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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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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心了些,轩何志开车,带他去找自己的师叔。

    “你师叔也是妖怪吗?”迟小多问。

    “当然不是。”轩何志说:“哪来的这么多妖怪,你傻啊。”

    “你一出门就嚣张了不少喔。”迟小多说。

    轩何志从后视镜里玩味地看了眼迟小多,朝他挤挤眼,戴上墨镜。

    迟小多说:“广州相亲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除了放狗咬人还会干吗。”轩何志得意地摇头晃脑,显然吃准了项诚不在,迟小多拿他没办法。

    “你跟着乔大师多久了?”迟小多问。

    “乔阎要叫我师叔呢。”轩何志说:“当然表面上还得叫他乔大师,他是领导。”

    迟小多受到了惊吓,轩何志的辈分原来这么高吗?

    “你师兄弟呢?”迟小多说。

    “没有。”轩何志说:“我师父就收了我一个,孤儿,把我养大了,他脾气古怪,寻常人做不了他徒弟。”

    迟小多依稀可以猜测到轩何志师父的脾气“古怪”在什么地方。

    “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是gay。”迟小多说。

    “男的女的没关系啊。”轩何志说:“有钱就行,项大仙这种霸道总裁愿意要我,我也会勉强的,不过我不当下面那个。”

    迟小多炸毛道:“你要勉强也要人家愿意好吧!想太多啦!”

    轩何志在巷子外停车,这里是一个古镇,古镇外游人熙熙攘攘,轩何志看着gps找师叔在的地点,朝迟小多说:“我师叔脾气有点古怪,你到时候不要吭声,我来和他说话就行。”

    迟小多问:“身上值钱东西要先藏起来吗?”

    轩何志:“你不要总是挖苦我,我生气了,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我千里迢迢从北京过来协助你们,你和项大仙从来不把我当队友看,你们住总统套房,让我住商务标间……你……你要干什么!把你儿子拴好!”

    迟小多拉住郎犬,不让他扑上去揍轩何志。

    “好好。”迟小多决定再也不挖苦轩何志了,虽然轩何志怪癖甚多,雁过拔毛,其实也还是个好队友。

    “你请我吃一包油炸螃蟹我就原谅你。”轩何志说:“要个儿大的那种。”

    迟小多:“……”

    轩何志和郎犬一人一包油炸螃蟹,从青石板路走上去,绕来绕去,犹如迷宫一般,巷子内笼罩着一层阴影,迟小多用龙瞳看了眼,一个小房子朝外散发着黑气。

    “你确定你师叔不是妖怪?”迟小多说。

    轩何志迟疑道:“我其实不知道他是什么,你先别出面,在我身后等一会。”

    轩何志握着带鞘唐刀,敲了敲门。

    “师叔。”轩何志说:“您在吗?”

    迟小多抬头看门外,挂着看风水的招幡,顶上挂着牌匾,写着一行字“天机神算”,牌匾破破烂烂,已经有点腐朽了。

    “师叔?”轩何志唐刀抵着门,推开一条小缝,里头有什么抵着门。

    郎犬鼻子动了动,一手动了动迟小多,把他拉到自己身后,迟小多从郎犬背后冒头,看了一眼,郎犬说:“爸爸。”

    迟小多:“叫师父,什么事?”

    郎犬不住抽鼻子,像是在闻空气里的气味,轩何志退后些许,翻身上了屋顶,到背后去爬窗。郎犬说:“有死掉的味道。”

    迟小多:“轩何志!小心!”

    巷子后传来一声瓦片掉落的声音,轩何志道:“什么人?!”

    紧接着一段杂乱声,远处传来脚步,有人跑了,迟小多要爬墙到巷子后去,郎犬一跃而上,在墙头伸手下来拉迟小多,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

    “进来吧。”轩何志活动手腕,说。

    迟小多:“???”

    屋子里光线昏暗,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迟小多登时就炸毛了,差点叫起来,轩何志马上捂着迟小多的手,接着郎犬又扑上去,咬了轩何志的手一口,轩何志大叫起来,迟小多喊道:“镇定!”

    屋子里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个死了一段时间的中年男人,脸上有四条爪印,眼镜被抓碎了,不知道是被什么妖怪抓的。桌上有签筒,铺着张八卦布。

    “这妖怪爪劲厉害。”轩何志说。

    迟小多放出思归,让它去找项诚。

    “他就是你师叔吗?”

