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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妻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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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你要是改了,你不是奴家的姐姐了,那多没趣儿。”

    “你这是要我改,还是不要我改?”

    “只要是你就好,不改,就这样,那才叫有趣儿,姐姐,你说咱家的驴车放在门口要紧吗,要不要把驴先生也请回来?顺便告诉你,小五不见了,奴家一直找,看来是嫌弃咱家的伙食,或者跟某一只私奔了,也未可知。”余宛棠有点儿小忧郁的说道,亏她还待小五那样好。

第60章 心中有鬼() 
第六十章

    小五不见,余宛棠着实忧伤了几天,亏得她这样喜欢那个小东西,可恨那小东西却不记得她的好,愣是消失在她面前,让她倍添百般惆怅。李幼渔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好了,它要走就走,我如今回来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

    “不开心到没有,只是凉了奴家的一片心,奴家这为这个难受。”余宛棠苦着张脸,大苦大难没有难着她,却被个小东西搅的,乱了心扉,李幼渔觉着有点儿意思。

    “难受归难受,你这几日过的如何?”

    本来不说还说还好,一说,那嘴儿撅的足以挂两瓶啤酒。

    “还说呢!”

    “怎么呢?”

    “你不在家,奴家被人欺负了,菜刀加持,你看看脖子上是不是还有个淡淡的印儿?”余宛棠歪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儿来,用手指着让李幼渔看,她可是故意留个‘纪念’在。

    李幼渔凑过去瞧了,“还真有,怎么回事?”

    “说起这事奴家就要骂娘了。”

    “你有娘吗?而且骂娘没有道理。”

    “你说在家可以有话直说的,随便奴家说点儿什么。”

    “好吧,你说,我不进言。”李幼渔认了,到要听听余宛棠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故事,她拉住耳朵听着,可不能错漏了一字,免得余宛棠说她不上心。

    余宛棠看她拉耳朵的手势,白她一眼。

    “这是要做甚,还揪耳朵,是被媳妇儿教训了?”余宛棠诚心要看李幼渔的笑话。

    “才没有媳妇儿。”

    “早说过了,奴家在你不知道之前已经报名了,可以说不知道是谁,不能说没有,这对奴家不公平,奴家觉得……”

    “说你的事儿,偏题了。”

    “还怪奴家,明明是你,好好,说正题,你走了没多少时候,就有贼潜进了咱家,把奴家腌制的野鸟肉给偷了,偷了好大一坛子,能够我们吃七天的。”余宛棠想起这个就很不爽,比她被菜刀威胁还不爽,两条好看的眉毛变成了‘八’字。

    “那还了得,什么人进来偷的,抓到没有?”李幼渔故意大小声,她得装出很‘气愤’的样子,得有点儿同家情意。

    “哼,还能跑得出奴家的手掌心去?”余宛棠用力的在李幼渔的面前抓了下五指,恨不得把那人‘挫骨扬灰’似的咬着牙说道,“你肯定猜不到那人是谁,你弟弟。”

    “我家没弟弟。”

    “李幼诚,你身体的弟弟,怎么觉着这说法怪别扭的,呵呵。”

    “李幼诚那王八蛋来过了?”李幼渔也跟着不爽起来,张口一个某某蛋。

    余宛棠指着她大笑,“刚才是谁说不准说某些话来着,自己却先犯了。”

    “我那是为你而愤愤不平,姑且宽恕,你说,后来怎么了,李幼诚偷肉,那持刀的是哪个,真想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做人做到这地步,有眼无珠,不识庐山真面目,有个大仙在这里都看不见,还没事找死,对了,结局如何?”

    余宛棠淡淡道:“疯了。”

    “就这样儿?你太好心了,不会这个人和李幼诚是一起的吧?”

    “还一起呢,这两件事是一个人。”

    “李幼诚要杀你,他要来报仇,他怎么又疯了?”

    “被奴家吓疯的。”余宛棠就把自己的把戏说了说,轻描淡写,竟然把当时她受到威胁的‘恐惧’心理描述了一遍,这样的时候,李幼渔是否会紧张她呢?李幼渔抓着拳头,好像恨不得要上去揍人一样。

    “是他的话,太便宜他了。”

    “不便宜。”

    “你这次放水太狠,这疯病要是好了,他还是会回来的,要是像我那可爱的夫君一样,一次彻底结果了,省却多少后患,你说呢?”

