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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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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过年抢了多少红包啊哈哈哈。”轩何志朝大家说。

    “你抢了多少呀。”迟小多说。

    “七块五呢。”轩何志说:“小多你呢?”

    项诚一口茶喷了出来,陈真忙给他纸巾。

    迟小多谦虚地说:“只有很少。”

    轩何志说:“我给你发个?”

    迟小多:“……”

    项诚奇怪地看陈真,陈真摆手示意应该没事的,可能当领导了确实会大方一点。

    迟小多告诉陈朗,自己后天出发,陈朗想了想,突然朝陈真打了个手势。

    【我要和他们一起去。】

    陈真吓了一跳,问:【为什么?】

    陈朗沉默一会,两手打手势:【不是放年假吗?我正想和小多他们出去走走,哥哥不要在家里休息,出门运动一下吧。】

    陈真快速打手势:【我想带你出去玩。】

    陈朗:【周老师不是想给你安排相亲吗?】

    陈朗和陈真的交流快而且动作不明显,不像和迟小多“说话”一样,哑语会打到位上,而是稍微动一动手就代表一个词汇了,迟小多看不太懂,项诚和轩何志则更看不懂了。

    但是陈朗的一个动作迟小多看懂了,陈朗两手虚握着拳,并在一起,拇指屈了屈,迟小多马上就明白了一点,按着陈朗的手,朝陈朗“说”:【我办事,你放心啊,你不用跟着去的。】

    陈朗朝迟小多摆摆手,请求地看着陈真。

    陈真眉头稍微皱了起来,菜上来了,轩何志说:“来来,大家吃,多吃点。”

    【我想带你出去玩。】陈真解释道:【没告诉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陈朗想了一会,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又说:【但是我想和小多他们一起出去一趟。】

    陈真:【那我们一起去。】

    陈朗:【你不要去,周老师说,让你去相亲的。】

    陈真表情马上就变了,也不说话了,迟小多手指点了下陈朗的手背,让他不要说了。

    项诚已经看出两兄弟在吵架了。

    轩何志:“怎么啦?”

    “没什么。”陈真摆摆手,说:“大家吃吧。”

    吃饭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而奇怪,只有轩何志在劝大家吃吃吃,迟小多快要哭出来。

    晚上陈真说:“不嫌弃的话,项诚来我家住吧。”

    “也好。”项诚答道。

    “哎小多。”轩何志把他们送到陈家楼下,朝迟小多招手道:“找你说个事。”

    迟小多心想终于来了,还好还好,原来是有事相求。

    “你说吧。”迟小多和轩何志走到树后。

    “再过来点。”轩何志说:“你还怕我把你怎么了吗。”

    迟小多说:“就凭你?不怕项诚把你怎么了吗。”

    “开个玩笑嘛。”轩何志给迟小多一根冰棍,说:“送你吃的。”

    迟小多:“……”

    迟小多看轩何志,轩何志又把冰棍朝迟小多推了推,迟小多不接。

    “我想追小朗。”轩何志说:“你觉得我有希望吗?你帮帮我吧。”

    那一瞬间,迟小多心里的火山终于爆发了。

    “别动手啊!你干嘛!”轩何志拔腿就跑,迟小多顺手拣了块板砖就追。

    “干什么!”项诚马上转身过去,迟小多朝他摆手,示意别过来。

    “你怎么突然这么想?”迟小多难以置信道。

    “我很喜欢他啊!”轩何志说:“他如果愿意接受我,我就把戒指送给他。”

    “说老实话。”迟小多道。

    轩何志不吭声了。

    “我……”轩何志支吾道:“我想照顾他。”

    迟小多转念一想,笑了起来,拍拍轩何志的肩膀,搭着他,勾他的脖子,朝自己这边拉了拉,说:“咱俩谁跟谁啊,你不要瞒我,我也希望小朗幸福,你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我才好帮你,你结婚的话,我给小朗包个五十万的红包。”

    轩何志马上答道:“哎不瞒你说,我现在发现,不政治联姻,真的不行。”

    迟小多:“…………”