    “不是。”轩何志答道:“师叔一百一十二岁了,妈的,怎么会这样?出人命太麻烦了,先离开这里。”

    “等等。”迟小多扫视房间,说:“检查一下你师叔的东西。”

    轩何志看了一圈,用唐刀挑开抽屉,里面的算筹和墨砚都在,其中有一方鸡血石印,系着个绳结,迟小多一看就知道是高级法宝,盖在镇妖符上用的。

    “朱砂也在。”迟小多说:“还有一个反射法术用的阴阳镜。”

    轩何志嗯了声,说:“敌人的目的只是我师叔,没有觊觎他的任何法宝。”

    郎犬在地上捡起来一根黑色的羽毛。

    “这是什么妖怪?”迟小多说:“刚才你在后巷里,交手的那个人,看清楚身材了么?”

    “没有。”轩何志答道:“穿着全黑的运动服,不有钱,不要碰任何东西,别留下指纹。”

    春日煦暖,阳光高照,项诚带着墨镜,双手插在裤兜里,沿着江边走。

    住宅区里开了五六桌麻将,稀里哗啦搓麻的声音络绎不绝。大妈们手里搓着牌,目光随着俊朗挺拔的项诚挪过去。

    项诚进了麻将馆,从后门离开,进了另一条巷子内,巷子两道都是刚长出嫩芽的银杏树,尽头有一个门,门里是个院子,院子里摆着一张麻将桌。

    桌上扔着凌乱的麻将,项诚配牌,把东南西北拣出来,排成长长的一条,最后将一张红中朝牌里一嵌。

    院子周围景色飞速变幻,麻将自动排列,稀里哗啦的响声混杂在一起,项诚出现在另一条临江的街道外,背后是滔滔江水,滚滚向东。项诚离开麻将桌起来,沿着青石台阶的道路朝山上走。

    驱委就在半山腰上,背山面水,一条台阶通往山腰,门前一座牌坊,四个鲜红的大字——陪都驱委。

    山腰上一排三层小楼,外面依旧是摆开麻将桌,一群老人家在搓麻,项诚左右看了眼,走向正门。

    一名领导陪着简文出来,项诚闪到树后。

    “有他的消息,请随时通知我。”

    “一定一定,这是一定要配合北京工作的。”

    简文朝领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领导长长吁了口气,在一张麻将桌旁坐了下来,项诚走出树后,朝他走去,摘下墨镜。

    “葛叔。”

    所有麻将声同时一停。

    “项诚实。”那领导笑了起来,不认识般地端详项诚,眯起眼。

    “老葛!”正在打麻将的一个大妈喊了声。

    “哎!”领导点头,示意听见了,却没有继续交谈,她从衣袋里掏出烟盒,打开看看,里头剩下两根烟。

    “怎么来驱委了啊。”老葛说。

    项诚忙递给老葛一包中华,答道:“回家祭祖。”

    “这个时候回来。”老葛说:“是该佩服你有胆量呢,还是笑话你不怕死?”

    项诚沿着老葛的目光瞥去,小楼外贴着他的通缉令。

    老葛推掉项诚的烟,在一张空的麻将桌前坐了下来,附近的几个中年人看了项诚一眼,没有说话,各自起身泡茶,点烟。有人说:“老葛,人还没走远,你小心点啊。”

    老葛摆摆手,示意无妨,掏出最后的两根烟,一根递给项诚,项诚说:“还被阿姨管着?您留着抽吧。”

    “烟要少抽。”老葛摇头叹气,说:“你在外头跑了一圈,惹上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北京派了不少人过来查你,就不要让我们难办了。”

    项诚答道:“去广州走了一趟,错不在我。”

    “你爸那事都这么多年了。”老葛说:“还不死心。”

    “死不了心。”项诚说:“带了几个小弟回来,听说被扣了,打个商量,葛叔高抬贵手,把人放回给我得行不?”

    老葛没有回答,吐了口烟,朝一旁招招手。

    “哟!这不是诚实娃吗?”一个大妈眉开眼笑,说:“这眉毛鼻子,和你爸一个样,活灵活现的!”

