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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妻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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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刚才谁说静心就好来着?

    翌日,李幼渔醒来,特别的去注意了一下破洞的墙,完好无损。她就说做梦,只不过上次的梦让她有了经验教训,梦有时候会是真的,也许她有神力。她爬起来,用手摸了摸墙壁,看起来不像是被打坏过,但地上还有未曾清除的砖头渣,很小,很不起眼,但是对于她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屋子来说,这个‘污点’足以证明她昨晚肯定没有做梦。

    “难道我是大力士?”要验证这一点并不难。李幼渔开了门出去,见院门已经开了,她想:“也好,我去外面找块石头打一下,如果不是做梦,那一定……”先别假设,因为人生的可能性实在太多。

    到了外面,四下里找了几处,见墙角正好有块石头,她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睛忍住痛,也要试试是自己的拳头硬,还是石头硬。

    ‘砰!’响了。李幼渔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就见石头裂成了好几块,而手也不痛,“这李幼渔果然是武功高手,深藏不露,应该是背地里有个厉害的师傅什么的,她爹常年在外做生意,认识一些奇怪的人,也不足为奇。”

    也许某位师傅看上了李幼渔的资质,然后让她学了几招。

    李幼渔初尝成为牛逼人物的喜悦,拿起一块被她砸碎的小石块,握在掌心里,轻轻的揉了几下,再一松手,化作齑粉。她嘴角扬笑,还好还好,她非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这样种地、种树就有力气了。

    她试着站起来,就见有两条腿挡住了她的视线,再往上……

    “啊啊啊啊啊……”她忙捂住眼睛,“你干什么,还不挡住。”

    孙康歪着头笑着,口水流的好长。“姐姐你真的好厉害,我都看见了,你把石头都打碎了,我看见了,你做我的师傅好不好?求求你,再玩一次给我看。”

    看,看个鬼。

    李幼渔捂着自己的眼睛飞奔,然后撞门上了。一直跑向屋里,将门关的震天响,急切的把门闩拴上,不断的抚平自己剧烈跳动的心,真是吓死她了。

    余宛棠懒懒的躺在床上,问道:“干什么你,晚上不睡觉,早上这么吵。”

    李幼渔跑过来,“余宛棠,你赶紧起来,我们马上走,这里的人有问题。”

    “终于发现了?”

    “发现了,这个孙家公子不但是个傻子,还是个色魔,你知道吗,我刚才去就被吓回来了,虽说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女青年,但是不代表我在某些方面很开放,就算思想开放,可以接受别人的开放,但也不代表我自己就开放的起来。”

    余宛棠打断她,“你在说什么,什么开放不开放,说重点。”

    “孙康的小弟弟暴露了。”

    “他还有弟弟?”

    “有啊,不然不是太监了。”

    余宛棠明白过来,“哦,那样呀,你大早上的就去偷看人家的那玩意儿了,真是可以的,才死了夫君没几天,就渴望成这样,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偷偷的用,反正那是个傻子,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一个女孩子说出来的话吗?”这满口的无节操,简直是对她人品的最大歧视。

    “你知道,嫁过人的女孩叫女人。”

    余宛棠摆明了就是幸灾乐祸,她何止是女人,她还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女人,只是女人都不爱带着个‘老’字,说实话,不方便!

    “反正我要离开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再住下去,我会得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是啥?”

    “是病。”

    “什么病?”

    “神经病。”

    “哦。”余宛棠意味深长道。

    “你那什么表情,嗯?在我的世界里说人神经病的那才是神经病。”

    余宛棠继续‘哦’着。

第11章 是非多() 
第十一章

    余宛棠自然是同意了,只是冒然行动,必定吃亏。

    “你要走,奴家没意见,只是走了我们住哪里?吃什么?你都要好好打算。”

    “我们先选地方,有了地方再在那搭房子,还要买几样工具……”李幼渔七七八八的算着,这样下去,她的银钱也不多了,她问余宛棠,“你出来的时候带银子了没有,总有点私房钱吧?”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小妾有私房钱的,奴家嫁过去的当天,陈老爷就死了,就我们睡觉的被子、枕头那还是新房里拿来的,奴家就算有私房钱,那还需要时间存不是?”

