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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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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以前上一辈的恩怨吗?他不敢探问,只是陪着项诚发呆。想着可达和周宛媛的反应,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项诚看了迟小多一眼。

    迟小多说:“我觉得周宛媛成天被逼婚好好玩哈哈哈。”

    项诚突然也笑了起来,迟小多说:“宛媛为什么会被硬塞给可达,他们都不喜欢对方。”

    项诚也不知道,摇摇头,叹了口气。

    迟小多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别郁闷了,把证考过,咱们一起,换个地方收妖吧?”

    项诚点点头,说:“算了,没什么。大城市果然不好混。”

    迟小多要走,项诚又说:“陪我去地下层看看。”

    迟小多想起这里有条商业街,两人便从一楼的扶梯下了负一层。负一层就像西单地下百货,熙熙攘攘,到处都是卖小商品的。

    货品琳琅满目,大部分都是古董、小摆件,迟小多瞠目结舌,说:“这些都是驱魔用的么?”

    “不完全是。”项诚说,“注意别买到假货。”

    项诚的心情恢复了点,两人沿途逛了几家店,有卖镜子的,有卖符袋的,还有一家是“空白符箓”专卖,感觉就像进了丧葬用品店,到处都挂着白色黄色的草纸。

    “怎么卖?”项诚问。

    “黄的八十。”老板说,“红箓一百六,蓝箓三百,黑箓五百。”

    项诚数了两张蓝的,一张黑的,给老板一千一,一叠钱出去了。

    “白的有什么用?”迟小多好奇道。

    “白的是和其他颜色配的。”项诚朝迟小多解释道。

    老板奇怪地看着迟小多,数了三张白符给项诚。

    “我是不是……”

    “没关系。”项诚说,“问什么都可以。”

    迟小多放心了,点点头。

    他们经过一个风铃店,店内的风铃挂得像帘子一般,一下全部细碎地响了起来,犹如下雨的声音。

    好美!迟小多心想,正要进去看,却注意到周围几家店老板奇怪地探出头来,看着项诚。

    “换一家。”项诚不自然地说。

    迟小多:“???”

    项诚搭着迟小多走了,风铃店附近的老板全都看着他。

    迟小多感觉到了,那是隐藏在眼神底下的一种歧视与偏见,为什么会这样?老板们又不认识他们,是因为带他一个外人进来不妥么?

第34章 内情() 
“这个我们也有!”迟小多站在一家石敢当专卖店门口说。

    “嗯。”项诚点点头;拿起一个大石敢当看了眼。

    “多少钱?”迟小多问,并小心地看了下它的底部,标价四十五万。

    迟小多:“……”

    “这是守护神。”项诚解释道,“可以暂时保护你,力量强弱;要看注灵的效果。”

    迟小多说:“还有玉制的。”

    “不买不要碰呀。”一个女孩的声音温和地说,“还没有认主的,会扰乱灵的流动。”

    “对不起。”项诚忙道。

    “小的要吗?”女孩说,“一个三千;买个给你朋友吧?是凡人吗?”

    “不……不用了。”迟小多说;“好贵。”

    女孩笑了笑,看着两人,没有说话。

    刀具店、朱砂与颜料店、桃木店……林林总总,五花八门。项诚看到感兴趣的就停下来;给迟小多介绍,其中有一家店挂着许多唐刀,项诚朝迟小多说:“我以前很想要一把宝刀。”

    “现在都刀具管制了吧。”迟小多说。

    “嗯。”项诚说;“带刀不实用。”

    迟小多抬头看,挂在墙壁正中央的镇店之宝,是一把门板式的大刀,标价是一亿二千万。

    “比梵高的画便宜。”迟小多说。

    “梵高是谁?”项诚问。

    迟小多笑了起来,主动去牵项诚的手指,两人手指勾着晃了晃,临近商业街背后,是家书店。书店旁写着“知识就是力量”。

    门口又有个q版字写的招牌:2015年注驱资料已到。

    “太好了。”迟小多说,“正好买点回去复习。”

    两人在店里逛了会,书的价格倒不是太夸张,人却不多,完全没有别家店的热闹,迟小多说:“人真少。”

