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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妻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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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二娘自然不会蠢到去触犯李霜江的地雷点,只是走之前,恨恨的扫了李幼渔一眼。这个小丫头,如今也会玩这一招了,以前都不够给她当龙套的。

    输就是输,大不了下次赢回来就是,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李霜江扶起李幼渔,“幼渔啊,让你受委屈了,你姨娘就是这样,嘴不好,不会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幼渔抽着鼻子道:“是,女儿明白,为了这个家,少不得要忍受一些的,我知道爹的苦心。”

    “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懂事,为爹省了不少心。”李霜江感慨着。

    李幼渔想:“那你女儿得多委屈!”

    安抚完李幼渔,李霜江这才离开。只是李幼渔也越发感慨,这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麻烦,还是她那个小窝好,地方大,是非少,几只小狼狗,她和余宛棠,说起余宛棠,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余宛棠这一天到过的很平顺,遛狗,巡山,给菜浇水。因见李幼渔不在,福家两兄弟也过来打过招呼,不过都被她拒绝了,如今没有心情和别人说话。

    一连着几天到也没发生什么事。

    然而余宛棠不知道,李幼渔之前的担心是对的,李幼诚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

    在余宛棠出门的时候,李幼诚到来福村来了,只是这次没有了豪华的小厮队,没有了马车,专靠两只脚走过来,他这几天走了许多路,脚上穿着唯一的靴子,也耗损的很厉害,都是污泥灰尘,脚趾头那也出现了好几个小洞,衣服就更别说了,原来那件柔软的丝绸衣裳,早被人扒了去。

    他这几天没有东西吃,刚开始还能靠典当自己身上的一些首饰,好吃好喝一顿,等着李霜江反悔了,找他回去,可是一等、二等、三等,人没等来,钱花完了。

    没了钱,管你哪家的公子,一概不认识。没钱直接轰出去,一时他也找不着吃食,饿的厉害了,就去乞丐碗里抢,这乞丐见他一身好衣服,还跟自己抢东西,那还得了?

    彼此使个眼色,几个人一哄而上,把他的好衣服给扒了,还十分恩惠的给了他一件破衣烂衫,不知道那叫衣服,还是叫抹布,也许他家里的抹布都比这个好,而且还臭,起先他不肯穿,可到后来饿疯了,也就不管不顾了。

    蹲在那,捡个破碗当乞丐。

    乞丐也不好当,他忍不了了,就去找平时交往的那些公子,一见他都这样了,谁还肯认,硬是把他轰出来。他这心里气啊,干脆去找了那些流氓地痞,陈家那事他可没少给好处他们。

    但是他们一看见他穷成了这样,个个嗤之以鼻,都装作不认得,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奉献。遭此大辱,李幼诚怀恨在心,心里下了狠心,一定得找李幼渔和余宛棠报仇,若无那两个女人的设计,他今日绝对不会落的如此下场,更不会受到如此的辛苦。

    因此一路往李幼渔家而来。

    他来之后,也不敢冒然进去。他现在饿成这样,走路都有问题,不要说找她们算账了,李幼诚一直潜伏在李幼渔家附近,看的分明,余宛棠带着几只小狼狗出门了,门只是虚掩着,看她走远,他这才出来。

    然后进了李幼渔的家。

    还是那个院子,很干净。里面躺着一只白色的小卷毛狗,看见人也不叫,只是眼睛睁了会儿,又懒懒的闭上了。他进了院子,推开厨房的门,先看看屋里有东西吃没有,不管怎样报仇,得先吃饱了才行。

    李幼诚到处乱翻,家里只剩得一些残粥。

第59章 回家了() 
第五十九章

    就算残粥对李幼诚来说也是‘珍馐’,他饿的不成人样儿,也就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一概丢掉。吃完了粥,又去翻了翻别的东西,坛子里有腌肉,可都是生的,现在也没地方煮,万一余宛棠回来被抓个正着。

    他抓了一只野鸟肉揣怀里,可又觉得不够,报复就要报复个痛快,索性连这坛子也搬走。他将坛子搬出去藏了,再回了李幼渔家待命。

    从厨房里拿走了一把菜刀,专等着院门后,等会儿余宛棠若是回来,他就一刀咔嚓了她,把他所经受的所有委屈,一并还给那个贱人。

    李幼诚手抓菜刀,躲在院门口。

    小五一直目睹经过,在心里骂了句,‘蠢货。’想要杀桃花,不会那么容易的,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它最近跟李幼渔也有点‘小仇恨’,要不要上前提醒他一下?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行动,余宛棠回来了。

    外面的小狼狗叫个不停,小五立马乖乖躺下装死。心骂道:“那该死的几只贱狗。”吵的他每天都睡不好觉。

    余宛棠见狗乱吠,安抚道:“小一、小二、小三、小四你们怎么了?突然好好的叫起来,难道是姐姐回来了?”

