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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废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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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臣扛不住了,告退。”说完,跳上池子要逃。君霖比他快,三两步追上他,拿腰带绑了,又丢回池里。

    文弘差点没哭出声来,这难受劲,比他拿刀子割自己腿还要难以忍受。

    “别闹。朕跟你泡的是一样的药材,只是略燥热罢了。至少要泡上一个时辰,药性才能渗透到四肢百骸中。”

    君霖没回小汤池,泡在大汤池里,正要吩咐宫人取凉水来喝,就见文弘疯了般在池边蹭墙。

    他游过去,看着文弘神情崩溃,正在一下下地蹭墙,似乎蹭墙能缓解什么,眉头一下子舒展,又瞬间皱起。

    他还没看懂,突然觉得一股热气从喉咙逼向小腹,又继续往下游走,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发烫起来。

    是这样啊。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也经历过几次夜里睡不安稳,早上醒来被褥弄脏了的情况,在教导人事的画本上瞧过,遇到这种情况,可找人纾解,或用手。

    “小心,别蹭坏了。”他只是转几个念头的功夫,文弘那里竟破了皮。君霖抱住他,刚想张口让宫人进来伺候文弘,在看见文弘咬出血的下唇后,怔了片刻,伸手将血滴擦掉。

    他对着手指上能灼伤目光的红,瞳孔微缩。

    文弘被束缚着,体内火气越来越大,丧失理智地大叫。宫人听见动静,隔门询问要不要进来服侍。

    话到嘴边,君霖却改了主意。

    “不必。”

    ******

    “圣上,臣罪该万死。那药材确实有春、药的药性,您身体强壮,受的影响少些。王爷他年少,身子又虚,抵抗不过药性。”

    “臣当时想说来着,可您让臣退下,臣……”

    “滚。”

    “是。”知百草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庆幸自己捡了条命回来。

    那天从汤池出来后,他就示意莫福准备几个漂亮的宫女在外候着,若是有需要,就送进去。

    可当他知道君霖没让人进去后,他就担心自己脑袋不保。

    皇帝也好,王爷也罢,起了意,召几个宫女泻火,不是什么大事。可要是没招宫女泻火,那才是大事。

    他从东暖阁滚出来,莫福接住他,看他一脸慌张与庆幸,实在好笑。

    “咱们主子跟王爷是用手解决的,你别乱想。”坏了圣上跟王爷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只是用手,那就好,那就好!知百草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是王爷强压了圣上,也不是圣上强压了王爷,只要不是这两种,哪怕用脚,用嘴,都不会要他脑袋了。

    下次就是圣上再让他滚,他也要把话说完再滚,或者边滚边说。

    “别走。”伺候君霖笔墨的小太监跑出来,叫知百草,“圣上让你再把温汤池泡上药材,快着点。唉,你跪下来干什么呀!”

第31章 只剩宠爱() 
昨晚吹溪吹墨守了他一夜。

    到第二天拂晓,屋里凉了下来,文弘身上不痒了,这才昏睡过去。身上痒是痒,却也没到一夜睡不着的地步,实在是宫人小题大做,非盯着他不许他挠,越有人盯着,他就越觉得痒痒,越想挠,越睡不着觉,折腾了一夜才睡下。

    吹溪解了绑着文弘的绳子,又往被勒红的手腕脚腕上轻轻抹了化瘀的精油,放下床帐,跟着吹墨出去。

    文弘煎熬了一夜,她们俩也是胆战心惊了一夜。君霖给她二人下了死令,不许文弘将身上挠出血来。

    “我瞧圣上对咱们王爷是真的好。”吹溪性子活泼,向来敢猜测圣意,“如果只是做给天下人看,只要不许王爷挠破脸,身上有伤口有疤痕又有什么要紧。”

    吹墨瞪她一眼,不许她再多说。不过心里深以为然。

    自此两人待文弘更是尽心。

    昨日文弘从昭华殿泡完药汤是昏着回来的。吹溪吹墨吓的不轻,好在知百草跟着来了东明殿,说文弘是泡汤池泡累了,只要歇息几个时辰便好。

    几个时辰后,文弘果然醒过来,面色红润,一双黑眸像是被点亮了般,熠熠生辉。但她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为文弘身上疙瘩的突然增多担忧起来。