    “驱魔师很多不识字。”项诚答道,“知识分子不愿意做这行。”

    迟小多一想也是,项诚拿着本真题选翻了一会,看了眼价格,一百二,勉强可以接受,迟小多则买了一堆复习资料,项诚一看就头疼,说:“买这么多,看不完。”

    “我也想看看。”迟小多答道,“好奇。”

    “哎?”可达正在店里,听见两人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打招呼。

    “我来找两本孤本。”可达说,“现在猎妖书的孤本太贵了。”

    项诚点了点头,显然不愿与外人说话,可达知道他心情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说:“晚上喝一杯?”说着朝迟小多挤挤眼。

    项诚摇摇头。

    可达主动道:“我送你们回去。”

    三人出来,经过一家漆黑而神秘的店,店铺的招牌上写着“见”。

    “这家是卖什么的?”迟小多问项诚。

    项诚:“?”

    “这里有店?”项诚在店铺门口停了下来。

    迟小多:“……”

    迟小多心想莫非又是妖怪吗?

    可达却道:“什么店?这不是个过道吗?你……看见了?”

    迟小多心里咯噔一声,看看项诚,心想这完全没法控制啊,我看见了什么,又不知道别人看不看得见。

    “那是铜姑的店。”对面书店老板掸着尘,说,“只接待有缘人,无缘看不见,看见了就进去吧,不亏。”

    迟小多看看项诚,项诚示意进,迟小多便带着两人走进了漆黑一片的店。

    店里全是竖着的棺材,光线昏暗,迟小多马上说:“还是算了,我改变主意了……”

    “来了就坐吧。”柜台后的阴影里,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本来都要关店了。”

    迟小多背脊寒毛倒竖,生怕周围一圈棺材盖突然打开,出现恐怖的东西。

    “怎么是个凡人?”柜台后的女人问道,“进来点,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吗?”

    “你是……”可达也有点犹豫,一手握着迟小多的手臂。

    “哇啊!”迟小多叫道,“你别抓着我!”

    “我害怕!”可达大声道。

    项诚:“……”

    “你驱魔师怕什么?!”迟小多惨叫道,“我才怕好吗?”

    “我怕棺材!”可达大声道,“不行,我得出去了!”

    “都给我坐下!”那女人怒道,“你们来砸店的吗?格根托如勒可达!”

    可达一被叫到名字,登时坐直,手上不住发抖,紧紧攥着项诚的手臂。

    “你你你……你是谁?”迟小多说。

    “我叫铜姑。”女人的声音和缓了点,说,“过来,让我看看你,奇怪,我记得今天没有……”

    迟小多走上去,被地上的棺材绊了一下,女人说:“坐下。”

    迟小多战战兢兢地坐下,左眼里,亮起极其微弱的一缕绿光。

    “原来是这样……”铜姑低声道,“我明白了,这也算缘分的一种。”

    “可达兄。”项诚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说,“你的手劲太大了。”

    “对不起。”可达忙松开项诚的胳膊。

    铜姑拿出一个签筒,摇了摇。

    “什……什么?”迟小多说,“我想走可以吗?你是做什么的?”

    迟小多心想妈呀,这店太诡异了,下次一定不乱说话也不乱进店了。

    “抽一根吧。”铜姑把签筒放在桌子上。

    迟小多抽了一根,铜姑说:“你在怕什么?”

    “棺棺棺……棺材。”

    “里面是空的。”铜姑淡淡道,“恐惧来自于你的认知,而双眼是最欺骗人的东西。人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

    迟小多:“……”

    迟小多把签交给铜姑,铜姑说:“先交钱,后解签。”

    “多少钱?”

    “一千二。”

    迟小多怒吼道:“这就要一千二!坑人呢!”

    铜姑:“……”

    “我来我来。”可达忙道,“可以刷卡吗?”

