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枭王毒宠贪财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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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内恢复了安静,她手中的法杖仍在颤抖,似乎多了几分惧怕,慕晚璃狐疑,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威力?
叮——!
刺耳的嗡鸣声再度袭来,这次就连慕晚璃都有些承受不住,她只觉得喉中一片腥甜,鼻尖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伸手一摸待看清殷红的鲜血时不由得脸色刷白!
更猛烈的白光迸发而出,什么东西正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她袭来!
鬓间的青丝都被生生吹断一缕,刚烈的劲风直扑面门。
炽热、耀目……奇怪的感觉包围着慕晚璃,她勉强睁开眼,却被眼见的情形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头顶是一片巴掌大的五棱形铜镜,铜镜每个棱角处皆有一个奇异的符文,整面镜子散发出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并不是武魂,但慕晚璃很清楚这便是令掌间魔杖、令自己胆战心寒的力量之源!
铜镜悬在她面门三寸之外,一动不动。
慕晚璃单膝跪地秀眉紧锁,目不转睛。
一镜一人,以极为诡异的姿势对峙着……
嗷呜!嗷呜!
大殿内喜宝声声哀嚎,总算吸引了战得难解难分的两人注意力,楚无殇最先发现喜宝,旋身轻落将它拽入怀中。
“快去救她。”喜宝暗暗传声。
楚无殇脸色骤然变了,抬头望向大殿后门,二话不说就往殿后而去。
南宫墨又岂会由他来去自如,墨袖轻拂,凛冽的杀气直迫楚无殇面门,奉命抵御的非夜都给他逼退一丈开外!
南宫墨黝深的眸子闪过森冷,这楚无殇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强,若是由着他留在慕晚璃身边,迟早有一天她会跟他离开。
光是想想南宫墨就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握住,疼得喘不过气来,所以,只有他死,才能令自己安心。
打定主意,他掌中重剑亮起幽冷的光,杀机愈发明显!
眼见着楚无殇被南宫墨缠住分身乏术,喜宝急得直挠头,那九层塔分明有问题,若是再耽搁下去,那小丫头死了怎么办?
“她有危险!”喜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嗷一嗓子喊出声来。
刷!南宫墨的目光射向喜宝,这魔兽……会说人话?
等等,它刚刚说什么?!
“南宫墨,小丫头有危险,再不去就迟了!”喜宝急急地解释。
南宫墨闻言眸色一紧,撇下楚无殇,飞身朝着九层塔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楚无殇轩眉蹙了下也快步跟上,非夜不乐意地瞪了喜宝一眼,忙不迭游荡着走了。
喜宝蹲在原地,刚刚非夜那眼神怎么回事儿?哎,对呀,为什么自己情急之下会叫南宫墨而不是楚无殇呢?管他呢,先去救人要紧!
南宫墨一脚揣在门上,可门竟然纹丝未动。
“没用的,我试过了。”敢来的喜宝急得团团转,“你有没有别的办法开门啊?”
“她到底怎么了?”南宫墨沉声问道。
“不知道,我们正在找东西,她就被袭击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它压根儿就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
袭击?南宫墨不信,这长烟阁隶属皇族,若不是今日因为她要来,御林军和暗卫可是密布周围的,究竟是什么居然能够偷袭到她?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小丫头……该不会没了吧?”喜宝一咧嘴差点哭了。
南宫墨闻言愈发着急,楚无殇抬手示意非夜从塔上层游荡进去。
“别……”喜宝话音未落,强光四射,非夜巨大的身子直接被撞出去老远,跌落在第三座大殿后门外。
南宫墨二话不说,掌间重剑对准塔门正中,武魂瞬间凝聚,“敕!”
砰——
一声巨响,高塔一层所有的门窗直直地朝四面八方飞了出去,木屑四溅!
“你不用这么大动作吧?”喜宝差点被木棍戳瞎了眼。
但是,楚无殇却眉头紧锁,南宫墨的脸色也非常难看,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切跟刚刚南宫墨那一剑并无关系。
换句话说,这股强大的力量来自于塔内……
第107章她心里有你()
南宫墨不敢再耽搁,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将她带出来!
