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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异能行者在都市-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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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郎不怒反笑,连说三声好,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枪。

    一把精致的定制手枪。

    王郎道:“我想要看看你的手能不能抓住子弹!”

    谁的手能抓住子弹?

    少年不能。

    但少年能抗。

    宁采臣张开双臂如母鸡一般将莹儿揽在怀下,扑哧一声,血花从宁采臣的背上绽放。

    世界上的恩怨总是太多太多,而以德报怨的人又太少太少。

    王郎追的越来越远,宁采臣带着莹儿也逃的越来越远。

    不知不觉出了城镇,郊外的空气格外新鲜。

    新鲜的花草香,还有新鲜的血。

    王郎不是神射手,但也让宁采臣身上多了三个枪口。

    这三个枪口就像一大桶水里开了三个口,血滚滚的从里流出。

    染红了衣,染红了地。

    莹儿的身上也有血,不过还是少年的血。

    悬崖,陡峭、高耸。

    这是绝路,下面看的见。

    两座山之间的缝隙,杂草丛生,碎石铺地。

    五十多米的高度,摔下去也是一瞬间的事。

    王郎封锁了所有退路,表情依旧带着笑,不过这次就像是玩弄食物的猫,满足无比。

    少年无路可退,眼下也不能退。

    只能险中求胜,死中求生。

    突见少年冲向青年男子,在承受又三枪的代价后,他抱住了王郎。

    准确的说是锁住。

    王郎现在无法动弹,只能用肘部,膝盖来攻击少年。

    宁采臣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锁着王郎一路滚到崖边。

    宁采臣又起身连打王郎几拳,足以令人头晕目眩。

    宁采臣从王郎身上起来,一脚欲将王郎踢下悬崖。

    却没想到,王郎强烈的求生欲望迫使他这时突然清醒,一把抓住宁采臣的脚踝。

    这一抓便有了连锁反应,宁采臣被往下拖,但又被莹儿拼命拉住。

    女孩的力气若是比王郎大也不会毫无反抗的任其折磨。

    三人竟都掉下悬崖,掉在一人高的草丛中,就算有人路过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王郎若先醒来,少年、女孩能否生存?

    若宁采臣先醒来,青年男子又当如何?

    话分两头,且说东南这边与宁采臣分了手后便大摇大摆的朝市中心走去。

    东南是穷人,但市中心有钱人多,钱的味道也很多。

    有穷酸的,也有铜臭。

    刺激着东南的鼻子,令他飘飘欲仙。

    赌坊里的钱味道更不同,就像是秘制的老干妈。

    酸甜苦辣咸鲜涩,就没有这里没有的。

    东南走进暗道,这儿的赌坊认人。

    一路畅通无阻,在黝黑的通道中看见光明。

    再走,这才见识到了里面的全貌。

    一眼望不到边,全部是都是清一色的赌桌。

    牌九,梭哈,21点······就没有这里没有的。

    东南的剑插在尘鞘里,变得普通平凡,谁看了都不会有再看的想法。

    赌博的人也有很多,壮如牛的汉子,瘦如猴的汉子。

    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是狂喜就是后悔莫及,赌博真是一把利器。

    一个机灵的小厮瞧见了东南便过来招呼:“这位爷您要玩点什么?”

    九流环境的人都得察言观色,看东南的行头,举止。

    再通过气质,言行来判断,就能八九不离十的猜到这个人的身份是尊是卑。

    东南穷的要命,杀气也被尘鞘掩盖,整体来看就是一个凡人。

    但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在天下第一大赌坊出现?

