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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山神伪装攻略-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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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初二早晨进考场,八月初三天黑放出来,这是第一场,考经义,就是对四书五经的熟读的程度和理解,一张卷子上五花八门的考题,也许上一题还是《中庸》里的,下一道题就跳到《春秋》了,凡是会考到的书里指不定就抽出哪一段了,所以读书少的,理解浅的,这第一场就别想过。

    八月初五早晨进场,八月初六天黑放出来,这是第二场,考诗赋,诗和赋是就是两个大类,要压题,要文采好,还要切韵,不切韵的任你写出天花来也是零分,说白了就是让你按要求作诗,没文采的死脑筋的统统没戏,全都按要求作出来了吧,还要赌考官眼缘,他觉得你写的不好,你排名也不会高,有那么一点点拼人品。

    八月初八早晨进场,八月初九天黑放出来,这是第三场,考策论,不一定几道大题,也许头道大题就问你治国安邦之策,下一题就问你,某地大旱,境内一河,上游甲村筑坝截水引下游乙村不满,两村械斗各有所伤,汝为知县,何判?何解?这题给顾老先生他绝对哭,打死他都做不出来,君晟怕这个?大庆律令都吃透了,农田水利那一套玩意儿看电视也看会了,小儿科嘛~

    三场考完,君晟虽然没瘦,可瞅着也憔悴的很,他万万没想到啊,乡试的考场跟院试不一样啊,进场的时候他还是个傻白甜拎着篮子就去了,放在篮子里当幌子的窝头被掰碎了他也没当回事,按考号找到自己的隔间就傻眼了,光秃秃的两块板子,当床板的那个是婴儿床尺寸吧?高点的那个是桌子?

    考完第三场出来君晟就直奔盈嘉楼了,大吃了一顿就霸占了吴地主的卧室,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一夜,再爬起来才感觉自己还活着,想到明年三月的会试搞不好比这个还过分,君晟逃回吴家庄了,明年不去了,让我缓两年吧,我这受伤的小心灵唉~

    君晟逃跑了,盈嘉楼可没长腿,八月二十五放榜,喜报就送到盈嘉楼了,伙计和掌柜的一起跑到后院喊吴地主,吴地主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接了,送喜报的官差什么样的考生没见过,别说光脚的,只穿条亵裤就跑到街上接喜报的都见过,就是这举人老爷,啧~二十二岁长的够老面的,不会是他爹吧!

    吴地主替君晟接了喜报,给了官差红包,招呼掌柜的今天挂红幡子,就赶着马车回村了,路上两个车夫轮流赶车,饿了就吃临出门从一楼柜台拿的发糕和饽饽,不眠不休的第二天傍晚就赶回来了,识字不多的吴地主把喜报送到君晟手上,君晟打开一看傻眼了,开什么玩笑,中了个解元?这是又戳中哪个考官的萌点了?

    君晟有点头疼了,县试拿第一是因为对手实在太弱了,府试拿第一是他挠到太守大人痒处了,院试纯粹是知道那个考官文采不佳又喜欢附庸风雅,剽窃了俩千古绝句作弊得来的第一,这次明明没作弊很认真的全凭自己本事来了,那考官到底怎么想的啊!

    君晟想不通了,明明拿了第一却不开心了,其实他这个第一还真没水分,他有着超越这个年代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出的开阔视野,又跟着顾老先生扎扎实实的苦读了三年,本来就有底子,又有见识,还肯下苦功夫,策论也答的精彩卓伦,跟那些读书读傻了的一对比,可不亮眼么,京城来的考官一眼就相中他的卷子了,传阅了一番就给他定了第一,开榜了一看,嚯!才二十二岁!年少有为啊!两个岁数大的还起了收弟子的心思呢。

    吴地主跑这么急的给他送喜报回来,也不光是为了卖好,他这还有正经事情呢,君晟现在的户籍可以改成举人户籍了,名下的产业和地都不用纳税了,盈嘉楼本来就是君晟买的,他想跟君晟重新签份契约,这样酒楼就可以不纳税啦!