    余宛棠歪着头不信似的看着她,“姐姐,那是你弟弟。”

    “假的。”

    “那也是个人。”

    “他想杀你,要是你是个凡人,我回来见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你,而是尸体了,你懂不懂?他死千遍,我也不会心痛的……”李幼渔不知道是表演的好,还是本色出演,此话大快人心,余宛棠笑的两眼弯成了小月亮。

    李幼渔是在担心她,还是在关心她,还是……好想知道!

    “奴家让你回来的时候带件礼物,这事你可还记得?”

    回来半天了,也不献宝,讨她欢喜一下。可别什么都没看上,然后什么都没带回来,那她……余宛棠笑的小月亮似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别真的跟她猜的一样,李幼渔什么动作都没有,那她一直期盼的心情,岂不是像天上的流星一样要陨落了?

    失望!余宛棠的嘴越撅越高,还有点儿小忧伤,小怨念。

    李幼渔到没有想这个,她是在想如何拿出礼物,在这个刚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太匆促了一点,是不是该等情绪稍微定一定,再说这事不迟,这可是她的人生大事,宜从缓。

    余宛棠见李幼渔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吞吞吐吐,以为李幼渔根本把这事给忘记了,就算忘了她也不打算再计较。

    “算了,没买就没买,奴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的随意,心里的期待碎成了一地儿。

    “没有不买,就是暂时还不能给。”

    买了?余宛棠的眼睛瞬间亮了,在绝望里生出希望来,看来李幼渔没忘,那为何她问半天,却还吞吞吐吐,好像很难办的样子,这到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李幼渔到底买了什么不合心意的礼物,该不会打算把门外那辆驴车送给她做礼物,那也太……太不精致了一些,这么大一只。

    “买了就买了,还有什么暂时不能给,到底是什么?”

    “暂时还不能说。”

    “玩神秘,切。”她不说了,她出门牵驴去,得让驴先生适应一下她家的院子,宽敞的能‘溜达’的地儿。余宛棠把驴子连车一起拉回来,推开了自家大门,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李幼渔站在原地看着她,竟不知话从何说起,她该怎么跟余宛棠告白,以前自己拒绝的那么狠,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余宛棠不会笑她吧?但愿不会。

    到了晚上,两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吃饭,只是天气热了,蚊子到处乱飞,李幼渔挥舞着手,这里又没有灭害灵,没有蚊香,余宛棠问道:“怎么了?”

    “有蚊子。”她拍啦一下,一只小蚊子血变成了朱砂痣。拎着蚊子的尸体扔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东西能治得住它们。”

    “这里的人皮糙肉厚,才不怕蚊子咬,不过有一种很好的香,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那个时代说的‘蚊香’,但熏一熏,蚊子立马脚软,跌下来,一阵儿一阵儿,黑乌乌的,哈哈。”余宛棠说的可带劲儿了,谁叫李幼渔一副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多有趣儿,她现在心情好,真是看什么都好,一面在想李幼渔会在什么时候把礼物拿出来。

    “那你就点上,再咬下去,整个人都要中毒了。”

    余宛棠笑着说:“是,小女子遵命!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今晚一起沐浴?”

    沐浴?李幼渔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脑海浮想联翩,她压下各种‘胡思乱想’,“不必了,我们各洗各的。”她眼神飘忽不定,有点儿躲避,余宛棠就知道李幼渔又害羞了,怎么回事?都相处了这样长时间,害羞什么,该不会是防着她有点儿‘不单纯’的心思吧,气馁!

    吃晚饭,李幼渔先洗了澡,之后余宛棠洗。

    余宛棠洗的时候,李幼渔从包袱里拿出那只小盒子,打开来看了,虽说天色尚早,不用点灯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她看了,又关上,又向帘子后望了望,将它收在怀里,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话说了。

    李幼渔盘腿坐到了床上,余宛棠出来了,穿了亵衣,擦着头发,看李幼渔闭目养神,老僧入定似的,心惊道:“难道姐姐有出家的念头?”那可不行,这要是出家了,留她一个算什么事。

    她走过去,推推李幼渔。

    “姐姐,你睡着了吗?”