    知百草说这是疙瘩的“垂死挣扎”,过一日便好。

    可文弘原本脸上疙瘩不多,醒来后脸上密密麻麻都是,看着就让人心惊。她们怎能不急。文弘还控制不住要挠,她们这才去请了旨意,晚上将文弘绑了起来。

    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绑王爷。是圣上亲自前来,将文弘的四肢分别绑在床上,又守了一会,才离去。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夜,文弘正贪恋梦乡呢,就被人摇醒了。刚睁眼,就有一个温热的帕子落在了脸上,登时困意去了大半,他极力挽留,还是没留住。

    “王爷,圣上命您去昭华殿,快些起吧。”吹墨挽起床帐,扶文弘起身。

    文弘不高兴地撇嘴,任由吹墨给他更衣,不满地叨叨:“不过是起了点疙瘩,至于么?碍着宫里花花草草什么事,也不查查原因就全砍了。昨日说那个药汤能治病,结果越治疙瘩痒的越厉害了,圣上也不知听信了哪个庸医的话。”

    “是知大人。”

    “看吧,我就知道是他。这家伙胆小,又没能耐,心眼还坏,好几次明里暗里地整我。”

    吹墨心想,知百草可是真冤枉了,依知百草胆小的性子,他哪里敢整文弘,都是受了上面的指使。

    “奴婢听说,知大人对您的病,是有别的法子的。先是想让您吃药,但要吃到夏初才能好,圣上嫌时间长,驳了他。”

    吹墨有心给君霖说好话,又道,“知大人说,要想治的快,得对症下药,得知道您为什么起了红疙瘩。说拿可能让您起疙瘩的东西,挨个试试。他这么一说,让圣上一顿好骂。”

    文弘想到君霖冷着脸训人的模样,忍不住勾唇,知百草那个胆量,估计得吓尿。

    “他说可能是宫里的花花草草,让您不舒服,圣上一听,就下令将宫里的花草全砍了。”吹墨说着,脸微微发烫。要是将来她的夫君能如此对她,这一生也就不算白活了。

    文弘听了,心里却乱糟糟的,君霖这是何意,真要开始宠他?

    他低头瞧见吹墨脸颊酡红,取笑了几句,惹得吹墨跑了出去,换了吹溪进来服侍他。

    担心文弘一去泡汤池,回来又不省人事,郭申什不顾规矩,进来给文弘请安。文弘正在梳头,郭申什作为侍卫,只需要守在门口便好,没有传话,不可随意进来。

    郭申什一进门就请罪,说出他忧心的事来。

    “如今小吕子就关在宫正司的牢里,不过莫福公公要亲自审问,他没受什么刑罚。”郭申什小心翼翼问,“莫福公公只把人关着不审,不知是何用意?”

    “我也不知道。莫福是聪明人,死了一个奴才,哪用得着他亲自出马。他揽下这事,就是要卖我一个好,我要保小吕子,他自然不会让小吕子有事,你放宽心就是。”

    郭申什大喜,一颗心终于放回原处。他跪下对文弘磕了个响头,笑的合不拢嘴。

    “小吕子说,有人对他下泻药,属下信他。属下就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中的招?”

    吹溪给文弘别好玉簪,将帕子扔进水盆,吩咐宫人将水盆端走。文弘出门又走过来,看着宫人端着水盆拐入偏院。

    “小吕子洗脸是直接洗,还是用帕子?”

    郭申什不知道文弘问这个何意,慢了一拍说道:“直接洗。他每次晨昏两次,到院里舀井水,蹲在地上洗。”

    “直接从井里舀到盆里?”

    “是。”

    文弘抿嘴:“我知道他是怎么中的泻药了。不是吃进去、喝进去,是洗脸洗进嘴里的。井水大家都在用,肯定没问题,那就是他的盆有问题了。”

    郭申什立刻就要去检查,文弘叫住他,“那盆肯定不在了。”

    证据被毁了也无所谓。

    莫福肯卖面子给他,他想让谁是凶手,谁就是。人证物证,都不重要。

    出了福祉宫,一吹风,身上又痒痒起来。文弘小跑着到昭华殿,出了一身臭汗,见到臭烘烘的汤池,果断脱光光跳了进去。

    今早他醒来后,虽说身上的疙瘩多了不少,但原先起的那些大个的都变小了,颜色也淡了,这就是快好了的征兆。

    说明知百草的药汤还挺管用。但是这点他嘴上是不会承认的!