    吴地主一提这个话,君晟想起这茬了,举人免税啊!来来来,田田,咱俩再去一趟县衙,把地再划回来,陈家一听举人免税,跑过来就说把新买那二十亩也挂过来,君晟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拿着喜报去了趟县衙,君晟名下就变成五十亩地了。

    办好了地契,君晟拿着喜报又的酒楼和粮店也不用纳税了,君晟挺满意,抬腿想回家被拦住了,那俩岁数大的考官等他十几天了,俩人争个弟子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谁也不肯回京,等着君晟来了让他自己决定拜在谁门下。

    君晟头疼了,选一个肯定得罪另一个,又不能一起选,眼珠子一转,一人送了一瓶好酒,跟两位说自己三年后上京会试,考中进士了才有脸拜师,现在还学的不够,各种捧着俩老头,把自己说的谦虚低调,俩老头被他顺了毛,看着他也没拜到对方门下,一人给了他张名帖,让他三年后上京的时候登门拜访,好给他押题,俩人就拎着酒回去了。

    君晟送走了俩考官,在盈嘉楼摆宴一次性的走完了府城的各种人情关系,一夜都没多待,也不管马上宵禁关城门了,连夜就回家了,这条路都走熟了,君晟现在开车回去,还能在家吃了夜宵好好睡一觉呢。

    二十二岁的解元,不光岐州府上下传遍了,因为那俩老考官带回京城的美酒,连京城都传遍了,今年岐州府出了一个青年才俊,俩老头记性还挺好,把他的策论和诗赋一复写,本来还对他嗤之以鼻的老学究们也起了爱才的心思,小小年纪如此胸有沟壑,称一声俊才不为过!

    这俊才的名头响亮了,皇帝也听到风声了,得知这二十二岁的解元又回家苦读去了,不参加明年的会试还可惜了一番,又不能下旨强拉人家来考,叹了口气只好等着下一届科举再看人了。

第八十只() 
君晟真的回家苦读去了?这次还真没有,君晟回家研究酿酒去了,在府城买了一堆杂书和酒曲什么的就回家了,结果翻了几十本书,试验了几十次,酿出来的玩意儿除了一次成功的米醋以外,连米酒都没弄出来,不知道他怎么折腾的,还做出了麦芽糖,吃的陈亮嘴巴都快糊上了。

    想酿酒结果酿出一缸醋,气的君晟把书全踢到地上,在炕上打滚了,书里说的也太笼统了,几十本书里的酿酒方法加起来没一百个字,大多数还是一句‘置米与酒曲于一瓮,数月方成’,多写点能死么,简直就是坑爹的!

    君晟闹脾气了,躺在炕上赖了几天,突然想起他爷爷的书房了,老爷子的藏书可是很丰富的,说不定里面就有酿酒的方法呢?君晟一闪不见了,跑到空间里翻书去了,书山书海里翻了两天,还真给他找着了!老爷子爱酒,爱喝爱品爱收藏,曾经也自己酿过酒,有关酿酒的书籍,还有老爷子自己钻研酿酒方法记的笔记,君晟翻出来一大箱子。

    这下可得了宝贝啦,君晟扛着箱子就出了空间,拿出了考举人之前苦读的劲头刻苦钻研了整整三个月,把这堆珍贵的资料翻完了一遍,还记录出了自己的一本笔记,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夹着笔记本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

    冬去春来,又入夏,君晟终于酿出酒来了,请了吴里正过来试喝,得出一个没有那种一喝就倒的香醇,但是比味道淡一些那个烈许多,喝起来又解馋又有劲,跟味道淡一些的那个各有千秋的评论,君晟十分满意,各有千秋就好。要是连掺了水的酒都不如,君晟肯定一生气一滴酒都不卖了,谁都别喝了。

    君晟高高兴兴的在宅子的东院墙外挪走几棵树,就盖了一个酒坊,酒坊盖好了,酿酒的工具也置办好了,君晟从村里雇了几个棒小伙子就开工了,陈忠已经十六了,君晟有意培养他,就教着他怎么管理酒坊,大面上的事都交代清楚了,君晟扔下一句有不懂的来问,就撒手不管了,反正就在家门口,真有啥事跑两步就找着他了。

    解决掉了一桩大事,君晟看着已经长到他鼻子高的陈田心虚了,去年想好了的,让他今年去考县试府试,熊孩子读书六年了,也该去考一考混点经验值升级了,可他忙着酿酒把这事给忘了!看着个头眼瞅着就追上自己,眉眼也长开了,不再是熊孩子的熊孩子,君晟有点感动,这个家伙总是这样默默的陪伴着他,从来不提要求,每次自己一回头,他就在那里从未离开,反而是自己总是忙这个忙那个的忽视他,君晟这一心虚,开始补偿陈田了。

    陈田发现,酿出酒的君晟好像没事做了终于想起他来了,每天换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天天陪他一起读书,还教他作诗写赋,有时候还出一些策论题考自己,答不出来也不生气,反而特别耐心的给自己分析,告诉自己这种题该怎么答才能讨好考官,但是真的遇到这种事情又该怎么做,陈田像海绵吸水一样汲取着君晟传授的知识,在他看来,讨好考官什么的不重要,自己答出题目君晟开心的样子才重要!陈田又发狠的开始苦读了!

