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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民间怪谈之蒲牢(GL)-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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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儿。。。。。。

    蒲牢在心底默默念着她的名字,抬手捏住外服的衣襟,脱下来放在矮桌。

    少主满意道:“好,继续吧。”

    烧完半柱香,少主说:“怎么力道越来越轻呢?绿芙蓉,你又该受罚了。”

    她看着蒲牢解开腰带,然后慢慢脱下青衣,露出里面纯白的中衣,饱满的胸脯把前襟撑得挺翘,蓬松的衣摆也藏不住她窈窕迷人的腰肢。

    少主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合上眼:“继续。”

    她自然不会饶她。

    “绿芙蓉,脱。”

    蒲牢无声地叹息,剥落肩头的布料,中医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芽色肚兜。

    “脱。”

    蒲牢迟疑半瞬,少主有些愠怒:“叫你脱你就脱,愣着干什么?”

    蒲牢露出悲伤的神色,慢慢解开系在腰后的小绳,用胳膊护在前胸,静默跪在她身前。

    见她褪去身上最后一层掩护,少主才舒展眉眼,微笑着坐起身,撩起她深青的长发,送到嘴边浅浅一吻。

    是薄荷的味道。

    少主把蒲牢拉起来,向环廊的美人靠走去,悬着风铎的檐下竖着尺余高的长镜。

    她让蒲牢站在长镜前,与她共同欣赏镜中的香艳画面。

    几缕长发垂在蒲牢胸前,挡住美丽的光景,少主温柔地把它们拈开,站在蒲牢身后,搭着她的圆润的肩头,喉咙里发出笑声:“绿芙蓉娘子是万千男子的梦中情人,美丽如此,芙蓉娘子可有欣赏过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们靠的是那么近,她没有心思听她的问题,全心扑在背后之人的身上,想要多从她身上闻到一点气息。

    镜中映出明亮的圆月。

    少主笑道:“呵,看,连月亮都来偷看美人的胴…体呢。”

    蒲牢呼吸一窒,她的鼻息也离她越来越近。

    非常熟悉的触感,也非常想念。。。。。。

    龙儿。。。。。。

    少主温热的唇瓣在她滑嫩的玉颈上轻柔滑行,偶尔潮湿的舌尖掠过皮肤,勾起酥…麻的触觉,惹得蒲牢悄悄战栗。

    “真是太美丽了。。。。。。”她的手从她的肩头挪动,指尖点过她的侧胸,肋骨,张开五指,握住她柔软的细腰,摸着她的脸颊呵出气:“就连本少主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少主的心动没动蒲牢不知道,但蒲牢的胸膛里无比喧嚣。

    噗通,噗通。

    那是蒲牢心脏跳动的响声。她只知道她很想她,很想她。

    少主牵起唇角,侧脸转向蒲牢的脸颊。

    蒲牢感到她的唇瓣擦过脸庞。

    彼此的呼吸越来越近,交融在一起。

    嘭咚,嘭咚。

    蒲牢沉沉闭上眼睛,满腔都是她身上清淡的香气。

    “你以为我会吻你吗?”

    猛烈的心跳戛然而止。

    蒲牢睁开眼,面上写满寂落和迷惘。

    少主狷狂一笑,手指划过她白皙的小腹,向后退开:“你就那么想要我的吻吗?”

    眼看她就要离开她的视线,蒲牢心中一涩,立马追上去:“龙儿,我知道是你,你快点想起来,想起我,好不好?”

    少主走出阁屋,合上障子。

    啪一声轻响,两盏松油灯灭。

    屋外的灯火把她的影子投在障子的画屏上。

    她侧着身,睫毛如蝶翼闪烁,嘴唇翕合:“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是西弗珈珞。”

    冷月的清辉洒在蒲牢赤…裸的身体,她把木板上的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抱在怀里,把脸埋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缓更公告】

    亲亲们好,第四卷《穷极遥塔篇》开始啦,这是本文最后一卷,这卷结束以后《蒲牢》正文就全部完结咯。第四卷结束后会有一小段跟“深蓝系列”接轨的外卷《真实镜像·刻印术》,是对葛天族和阿絮来历的完整交待。嗯,后面的大纲和剧情都是拟定好了的,梗概和地图我都发表过了,还在wb上向亲亲们讨了龙套,嘻嘻~

