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清时代-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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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选秀女?”女子本要解释一番,没想到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三叔,我如何就成待选秀女了?玛法从未同我说过这事儿呀?”
“你可真是的!”被女子这么一搅合,男人也一时忘了先前的不悦了,“你还是待字闺中的格格。没经过选秀,又如何能许配他人?这是当初入关后,两宫皇太后一同订下的规矩。”
“是。芳敏晓得了。”
“怎么?不高兴儿?”瞧出女子脸上没了笑,男人也大概猜得着她的心思。虽说是个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可到底还是个姑娘。宫里规矩大,又比不得外头自在,又有多少个女子是真愿意进宫去的。
“不是的。”女子摇头否了男人的话,“芳敏只是想着,如今皇上对佟皇后的宠爱,满朝皆知。立了她所出的阿哥为太子不说,这早些年进宫的贵女们。。。蒙古那儿来的就不说了,圣上都已经吞下了漠南。可这早些年进宫的满汉贵女们,如今也都是形同摆设。且圣上自打立了佟皇后,便已经是多年不再选秀,为何这回会提起选秀的事儿。。。?”
“哈哈,敏敏你说的不错。看来阿玛这些年对你的栽培已是初见成效了。只有如此,我们索家才能吐气扬眉啊!”对于女子的通透,男人很是满意,“明年三月的选秀,是皇上为太子殿下和二阿哥选人的。也就是应着这个缘故,阿玛才会让三叔亲来苏州将你接回京去。”
“三叔这话说得严重了。芳敏是索家的人,索家若能扬眉,便是让芳敏死,芳敏也绝无二话。”
索家的情形这赫舍里芳敏是知晓的。暂不说索尼多年的费心教导。就是这么些年时不时从索尼和索额图的谈话中,赫舍里芳敏也不难晓得如今朝堂上的朝臣是何心思。社稷稳了,心思自然便多了。别的不说,就说这当初还与索尼交好的鳌拜,如今与索尼说话时,也总是时不时的话里带话。那意思,更是处处透着他赫舍里氏是满洲下人的意思。
“敏敏莫不可这般说。三叔与你玛法如何舍得让你为索家去了性命。你可是大哥留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啊!”如今还算年轻的索额图,提到兄长噶布喇,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阿玛他。。。”赫舍里芳敏说了个话头,便岔开了话题,“三叔,玛法让芳敏回京的意思,是为了太子爷选人,还是二阿哥选人?”
“这还用说么?若能入了太子爷的眼,以敏敏你的德言容功,那必定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索额图言之凿凿的说着。仿佛一切都已在他和索尼的预料之中一般。
“三叔如何能这般笃定?芳敏来这苏州城前听不少京中贵女说那自小便进了宫的佟格格,已是太子妃的内定之人。怎么这话到了三叔这儿。。。”赫舍里芳敏一脸的疑惑。
“不是三叔笃定。敏敏你虽说为阿玛他悉心栽培,可这朝堂上的事儿你还是知道的少了些。朝堂之上,每一桩事儿都可谓是瞬息万变。可唯一不变的,便是那一个稳字。有了这个梗着,圣上便不可能真就能事事随心而为。如今圣上独宠佟皇后,她佟家如日中天不说,佟家子弟更是高官厚禄。”说到这儿,索额图顿了顿,走到了窗子边才继续说道,“这太子妃是什么?那是他日的国母。就因着这几个缘故,那太子妃之位便不能再是她佟家的女子。”
“可是。。。”尽管索额图已经剖析得清楚,可赫舍里芳敏还是显得底气不足,“三叔。。。芳敏如今已经十八了,可太子爷如今才十五。太子爷。。。真的能看得上芳敏么?”