    “没有,就是傻坐坐。”

    “你吓死奴家,奴家还以为——”

    李幼渔追着问,“以为什么?”

    “没事儿,没事就好。”她说,“奴家与你表演个好玩的,这几天奴家刚专研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她拿开擦头发的布巾,甩起头发来,那没干的水滴甩的到处都是,头发糊在她脸上,掩盖了她的视线,还甩了李幼渔一脸的水。

    她心里嘀咕着:“这有什么好玩的。”可是接下来就有点儿技术了,那些甩在空中的水滴,都发出银蓝色的光,而且随着余宛棠的手指飞来飞去,那些小玩意儿还可以排布成天上星座的模样,李幼渔看了不由得咋舌。

    有时候所有的水滴排成小队伍,像一条匹练,随着余宛棠跟来跟去,她做几个舞蹈动作,那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李幼渔只得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余宛棠笑问道:“如何?”

    “你还真会玩。”大玩家,技术一流。

    余宛棠把掌心一伸,所有水滴聚在她掌心,变做一个小人儿,在她手心里蹦来蹦去,“姐姐再看,这人是谁?”

    “这是我。”天哪!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是在暗示她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李幼渔纯粹是多心了,也许是因她心中有鬼。

第61章 火急火燎() 
第六十一章

    余宛棠手心里的小人儿跳下来,在地上化作了一滩水。她笑问道:“怎么样,好玩吗?”

    “好玩是好玩,不过你把家里弄湿了。”

    “这有什么,开心嘛。”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过不多久,还是余宛棠开了口,“要不咱们早点儿休息?这俗话说的:小别胜新婚,咱们这也算是,对不对?”李幼渔一听这话,白脸立马成了猪肝色,余宛棠见她这样便笑道:“你看看你,奴家一说了实话,你就乱激动。”

    “谁激动了,你这样说,让别人听见像什么样子,只会胡说。”

    余宛棠伸着头,往外面瞧,喊道:“谁在外面?”又对李幼渔说,“没人回答,没人在外面。”

    “我随便说说,你又计较了,不跟你说了,我睡觉。”

    “这么早就睡了,别呀,咱俩个说说体己话,还有奴家还要稍微检查一下,奴家的内丹,你这许多日子不在,有没有乱用,奴家要好好的检查。”

    说什么检查内丹,不就是想趁机占便宜,李幼渔内心吐槽,但还是忍不住会多想,一旦起了某种女儿情长的心思,什么方面都好像跟长了灵光似的,一点就通,不通也通了,让人怪难为情的。

    余宛棠的唇贴上来,李幼渔整张脸比之前更红了,似乎还有不断往更红处发展的趋势,而且呼吸急促,余宛棠不注意都很困难,“姐姐你没事吧?”余宛棠很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继续,别管我。”

    继续,这个邀请词她喜欢,好像不多占你便宜似乎都说不过去似的。余宛棠直接压上去,乱啃一番,她这还没趁机偷亲两下,胸前就被什么硬东西给戳到了,松了李幼渔的嘴,两人隔开些距离,她去用手靠一靠,“什么东西?”

    “没什么。”

    “分明是有东西。”余宛棠不饶了,扒开李幼渔的衣服,在内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来瞧了,是一方帕子盖着,“这也不是我的,收那么紧干什么。”还用小盒子装着,什么金贵的玩意儿,余宛棠心里起了疑心,把帕子揭开,看到一枚金戒指,这下不由得大怒。“你藏着掖着,就怕奴家知道这个,说,谁送你的?”

    李幼渔不喜欢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几天里接受了别人的东西,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但在这小地方也算‘贵重’了,再说,李幼渔跟她闲话家常的时候,可都交代了二十一世纪的那点小风俗,说是收了别人的戒指,那是要结婚的。

    李幼渔被抓了包,现了原形,她心里又没有做好准备,事情发生的这样突然,根本由不得她想太多。她低低道:“没谁。”

    “没谁?它天上掉下来的?你不用怕奴家难过,有话直说,我们之前不是说过,难道姐姐要瞒着奴家一辈子不成?”她盖上盖子,将它还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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