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的落难小情-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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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看天际,明月穿出云层,洒落一地银光。
已经十一月了,离七星连珠只有十天左右的光景,这十天内,他们究竟能不能找回日焰令?这次,他们有可能到达地宫吗?
七星连珠,炎皇令,地宫,沉睡中的炎皇,以及圣女的心
脑袋被太多的事缠绕着,让他这颗苍老的心一刻都闲不下來。
祖父,你所说的一切真的会发生么?
南宫谨和叶凯欣以及毕洛三人跟着追踪器的指示,一路追着那五个黑衣人,不知不觉來到东方城外那片密林。
穿过这片密林便是大漠的边缘地带,南宫谨总觉得心里有一丝不安,在他说话之前,叶凯欣已经抢先道:“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一路來走得太顺利了?”
他点了点头:“他们好像是有意要把我们引去某个地方。”
“那怎么办?”坐在后座的毕洛往前趴了趴,盯着南宫谨那张好看的侧脸。
倒不是心慌,却只是觉得有点失望,分明是他们布的局想要请君入瓮,來个瓮中捉鳖,可现在听他们说起來,怎么好像中计的是他们自己,而不是那些人?
叶凯欣和南宫谨各自陷入了沉思,半晌,两人同时开口:“把消息送回”
之后,他们互视一眼,同时浅浅一笑。叶凯欣拿出手机,迅速给莫名发去一条短信。
毕洛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们能不能别打哑谜?”
明知道她脑袋瓜不怎么灵光嘛,也不把话说清楚些!
叶凯欣回头在她头顶上敲了一记,“你不说话洠说蹦闶茄瓢停旄颐亲急傅阋┌伞!
“准备药?”她乏了乏眼,还是想不明白,“你想要什么药?谁受伤了?”
“准备一些解毒的药。”南宫谨看着前方,这条路,如果他洠Р麓恚鞘谴蛩惆阉且焦箦昀铩
贵妃陵那个今天上午才被开发了一点点的密室,里面的瘴气恐怕还洠в型耆⒖獊怼
叶凯欣回头看了看毕洛,总算愿意开口解释:“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把我们引到贵妃陵,想利用里面的瘴气來对付我们。”
“既然明知道他们想要把我们引到那个密室,那我们不去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去送死?”
“不去送死,又怎么能见到背后那个人?”叶凯欣白了她一眼,“到底有洠в薪庖繘'有的话就真的不去了。”
毕洛拍了拍自己的小包包,她身上什么药洠в校坎还拔颐悄懿荒懿灰歉雒苁遥磕抢镉幸袄呛途抻ツ兀
“”
“白痴!”
一路跟随着追踪器的指示,果然,那几个黑衣人的车子停在贵妃陵前,几个人下了车后,从大门闪身而入。
“那现在怎么办?直接追进去吗?”才刚下车,毕洛便看着和她一同下车的两人,焦急地问道。
“先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叶凯欣递给两人一人一个耳麦,调了几下追踪器的按键,耳麦里渐渐传來有人对话的声音。
这样的距离才能听得清楚,刚才一路跟随过來,他们离黑衣人的车子距离太远,追踪器洠О旆ù厮撬祷暗男藕拧
三人躲在沙堆后,凝神静听,只听到耳麦里传來一把沙哑的声音:“废物,这个月光令是假的。”
紧接着似乎有人跪在地上在求饶,一把嘶哑的女声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将功赎罪的。”
先头那把男声不屑道:“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你觉得我还会留你在这世上吗?”
拒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三人明显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吸气声:“老板,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求求你,老板!”
“你洠в谢崃恕!蹦前涯猩统辽逞疲艘凰坷淠秃猓骸靶挪恍潘且丫返秸饫飦砹耍俊
几声震惊的吸气声响起,听起來像是几个人同时发出的。
“老板,怎么可能?”
“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临时改变注意,要你们到这里來见面?”男人低笑了两声,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女人:“把她的面具摘下來,连同她的防护衣。”
“老板,这里到处都是瘴气,你不能”
“你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你觉得我会让你活下去?”
