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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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文件袋拿在手里并不重,将一叠并不算太厚的a4纸取了出来,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时间地点和发生的事 ,莫亦寒翻开浏览。
侦探喝了一口摩卡,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以前也没什么特别,只是上周……有点儿意思。”
经他一提醒,莫亦寒迅速的往后翻,目光在那一页停住了,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字眼跳入眼底——杜威。
这个人事部经理,他早就看他不爽了,他是莫亦寒在董事会里一个竞争对手的歼细。
他正打算找个借口,将他辞退,没想到——
他竟然跟黎茉雨有关系!
照片虽然拍的不清楚,但却可以清洗的看到,喝醉酒的黎茉雨被杜威抱去房间。
两人在房间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黎茉雨又衣衫不整的从房间里出来。
这都不算最让莫亦寒生气的,他最接受不了的事,这次董事会他没能及时参加,居然也是杜威指使黎茉雨牵制住自己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是装病,欺骗自己!!
莫亦寒继续看那份报告,越看心越冷,越看也越不想往下看,早上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竟然被耍了,捂着前额,头痛欲裂。
心烦意乱,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黎茉雨,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一方面又愿意不计较名分的留在他身边,背地里却联合他的敌人一起来陷害他!
表现的不在乎钱权这些世俗的东西,那你还有什么目的对我奉献你的身体呢?
难道,是想毁了我,毁了莫家?
你一个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
跟我玩阴的,看我不收拾死你!
就这样,在黎茉雨出院回到别墅之前,莫亦寒已经在心里凌迟了她一万遍。
为了罚她,莫亦寒回来就把何嫂打发回家了,黎茉雨进门时房间里静极了。
若不是门口放着莫亦寒的鞋子,她都要怀疑房间里到底有没有人。
她有些慌乱不安,轻手轻脚的进门,生怕惹怒他。
听到她回来了,莫亦寒调整了一下坐姿,他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看她怎么演戏。
她肯定还以为,他不知道早上她故意装病,耽误他去董事会的事吧。
若他没猜错,他若是拆穿了,她就会表现的很无辜,这该死的女人,他也不完全不了解她。
黎茉雨穿着拖鞋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地走到卧室门口,就看他斜倚在*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没有表情,就代表着他是在极度的生气。
“你吃饭了吗?”黎茉雨走到他面前,轻声问。
看吧,她虚伪的问他有没有吃饭,她才不会关心他吃没吃饭。
是被他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吧?就喜欢看到她这么不知所措的模样。活该,吓死她!
他不回答,也不动,依然面无表情,在心理上给她造成压迫。
黎茉雨习惯性地咬了咬唇,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开口:“那个,莫……”想叫一句莫亦寒,又觉得直接称呼他全名不太好,就改成了“亦寒”。
“那个今天牵累你没有去参加董事会,我很抱歉!”
绷不住了吧,主动提起这件事了。
他的猜测一点都没错,她果然是很无辜的样子。要真觉得抱歉,你为什么要装病?虚伪的女人!
“宝贝儿!”莫亦寒压抑着想掐死她的冲动,深情地呼唤了一声,长臂一伸,揽住她的小细腰,在她的惊呼中一个翻滚把她压到了*上。
“你……干什么?”黎茉雨哆哆嗦嗦地问,虽然被他给惨无人道地蹂…躏过无数次,可她还是不想在他盛怒的时候承受撕裂的苦。
莫亦寒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子上,看她忽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
他要就近看看,她的眼睛里面还有多少诡计。
可她如水的双瞳里只是他的影子,那样清澈,说她是个骗子,谁信呢?
“你真认为我没有去董事会,很抱歉?”莫亦寒问,她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点放松。
“嗯,对不起。你起来行不行,压的我透不过气了。”黎茉雨的声音尽量柔,真心诚意道。
压的透不过气,没压死她就算好的,想虚伪的应付一句,他就会可怜她,放开她?
更用力地压紧她,莫亦寒凑近她的小脸,轻声问:“既然你知道那个董事会对我很重要,为什么还要装病呢?”
“我装病?没有啊!”黎茉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澄清。
只是她的解释在他眼中全变成了掩饰,而且是掩饰的非常非常像,几乎以假乱真了。
“你以为我没去董事会,就会失去莫氏总裁的宝座,以后就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你了?你要是想通过这么点小事就扳倒我,太天真了。”
“我没……嗯!”黎茉雨还敢狡辩,莫亦寒实在气不过了,一低头,咬住她柔嫩的嘴唇。
不是吸,不是吻,而是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痛的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挣扎,扭摆,想让他放开。
这一下,让莫亦寒的怒气得到了宣泄,只是咬的痛,却没有咬破皮。
黎茉雨的小嘴里吐气如兰,他咬着咬着,忍不住热血沸腾,不知怎么的,啃咬就变成了吸…允。
他承认,她小小的身子总是让他很迷恋。
也许就因为喜欢她的身体,才觉得连她的人也喜欢上了。
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双唇,亲的她红肿。
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油走,手上的力道也很大,揉得她很痛。
裙子很快被他扯掉,底…裤直接撕了,冲击她,痛的她皱紧着眉,抓着*单。
他不相信她没有联合杜威,阴谋陷害他,从他的行动上就看出来了。
她的本分就是让他这样,所以痛她也该忍着。忍着痛,忍着心酸,忍着泪,她咬着唇,默然无声。
他不看她的隐忍,埋头更加奋力。
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占有她了,这次,他很热情澎湃,惩罚了很久很久……
待到结束了,平静了,黎茉雨绵软地躺在那儿,没了力气。
但她明白,她必须要向他解释,让他知道误解了她。他对她冷一点粗…暴一点不要紧,她早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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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自己的屈辱,她无力的双臂撑起娇弱的身子,看着他,执着地解释:“莫亦寒,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要说清楚,我真的没有装病。上什婿聃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莫亦寒再次把她压倒,重新占有她,又一次致命的摧残,狂风暴雨袭向她。
黎茉雨彻底地疲倦,内心舔舐着被他侮辱的伤口,却没有不配合。
等他又一次结束,她娇…喘平定,依然倔强地对他解释:“莫亦寒,我说的是真的。”
她想,今天就算他强bao她一百次,她也要一百零一次地说明白这件事。
莫亦寒打量着她的小脸,一脸的诚挚,和他认识她时一样,精于演技。
“你那些真诚的鬼话都留肚子里吧,我不会信你。”他说完,打开*头柜的抽屉,拿出金婷送来的药扔给她。
“避孕药吃完了,今天开始吃这盒,千万别忘记了。我实在不希望,你一不小心怀上我的孩子。”
一不小心几个字,他咬的很重,里面渗着恨意。
黎茉雨打开药盒,取出药,干吞下去,也不示弱地回敬他:“这点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相信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会比你痛苦一千一万倍!”