    铜姑从柜子底下拿出一个pos机,让可达输入密码,扯下刷卡单,说:“签名。”

    迟小多:“……”

    项诚:“……”

    “问什么?”铜姑说,“看在你第一次来,不和你一般见识。”

    “问……”迟小多本想说问爱情,但项诚在啊,万一说破了好尴尬。

    “你们要问什么吗?”迟小多说。

    “不不。”可达忙摇手,说,“你问吧,问完了快点走……”

    “你问吧。”

    “还是你问吧。”

    两人推来推去,项诚突然在黑暗里开口说:“心见。”

    “心见是什么?”迟小多好奇道。

    “心中所想,眼中所见。”铜姑淡淡道,“你过来。”

    “别走啊!”可达哀嚎道。

    项诚也坐到迟小多身边去,铜姑伸出一只手,搭在项诚的手背上,迟小多看清楚了,那是一只水生动物的爪子,上面还带着蹼。

    “问所未问,言所未言,四十三签,境之所遇,尽在人心,瀚海无波,内藏暗流。”铜姑沉吟片刻,而后道,“你要问的是‘问未来’?这说不通,既然已问未来了,何必又问‘问’。莫非你……惹上了什么预知未来的妖怪?”

    所有人:“!!!”

    迟小多张着嘴,看看项诚,又转头看可达。

    “乩仙。”项诚沉声道。

    “嗯。”铜姑沉默不语,迟小多登时预感到,这说不定是破获案子的关键。

    “乩仙……”铜姑说,“鬼力通宙,能知过去与未来。”

    “怎么破它?”项诚问。

    “扶乩仙人没有战斗力。”铜姑淡淡道,“唯有借助妖的协助方能伤人,只要能欺近身去,当是束手就擒的命。但乩仙太过狡猾,藏身之处总是太隐蔽,须得找到它的藏身之地,如此,方能一击得手。”

    “怎么找?”项诚又问。

    “机缘就在你们身上。”铜姑说,“守株待兔即可,你是注定的破局之人。”

    迟小多问:“你也能预知未来,那……”

    “不一样。”铜姑说,“我预知未来,推的是因果,和乩仙非是一个路数。”

    项诚:“还有后续?”

    “有。”铜姑答道,“根据签文所显,此事牵连甚广,不可掉以轻心。”

    “谢谢。”项诚答道。

    “你有劫数。”铜姑说,“巴蛇之劫还未应,须得提防。”

    迟小多:“……”

    项诚道:“不必说了。”

    “给我也看看?”可达说。

    “苍狼白鹿。”铜姑道,“随波逐流,随心所向即可,不必刻意为之。”

    “谢谢。”可达答道。

    “谢谢您。”迟小多没那么怕了,心想这人似乎很靠谱,至少看出了乩仙的事,起身告辞时,铜姑又说:“你有话要问,却不敢问。你们先出去罢,把他留下。”

    迟小多坐下,铜姑说:“想问什么?”

    “爱情,可以问吗?”迟小多说。

    “顺其自然。”铜姑说,“劫难太多,不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而能顺利化解,若是过于刻意,反而容易中了心魔。”

    迟小多点点头,说:“好的。”

    铜姑在黑暗里笑了笑,迟小多看不见她,却感觉得到她正在笑。

    三人从商业街里出来,项诚包里装着一大叠书,和可达吃了晚饭,可达把他们送回家去,当天项诚便收了心,两人晚上靠着用手机看电影,白天则带着复习资料出来,在咖啡馆里看书。

    迟小多始终没有问项诚巫山发生了什么事,巴蛇又是什么,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管它的呢,反正我喜欢就好。

    项诚再没有去过驱委,大家都不再提这事,周宛媛也没有再打电话来。北京一天比一天热,热得犹如火炉一般。迟小多每天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到处找空调房钻。

    “热。”项诚的表情都被烤得扭曲了。

    “你以前去那么多地方。”迟小多说,“还怕热吗。”

    “山区没有这么热。”项诚说,“大城市里一天比一天热了。”

    迟小多心想也是,能耗是建筑建造中很重要的一环,比起乡下与从前,整个世界都热了很多,他知道项诚已经对驱委非常抵触,能不提就尽量不提。考完试以后,两人就离开北京。

    “考到证的话有什么好处?”迟小多说,“能涨工资吗?”

    “可以挂在地方机关。”项诚说,“这样有任务,就会优先来找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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