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孽缘-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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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闻言立刻扫了扫四周,还真在自己身后看见了教学楼的大门,更是忍不住的抽了嘴角,张嘴要说话的时候,正好看见白马探和小泉红子并肩走了过来就没有开口,硬生生的错开了视线。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白马探看了看一群男生,问:“听说你们都是网球部的,站在这里开会么?”
装模作样,浅浅半垂着眼睛默默的刚鄙视了像是不认识自己的白马探一句,马上就听到白马探问:“这位是?今天早上自我介绍的时候好像没见过你,想必你就是切原浅浅同学吧,久仰大名了。”
久仰个鬼,你这分明是讽刺!浅浅眉头挑了挑,看着白马探伸过来的握手的手,扬起笑容正要用力握了上去,结果白马探却忽然恍然的收回了手,转而拍了拍浅浅的头,“怎么忘了,我现在可是助教,而你们可是学生,怎么能用握手礼呢?抱歉了,不要放在心上。”
这个家伙!浅浅磨了磨牙,白马探见了十分愉悦的勾起了嘴角,微带笑容的对着所有人说:“我们还要去吃牛排料理,这就失陪了,各位我们下午再见吧。”说罢和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泉红子留下一对高雅的背影款款而去。
“浅浅,你认识白马助教吗?”略微低缓的声音打断了正不断脑补践踏白马探的人,浅浅恶狠狠的抬头结果对上幸村精市稍显苍白的脸,不由怔了一会才说话,“你感冒了。”
“呵呵,”幸村精市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不要紧,只是稍微有些着凉而已,谢谢浅浅关心了呢。”
“哦,”浅浅点了点头,猛然想起放在家门口的那包药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嘱咐了道,“记得吃药,别忘了。”
“好。”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点头应了下来,握拳抵唇轻咳了两声说:“正好碰到大家就一起去吃午饭吧,我们也都熟悉。”
浅浅眯眼看了看幸村精市一会,然后看着一直无声无息站在一旁的真田耸肩说了一句:“我没问题。”
觉察到盯在身上的视线,真田抬眼看了一直浅浅一眼,什么也没说的第一个走出了教学楼,一群人互相看了看也跟着走了出去,浅浅对着真田的背影撇了撇嘴拉着藤本美保走在最后也跟了上去。
浅浅和藤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仁王雅治不动声色的摸了过来,看见浅浅挑眉的神情用神眼示意的瞅了眼真田,小声说:“教你个最佳解决问题的办法,想听不想听?”
“真的?”浅浅跟着瞄了瞄真田,问:“什么办法?”
“真田副部长感情内敛的差不多可以用别扭表示了,关心的话一般就用巴掌代替了,这就是他老教训赤也的原因。”说到这里浅浅忽然想起切原赤也说被学长陷害的事情,不由眯了眼睛朝仁王看过去,看的后者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讪讪的接着说:“他不是打了你一巴掌吗?”浅浅闻言点了点头,仁王雅治咳了一声越发的压低了声音说:“那你就打回去,保管真田就好了。他现在心里万分的过意不去又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所以一副的别扭样子,你打他两下他就能抹开这个坎了。”
“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老感觉真田欠打一样?”浅浅听了扣着下巴犹疑了一会,然后右手握拳在左掌心的一拍说:“打架我倒是蛮在行的,不过你确定打一顿就没事了?”
“你这口气分明是有怨气啊,”仁王雅治看着浅浅的表情,忍笑道:“不过我保证这绝对是个有效的办法。”
凑着耳朵一直听的藤本吸了口凉气,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幸亏浅浅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才没摔倒,她顺势拉着浅浅的衣袖问:“你们不是认真的吧!”