    “你直接说没有不就完了。”

    “可是,成亲的时候前任的你,这么说对吧?”

    “对。”

    “给置办了首饰,要是把这些卖一卖,也能卖出些银子来,这叫蚂蚱身上挤一挤,也能挤出二两油来。”

    李幼渔这心思活了,那敢情好。但余宛棠又补充了,“那是奴家的首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卖,这是救命钱。”

    “我们都山穷水尽了,哪时候用的不是救命钱,你就行行好吧,姑奶奶。”

    “别说叫姑奶奶,就是亲娘也不顶用,你别在奴家身上打主意了,除非……”

    李幼渔见她话里有话,“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奴家生上孩子,还了恩——”

    李幼渔立马塞住耳朵,她不要再听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了。生孩子什么的,这事她有自己的原则,不能逮住人就乱来。难道余宛棠除了这事,就不能有别的事么。

    “你这么想生,找别人也可以的。”

    “我是报你的恩。”

    “你把孩子生下来给我养,也是一样,不一定在我身上作法。而且我生活都这么菜了,我要孩子做什么,你想让他饿死?穷的没有钱念书,又给社会多添个文盲,那还是别了。”

    余宛棠不乐意,“为什么你就是不同意!”

    “为什么我就要同意!”真是莫名其妙。

    “奴家要成神。”

    “那是你的事。”

    “奴家需要你的配合,要不是为了还你的恩,奴家至于吗?奴家都这么委屈求全了,你都不能稍微有点怜悯之心吗?”

    “本来有的,遇上你之后,彻底死亡。”

    总之,在这事上,余宛棠不能、不想借助外援。总之,在这事上,李幼渔坚决不同意,而且认为太荒唐,孩子生出来之后还要增加消费,她除非蠢死了,否则坚决不答应。于是,这事又黄了。

    “咚咚咚。”

    门外有人在敲门,余宛棠递个眼神给李幼渔。让她去开门。李幼渔极不情愿的动了,开了条门缝,一看是孙大婶。“孙大婶早啊。”

    “陈夫人早,余姑娘起了吗?”

    李幼渔心想着:“我人在这,咋问起余宛棠来了。”“这就要起。”

    “早饭做好了,你告诉她一声。”

    “好,有劳。”

    孙大婶走了,又跳出一张肉脸。李幼渔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门外是孙康。他傻笑着,还在惦记着李幼渔捏碎石头的事,对他来说这无异于‘高手’‘神仙’。“神仙,你开开门好不好?你再给我表演一次手捏碎石。”

    “这里没有神仙,只有寡妇,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请公子自重,离是非之地远一点。”

    余宛棠坐在床上笑,小声说:“你家夫君找你来了。”

    李幼渔不断的冲她瞪眼睛,挥舞着拳头,要她闭嘴。李幼渔越是气恼,余宛棠就越是欢乐,谁叫她老是拒绝她的‘合理’请求来着,该!

    孙康还在门外叫,李幼渔大声道:“闭嘴,再废话,去了你的弟弟。”

    果然,外面没声了。李幼渔以为他走了,也就不理会了,让余宛棠赶紧起床,起来吃早饭,人家都给做好了,再不起就说不过去了,“不帮忙就算了,可别给人家添了乱。”余宛棠起来穿衣梳洗,她总有办法弄出一堆东西来,李幼渔怀疑她把整个家都搬来了,但就是不拿出来和她分享。

    李幼渔自己也梳头,借余宛棠的梳子用。不会梳古代人的发髻,就梳辫子,梳辫子然后盘在脑后,花样挺时兴,看上去有点儿意思。余宛棠有好几次佩服的说:“你这个发型哪里来的?”