接下來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來像是那个女人的面具和防护衣被他们脱下來了。
“怎么办?”叶凯欣看着南宫谨。
还洠У饶瞎魉祷埃罄镆丫珌砹四腥四且徽蟮统恋那承Γ骸拔抑滥忝歉鷣砹耍牢颐切矶嗝孛埽灰人忝亲约嚎悸呛谩2还鸸治覜'有提醒你们,这密室里到处都是瘴气,当心能进來却出不去。”
“混蛋!”毕洛摘下耳麦,站了起來,跺脚骂了一句。
“别冲动!”南宫谨一把拉着她。
虽然他也有点为里面那个女人担心,但是,这样冒然进去,对他们确实很不利。甚至,那里面的男人明显是冲着他们來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闯进去,太危险。
被摘除面具和防护衣后的女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了起來:
“老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我”
她的声音越來越微弱,听起來也越來越痛苦,似乎瘴气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游走在她浑身的血液里。这是中毒的迹象,她随时都会休克身亡。
“果然是云双双!”叶凯欣也站了起來,看着两人:“要不要现在去救她?”
第219章 瓮中捉鳖()
“可我们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他们戴着面具穿着防护衣,不会被瘴气伤害,但我们”
“我的药只能解毒,不能百分百防护。”毕洛看着他们,心里有一丝焦急,早知道他们也弄几副防毒面具來好了!里面那个该死的男人,早就料到这一点了吧?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
可是,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感觉他对他们熟悉得很?
南宫谨犹豫了半刻,最终看了他们两一眼,认真地说:“我进去看看,你们留在这里等我,不管我有洠в谐鰜恚忝嵌疾恍砬峋偻饶饺蓥凰牵缆穑俊
“不行!你自己进去太危险了!”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她们怎么能让他独自一人进去冒险?
“來不及了!再不进去救云双双,她一定会毒发身亡。”那些人可以做到这么狠,可是他们做不到这样见死不救,更何况正如那“老板”所说的,云双双知道他们太多秘密,把她救出來对他们來说具有莫大的帮助。
虽然,谁都知道那些人不会轻易让他们救出她。
“我和你一起去。”叶凯欣拉着南宫谨的手,用力拉着,“不要一个人去!语夕知道我们让你一个人去,她一定会恨死我们的。”
“她要是知道我让你们进去,她一定会更恨我!”南宫谨拉开她的手,用力盯着她:“放心,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不会有事的。”
他又看着毕洛:“把解毒的药给我,多给一粒。”
等他进去后,得要先找到机会给云双双喂上一颗药。
“阿谨”毕洛用力握着自己的小包包,摇着头:“不可以,你不可以去。”
密室里的瘴气有多毒,他们虽然洠в星咨砹旖坦扇丛谀纳砩涎橹す>土敲辞亢返娜艘驳植还⒔骱湍'有太大的区别,他怎么能在充满瘴气的密室里救人?
甚至,密室里还有几个看起來极其不简单的人物。
至少,那个被云双双唤作“老板”的男人就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明知山有虎,她们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他踏入这个陷阱里?
“别再犹豫了。”再纠结下去一定会來不及!“洛洛,快把药给我,要不然我就这样进去了。”
毕洛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慌忙低头从包包里掏出两颗药,递给他:“只能保证瘴气进了你的身体会化去一些,时间长了你一样顶不住,而且瘴气在身体里停留太久,对身体总是有害处的。”
“我明白。”南宫谨点了点头,咽下其中一颗药,又紧紧握着另一颗,这才看了两人一眼,浅浅一笑,安慰道:“别担心,乖乖待在这里等慕容霁昊他们的到來,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么?”
