,盘腿运功。须臾,但见其腾身跃起,向躺在床上的猎人进行了一番隔空点穴及推气过宫,那猎人被他多次翻身,虽然有些酸疼,但觉得脉张血通,周身温热。在红肤人的帮助下,猎人能护着墙或者桌子之类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