“唉。。。其实三年前你就该去选秀的。可是那年太子爷与二阿哥都自称年幼,圣上便免了那回的选秀。不过话说回来,这选秀的规矩摆在那儿,以你如今的年岁,此次的选秀是咱们索家最后的一次机会。是以。。。敏敏你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入了太子爷的眼!”索额图的这一番话,算是彻底给赫舍里芳敏说清了索尼和他自个儿的意思。
“是。芳敏省得了。”
“敏敏啊,你也不用太过担忧。三叔晓得,你最顾忌的还是那自小便在宫里长起来的佟格格。可是有些话,三叔前头已经说了。你要信三叔,三叔是绝不会害你的。”索额图放缓了口气,“咱们退一万步说。太子如今已然是到了该成家的时候儿。这回的选秀,他是再没由头推诿的。可那佟格格今年也不过十岁。她就是想选秀,这回也是绝轮不着。要坐稳太子之妃,娘家虽说是至关重要。可这品性更是重要。而鳌拜和遏必隆家的格格,她们的品性在京中的贵女里头是个什么样儿,你该是清楚的。如今放眼看看,除了你。。。谁还更有那资格?”
索额图这算是打个棒子给个甜枣。可奇了的是,这赫舍里芳敏还真就吃这一套,“三叔说的,芳敏都记下了。选秀时,芳敏会尽力的。”
“嗯。”完成了索尼交办下来的事儿,索额图这心里也少了一件挂心事儿,“昌叔那儿该是收拾好东西了。你去换身衣裳儿,咱们即刻便启程回京。”
“这就回么?”赫舍里芳敏惊讶道,“三叔才来了苏州城,怎的不歇息几日。这离着选秀也还有好几个月呢。何必这般急着回京?”
“不了不了。你玛法从宫里刚放出来的老嬷嬷里头,给你寻了个嬷嬷来。这宫里的一些规矩,你可得好好学学。”
“这。。。是,芳敏省得了。”
瞧着赫舍里芳敏这神色不大对,索额图便问道,“怎的了?在这儿你还有事儿?”
仔细想了一会儿。赫舍里芳敏也不想耽误了索尼的安排,便回道,“也不算是事儿。今儿个出园子,有个少年帮了芳敏一把。芳敏本想着回头让昌伯备下厚礼谢了他,可是那少年拒绝了芳敏。不过芳敏听那少年说话也是一口的京腔。想来也是京城人士。既是如此,芳敏回京再寻他便是。”
“嗯。那便回京以后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历史上的孝诚仁皇后出场啦~这回她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呢~~~【奸笑ing】那就要看倾城的心情啦~
第129章 一二九()
“轰隆……轰隆隆隆……哗啦………”
福全才让影子给请回了园子。这刚到了园子的偏门前边儿;一场瓢泼大雨就招呼了下来。这让一日下来事事儿不顺的福全,心情愈发糟糕,“该死的!”
“主子您甭发火儿。仔细伤身。奴才这就给您拿把伞去。”瞧着福全又恼了,小林子忙说话安抚。
“快去快去。”福全不耐的挥手。
小林子得了话;一点不敢耽搁。冒着雨便先往园子里头取伞去了。只留下福全一人在园子的偏门前站着。
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这命中注定有缘的人啊,就这么一会儿等伞的功夫儿;这就都能遇上。
“姑姑。咱们在这儿避避雨吧。等雨小些;咱们再回客栈。”
“也好。”
福全这正在门前等着小林子给取伞呢。一个少年领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跑进了他的视线。
福全反射性的抬眼瞧去。本不欲多说什么的福全;见那少女拿了方帕子给那少年擦着脸上和肩上的雨水;而那少年旁若无人的受着。这让福全骤然来了气儿。
行啊;在爷的园子前打情骂趣儿的,能耐啊你。
面色不善的福全,正欲发作一二,那少年恰好让开了身子。少女的倩影就这般撞进了福全的眼里。
福全要说的话,一下子都梗在了喉头。看清儿了那少女的模样的福全,脸色微红。
好俊的姑娘啊。。。福全暗自心道。
“这位兄弟也是在这儿躲雨?”转过身的少年,这才发现福全的存在。
“。。。”躲雨?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爷在自个儿的地盘儿躲雨?笑话!
福全不悦的在心里如是想着。却一句话也不搭理那少年。
不过那少年也不晓得是眼拙还是真有些钝,见福全没答他,便径自以为是和自个儿一样,是在这儿躲雨的,“咱们能因着这雨,避于同一屋檐下,也是种缘分啊。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在下京城人士,复姓纳兰,名成德,字容若。”
本不想搭理他的福全,一听他的姓,愣了一愣。
纳兰?在京中姓这个的,怕是除了纳兰明珠那儿,再无他人了吧。。。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十三四岁少年,是那纳兰明珠的公子?
