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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妻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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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就去这家,这可是奴家跑了很多路选购而来。”

    “辛苦了。”

    “不辛苦,有姐姐的肯定,奴家就算再辛苦,也觉得值。”

    李幼渔每当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会说,便不说。

    看完树苗之后,李幼渔就有了动身去买树的念头,只是身上大为不方便,余宛棠绝对不允许她操劳,要她休息,选种树的地方也有余宛棠办来,其中福润出了不少力,批给她们不少山地,余宛棠高兴的要请福润吃饭,只说再等过一阵子,地里的菜上来了,她一定做好菜,打好酒请福润。

    翌日。李幼渔一早洗了弄污的月经带,洗了,大大方方的晾着,迎风飘舞,这可不得了了,引了不少麻烦来。这乡下保守的古代女性,像是洪水爆发了似的,引起了一股打击李幼渔的热潮。

    先说发现此事的张氏,她来河边洗衣服,正好路过李幼渔家,就过来看看,映入她眼帘的被风吹得上下翻转的月经带,这让她有点焦黄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赶紧喊李幼渔。

    “李姑娘在家吗?”张氏伸着头往屋里张望着。

    “谁?”李幼渔出来看了,“村长夫人,您怎么来了?”

    张氏赶紧跑过来,对李幼渔说了如此如此。“姑娘作风也太大胆了一些,那东西也能这样晾着?被人看见,羞都要羞死了。”

    “为什么要羞死,这是很正常的事。”

    张氏心脏都快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这是最脏的东西,你还这样明目张胆。”

    “哪里脏了,我洗的干干净净。”

    张氏只觉得跟她说不通了,原来这李幼渔也是笨人。不过看张氏像是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那样,她只好先谢过她的提醒,等她一走,继续晾着。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倒觉得这些人太‘大惊小怪’,她这一举动,很快就传遍了来福村。

    都说谣言最快莫过于妇人的三寸之舌。

    这小事自村东传到村西,传到河边。此时,余宛棠正在洗衣服,有人一见着她,就和她说起这件事来。开口就是‘你家那谁谁谁’,余宛棠和李幼渔挂上钩了,她们自然不是打的这心思,她们是有意要抹黑余宛棠,对,那谁呢不好,你家的,她们的思维就是这样。

    平素看村里的男人都为余宛棠打转,搞的神魂颠倒的,有些女人心里就不痛快了,想借着这事打击余宛棠,往她身上泼脏水。

    “余姑娘,你也回家劝劝你家的李姑娘,大白天的,一点都不顾忌,就把那玩意儿晾在外面,这村里的人走来走去,女人倒也罢了,你说要是被男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余宛棠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得逞,她可心怀李幼渔的‘潜规则’,在别人面前绝对不和任何人发生矛盾。她笑着说:“说的也是,奴家家姐姐性格开朗,也不在乎什么人看见,这又不是偷又不是抢的,再说比这脏的事,咱们还能少见了,好比说,大晚上的猫在那叫个不停,被窝里那些个,比起那个,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说起那些个事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可有些女人就不行了,年纪虽大,但是也掌不住她来这一下,个个都不吱声了。余宛棠在心里冷笑,洗完了衣服,抱着木盆回家了,一到屋,就见那在飘着呢!

    她看几遍,觉得挺不错的,她做的么,自然!

    余宛棠把那些妇人嚼舌头的事,告诉了李幼渔。李幼渔才不在乎,“你回答的挺好,她们就是在心里看咱们的笑话,咱们不怕笑,谁说了咱的话,咱不生气,咱们一起像打乒乓球似的打回去,毫不放在心里,你就不要难过了。不晒晒干净,杀杀菌,对身体怎的好。”

    “嗯,谢谢姐姐宽慰,你喜欢就好。”

    “喜欢,你做的挺漂亮的,不显摆显摆,我心里还过意不去。”

    余宛棠笑的很开心,“那有空,奴家多做一些,也许那些大家闺秀也爱这样的也未可知,做的好,是一笔好生意,得些家用。”

    “你想法很好,支持。”

    趁着机会,李幼渔就说一说现代人的那些性感事。余宛棠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她纵然知道的多,到底千年后是个什么样子,是想象不出来的。