    铁蛋定亲了,君晟听到这个消息还恍惚了一下,在他印象里,铁蛋还是那个被他爹打的屁股开花,被先生打的嗷嗷惨叫的熊孩子,怎么就定亲了呢,掰指头算了算,才发现铁蛋已经十六了,而自己也来到这个世界六年了,君晟抱着个蒲团靠在炕柜上,耳朵里听着陈老太太跟他闲话家常,心里却不由得感慨起来。

    六年了,他在这异世扎下了根,桃花源一样淳朴的吴家庄,善良的里正大叔和回护他的村里人,疼爱他的陈奶奶,把他当做一家人的陈家人,还有他养大的熊孩子。陈壮去年底又生了个儿子,杏花也有了儿子,陈强的儿子马上要周岁了,连桃花都有了身孕,眼瞅着也快生了,君晟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的,一群他眼里的小孩子们都各自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了,难怪铁蛋也定亲了呢。

    君晟穿越的时候那边已经盛夏七月,陈田却告诉他是五月,君晟的生日又是公历31号,这边的月份却最多只有三十天,换算不清楚的他就再也没给自己过过生日,连登记户籍的生辰八字都是算算年份,后面胡乱填的,所以一直以来,君晟对自己的年龄是越来越没有概念,加上一个成天把他搂到大腿上顺毛捋的陈奶奶,他越发长不大了。

    君晟晚上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铁蛋已经定亲了,荷花才十一,可陈田已经十四了,也许明年,或者后年,陈田也要定亲成亲,到时候是不是就要搬回陈家,这里就又剩下孤零零的自己?君晟想到自己又变成一个人,爷爷去世后的那种孤独彷徨又席卷而来,君晟痛苦的抱紧了自己,天快亮的时候才合上眼睛。

    陈田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君晟缩成一团,脸色潮红,满头大汗,赶紧爬过去摸了一把,君晟的额头滚烫滚烫的,陈田顾不得许多,跳下地光着脚就跑了出去,喊陈喜快去找大夫,然后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提进屋,洗了毛巾给君晟擦净汗,又包了冰块给他覆在额头。

    发着高烧的君晟迷糊中抓住陈田的袖子,啜泣着小声喊着“爷爷”,急的陈田忍不住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大夫来了之后把了脉,开了方子就走了,可药熬好了,喂了一口君晟就紧紧闭上了嘴巴,陈田怕弄伤君晟,不敢用勺子硬撬,药喂不进去急的又哭了起来,陈妈见状,告诉陈田,听说这种喂不进去药的可以让别人含着药用嘴哺喂,就是得小心他烧糊涂了咬人。

    陈田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君晟会不会咬他,含了一口药汤就把君晟扶起来靠在怀里,低下头哺了过去,君晟被他用舌头撬开嘴,虽然还迷糊着不肯吃药,可哺过去一口也多少能咽下去点,君晟被苦的又哭了起来,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陈田狠下心肠喂完了一碗,觉得流出来的太多,又让陈妈熬了一碗端来,又喂了大半碗才放下君晟。

    已经烧糊涂了的君晟哭的快抽过去了,陈田给他换了被药汤弄湿的衣裳,就把君晟搂在了怀里,一把一把的拍抚着他的后背,君晟靠在陈田怀里,模糊的喊着:“别走……爷爷……别走。”手里紧紧抓着陈田的衣襟,陈田心疼的直掉眼泪,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一遍的哄着君晟说:“我不走,我不走……”

第八十一只() 
君晟这一烧,就烧了两天,虽然吃了药体温会降下来点,可药效一过劲,就又高烧起来,陈田没办法只能狠下心一碗一碗的喂药,君晟烧糊涂了变成了小孩子,一喂药就哭着喊爷爷,陈田心疼的每次都跟着哭,这么折腾了两天,也不知道是吃药吃的,还是陈田抱着他不撒手给哄的,君晟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不哭不闹的安静的睡着了,两天两夜没合眼的陈田松了一口气,抱着君晟也沉沉的睡了。

    四周热的像着火了一样,陈田脱掉了衣裳还是热,热的好像掉进了油锅里,突然怀里多了一个温温凉凉的东西,陈田低头一看,君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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