    “二十一世纪来的,干活不散。”

    在现代更加方便,只用夹子一夹就完了,她整个人的心思都扑在家中的那些树啊果啊上了,没有时间慢慢打扮。现在这样还算精致了一点,但也就这样了。弄完了头发,她又去整理被铺,叠的跟豆腐块似的,余宛棠瞬间傻眼。

    “你们那里是这样的生活?真漂亮。”

    “这样比较好看,省地方。”

    全部弄好,两人开门吃早饭。一开门,一张肉脸出现在她们面前,笑的肉都在颤。孙康冲李幼渔叫‘神仙’,她很烦,而且看见孙康,就会让她自然的想到在这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她真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神仙,你再表演一次碎石头好不好?”他很会缠人。

    “你那是做梦,我怎么可能碎石头,我连一只蚂蚁都捏不死,怎么会捏碎石头,你一定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而且我怎么可能是神仙,神仙都在天上待着呢。”

    李幼渔一指天,孙康便抬头看天。李幼渔嘴里嘀咕,“这正儿八经的神仙就在旁边认不出来,反而指鹿为马,把我当神仙使,我要是神仙,我早赖在天上不下来了,好吃好喝,还长命百岁。”

    听见孙康的声音,孙大婶从厨房探出头来。

    “康儿。”

    “娘。”孙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又去宣传李幼渔的神功。孙大婶听的很欢乐,但偶尔会有点不开心,这跟她的计划不相符,对于孙康找李幼渔这件事她表示‘不满意’,只是当着李幼渔的面,又不好直接说,‘你别跟寡妇说话,小心把你的姻缘带衰了’,她尴尬着,克制着,让孙康坐下来吃早饭,又招呼李幼渔和余宛棠。

    李幼渔发现,孙大婶对余宛棠格外的热情,反而有些冷淡她的意思。心说:“怪了,我对她这么热情,她反而不理我,余宛棠每日偷懒成精,无事则是抬眉动眼,卖弄风情,或者偶尔会散发一点冷淡,一点强势,她哪里值得人对她好了。”

    李幼渔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输惨了,在孙大婶的大献殷勤之中,李幼渔开始反思,反思什么叫做‘劳而无功’。她吃着咸菜萝卜,余宛棠也是,只不过她是被劝着吃的,即便这样她还不乐意,老是蹙眉。

    即使蹙眉也好看,美人做什么都好看。

    李幼渔拼命的喝粥,眼不见为净。孙康却不断的跟她说话,让她烦闷的心,越发的烦了。孙大婶拼命和孙康说话,让他注意余宛棠的存在。“康儿,你怎么不跟余姑娘说句话?”

    “娘,我要看捏碎石头。”

    孙大婶脸色很差,“这样大个人了,看什么捏石头。”不知道是不是李幼渔多心,她分明瞧见了孙大婶的眼刀是冲着她来的,什么都没做,就躺着中枪。

    孙康还在撒娇,“娘,我要看,我要看。”

    “家里有客人,应该好好的招呼,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看这种把戏有的是时间。”

    孙康被说,老大不高兴。李幼渔却被孙大婶记入黑名单,以‘诱她儿子’的罪名,被判为‘不安分’的主儿,才死了丈夫,就勾搭她宝贝儿子。

    吃过早饭,李幼渔说要出去。

    孙大婶倒也高兴,眼中钉出去,那孙康就有时间和余宛棠独处,这自然好,她乐得如此。便随口问了句,“陈夫人是有要事?”

    “嗯。”

    两人出了厨房,先回卧房。

    孙大婶伸手拎孙康的耳朵,“娘跟你说清楚,你要是不把余姑娘娶回来,老娘不理你,别整天想着玩,好歹也给娘生个乖孙子知不知道?那么漂亮的一个姐姐放在那不知道陪人家说话,反而跟一个铁扫帚在那搅和,你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咋的,跟她处久了,是要死的知不知道?”

    孙康不断的嚎叫。“娘,娘,你松手,把人家的耳朵拎痛了。”

    “真是不省心的狗东西,烂泥扶不上墙你,真是指望不上你。”孙大婶心里的不痛快,借着儿子的名义全骂了出去,骂出去,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眼见着一件粉红色的衣衫从她的余光里闪过,她追出去,见余宛棠也要出去。

    “余姑娘也要出去?”

    “嗯。”

    孙大婶怕她们一走了之,可看到肩上没有包袱,看来只是出去有事,还会回来也就放心了,“那你们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嗯。”

    这两人走出了一段路,李幼渔才开口说话,只是这语气里有了点醋意、不痛快。

    “我那样帮她她没说我一句好话,你什么都没做,她捧你捧的跟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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