    君霖已经在另一个池子里泡着了,仍举着夜明珠,只是似乎不是在批奏折,好像在看什么书。文弘掂着脚丫子瞅了半天,对于君霖没跟折子死磕,甚为新鲜。

    “圣上万福。”文弘后知后觉想起来请安。

    君霖侧头看他,透过氤氲白雾,瞧见他一脸疙瘩的模样,嫌恶蹙眉。

    真丑!

    对着一个一脸疙瘩的人,他到底为什么会有反应!今日他的小汤池可没用药。

    难道他真是断袖,还断的口味如此奇怪?

    他是天下之主,喜欢谁都没问题,哪怕是世家子弟,只要他施加手段,灭了那人全族,自然就能将心头好抢回宫里,封后封妃,随他心意。

    什么人都好,尊贵卑贱,文臣武夫,男女老少,就是不能是废皇帝。

    叛贼文狰杀了文弘血缘近的亲人,他又杀干净了文狰的亲人,整个旧朝的宗室已经死光光了,文弘只是个孤家寡人,想要欺负欺负再容易不过。

    可文弘的头上,也曾戴过皇冠玉冕。文弘的双脚,也曾踩在盘龙之上。

    他能将文弘囚在宫里,却不能囚在心里。

    “圣上在瞧什么?”文弘见君霖看着他不说话,忐忑问。他的命和荣华富贵都握在君霖手上,哪怕再气,也不敢真的得罪君霖。

    君霖收回视线,换了个地方,彻彻底底背对着文弘。

    文弘一阵无语,难道看得是皇朝机密,不能让他这个废皇瞅见的?

    书上有两具紧紧相缠的身体,姿势亲密。君霖看了半天也不觉得烦,以前他对这类书籍不屑的很,认为没什么意思。

    亲吻不就是咬咬嘴唇,咬破了还得喝一嘴血,实在让人不喜的很。至于那事,更是荒缪。两人皆不着一物,互相纠缠在一起,万一对方是个刺客怎么办?岂不是死的又蠢又晕又颜面尽失!

    他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刺杀他!

    但是……

    很想在文弘身上试试。文弘的拳脚功夫几乎没有,力气也小,关键是,他对文弘有了感觉,很想扑倒。

    那天文弘在他面前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非要去蹭墙。他没让人进来伺候,自己握住了文弘家的老二。

    他让文弘也帮了他,那天文弘出奇的听话。

    那时他动过直接压到文弘的念头。实际上,他确实将文弘压在了池子底下。

    只是压上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进行了。

    都怪他父皇给他画本的时候,不给他强调有多重要,他翻了几页,觉得没意思就没用心记下。如今到用的时候了,才恨书读的少。

    今日他连画本都拿来了。

    已经选好了他喜欢的一个姿势。

    他曾经对这个少年有种同病相怜的喜欢,为此,留了这少年一命。后来种种利用,也有保全少年性命的意思在。

    那是他一番善心。

    只是此刻,他的善心已经不剩什么了。

    他只是要遵循本能,他喜欢上了文弘帮他出来时的那种滋味。

    所以哪怕知道全天下他最不该动的人是文弘,却还是动了。

    他给不了文弘什么,名分、信任都不行,只剩宠爱了。

    “文弘你过来。”

    “臣在这个池子泡的挺好。”才不要在君霖跟前晃悠,他才不是靠美色勾搭君王的人!

    他要做权!臣!

    最后一次机会给出去了,是文弘自己选择待在药池了,出了事可不能怪他。

    君霖闭上眼,掐指算着时辰。

    “圣上,你怎么过来了?臣好热。”

    “喂喂,你摸哪儿?”

第32章 可耻新皇() 
文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了。吹墨吹溪又是一夜没睡地守着他,脸上的光彩都不见了,平时走路恨不得跳着走的吹溪,此刻也是蔫蔫的,让他心疼不已。

    “你们要是担心我挠,可以像昨夜把我绑起来,绑好了,就我这小身板肯定挣不开,你们可以放心去睡。”

    吹溪听了,立马就掉眼泪。文弘道:“你们别担心,我估计这药汤泡的时间长了,消耗精神,所以我才一直睡睡睡。”

    “这药都泡两天了,疙瘩还不全退了。”文弘无比郁闷,深觉知百草和君霖联手,又整他呢。

    他坐起来,突然屁股一阵尖锐疼痛,又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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