    她这一开门,就被菜刀伺候了脖子。

    余宛棠问道:“谁?”

    李幼诚露出脸来,“公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一个乡下的村妇,还敢冒充公主,骗他银子,只不过是别人玩过的妾室,这陈家宝真是该死,有那么多钱还不知足,还金屋藏娇,凭什么呀!他这一气愤,抵住余宛棠脖子的菜刀就稍微紧了几分。

    在余宛棠细白的脖子上,有点小小的划伤,有几滴鲜血顺着脖子躺了下来。

    “原来是李公子,你这是?”

    “贱人,还看不明白吗?你死到临头了。”

    “是么?”

    她不信,怎么办?余宛棠就在李幼诚的眼前露了一手,什么叫做‘变化’之术,刚刚她的脖子还在菜刀的威胁之下,如今连头都慢慢的消失了,只有一个完整的身子在,那身子脱了禁锢,在院子里活蹦乱跳。还有余宛棠的说话声,“李公子,李公子……”

    李幼诚缩着肩膀,眼睛贼溜溜的看向四周,他双眼惊恐的,到处寻余宛棠的头,“头在哪里?鬼,有鬼——”李幼诚大叫着,把菜刀一扔,飞奔出了门,他跑的跟一阵风似的,他看见鬼了,这时一直装睡的小五也出动了,趁余宛棠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门边,追了过去。

    这李幼诚可不知怎样了?

    他追的也快,追不多久就遇见了李幼诚。李幼诚在那哈哈大笑,被余宛棠的无头身体吓的七魂悠悠,竟然疯了,撑着腰,脸上的笑很是怪异,已然失常,“我是谁,谁是我,我是皇上,我后宫佳丽三千,无人可以与我匹敌。”

    小五站在那扬着小脖子看着,心道:“这蠢货已经被桃花吓疯了,不如就此机会取了他的皮囊,好过在这只短腿小卷毛狗身上。”

    他聚一聚元神,却一点儿都无法透体而出。

    “可恶,是这几日未曾得着进补的机会,就连聚成形状都不行了,不行,还得再等一等,不如我就跟着这疯子多走一阵子再说。”

    李幼诚走,小五就摇着尾巴跟在后面。李幼诚左右的晃着手,踏着步子,渐行渐远。

    待李幼诚走后,余宛棠露出了头,只是局部隐形就把人给吓疯了,这样再好不过,省得有人有事没事来找麻烦。她嗅一嗅,“怎么院儿里还有野鸟的味儿?”

    跑去厨房一看,她娘的,没人做好事,偷吃鸟肉,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打来的,嗅着鼻子,硬是把李幼诚偷走的那坛子抱了回来。

    “这是给奴家姐姐补身体的,连这主意也打,也不怕补出鼻血来。”

    中午吃饭时,余宛棠寻小五吃饭,围着院子喊了半天,又在房屋四处找了,就是不见那只小卷毛,心里怪道:“跑哪里玩去了?”之后数日再寻,也是没有见到,她心里虽然遗憾,但也只能如此。

    要走的留不住,想要留下来的赶不走。

    且说,李幼渔在府里留了数日,待到‘她’母亲忌日这一天,也打算等这天过了,就早早回去,别让余宛棠惦记着。其实是她心里想余宛棠了,但她不会承认这一点,毕竟承认也需要勇气。这一日,是李幼渔娘的忌日,李霜江让人过来告诉她,来听雨轩。

    在路上远远见着姚二娘,想要避开,奈何人家不让。

    自上次见识过李幼渔的‘演戏’功夫,姚二娘心里也不敢小看这出门的大小姐了。可是要说不记恨,那是没可能的事儿,她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着要怎么把李幼渔赶出家门。这一见着,姚二娘就翻了白眼,冷笑道:“我当这位是谁,原来是老爷的掌上明珠。怪道牙尖嘴利的,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到了今儿才有些明白了,原来是像那个在听雨轩里的死鬼娘,可惜,人再厉害,但死了,死了。哎,可怜。”

    李幼渔笑道:“比起有些生不如死的娘,我这死鬼娘可是可爱的多,你说是不是?”