    只是由于接下来很长一时间我都需要准备学位考试,暂时不能麻利地把后面的剧情结束,大概要等明年七月以后才能恢复正常更新,非常抱歉,要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这段时间里我有空隙就会写几篇,保证每个月都有更新,但数量不多,还望大家谅解。

    感谢亲亲们两年来的支持,爱大家,么么哒(*^__^*)

第296章 Ⅳ穷极遥塔篇2()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埋在蒲牢心里的疑惑膨胀到极限:如果是阿絮; 断不会做出那般践踏她的事来。那么。。。。。。

    她披上外衣,赤脚走到障子跟前,缓缓拉开。

    回廊里的灯都熄灭了。

    她的眼里满是黑暗; 幸好还有冷清的月光能够带来些许光芒。

    那么,西弗珈珞是谁?

    龙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佣人的房间在山脚; 仆人一般是不允许登上少主活动的区域的。

    时海的风没有腥气,但却很凉,吹在身上很冷。蒲牢睡在靠窗的床铺; 与她同屋的还有三位姑娘。但是只有蒲牢戴着手铐和脚镣。

    佣人房的窗户糊着遮光的黑纸浆,如果房内不点灯,外面的光很难透进来。

    黑黢黢的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蒲牢迷糊中睁开半只眼,看到对铺床上的两个瘦小身影。

    有人悄悄说,声音很低; 但蒲牢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囡囡; 我们被她抓来,是不是永远逃不掉了?”

    另一个女孩摇头:“阿贝,心存感激吧,庆幸我们只是仆人。你是没有看见过后山囚室里关的那些欲…奴; 进去那里才是生不如死。”

    蒲牢的瞳孔收缩一下。

    欲。。。。。。奴?

    感到两道视线射过来; 蒲牢抓紧单薄的被褥,冷空气里又传来女孩们的窃窃私语。

    “喏,看到那边那个了吗?”

    “绿芙蓉?”

    “我听说她是少主从妓…院买回来的; 本来是要丢进囚室的,但是少主临时又改变主意了,给她戴了桎梏,让她在下面干活。”

    “啊。。。。。。说起来她的确很漂亮呢。”

    “或许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所以少主舍不得,才要慢慢品尝吧。”

    “但是我听芒苼姑姑说,少主经常召见她,应该真的很喜欢她吧?不然怎么都给她派最轻的活,也不限制她的活动,仆人里只有她可以随便跑到松鹤斋去。啊,少主还经常给她买好看的新衣裳呢。”

    寂静里响起一声嗤笑:“少主是什么样的脾性你还不清楚吗?别忘了当初她是怎么在大街上羞辱你的。”

    “。。。。。。”

    “行了,快睡吧,明早还要早起下海捡珠子呢,要是晚了,姑姑又该罚了。”

    “嗯。”

    小屋子里安静下来。

    蒲牢的手腕和脚踝都靠在一起,冰冷的铁环和锁链摩擦发出嚓嚓细响。

    一旁的人翻身啧了一声,蒲牢立马停止动作,一动不动。

    她在心中一遍遍回忆女孩们的谈话,越来越困惑,越来越难过,那份纠结的心情里有痛苦,有愤恨,有迷惘,还有深深的担忧和思念。

    蒲牢暗自握紧手铐的锁链,皱眉:不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她要主动出击,把一切事情都弄清楚。

    花了一些时间平复情绪,蒲牢快要入睡时,佣人房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脚步很轻,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当人都快走到床边时蒲牢才猛然坐起,看到微笑的小姑娘。

    “芒苼。。。。。。”

    芒苼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退到房外,勾一勾手:过来。

    房里其他人都睡得很死,蒲牢走出去,房门自动关上了。

    蒲牢问:“这么晚来找我,要干活吗?”

    芒苼带着她穿梭在回廊里:“嗯,少主传你去伺候。”

    蒲牢心一跳:“她还没睡?”

    “就是快睡了,所以传你。”

    蒲牢注意到芒苼带她走的这条路和以往不同,不是上松鹤斋的,而她以前也没走过这个路线。

    “我们去哪?不是去松鹤斋吗?”

    芒苼回道:“少主现在不在寝宫。”

    建筑渐渐稀少起来,草木山石接替了亭台楼阁。

    藏在树林里的石牢亮着火光,从里面传出噗啦的杂音和压抑的呻…吟。

    蒲牢抓紧外衣,这是后山的囚室?那里面就是。。。。。。

    芒苼停在石牢外,缓声交待:“少主责罚罪人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在场,你自己进去吧。”

    蒲牢忙问:“你刚才说她要就寝,结果把我带到这里来?”