    “他是陈主任的弟弟,你懂的……不过我是真的愿意照顾小朗。主任三十多岁了,身体又不好,每天日理万机的,没人管他身体。我们都发自内心的爱他,这黑锅不如我来背……”

    迟小多心想你这话要是被陈真听见,多半得被燃灯法相一指头给按成肉饼。

    “照顾小朗,也没什么,不增加负担。”轩何志说:“我看到小朗每天挺孤独的,想和陈真说说话,陈真又忙,没空陪他。我和他比较有共同语言,说得上话。”

    迟小多:“你就说一句,你爱不爱他。”

    轩何志想了想,说:“那种爱,我没有,不过陈主任也不会允许别的人……那样对小朗吧,我会和他一起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迟小多说:“你需要离魂花粉吗,我最近浓缩出了一种强力的,包你一下全忘光。”

    “你帮我个忙,我是好心……”

    “等等!你别走啊!小多!”

    陈真帮项诚把箱子拖进电梯里去,到家以后,迟小多一脸无奈。

    “说的什么?”项诚问。

    “别问了……”迟小多哭笑不得道:“我突然觉得我也需要离魂花粉了。”

    晚上,迟小多和陈朗睡一张床,项诚则在隔壁房,和陈真睡一张床。

    【陈真今天一定生气了。】迟小多坐在床上,朝陈朗比划:【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陈朗翻着ipad,没有回答迟小多。

    迟小多把陈朗的ipad抽走,看着他。

    陈朗解释道:【我希望他过得更好,不要因为我而放弃幸福。】

    【怎么能这么说呢?】迟小多不悦地说:【你们是两兄弟,他绝对是心甘情愿的!】

    迟小多特地比了那个拳头并在一起,拇指微屈的手势。

    陈朗:【我知道,可是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非此即彼的,不对吗?他爱我,因为他是我的哥哥,我俩互相依赖,这没问题。难道他成家了就不爱我了吗?】

    【他可以有亲情,也可以有爱情,有友情,但他现在就是因为我,拒绝这些。拒绝的理由是觉得我可能会难过。】

    【可是我根本不难过啊!他就是我的唯一,只要他能快乐,无论他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我真的不介意他有爱人,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会在意呢?】

    迟小多:【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

    陈朗:【有一点点吧,不过我觉得我能克服,只要他快乐。】

    迟小多:【只有一点点吗?】

    陈朗不说话了。

    迟小多:【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又何必逼他去改变呢?】

    陈朗:【如果我像个正常人一样,能自主,能独立,能照顾自己,他喜欢怎么样,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希望他过得更好。希望他能有一个爱人,有抚养孩子,看着孩子长大的乐趣,能感受到“性”给一个人带来的愉悦感。】

    迟小多:【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片子啊!】

    陈朗:【我没有!】

    迟小多:【你肯定看了!】

    陈朗:【这个不重要!】

    【人生在世,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如果说他不喜欢也就算了,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从前他用心灯进入我心里的时候,我们的灵魂是互相坦诚的,他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我何尝又不希望他能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

    【最理想的是,他既能陪伴我,又有一个爱人,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迟小多要想点别的话来反驳陈朗,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在我能看见东西,定下神以后,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陈朗两手快速地比划,指指自己的眼睛。

    迟小多打了个手语,示意知道,不必再说了。

    【他不会去相亲的。】迟小多说。

    陈朗指指自己的脑袋,示意不明白。

    迟小多:【如果他谈恋爱了,你也会去谈恋爱吗?】

    陈朗摇摇头。

    迟小多:【不会吗?】

    陈朗:【我不会爱上别的人。】

    迟小多敏捷地抓住了陈朗的话柄:【“别的人”是什么意思?】

    陈朗:【除了哥哥以外的任何人,我不会接受别的人进我的心里,当然你除外,你是好朋友,不一样。】

    迟小多:【所以陈真也不会接受,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进他的心里。】

    “睡不着?”项诚说。

    陈真翻了个身,有点烦躁地坐起来。

    “喝点什么吗?”陈真问。

    项诚起身出来,陈真拉开阳台门,两个大男生坐在阳台上,一身睡衣,翘着脚,拖鞋一晃一晃的,喝啤酒抽烟。

    “周老师怎么管得这么宽?”项诚说。

    “他还不知道我的家事吗。”陈真不耐烦地说:“多半是小朗不知道听到同事说了什么,找周老师问的。”