“嘿嘿!”浅浅和仁王一起挑眉对藤本笑了笑,两人还都来不及说什么吃饭的老地点已经到了。
NO38 指纹()
吃饭的环境是分外沉闷的,连平时爱闹腾的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也史无前例的安静,没有互相抢食只是埋头扒拉着自己便当盒里的食物。藤本似乎是被浅浅和仁王雅治所说的话给吓到了,眼珠子总是不经意的扫过真田和浅浅,连带的所有人也都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下意识的去注意这两人。
就在这样一种诡异的氛围中,坐在浅浅身旁的仁王雅治不动神色的凑了过来,用眼神瞥了眼真田示意了一下,小小声的说:“上。”
浅浅差点被扒拉进嘴里的米饭噎到,瞅了眼周围没人注意到也小小声的回道:“我好歹也得出师有名吧,总不能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开打,那样影响多不好。”
紧挨着浅浅坐着的藤本一下子呛住了,咳得喘不过气来,浅浅急忙帮着捶背,另一边的柳生也不知从哪里递过来一杯水。藤本喝了水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结果抬头正好和对面的真田看了个眼对眼,马上又被呛住了。
浅浅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一旁的仁王雅治立刻不动声色的缩回了安全地带,网球部多的是人精,立刻有人猜到些什么却都沉默着静观其变。
真田刚开始还在疑惑,可是看到藤本如此反应马上明白过来事情绝对和浅浅脱不了关系,脸色条件反射般得沉了下来,黑着脸盯了还在笑的浅浅几眼,一句话也没说的起身就准备走人。
手机铃声就是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浅浅笑意未消的摸出手机,没有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通,却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愣了一下。
“阿笠博士?”脸上的笑意瞬间退得一干而尽,浅浅飞快的站起身来连握在手里吃饭的瓷勺也没顾上放下,直接向旁边走了几步问:“是不是那根烟头上的dna查出什么了?”
真田离开的脚步被手机的铃声阻了一下,正好听到了浅浅的这句话,脚下不由一顿转身皱了皱眉和幸村精市对视了一眼,默默无声的留在了原地。
“啊,是我,”阿笠博士应了一声,“那个烟头上的dna结果虽然是分析出来了,但是没有查到可比对项目,我在世界犯罪档案记录里面都没有找到可匹配的dna,所以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没有可比对项目?”浅浅难言失望的惊呼了一声,原以为像vodka那种人物怎么也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记录,但是结果却是这样。浅浅咬牙‘切’了一声,不自觉攥紧了身侧的手,沉默了一会不死心的继续问:“那么那个车牌号呢,能想办法从它上面查出线索吗?”
“不行,”阿笠博士摇了摇头,“那本来就是辆挂失的车,只能查到车辆曾经属于一家药物公司,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查不到了。”说着阿笠博士叹了口气,顿了顿说:“嘛,我原本还是想叫你和新一先到我这里的,但是新一暂时联系不到,我就在直接在电话里和你说好了。”
“哦,”浅浅吸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天空,问:“什么事,阿笠博士?”
“是这样的,还是关于那个烟头,”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调出一份文件,阿笠博士沉吟了一会:“除了dna,我朋友还在烟头上面找到了两枚指纹,分别是食指和拇指的,想来是扔烟头的时候留下的。”
“唉?!”听到阿笠博士的话浅浅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阿笠博士,这种事要早说啊!那两枚指纹有没有查出什么?”
“诶,只有那枚食指指纹被记录在世界指纹库里,”阿笠博士稍微的拿远的话筒,无奈的叹了口气,“备注说明里只是简单的注明是在车祸现场采集到的。”
“车祸?”浅浅眯了眯眼睛,无意识的转了个身正好看到不远处眼神灼灼盯着这里的网球部成员,无奈的抚了抚额又走远了几步,背靠在大树上对着那群人挥了挥手里的瓷勺,问电话那头的阿笠博士,“vodka出过车祸?”
“不是,”阿笠博士一边飞快的敲着键盘,一边说:“只是他的指纹在车祸现场被采集到,因为那场车祸被查明纯属意外,所以那枚指纹也就没有继续追查下去,只是简单的登记在了指纹库里。说起来,那场车祸你也应该听说过。”
“我?”浅浅疑惑的重复了一句,心底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然后果然听到阿笠博士很是惋惜的声音,“就是大半年前传的沸沸扬扬,著名的生物科学研究家夫妇——摩西恩夫妇参加硅谷举办的国际科研会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的事件,怎么你没有听说过吗?”