    所以小厮机灵。

    东南道:“爷要玩大的。”

    小厮眼底闪过得意,仍弯着腰毕恭毕敬的道:“请爷移驾随小的来。”

    东南抬足跟着小厮走去,沿途赌桌上的荷官都是身负武艺的壮汉。

    往里进了一段,格调明显发生不同。

    这段区域有种酒精的味道,令人迷醉。

    荷官也换了,都是清一色的暴露女子,姿色都是上等。

    这些赌徒的目光也大多在前凸后翘上游离,这儿的人来这就不是为了赢钱。

    小厮停在一个女荷官面前,在东南耳边轻声道:“爷儿,这个您要不要考虑。”

    女荷官该大的地方的确很大,她的赌桌也是聚集人数最多的一桌。

    东南笑笑,道:“爷指的不是这个大的。”

    小厮低着头又开始领路,第三段区域与先前两端又有所不同。

    第三段显得高贵、优雅有内涵,不似前两段庸俗。

    这里的人不论是小厮还是荷官亦或是赌徒,都像是优雅的君子。

    君子的嘴边还有更优雅的枪,烟枪。

    烟枪冒出来的烟像雾像云,更像画。

    这里就是人间仙境。

    他们不是在赌,而是在进行优雅的艺术行为。

    小厮又停住了,东南抢先开口:“爷玩的也不是这个,是命。”

    人命大如天,这已经不是这个小厮能管得了的,他的命贱于狗。

    是没有资格再进一步的。

    东南看出了小厮的退意,又道:“你别着急走,爷看你挺有潜质的,接着替爷领路,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厮咽下一口唾沫,这也是在赌。

    赌赢了,以后锦衣玉食是不会少。

    赌输了,想想怎么死比较轻松。

    这是人生的豪赌,人生难得几次豪赌。

    小厮决定抓住这次机会,道:“请爷跟我走。”

    再里头,就仿佛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只能用一个名词。

    江湖!

    里面的人,江湖人。

    总共三男一女。

    女的是荷官,貌若天仙,姿态妖娆,魅力四射。

    三个男的是结拜的异姓兄弟,左边那个眉间有痣。

    中间这个嘴角有道刀疤直到胸膛。

    右边那个特征更是明显,顶着一个闪亮的光头。

    区区四个人却占了一段区域,气场甚至蔓延到外面。

    浓浓的杀气,逼人心寒。

    东南笑道:“四位好阔气,不知道能不能加我一个玩。”

    话说间,人已到了桌边。

    赌桌上没有钱,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个人头大的铁盒子。

    女子道:“好啊,不知道你要玩什么?”

    有痣男子面无表情,话无拒人之意,道:“这里什么都没有,能玩什么?”

    光头男子慈眉善目,真像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也得亏他不是出家人。

    只见他道:“能玩的可多了,比如那个小厮我们就赌他的心脏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有痣男子道:“这有什么好赌的,人的心脏大多都在右边,而且你怎么看他到底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光头男子慈善的笑道:“这还不简单,只要把他整个人撕开,就连肠子有多少节我们都能看清楚。”

    刀疤男子的表情很怪,非常愤怒想要杀人一般,道:“这太无聊,我们就赌这个铁盒子里是什么!”

    有痣男子道:“这还有点意思,铁盒子是我们兄弟三人带来的,你们两个猜猜,里面是什么。”

    东南道:“好啊,不过赌注是什么?”

    光头男子笑着道:“就赌你的人头怎么样?”

    东南也跟着笑道:“如果我输了,我的头就没了,可如果我赢了,你们还能给我一个头不成?!”

    三人笑而不语。

    微笑,狞笑,慈善的笑。

    女子道:“那我就先猜好了,里面是个人头。”

    三人齐齐点头,有痣男子道:“里面的确是个人头。”

    接下来三人又看向东南。

    东南打量了三人几眼,道:“里面不是人头,是狼首!”

    三人脸色各异,女子颜色也随之变化。

    东南接着道:“中原有四匹狼,战狼——步辞武,君子狼——释小狼,嬉皮狼——常小宝,还有一个头狼,王远之。”

    有痣男子问道:“那你觉得盒子里的头是哪头狼的?”

    东南答道:“头狼最好认,眉间一点痣。战狼同样好认,没有伤疤的狼不能叫战狼。”

    光头男子笑问道:“所以我是什么狼?”

    东南笑道:“你虽然一直笑着,但看荷官的眼神没有半点色念,你肯定是君子狼,所以铁盒子里的是嬉皮狼。”

    王远之鼓起了掌,笑道:“小兄弟果然厉害,我四弟的狼首就归你了!”

