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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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地伸出小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揉捏,他能感觉到,她心里的怨气。
看来很多事,只要不是自愿的,都会变味。
没说什么,莫亦寒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给我抹沐浴露吧!”捏了很久,直到她手都酸了,他才发出了下一道指令。
黎茉雨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揉开,先从他后背开始。
擦到腰身的时候,她的小手有点颤抖,不敢再往下走了。
以往的揉捏都是隔着衣服,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碰触他,觉得很尴尬。
“怎么了?”感觉到她停下来,莫亦寒轻声问。
“没没怎么。”她慌张地答道。
“擦正面!”
“哦!”
又倒了一些沐浴露在手上,黎茉雨转到正面,小手放上他的胸脯。
“闭着眼睛干什么?”莫亦寒嘶哑着声音问她。
黎茉雨认得这样的声音,是他有了yu望的表示。下意识地睁眼向他某处看去,真的威武地挺起来了。这可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即使是在水里,好像都要冲出来了一样。
脸,顿时烫到了极点,心狂乱无章地扑通乱跳。暗暗责怪自己,怎么会看那里去了,真是赶忙把目光重新放回他的胸膛上,继续擦着。
“害怕?”莫亦寒邪气地问,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没,你放开我。”黎茉雨颤声回道,慌乱的语调早已经出卖了她。
莫亦寒忽然使了一点力,她便尖叫着跌进了浴缸,上半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身上。
黎茉雨又羞又囧,又恼又恨,小手忙撑着他的身体,想要重新找个重心好站起来。
他的身体本来就在水中,湿滑的,她按上去以后滑了一下,结果更紧地贴回到他身上了;还激起了小小的水花。
“你这是在勾…引我?”
“没有,我要给你擦沐浴露,你放开我吧。”
“不放!”不仅不放,他还伸出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微颤着的小嘴被迫着贴上他的唇。
这个接吻姿势,倒是前所未有的。莫亦寒死死压着她的头,不顾她的反对,他的唇拼命摩擦着她的,要给她擦出火来。
火蹭蹭地窜起来,他刚要用力把她整个人扯进浴缸泻火,放在洗手池上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唱起了歌。
“放开我,我接电话!”黎茉雨用尽全力挣脱开了他的吻,才能开口说话。
“待会儿再接!”
“不行!”黎茉雨吼道,正想着用什么样的方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呢。
莫亦寒放开了她,她站起身,拿起手机。
“喂,是黎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
76 未婚妻的来电()
“我是安娜。”
“哦,安娜姐,您有事吗?”
“是这样的,下周一我家里有事不能去上班了,打总裁的电话打不通,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跟凌总请个假?”
莫亦寒一直在盯着黎茉雨看,小嘴刚被他*的艳红,一张一合的,引人亲吻。
白色的裙子刚被水浸湿了,现在贴在身上,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
莫亦寒只觉得喉头干涩,眼光更在她胸前打起了转转。
黎茉雨发现他在像饿狼一样看她,忙羞囧地转过身去继续和安娜说话。
“黎小姐,你有在听吗?”安娜问。
“哗啦”一声,莫亦寒不满看不到美妙的风景,从水里站起来,长腿一伸迈出了浴缸。
黎茉雨闻声一回头,正见他朝自己扑过来。
“什么声音?”
“哦!我正要洗澡,刚进了水。安娜姐,我知道了,明天帮你请假,先挂了!”莫亦寒已经从后背抱住了她,贴着她,唇舌在逗。弄她的耳垂。
黎茉雨吓的赶紧说了几句,慌乱地挂断。
“喂……”安娜好像还想说什么,却没机会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莫亦寒猛地给她转了个方向,将黎茉雨柔软的上半身压在洗脸池上。
薄唇迫不及待地去寻她唇间的甜蜜,像是等待了很久,期盼了很久似的疯狂允吸着她。
洗脸池上很硬,她后背被咯的生疼。想要起来,只能借助于他。双臂攀上他脖子,让自己借力抬起了一点,这样后背总算好了很多。
她还挺热情,莫亦寒内心暗想,大手便肆无忌惮地滑向了她裙底。
他像被火烧了似的,燥热的难受。使劲儿揉她的小身子,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
紧紧地压向她,这样一压,黎茉雨的后背又一次被贴到洗脸池上。
“嗯。”她疼的闷哼了一声。
以为她是舒服的哼,他更起劲地吻她,抚摸她。
“好痛!”趁他移开了唇亲她胸脯,黎茉雨总算找到了机会说出来。
莫亦寒放开了她一点,这才发现她的姿势有多难受。
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只一瞬,就换了神色。随即,她被拉起抱入他怀中。
在她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时候,黎茉雨的人已经和他一起到了浴缸里面。
他已经忍不了,等不了了。这次,直接撸起她的裙子——
手机铃声,不适时机地响起。
只不过这一次,是莫亦寒的手机。
他猛地抓了过来,看到屏幕上显示人的名字,从浴缸里出来,拿到阳台接听。
“寒,在哪儿呢?”
薛碧婷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隔着遥远的距离,她的声音,透着几分清薄的飘渺。
“我……”莫亦寒哽唇,一语在胸,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是不是不回来了?”
77 他走了?()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始终不能逃避。低低地,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道,终而安抚道:“别胡思乱想,我在公司加班,一会就回来。”
“一会是多久?”
“一个小时。”
“好,我等你。”
收了线,莫亦寒的心头郁结难解,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又不是你最爱的;而呆在你身边最长久的,偏偏不是你最爱,也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有人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那一年,他有幸遇到了黎茉雨,因着对她的爱,让他尝到了什么是痛苦的滋味,本以为,他们的人生再不会有交集,可命运的捉弄之下,她却再度闯入他的心门。
是该放弃的,只是,放弃太难!