长身冲入塔内,南宫墨一眼便看到楼梯旁奄奄一息的慕晚璃,他的心猛地揪住,大手颤抖着将她抱入怀中,“阿璃……”
清丽的俏颜此刻却染满了鲜血,鼻子、唇边、耳畔……全部都是。
她的衣衫破败不堪,就连跌落在旁的法杖都多了几分裂痕,不管她遇到了什么,显然都遭到了重挫。
南宫墨的呼吸变得急促,自己为何要让她一人进入九层塔,虽然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但若是拦下她,她便不会如此。
“还愣着干什么?”楚无殇急急地斥道,俯身就要将慕晚璃从他怀中带走。
“找死!”南宫墨抬手一掌。
若非楚无殇闪避及时险些被打中,察觉到慕晚璃的呼吸越来越弱,喜宝急得炸毛,这两人居然还要动手,活该小丫头不喜欢他们。
“喂!你们别内讧了行不行,先救她!”
南宫墨一咬牙,将慕晚璃抱起大步流星往外走,正好迎面遇上闻声赶来的南宫阙,见到他怀中的慕晚璃,南宫阙素来淡然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慌乱,“她怎么了?”
南宫墨将慕晚璃抱出塔外,“快替她看看。”
自己与南宫阙从来都是面和心不合,不过眼见着慕晚璃被折磨成那副样子,他心痛不已哪儿还顾得上其他。
南宫阙手指搭在她腕上,薄唇紧抿,眉毛愈发拧在一处。
“如何?”南宫墨心中一紧。
“武魂悉数受损,”南宫阙顿了顿,抬头看着南宫墨和楚无殇,“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就算能救醒,也许她会因此武魂尽失。”
南宫墨倒吸一口凉气,一拳忿然地砸在门框上,怎么会这样,就是眨眼的功夫,方才还会对着自己面红的她现如今就危在旦夕!
楚无殇阔步上前,“将她交给我!”
“若是他都没办法,齐月国就无人能医。”南宫墨一掌将楚无殇逼开,他知道南宫阙的本事,为今之计只有寄希望于他了。
“带她去沈墨宫。”南宫墨使了个眼色。
南宫阙也不敢多做耽搁,抱起慕晚璃飞身而走,喜宝扭头看了眼地上的法杖,叼起来转身跟上。
“今日,本王姑且放你一条生路。”南宫墨逼视着楚无殇,若不是担心慕晚璃的安危,他断然不会轻饶楚无殇。
“我要去看她。”
“这里是皇宫,”南宫墨声音中难掩愤怒,“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
见他转身就走,楚无殇幽幽地开口,“定王爷最好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对她而言,你不过是杀父仇人。”
南宫墨身形一顿,片刻之后缓缓转身,眸底凛光四射,“那又如何,本王想要的,从来都不会任人夺走。”
目送南宫墨远去,楚无殇面上的神色愈发复杂,非夜游荡着回到他身边,随时等待他的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它便去将整日叫嚷着要吃自己的女人夺回。
“楚公子,王爷有命,请你离宫。”玄翼飞身落在他面前。
非夜巨大的头迫近玄翼,带着明显的威胁,即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绿阶魂灵术士,玄翼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惧意。
“告诉她,我会去看她。”楚无殇丢下这句话后,带着玄翼快速翻出宫墙,如来时那般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玄翼挠了挠头,他这是让自己带话的意思?可是要是给自家王爷知道,那可是随时小命不保啊……
沈墨宫。
“玄翼,你给我让开!”南宫醉月气得俊颜拧巴在一处,奈何玄翼就是守着殿门寸步不让。
“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玄翼一个头两个大,好容易送走一位玩蛇的,这儿又来了个更难缠的。
“我警告你,要是迷花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南宫醉月急得团团转,刚刚听说两位皇兄带着受伤的慕晚璃来了沈墨宫,他二话不说就跟来,殊不知却遇到了个挡门神。
说实话,以他的本事冲进去并不难,玄翼还能真拦着不成?只是他骨子里还是有些怕南宫墨的,万一给他抓到,又要各种数落了。
而此时殿内的南宫墨也忧心忡忡,眼见着南宫阙各式长短不一的银针没入慕晚璃的体内,他的拳也攥得愈发紧了。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南宫阙这才罢手,他看了眼南宫墨,“她伤得很重,大皇兄若是有事先忙,我陪她……”