    东南问道:“然后呢?”

    步辞武的表情一直很狰狞,道:“然后你就是我们的五弟。”

    东南讨价还价道:“四弟行不行?”

    释小狼笑看着东南,道:“四弟是头死狼。”

    东南又道:“三弟或者二弟行不行?”

    步辞武狰狞可怖的颜容对着东南。

    东南道:“不当行不行?”

    王远之看着东南,不点头也不摇头。

    东南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这个五弟是不当不行了。”

    王远之道:“当我们五弟不会很麻烦,你只需把杀常小宝的凶手干掉就行。”

    东南皱着眉头,道:“杀常小宝的凶手莫非就在这大赌坊里?”

    王远之微微颔首,道:“不错。”

    东南看向荷官,道:“那请姐姐把这个凶手叫出来,好让我赶紧杀掉。”

    女荷官惨笑道:“已经出来了,我就是杀死常小宝的人。”

    嬉皮狼纵情于情色,死在女人肚皮上并不稀奇。

    但女荷官无论怎么看都是没有战斗力的,怎么可能杀死一头狼。

    东南问道:“那你是怎么杀死常小宝的?”

    女荷官没有说话,充满魅惑的身姿无人在意。

    释小狼笑道:“杀死一只色狼方法很多,四季药里下毒或者酒里下毒,亦或者自己身上抹毒······”

    步辞武狰狞的表情如刽子手,道:“不一定非要下毒,可以趁色狼毫无防备时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匕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王远之望着东南,道:“方法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常小宝死了,我们得替他报仇,而凶手就是这个荷官。”

    东南又看向女荷官,脸色平静似乎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东南道:“那好,我们就以牙还牙,常小宝怎么死的,我们就怎么杀死这个女人。”

    三头狼,六只眼。

    谁被这么盯着都会毛骨悚然,但东南依旧一脸如常。

    王远之开口道:“好,就按你说的做。”

    东南看向女子问道:“说说你是怎么杀死常小宝的。”

    女荷官却道:“一掌将他拍死的。”

    东南惊讶的看了女荷官从头到脚好几眼,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子能一掌拍死一只狼?!

    王远之道:“她说了,你一掌拍死她吧。”

    东南叹气,无奈道:“她说是说了,可我一掌绝对拍不死一个人。”

    释小狼微笑道:“人无信不立。”

    步辞武的表情又像杀猪的屠夫,道:“一掌而已,绰绰有余。”

    王远之道:“请吧。”

    犹豫了片刻,东南一掌朝女荷官天仙般的脸孔打去。

    掌风将一头青丝吹起,距离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一点。

    东南将手收了回来,道:“她的心已经死了,心死人死。”

    释小狼的眸子里带着光,微笑道:“常小宝和她的确真爱,人死,心死。”

    步辞武的表情又像一个新兵第一次杀死敌军被血溅到的狰狞,道:“击垮一个人,先打败他的心。”

    王远之看向东南的眼睛充满认同,微微颔首,道:“大仇已报,我们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天下第一大赌坊只赌钱不赌命。

    东南对接下来未知的事无所畏惧,身无分文的他害怕什么?

    (本章完)

第96章 黑泥() 
燥热的夏夜。

    树林中徘徊着如雷鸣的蝉叫。

    树林中没有观众,但演唱会中的歌手——蛐蛐、蝈蝈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直到几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这些歌手反而停了下来。

    树林变得幽静,甚至还有一丝冷意。

    冷冷的杀意,将空气中的燥热压低几度。

    林中深处有一处破落的茅草屋。

    茅房屋顶上七零八落的茅草还是新割的,角落的四根柱子也是刚砍下来没几天的。

    这是一个破落的新茅房。

    今夜注定会发生一些事,而在黑夜中发生的必然是在白天很难看到的。

    世界上大多事发生在黑暗中,生存在光明下的人看不到黑暗的角落。

    王远之停在茅草屋前十步,问东南:“你知道飞天神鹰吗?”

    东南与步辞武、释小狼也停下,答道:“听说过,传闻他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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