    只是月经带挂着,多少引起了妇人们的嫉妒,她们不敢这样做,像是某些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藏着窝着,而男人们也不好意思的避开视线,不过李幼渔总能从那些避开的视线里发现好奇的目光。

    男人又何尝不渴望了解女人。

    偶尔把玩一下那些人的心理,也是颇有乐趣的。

    数日后,经期结束,李幼渔爽快许多,不过家中各色月经带倒做了不少,余宛棠接了不少生意回来,各种刺绣十分精美,李幼渔只好干瞪眼,屋里像飘着彩旗,她还要做各类点评,稍作改良就是‘小裤衩’,很有现代丁字裤风格,尤其受风尘女子的欢迎,有品位,含蓄,有底蕴,余宛棠看着一个个小铜板进家门,乐不可支。

第40章 思凡() 
第四十章

    余宛棠的生意经不止做‘小裤衩’上;甚至推而广之;流行起裹胸纹样,既美观,又保养身体,很多人都暗暗使人来做;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且说数日之后;李幼渔身体爽快起来;心中难免惦记种树一事,怕迁延岁月,错过好时期,所以和余宛棠约着去了树行。

    这一日,两人去村长家借了小板车;说是要用它拖树去。去时车上空空,余宛棠懒的步行;仍然做慵懒之姿,横卧在车上。李幼渔拖着她前进,路上两人难免要说说闲话;“姐姐;我们以后要不要买匹马,或者驴子也行,老是这样慢吞吞的,用人力行动,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我们何愁不能玩遍天下山水。”

    “你活了几千年,难道还没有玩够?”

    “沧海桑田,世间变化的厉害,这次玩过了,下次又变了,无穷无尽。”

    “等有空一起玩一次。”

    余宛棠两眼放光,改横卧变成坐,她盘腿道:“你说真的?”

    “假的。”

    “哼!”余宛棠佯装撅嘴不开心,“那玩不玩?”

    “玩。”

    她又开心了,两人一路往镇上去。李幼渔还是很担心胡伟中途冒出来,跟两人过不去,问了余宛棠才知道,“早让他们认不得奴家了,奴家怎会不考虑姐姐,好了,你就放心好了。”

    李幼渔这才安心。两人到了树行,余宛棠下了小板车。抬头之际,就见有一块黑漆金字招牌,‘夏家树行’,门外摆着许多盆栽,长的郁郁葱葱,形体颇大,像两队公关人士,李幼渔看见树心情就好,这些东西,可是陪伴着她一起长大的,感情好的像遇见亲姐妹似的。

    “走,我们进去瞧瞧。”

    问了里面的人才知道,今日夏家老板不在,不过人家管事的说了,“不过我们公子在,问他也是一样。”他出去不多时,领来了一位年轻公子,身穿白衣,只不过白衣上沾了一些土,就连他脸上仍有残迹。

    夏静树被管事的领着过来,与李幼渔见了面。一见是个女子,心中讶异了几分,从不知世间有喜欢种树的女子,欢喜的很。两人见过面,谈起要批发多少树苗,夏静树更加讶异,“这么多,姑娘弄的完么?”

    “没事儿,我家以前就是种树的。”

    “那就过来看看。”夏静树领着李幼渔去看树苗,余宛棠一人远远站着,百无聊赖,只是转身之后,见两人‘志趣相投’,侃侃而谈,经常有笑声传到她耳朵里,她就有一点儿不乐意了。李幼渔可没有在她面前这样笑过,两人见面斗嘴才是真的,感情最好也就是平平静静。余宛棠顿觉挫败。

    “奴家难道还不如他?”她不服气,眼睛时时往两人处瞄,两人说笑如常,不避男女,余宛棠就觉得自己的眼睛里似乎长了一根针,不断的戳她的眼,还戳她的心,针尖不大,剧痛无有,可是其难受程度,竟觉得呼吸被夺,那种窒息感让她有些受不了。

    她出门外透气去了,李幼渔回头时,见余宛棠不见了,忙四处相问,说是人在外头,她走到门口,喊余宛棠。“宛棠,怎么跑外面去了?”