    项诚笑了笑,又来了个中年人,坐在桌前。

    “你了不得哦。”

    “王叔。”项诚忙给他派烟,各自接了一根烟,项诚把烟别在耳朵上,信手开始搓麻。

    “诚实娃儿。”

    “哎,阿姨。”

    那大妈说:“你在外头可是出大名了哦。”

    “我没有办法。”项诚认真说:“他们都拿我爸的事来翻旧账。”说着打了个么鸡,又朝老葛道:“小弟们没有作恶。我爸说的,妖也有好妖。”

    思归飞来,落在项诚的身边,所有人先是看思归,继而再端详项诚。

    “阿黄还在你身边。”老葛笑着说。

    “走一步算一步吧。”项诚说:“阿黄也起不得什么用,阿黄为什么陪着我,只有葛叔你们懂。”

    “还给他。”那大妈说:“娃儿也不容易的嘛。”

    老葛考虑再三,拿出三个木牌,上面写着号,放在麻将桌旁,项诚盯着那木牌,如释重负,随口道:“碰。”

    思归有点不安,左看右看,项诚注意到了,等摸牌的时候刷了下手机微信。

    【发生什么事?】

    【没事。】

    迟小多回了微信:【事情顺利吗?我这边出了点状况,但没有危险,等你回来再说。】

    【我顺利,尽快。】

    迟小多发完微信,说:“走。”

    迟小多和轩何志退出了房外,轩何志把门掩上,迟小多说:“你师叔的下落是这件事的关键,但是你为什么带我来找他呢?”

    “师叔是三大神算之一。”轩何志说:“江南铜姑,专测万事;南越齐允,专测气运。”

    “就是齐尉家吗?”

    “嗯。”轩何志说:“我师叔昆少东,测东西很准。”

    “测什么东西?”迟小多说。

    “测东西。”轩何志说:“寻物。”

    “那找他测啥?”迟小多一脸茫然。

    “金刚箭啊。”轩何志说:“你们不是一直在找它吗?”

    迟小多说:“郑老师让你带我们来的吗?”

    “当然不。”轩何志奇怪地说:“这是我师叔!我的人情!你神经病吗。”

    迟小多明白了,突然有点感动,轩何志又说:“郑老师只是让我协助你们,怎么协助我说了算,有问题?大家一个特别行动组的,虽然你们自己住总统套房让我住商务标间,这点自尊我还是有的……”

    迟小多从背后跃上去,骑在轩何志背上,笑着说:“谢谢啦!回去就让大王给你换个房!”

    “你请我吃个刨冰吧。”轩何志说:“渴了。”

    郎犬也要扑上来,轩何志说:“快下来!快下来!”

    迟小多想起那个被项诚嫌弃的“特别行动组”,一时间心中暖洋洋的,陈真、轩何志、齐尉、可达……大家虽然没有明说,却暗地里都在帮助项诚。

    “快下来!”轩何志怒吼一声。

    迟小多忙放开轩何志,轩何志一躬身,冲进了人群里。

    登时一阵杂乱,古镇里的游人被突如其来的冲散,迟小多追上去,只见一个穿黑色运动衣的男人一翻身,跃上了特产店的二楼,顺着后巷,一闪身消失了。

    “等等!”迟小多喊道。

    保安冲过来了,轩何志在人群中不敢抽刀,只得奋起直追,迟小多马上转身,抄近路去追他们,喊道:“郎犬,跟上!”

    郎犬在前面跑,跑着跑着回身,把迟小多横抱起来,沿着小巷追去,飞速下楼梯,轩何志已追着那人到了江边的牌匾下,从一排麻将桌上飞身过去,踹得茶水四处飞射。

    那男人跃下满是鹅卵石的江滩,轩何志飞身下去,唐刀一甩,鹅卵石哗啦一声飞起,卷向男人。刀鞘犹如流星般直追而去!男人闪身避过,一手抓住刀鞘,回身冲来。

    迟小多追了下来,眼看轩何志追得近身,抽刀,却被那男人手臂一圈,刀鞘迎着轩何志的唐刀而去,铮然将刀收进了鞘里,轩何志一怔,正要喊出声,却被那男人一掌打在胸膛上,朝后飞射出去。

    迟小多一脚扫来,男人马上退后,要抓住迟小多的手臂,迟小多昨天刚和项诚练过,当即一个拦腰,男人却不反抗,撤手。迟小多迅速抬手,抓住了他的墨镜,男人墨镜一被摘走,两人打了个照面,露出曹斌的脸。

    迟小多猛地注视曹斌。

    “曹斌?!”迟小多说。

    “嘘。”曹斌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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