    “你如果打定主意照顾你弟一辈子。”项诚说:“就好好说说,把这事儿给平了。小孩子,心思都多。”

    陈真看着阳台外的夜景,春风吹了进来,吹得人懒洋洋的,雾霾渐渐散了。

    “小朗从十六岁开始就不让我看他的精神世界了。”陈真出神地说:“他一直怕拖累我。”

    “人生在世,不可能没有拖累。”项诚说:“小多有时候觉得,大家出团打架,也是在拖累我。可是换个角度想,何尝又不是我在拖累他?大家互相拖累,彼此心里想想清楚,也就是了。”

    陈真笑了起来,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项诚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朝向夜空,说:“小多总觉得我无所不能,不过我反而觉得,是我总是在给他添麻烦。”

    “小多的战斗力简直是杠杠的。”陈真笑道:“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嗯。”项诚点点头。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陈真悠然道:“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崇拜你,信任你,把精神世界的基石,建立在以你为基础的大地上,甚至你就是他的图腾,你就是他的根源。”

    “所谓信仰,不外如是。”项诚说。

    “嗯,信仰。”陈真道。

    “我陈真原是个凡人,却在另一个人的心里,成了神。”

    “这是他为我的封正。”

    第二天早上:

    【我还是决定去上海了。】陈朗睡眼惺忪地刷牙,朝迟小多说。

    迟小多:【你这个善变的家伙。】

    项诚在厨房里做早饭,朝两人吹了声口哨,迟小多抬头看了项诚一眼。

    “行程改了,今天出发。”项诚说。

    “哦。”迟小多也没问为什么,朝陈朗说:【那我们待会走了。】

    陈朗很舍不得迟小多。

    【你当我昨天什么也没说过。】陈朗打手势道:【我突然觉得我会这么想好傻。】说着一手在太阳穴旁转圈,示意自己突然蛇精病了。

    迟小多:【敢情我昨天晚上都是白听了半天的抱怨啊!你这个善变的家伙!!】

    陈朗很不好意思。

    “睡得如何?”陈真出来。

    陈真也刚睡醒,大家都有点尴尬,坐在桌前喝粥,陈真伸出手,摸摸陈朗的头,又摸摸迟小多的头。

    迟小多朝陈真说,陈朗决定去上海了,陈真只是嗯了一声。

    早饭后,陈真和项诚把大包小包扔上车去。

    “你们也今天出发吗?”迟小多问。

    陈真答道:“嗯,是的。”

    过安检时,项诚去换登机卡,迟小多和陈朗拜拜,两人在安检外面墨迹了好一会。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啊。】迟小多说。

    【嗯,我一定会的。】陈朗说:【你控制一下食量,别吃太多东西,不然又上火了。】

    陈朗与迟小多十八相送,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把迟小多送走。

    “昨天你们说的什么?”项诚牵着迟小多的手,在休息室里等飞机。

    “就是春天到了,发神经。”迟小多说:“没什么的。”

    “嗨!”陈真的声音道:“我们也决定去哈尔滨了。”

    陈真提着个包,陈朗斜挎着个包,两人也进来了。

    迟小多:“……”

    陈朗:“……”

    【你不能早点说吗。】迟小多道:【简直浪费我的表情。】

    陈朗:【我也不知道!他故意整咱们的!】

    迟小多哭笑不得,看了眼陈真,陈真翘着二郎腿,抖开报纸,狡猾地笑了笑。

    迟小多和陈朗昨夜几乎都一晚上没睡,上了飞机就歪着脑袋睡觉,项诚则和陈真各自看书,陈真看《萨福诗选》,项诚看《知音》。

    下飞机的时候外头气温零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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