    “你要谈正事,奴家不打扰你。”她说的诚恳,心里早捧了一坛子醋。

    “不要紧,不要站在外面,仔细被风吹了。”

    夏静树也出来,道:“是啊,姑娘里面请,要是等得不耐烦了,我让人泡茶过来。”

    哼!就知道霸占奴家的姐姐,难道想做奴家的‘姐夫’不成?看两人‘眉来眼去’,余宛棠大觉不爽,很不客气的拒绝了,“奴家不渴,谁说奴家等得不耐烦了。”说话之间,难免置气,跟小孩子似的。她一人走屋里去了,看见夏静树,她唯有‘碍眼’两字。

    心中虽气,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去看。观看李幼渔和夏静树之间是否有猫腻。

    余宛棠一人坐着,手里端着茶,心里吐槽着:“明知是男女,却还不避嫌,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到奴家这里就管用了,自己却丝毫不避……”她那怨念如滔滔江水,都快决堤了。

    夏静树总觉得有一股‘怨毒’的目光射来,他的后背冷气森森的,但是左右相看,又没有什么人。看到余宛棠,总见她在笑,他也客气的回以一笑。

    李幼渔定好了树,见自己的小板车拉不动这许多,就问夏静树能否帮忙送上门,她给了地址。

    “好!”李幼渔交了定金,与余宛棠一同回去。

    李幼渔今日心情不错,遇上种树的行家,难免对余宛棠话多了一点。“你知道吗,夏公子很擅长种花,我还跟他说了你,说你酷爱花草。”

    余宛棠翻着白眼,“谁爱花草了。”

    “不是你说的么,你以前说过。”

    “奴家现在不爱了。”

    “不爱了,说不爱就不爱了?”

    “不爱了。”看到夏静树,她气都气饱了,哪有时间去爱啊爱的。“到是姐姐,似乎跟夏公子很有话说,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后一句似乎就在说她和李幼渔呢!

    李幼渔笑道:“你何尝说的没有道理,想不到古代也有种树的行家,我今日真是开心。”

    “姐姐开心就好了。”

    “谢谢。”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余宛棠的古怪,话里带刺儿的,也许是她心情太好,这许多‘有碍’处,也就不多计较,结果把余宛棠气了个半死,李幼渔以前就算跟她‘话不投机’那可是相当关心的,今天她都气成斗鸡眼了,李幼渔也不闻不问,看看她的脸都气得跟塞下两个小笼包似的,李幼渔也没有看见。

    什么使人盲目来着?爱情!

    余宛棠心里酸着,李幼渔这回是看上夏静树了。她也知那夏静树很有见识,两人又志同道合,跟她不一样,但是说好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不依靠任何人呢,余宛棠暗怪李幼渔说话不说话。

    当晚,余宛棠又去土地爷那‘聊天’去了,她心情不佳,李幼渔又顾不到,难免要找个知己聊上一二三四句。

    “土地爷,您好啊。”

    “好,身体精神,吃嘛嘛香,牙口也好,花生瓜子不拘。”

    “您真是有福,奴家混的就不如你了,今儿心里跟有块石头堵住似的,眼中若醋,心中若火,精神恍惚,夜不能寐,土地爷见识良多,不知有什么妙方可以一治?”

    “病入膏肓。”

    余宛棠大呼,“奴家这是要死了吗?”

    “死不了,思*春了。”土地爷淡定吐槽,就知道这小妮子最近不安分,两腮若粉,估摸上是爱上哪个小年轻了。

    “不会吧,奴家修行了这么多年,要是思什么,早思了还等这会儿,奴家是经过了试炼,最终羽化登仙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迟和早是谁也不清楚的,以前没发生,不代表日后不会发生,说吧,那人长相如何,人品怎样,家私过千,还是过万,是当今的皇上,还是宰相,老朽看你眼高于顶,平凡之辈向来不会看上的……”他这话还没说完,余宛棠忧郁的不见了。

    哎!她怎么会恋爱,这是没能够的事。

    而且当对方还是李幼渔的时候,她就更加想不通了,以前她那是为了生孩子,打李幼渔的主意,现在是为了孩子的娘,打孩子的主意?啊呀,全乱套了。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产生天界不允许的‘思凡’,什么小尼姑年方二八,去她的。

    余宛棠决定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假装久了,也就混忘了。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她心不在焉的程度更加的厉害了。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那一颗荡漾的跟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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