    芒苼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进去吧。”

    蒲牢无奈,打开门,抓着衣摆走进去。

    石室的角落里点着火灯,地上散乱扔了许多刑具,但没有致命的利器。

    七八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被绑在木架子上,细嫩的肌肤上爬着殷红的鞭痕,发丝凌乱,都垂着头,脸庞染着不自然的潮红。

    啪。

    一记鞭子落下,打在女人的胸脯上,女人悲鸣一声,身子一抖,嗡着鼻子求饶:“少主,奴婢错了,请少主责罚奴婢吧,请更加。。。。。。疼爱地责罚奴婢吧。”

    蒲牢呆在原地。

    “啊。”少主侧眼看到蒲牢,抬起手:“绿芙蓉,来我身边。”

    蒲牢动了动手指,没有迈出步子。

    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

    蒲牢金色的眸子里映出她深蓝的长发和灰蓝的眼睛,除了相貌和气息和阿絮相同外,完全大相径庭。

    她脸上的冷漠,还有整个人散发出的阴鸷,阿絮是绝对没有的。

    “不愿意过来吗?”

    蒲牢的后脊窜起一股凉意。

    这个人,这个人。。。。。。

    盈满雾气的桃花眼低垂,秀眉微蹙,小巧的肩头泄气一般塌落下去,娇憨的话音轻轻的:“我。。。。。。一直都在等你,原来你是真要丢掉我了。”

    哈啊。。。。。。

    蒲牢脑子一空,抬起眼,怔怔凝望她:“一直在等我?果然是你,我——”

    蒲牢走过去的瞬间,她的表情骤变,冷眸一沉,咧开的嘴露出尖牙。

    “你!”

    蒲牢往后退,少主一把揽过她的腰,把手里的皮鞭塞进她手里,下巴点在蒲牢肩头,抱着她往前迈步。

    “凭你的力量完全可以打倒我的仆人逃出去吧,”少主一边抱着她逼近被束缚的女奴,一边在她颈边呼气,“但是你为什么不逃呢?我明明给了你很多机会。这都是自己选择的。”

    蒲牢呼吸一短,龙爪萦绕电光,但在触及她的刹那,电光又消失了。

    她看着她发呆。

    少主笑:“你对我下不了手吧。你还在怀疑吗?你已经很清楚我是怎样的人了吧?”

    蒲牢不知道怎么回应。

    “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可以从我这里找到她的线索呢!”大声喊出这句话,少主握着蒲牢的手挥出皮鞭,重重打在对面女人的身上。

    “啊——”

    蒲牢撞开少主,鞭子摔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

    一反常态的,少主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

    正是这片刻的迟疑,给了蒲牢可怜的希望。

    少主望向通风口外,繁密的林木里有什么跑动,虽然只是一瞬的事,也逃不出她的眼睛。

    呵,快了,快得手了。

    至少接下来这段时间,她必须忍耐。

    少主猛地睁大眼:忍耐着,等到那个人出现!

    “本少主要就寝了。”少主施施然转过身,幽幽道:“绿芙蓉,跟我来,我要沐浴。”

    蒲牢低下头:“是。”

    西弗少主作恶多端,恶人多半生性多疑,所以少主的寝宫和浴池也不止一个,分散在不同地点,就连少主的贴身侍女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

    比如后山禁苑里靠近海边的礁石泉,这是侍女们都不知道的。

    少主站在沙石上,展开双臂,冷声命令道:“替我更衣。”

    “是。”蒲牢的手有点发颤,很简单的结解了许久都没能打开。

    少主瞥了她一眼,蒲牢咬住下唇,少主抓住她的手指,领着她解开衣带的活结。

    “继续吧。”

    “是。。。。。。”

    指尖触碰肌肤的感觉是那样令人迷恋,每一寸白皙曾经都是她的领地,她曾在上面大肆进军,也曾一败涂地,步步为营。

    提起肩头轻薄的纱衣,一点点剥开,然后脱下,接下来是柔软的白裙,最后是精致的夜穗朱梅肚兜。

    圆润的饱满在月光下莹莹泛光。

    “龙。。。。。。”

    少主矮身没入清泉中,扬起手臂,让晶莹的水珠沿着柔美的曲线滑落。

    水珠落进泉中,也敲在蒲牢欣赏,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她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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