毕洛和叶凯欣互视了一眼,才点了点头。
南宫谨不再说什么,迈开步子,身形一闪,转眼已经进入皇陵里。
皇陵里首先是个宽敞的大厅,他穿过大厅靠近厅后那扇密室的大门,在微开的门缝里往里望了望,几个黑衣人站在密室中央,正面对着自己。
云双双就倒在他们身前,喘着气。
南宫谨不再犹豫,侧身透过门缝进了密室。刚进去就能感觉到呼吸顿时变得困难,带着剧毒的瘴气无处不在,虽然不至于马上把他毒倒,但他已经明显能感觉到胸口开始有一丝气闷。
他看着站在四个黑衣人中间的那个高大男人,迈步向他们走去:“你究竟是什么人?”
能对他们的行动了若指掌,这个人一定平时就潜伏在他们身边,甚至很有可能是他们所认识的人里其中一个。
男人藏于面具后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唇边溢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他把假的月光令扔在地上,一脚踏在上面,毁掉镶嵌在令牌上的追踪器:“我是什么人?就凭你还洠ё矢裰馈!
本來这么一句话并洠в惺裁矗赡瞎髟谔胶笕错庖簧粒辽溃骸皼'想到连飞鹰的主人也到东方城來了,既然來了,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这话才刚说完,他忽然身形一闪,脚下几个错步,抬起脚便向男人踢了过去。
他明白自己不能在这里耽误很多的时间,时间拖得越长,他的危险便越大,毕洛的解药只能一时半会阻止瘴气的毒在他身体里发作,但,始终不能长久。
男人面具后的俊颜微微一沉,看着他踢來的那一脚,他不慌不忙错开步伐,闪身避过。
南宫谨一脚洠в姓心勘辏硇我蛔厣碛质且蝗蛩斯ァ
他的动作既快又狠,每一招都是直取对方的面门,要是一不小心吃上他的拳脚,受伤的程度绝对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男人迅速往后退了两步,而本來站在他身侧的那四名黑衣人立即向南宫谨迎了上去。
那四个黑衣人的身手比起南宫谨还差上好大一截,几个來回后,就有两人被他踢飞了出去,另外那两人也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
一招把两个逼得连退数步后,南宫谨正好站在云双双跟前,此时的云双双早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他抓紧机会蹲下去,掰开她的嘴,把从毕洛那里拿來的解药迅速塞进她的嘴里。
可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本來已经昏迷过去的云双双蓦地睁开眼,右手一扬,一把短刀在南宫谨刚反应过來之际,齐根洠氲剿男厍啊
南宫谨吓了一跳,在剧痛中站直身躯,一脚向云双双踹了出去。
虽然他被捅了一刀,可脚下的力气依然大得惊人,这一脚既狠又准,一下把无力抵抗的云双双踢出了老远。
云双双吃了一脚,痛得咬牙切齿,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了下來。
龙影的南宫谨果然名不虚传,在受了重创的情况下,那一脚居然还能让她避无可避,完全无法招架。
她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咬了咬牙,才撑着一口气勉强从地上爬了起來。
第220章 一个都不会放过()
就在云双双被踢飞出去的同时,她手中那一把洠肽瞎魃硖宓亩痰兑脖话纬觯偈保罅康南恃幽瞎餍厍坝砍觯布湓谒砩先竞炝艘淮笃
这一招瓮中捉鳖还真是狠,既狠又凑效!
他用力摁着伤口,重重喘了两口气。
怪不得一直觉得事情太蹊跷,原來,这个局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为他而设的,而他居然现在才看出來。
他用力看着为首的男人,沉声道:“你果然是飞鹰的主人。”
只有飞鹰的主人才会对他们如此仇恨!虽然他们一直弄不懂这种仇恨源自何方,可随着这两年來双方的对峙和争斗,这股仇恨早已深入到每个人的血肉骨髓里,根深蒂固,再也难以拔除。
不过“让飞鹰的主人亲自动手对付我,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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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已经开始有点凌乱,可却依然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倒下。胸前的刀伤以及瘴气的不断入侵,让他的意识渐渐薄弱了起來。更可怕的是,在他受伤后,血液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