“本王没事。”南宫墨一摆手,径自来到床边坐下,拿起帕子替她轻拭汗滴,眼见着那张小脸被伤痛和银针折磨的痛苦不堪,南宫墨心痛欲碎,若是能替她挨着伤也好。
“她的伤很是奇怪,”见他如此南宫阙倒也不意外,站在一旁看着慕晚璃,“并不是被人打伤。”
南宫墨目露疑色,他吩咐了玄翼彻查长烟阁,玄翼也回禀说并无刺客的痕迹。
南宫阙见他不语,上前要掀起慕晚璃的纱衣。
“你做什么!”南宫墨一把按住他的手,眼里噌噌直冒火星,南宫阙被他如此大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大皇兄自己看看她的心口上方。”
南宫墨闻言这才半信半疑地掀开纱衣,却愣住了:慕晚璃身上平白无故多出了个五棱形的伤痕,每个棱角处皆有一个奇异的符号。
“这伤应该是方才在塔内所导致的,”南宫阙从喜宝脚边拿起慕晚璃的法杖,“大皇兄若是细看,便能发现法杖之上也有一处裂痕,而裂痕的形状跟伤痕上一个符号很像。”
“你是说伤了小丫头的东西也摧毁了法杖?”喜宝忍不住问道。
恩?南宫阙一愣,他早就知道喜宝不简单,却不曾想它居然会暴露自己?
见南宫阙并未有太多震惊,南宫墨心内不满,看来他也早就知道了喜宝会说话,“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喜宝所言半对半错,那东西并未摧毁法杖。”南宫阙摩挲着法杖上的符号,“也许恰恰相反……”
“她什么时候能醒?”南宫墨开口打断,他没兴趣知道这些东西,眼下更担心的是慕晚璃何时苏醒。
“难说,也许一两日,也许三五日。”南宫阙顿了顿,“大皇兄,切莫尝试贸然将武魂注入她体内,她的体质天生异于常人,会被反噬。”
南宫墨没理他,南宫阙轻叹了口气,“晚点我会命人将炼好的药送来,她就交给大皇兄了。”
见南宫阙出来,蹲坐在台阶上的南宫醉月飞扑上前,“二皇兄,迷花好了吗?”
南宫阙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南宫醉月当然清楚自己二皇兄的本事,就连他都束手无策,那岂不是意味着……
呜呜呜呜呜——
南宫醉月嚎啕大哭,这下莫说是玄翼,就连南宫阙都慌了神,玄翼瘪嘴瞥了眼南宫阙,宁王没事儿招惹他干嘛啊……
“够了!”殿门砰的打开,南宫墨阴沉着脸,“你还嫌不够吵?”
南宫醉月登时闭嘴,抹了抹眼泪,“大皇兄,我想去看迷花,就算是……就算是送她最后一程……”
“玄翼,送他回去!”南宫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在咒慕晚璃吗?
“我送他。”南宫阙及时开口,扯着南宫醉月大步离开,一路上各种好生劝慰才算了事。
南宫墨愤愤地拂袖,正要砸上殿门,又想起慕晚璃还昏迷着,耐着性子小心地关门,这才快步回身到床边坐下。
“小丫头……真不会有事吧?”喜宝也有些不知所措,蹲在床角大气都不敢出。
南宫墨森冷的眸光睨向它,喜宝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那个……不是我要瞒着你,小丫头说坏人太多,让我别被人盯上抢走卖了。”
南宫墨近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在慕晚璃身上,“她不会有事。”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说给喜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只是握起那只冰凉的小手,南宫墨心痛不已,就算她气愤地怒骂自己,都好过现在这样躺着一动不动。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自己强烈地感受到,伴随着她一点点流逝的生命,自己的心一寸寸被剜去,鲜血淋漓!
若说上次在明心湖,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当时会如此怕她死,那么现在他很清楚,自己舍不得,放不下,松不开。
她就像一株毒花,明知道有毒,自己却一次次想靠近,看到她大笑会开心,看到她难过会痛心,看到她有别的男人会伤心。
“这除了爱……还能是什么呢?”喜宝幽幽地叹了口气,南宫墨眸色一怔,喜宝撇撇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