“摩西恩?”浅浅断断续续的重复了一句,大脑嗡的一声马上浮起久远记忆里的影像,男的带着厚厚的眼镜女的高盘着头发,还有一套套色彩鲜明的哥特萝莉衣服以及减肥药记忆的空间里那些东西似乎数量庞大数也数不清,浅浅不由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件衣服多少瓶药。
“怎么了?”阿笠博士听着电话这头的反应不对,急忙问时却只听见有东西摔落地面的声音。
“摩西恩夫妇”破碎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浅浅手里的瓷勺和手机同时滑落,摔在地面发出声脆响,那柄瓷勺‘啪’的一声碎了开来,碎片立刻弹得不知去向。记忆里的影像瞬间模糊起来,模糊到眼前似乎看到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脑海里的声音一时间变成了电话里得忙音,浅浅咬紧了唇无意识的喃喃出声,“那是我的爸爸
看着浅浅突然脸色大变,远处观望着的网球部成员们怔愣了一下赶过来时,浅浅的半张脸都隐藏在刘海的遮掩下看不清楚,只能看见浅浅紧咬着的下唇逐渐发白紧接着居然渗出了血色,最后慢慢的连成一片一滴一滴的从唇上滑落。
“浅浅”紫色的眸子猛地收缩了一下,幸村精市愣了一下飞快的抬手屈着食指压住了浅浅的唇,说:“松口!”
眼前依旧模糊的看不真切,浅浅侧了侧脑袋让开了幸村精市的手。听到阿笠博士的声音从摔在地上的手机里传出,浅浅蹲下身捡起手机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阿笠博士,我以后再打给你,再见!”
说罢也不理会阿笠博士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之后推开了挡在身前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远。下午上课的铃声突兀的打响,浅浅绕开人群走进教学楼,班级的教室里因为室外课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浅浅走进教室就依着教师门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窗户外的蓝天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浅浅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一动不动。门外的人等了几秒不见动静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走廊的窗户翻了进来,扫了眼毫无生气的浅浅提了把凳子坐在浅浅身边看起书来。
“你很闲?”两人无声的相处了很久,浅浅终于动了动脑袋仰头看了看比自己高一截的白马探问:“助教都不用干活的吗?”
“哼哼”白马探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的坏毛病还是一样都没变啊,动不动就咬嘴唇、伤心了就缩在无人的地方看蓝天、想调整心情的时候就随手逮一个身边的人发泄发泄。怎么,这次逮到我了吗?”
浅浅眨了下眼扭头继续看蓝天,不再说话。
“喂,团团,”白马看着又变回原状的人,顿了顿一书拍在浅浅脑袋上,“还是那个问题,离开日本和我一起去英国怎么样?”
“不要!”浅浅瞥了眼白马,一脚大力的踹在白马探身下的椅子上,伴随着椅子磨地的刺耳声音,浅浅冷冷说:“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算了,随你。”白马探叹了口气,突然顿了一下说:“因为你脖子上的项链,爷爷一直在怀疑,但是现在还不知道,要是爷爷知道了,你就准备和我去英国吧。”
“我不去。”浅浅突然动了动嘴,小声而肯定的说了一句然后又重复一遍:“我不去!”
“你不想说的事情我就不问,”白马探瞥了浅浅一眼,起身走到讲台前,从讲台的下面拎出小提琴盒,“但是对爷爷来说危险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碰触的,你就在爷爷眼皮子地下蹦跶吧,看我能给你兜多久?”
“给你们添麻烦了,”浅浅沉默了数秒,忽然半垂了视线说,“你们为了找我也费了不少力气吧,非亲非故的。”
“咦?你倒知道客气了,平常怎么不见你这么客气过?”白马探顿了一下,抬手试了试小提琴的音拉了段卡农,然后像是站在大型的小提琴演奏台上,礼仪俱全的向虚无的观众鞠了个躬,说:“请欣赏我带来的乐曲。”
浅浅看着白马探那副做派撇了撇嘴,屈起双腿环抱枕在膝上等待卡农熟悉的旋律响起,谁料白马探居然抬手就是一首团子大合唱。
“你这家伙,”浅浅一愣邹然跳起指着白马探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不喜欢这歌。”
“当然不是,”白马探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