嘴里这样说,其实在他说那句不再让她给他生孩子的话时,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也许人都愿意拒绝别人,而不是被人嫌弃吧,她暗想。
莫亦寒毫无征兆地伸手捏住她圆润的小下巴,这是他的习惯,只要一生气,就会这样捏她。
迫她仰视他,他嘲讽地掀起嘴角。
“希望你这句,能是实话。”
黎茉雨直直地看着他,下巴处传来的痛让她的泪在眼圈中含着,但是她不会让泪流出来的。
“莫亦寒,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我没有装病!”
莫亦寒轻哼了一声,凑近她的小脸,咬牙问她:“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就处心积虑,你这该死的女人,演的不累吗?”
“请你别再因为以前的事对我耿耿于怀了,也许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那毕竟已经过去了。莫亦寒,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在恨我什么?”
她清秀的眉毛纠结着,眼神里有着被他理解的渴望,还有复杂的祈求,他差一点就要信了。
如果她不是在故意装病阻止他去参加董事会以后说这些,即使荒诞,也许他也会信。偏偏她是这样的时机说出来的,他就说什么都不可能信了。
“黎茉雨,你在糊弄三岁的小孩子?我恨你什么你不知道?你真把我姓莫的当成傻子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黎茉雨激动地争辩,本身就被他折磨这么久,脸红扑扑的,这一激动,脸更红了。
“够了!别让我厌恶你!”莫亦寒低吼一声,甩开了她的下巴,愤愤地起身穿衣服。
不想在满嘴谎话的女人身边多呆一分钟,莫亦寒穿好衣服摔门而去,一刻也没多做停留。
黎茉雨听着大力的关门声,心内错综复杂。
她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傻气,固执地要向他解释,让他别误会。其实,他要真信你,一个眼神也足够,他要是不信你,你说一箩筐的话,他也不信。
扯了*上的薄毯子盖上,她抱膝靠在*边,一个人出神。
到底莫亦寒也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在四年前就没有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犯过什么错,让他这么不信任她。
心很闷,很委屈,很压抑,却没有泪水。黎茉雨就那样靠着,也不想再吃什么。
模糊的睡着也许是枯坐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她在梦里见到了萧逸勋。
他还像她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阳光开朗地笑着,像是午后新晒干的衣服散发出舒适的味道。
哪怕是在梦里,他明媚的笑容也让她纠结着的眉头舒展。
“喂,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说谎。”她习惯称呼他,喂。
“当然信你,我永远都会信你的。”他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哄慰着她。
黎茉雨醒的时候是在夜里,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扭开*头灯,想着开始的梦。
可能是太想要有人能理解,可能还太年轻,受不了冤枉,才会做这样一个自欺欺人的梦吧。
四年前,当她知道自己家中遭遇变故,她选择了沉默离开。
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是因为她不想连累了他。
既然注定是离开,注定要伤感,她宁愿让他觉得她是一场梦。至少梦还是美的,比让他知道她是现实到丑陋的女人强。
萧逸勋,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偶尔也会想起我呢?
如果想起,希望你会带着释怀的笑容。我和你,注定是我对不起,如有来生,我会把一个干净的黎茉雨留给你。
第二天天亮何嫂来的时候,看见黎茉雨蜷缩着躺在*上,旁边是一本敞开着的书。
昨天她见莫亦寒脸色不好,估计这可怜的姑娘又……
她只知道两人是情侣关系,却并不知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总是闹别扭。
她总是希望两个人能够把话说开,不要总闹别扭,她更不想出卖黎茉雨。
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把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给黎茉雨盖好空调被才去做她的事。
黎茉雨醒了以后,何嫂送上了热牛奶。
“谢谢何嫂,我不想喝。”黎茉雨说。
“莫先生叮嘱过,每天的牛奶一定要劝你喝了。还有每日三餐也要换花样,他还说了你喜欢吃什么菜。不过这些,他都说不让我告诉你。”
“哦!”黎茉雨轻声应了一句,接过牛奶,喝光。
“何嫂,谢谢你!以后他不让你说的话,你也不用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他想了什么做了什么。”
从昨晚以后,她明白了也记住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信任。
离开,是早晚的事,他误解她也好,生气也罢,随着这段关系的结束,一切都会结束的。
何嫂叹了口气,又回厨房给她准备早餐。
“我出去一下,去上街买衣服。”吃过早餐,黎茉雨和何嫂说。
何嫂需要报备,她也只能给她一个莫亦寒愿意接受的理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