“你叫纳兰成德?”尽管是想到了少年的身份,可福全还是有些不确定,“令尊可是。。。弘文院学士,纳兰明珠?”
“你。。。”纳兰成德不曾想到,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少年,竟会认识他的阿玛,“你认识我阿玛?”
福全瞧着纳兰成德瞬时呆若木鸡的模样。原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淡淡一笑,“不算认识。”这是实话。他纳兰明珠如今不过一个弘文院学士,说白了,就是个宫里的教书师父。朝堂上的事儿,自个儿和他还真没有能凑一块儿的时候儿。
“哦。。。哦。。。”
别看纳兰成德现下一副呆样,可这心里头也有自个儿的想法。
“主子,奴才把伞给您取来了。”园子门前,福全正和纳兰成德两厢盘算着,林和拿着伞出来了。
“怎的这般久。让爷好等。”福全瞟了小林子一眼说道。
“嘿嘿,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林和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谄媚道。
“行了。前头打伞去。”福全同林和吩咐着,抬脚就往里头去。
踏进了园子,刚走了两步,福全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停下了步子,“小林子,去把外头的两人请进园子吧。这雨下得急,怕是不入夜是不会停了。你去爷和三爷住的院子边儿上那儿收拾两间厢房出来。”
“啊?”林和一时没反应过来福全说的是谁。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家爷说的是园子外头的那两个避雨的人,“爷,那这事儿要不要和三爷先说一声儿?”
“不用了。他们是京城纳兰家的人,你去请了就是。回头爷自会和三爷说的。”
“嗻。”有了福全这话,林和这心里头儿就有了底,“那奴才先送您进去。回头再去请人。”
“嗯。”
“纳兰公子,纳。。。”按着福全吩咐,林和收拾厢房就去把人请了进来。可这看到了这个姑娘,林和一下子不确定她身份,也不敢冒然称呼,于是林和看向了纳兰成德。
“这是家中堂姑。纳兰惠。”
“哦。原来是纳兰公子的姑姑。”林和了然一笑,“纳兰公子,这间是您的厢房。纳兰姑娘的厢房就在隔壁。今儿这雨下得突然,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的。我家主子吩咐了,请两位安心在此歇息一夜。”
“那纳兰便在此谢过了。烦请您替我们姑侄儿二人谢过你家主人。明日离去前,我们会亲自前去答谢。”纳兰成德对着林和抱了个拳。
听纳兰成德这般说,林和本想说明日径自离去便可,不必特意去寻了自家主子。可他又想了想,觉着还是先回了自家主子稳妥些。便答道,“嗯。那两位请便吧。我就先告辞了。”
等纳兰成德点了点头。小林子带上门,便离开了。
“容若,方才在园子外头同你说话的便是这园子的主人家?”林和刚带上门走了人。纳兰惠便开口问道。
“该是的吧。。。”纳兰成德也不太确定。方才跟着那个管家模样的人进园子的时候,他就已觉着那管家带的路都是些小道儿,似乎在刻意回避些什么。可那管家又说是他家主子吩咐他请的人。。。这般前后矛盾的,纳兰成德也有些说不准。
“容若。你觉不觉着方才同你说话的人,身份不大简单?”纳兰惠若有所思的问着纳兰成德。
“不大简单?何以见得?”纳兰成德反问道。
“就凭他说的话呀。容若你方才才报上名字,他便猜到了你的身份。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了堂兄的官职。姑姑觉着,这绝不是一般人能知晓的。且咱们这回来苏州,也只是为着容若你来看景儿写诗儿的。哪儿能让谁惦记呀。是以姑姑觉着,这个人又或是他的家人,该是朝中之人。”
“呵呵。”瞧着纳兰惠一脸认真的模样,纳兰成德忍俊不禁,“姑姑既是都说了,咱们没什么好惦记的。那姑姑还想这般多作甚?人家简不简单的,与咱们也没多少干系。咱们歇一夜便离开了。日后还能不能相见还两说呢。”
“不是。姑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姑姑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纳兰惠琼鼻一揪,“不和你说了。我回厢房了。今儿陪你走了一日,累死我了。”
“成。那容若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厢房就在一旁,我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