    姚二娘心里存了气,这李幼渔到现在还这么嚣张,她立马别过脸,调匀了气再战李幼渔,“比起某些生不如死的娘,那些个不知礼数的女儿,才是最最可恶的,你觉着呢?哼!”姚二娘不再和李幼渔斗嘴儿,她得走了,没空跟这个‘狼心狗肺’‘奸诈无比’的后辈计较,姚二娘故意撞了李幼渔的肩膀一下,带着丫头进了听雨轩。

    “小姐,你看她。”丫头为她鸣不平。

    “没事儿,万箭穿心,习惯就好,这种人不理她,随她玩去,孙猴子再能蹦跶,照样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何必自贬身价。”

    她也进了听雨轩,看着这里绿树如荫,幽静的很,偶尔会有小鸟飞来飞去,为这座安静的院子添加一点活泼。“这就是李幼渔家娘住的地方,她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李幼渔这样想道,也只是想想罢了,不一会儿李霜江就来了,一家祭祀完毕,吃了饭,李幼渔就开始备言归家之事。

    “爹,我在这里也住了好些天了,能一直陪着爹,女儿真的很开心,不过,我也该回去了,所以向爹辞行。”

    “你这就要走?”李霜江很不舍得。

    “是,已经留了太多日子,家里的事总得有人做。”

    李霜江点点头,心里不舍得,但也不能因为自己不舍得,就把女儿留在这。

    “你说的也是,等你走的时候,再面辞我。”

    “知道了。”

    到了下午,李幼渔面辞李霜江。“爹,我走了,您保重。”

    “嗯,有什么困难就让人告诉我,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记得,家永远是你最后的港湾,老父永远都在这里。”李霜江红了眼睛,含了泪,但终究是男人家,哭哭啼啼不成个样子,只好放李幼渔走。

    李幼渔说了再见,拎着她的包袱出发了。

    李霜江只是挥挥手,他本来是要派马车送李幼渔回去,可是李幼渔说了‘不用’,等李幼渔出了门口,就站在门口望,出了大门,就站在大门望,男人家是不能太煽情的,可是他也有千万个不舍得,有些不舍得,不能说。

    李幼渔离开了李府,才觉心情轻松许多。

    李幼渔去了寄放驴车的地方,将背上的包袱拿了下来,放在上面,她自驾驴车,不过驴子可不是方向盘,可没有那么听话,所以一路上难免闹了一点儿笑话,时不时有某驴偷懒,行路上啃草,拉屎什么的,驴逼轰轰了一路。

    到了家门口,李幼渔才想起那件自己十分关心的事来,她要如何跟余宛棠说自己的心事,还没有想好,余宛棠已开了门,从门缝里露出头来,看见李幼渔,她高兴道:“姐姐。”随即整个儿人都走出来,拉着李幼渔的衣袖,左看右看,人好好的,没有擦破一片儿皮肤,缺一个衣角,或者身上青了一块。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外面这么大动静,奴家怎能不知道,再说,还有谁会走到咱家门前来,奴家不用猜,就知道,是奴家最最爱的姐姐回来了。”她错过李幼渔的脸去看看后面的驴车,“你还真买回来了?”

    “咱家没有强壮的劳动力,只好用它了。”

    余宛棠挽住李幼渔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边问她,“你这一段日子过的如何?”

    “别提了,你可知道,这李府简直就是甄嬛传,哪里需要演什么甄嬛传,只要一个妾室就足够让人不安生的,我可有点儿没出息,架不住人家的火力就回来了,在外才知回家好,家好,人也好,我要是再不知足,真该天打雷劈了。”

    余宛棠憋着笑,笑着问道:“你确定是家好,人也好?不是家有某小妾,蛮不讲理,天天碎碎念,而且念起来就没完没了?”

    “好了,你就别对着我的那点儿小过错不放了,人家改。”

    “可别,你要是改了,你不是奴家的姐姐了,那多没趣儿。”

    “你这是要我改,还是不要我改?”

    “只要是你就好,不改,就这样,那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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