黎茉雨趁他出门之际,忙从水里出来,把湿透了的一身装束全脱了,拿起浴巾擦的半干。
莫亦寒回来时,她正准备偷溜回卧室。
“跑什么?”他拉着脸,问她。
当然要跑了,不跑还让你在那种地方为所欲为?
“湿了,有些不舒服。”黎茉雨解释道。
“那就去穿一件睡衣吧!”
呃?他竟然放过她了?有些不可思议,却也不敢细想,她几乎是夺门而出。
他不要她,她就那么高兴吗?
“挑一件最性感的睡裙穿上,到*…上等我!”莫亦寒忿恨地补充道。
黎茉雨还以为他放过她了,又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心重新掉回了冰窖。
站在衣橱前,挑了一件很古板的睡衣拿在手上,偏不让他如愿。他要是挑刺,说她故意违逆他,她可以辩解说自己就是觉得这款性感,反正每个人对性感的定义不同。
解下浴巾,飞快地把睡衣换好回了卧室。
等着被人蹂…躏的感觉实在不好,她只期待着他能快点来,快点结束,快点回家。
以为他会紧跟着她的脚步进卧室,黎茉雨躺在*上,不一会儿却听到了楼下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即又重重地关上了。
他走了?这混蛋!他要走,却又故意让她到*…上等,他怎么就那么缺德无耻?
有点不能相信他真走了,以为莫亦寒又是假装走了,想戏弄她。黎茉雨爬起*,打开洗澡间的门去看,他脱下来的衣服扔在那儿,等着她洗呢。
也没在书房,是真的走了。也许是回家了吧,这正是她期待的。
黎茉雨躺回*上,拿起书慢慢地翻着看。
*
午夜,莫亦寒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打开别墅的大门,客厅里没有人,楼上还点着一盏昏黄的灯。
他狐疑地走了进来,四下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碧婷?”
78 借她的肚子()
“碧婷?”
幽暗的角落,她婷婷而立,平举的右手中,是盛满了红酒的高脚杯,温温一笑,她平淡道:“你回来了?”
抬腕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早过了休息的时间。
“怎么还没睡?”
她笑,晃一晃手里的高脚杯,无所谓地说:“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啊,女人不都是要睡美容觉的吗?”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薛碧婷又多心起来:“亦寒,你怪我吗?”
“嗯?”
越是淡漠,越代表无心。
她太了解他的为人,所以才会心疼,哽着喉头,薛碧婷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半是感慨,半是自嘲道:“我刚刚那通电话,是把你从她那里叫过来吧?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呵呵!事实上,我从来就是可耻的一个人,只是,我却从来不承认。但是今天,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可耻,我禁锢着你的自由,却不能给你所要的,亦寒,真的真的很抱歉。”
一直强势的薛碧婷,任性到自负的薛碧婷,她从来不对别人说抱歉的,可对着莫亦寒,她已说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心里也不太好受,那种两边都对不起的感觉让他很内疚,他一直在忏悔,可却找不到最好的平衡点。
将外套扔到沙发上,他拉着她坐了下来:“说这些干嘛?”
薛碧婷并不扭捏,顺势坐了下来,将高脚杯放在眼前的茶几上,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不说出来,不代表这些事情不存在。”
“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别想了。”他的脸,依然挂着笑,淡淡的,疏远而礼貌,完全不像他在别人面前的样子。
很多年前,她是见过他那种开怀的大笑的,只不过,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不会那么笑。永远都像戴了张面具,永远都像隔着一层雾。
“怎么能不想?事实上,从你离开,我就一直在想,想你可能去的地方,想你可能做的事情,想你应该在的方向,亦寒,你是找她去了,对吗?”
“……”
他的沉默,给了她最直接的答案,薛碧婷重下眼脸,突然叹了一口气:“亦寒,我想通了,一人让一步好吗?”
“什么让步?”
“我会让她继续呆在你身边,不过,不是情…人,是代理孕母。她依然可以为你生孩子,不过,是借她的肚子,生我们的孩子。”
她终于说了出来,事实上,就算是这样的决定,也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她的身体有问题,或许一辈子也得不到解决,可她马上要面临的一切,也是她必须接受的考验。
事实上,在她回国的时候,父亲已给了她最后能碟,如果,她跟莫亦寒继续不要孩子的话,在遗嘱里,他可能会将薛氏集团的股权,转让一部分到薛碧婷堂弟的名下。
79 要的不过是一个子宫()
薛氏集团本是薛董事长一手打下的江山,而今,因为‘后继无人’的问题,他竟忍痛要割舍掉一半股权,给他所谓的薛家的另一半血脉。
薛碧婷并不太在意钱,事实上,就算是薛氏集团一半的股权,也足够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她讨厌这种被别人抢走了自己东西的感觉。
就因为自己是个女儿,就无法得到全啊的财产?凭什么?
“碧婷,你怎么会这么想?”
抬眸,薛碧婷琥珀般的眸子,紧锁他的脸庞,一本正经地解释:“也许,我不能给你生一个孩子,可我到底还是个女人,我到医院检查过了,我的身体只是不能受孕,但只要做试管,我们一样可以有孩子是吗?”
莫亦寒突然有些烦燥,因为她的反复无常,如果,这件事情她之前提出来,或许就不一样。现在,她逼着自己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又换了一张脸来退而求其次。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她手里玩戏法的猴子,如何都逃不过她的算计。
“我不想这样。”
莫亦寒的口气并不好,事实上,他现在的心情,比他的口气要差上许多倍,可他还是压抑着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
“为什么?因为不是你和她的孩子?”
不想和她争辩,莫亦寒只敷衍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