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婚厚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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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美人,还是你识相!”
程浩飞一脸坏笑,手上则松开了苏红菱,“她怕是还是个雏儿,哪有小美人你让我惦记?你跟蒋晋阳那么久,想必将他伺候地很舒服吧?”
“你想知道吗?来,我告诉你。”
宋暖脸上挂起一抹妩媚十足的笑容,只是后面的声音太小,程浩飞实在听不清。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说大点声!”
“人家害羞嘛,你附耳过来。”
程浩飞依言做了,但依旧没能听到宋暖的话,只是耳朵传来的剧痛,让他高声尖叫起来。
是宋暖咬住了他的耳朵!
与此同时,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84 混战()
“怎么回事?!”程浩飞冷眼看向艳装女子,横眉怒目。
旋即,程浩飞又阴狠地看了宋暖一眼,五指毫不存力地掐住了宋暖的下颌骨,强制性打开了她咬在自己耳朵上的牙。
“贱人,给脸不要脸!”
程浩飞抹了一把自己出血的耳朵,看着宋暖的眸子少了之前的轻佻,取而代之的,是要毁灭的黑暗。
“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我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宛若宣判,程浩飞说完,一记重拳击在了宋暖的腹部。
疼!
但宋暖强撑着紧咬的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声音。
“还真是个犟种啊!还真想知道,是你的脾气犟还是我的拳头更硬一些!”
又一拳。
就像是经过准确的计算,再次击打在了同一个位置。
宋暖疼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怎样?还是不开口吗?”
再一拳。
宋暖觉得自己的内脏就跟碎了一样,疼,疼得她冷汗直冒。
意识跟着有些迷失了,心里却依旧惦记着那个人……。
蒋晋阳,你怎么还不来?
蒋晋阳,你要是再不来,可能真的只能给我收尸了。
蒋晋阳……
程浩飞看宋暖那双美丽的眸子渐渐失去光芒,迷离,一手抓起她的头发。
宋暖闷哼了一声,意识又被疼痛唤醒。
“我不会让你这么舒服地晕过去的,我要让你看着我,看着我怎么蹂躏苏大小姐,看着她在我身下承欢求我,再看着我怎么送她去见阎王!怎样?”
“呸!”
不知何时,口中已经弥漫铁锈的腥味,但就算这样,啐程浩飞一脸血,宋暖也乐意。
“贱人!看来你是非惹怒我不可啊!”
程浩飞狰狞着五官,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在宋暖的脸上比划着,“你说,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如果花了,该有多可惜啊?”
“都活不过明天,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张脸吗?”
宋暖没有恐惧,反而笑了起来,就像是在嘲笑程浩飞的白目。
“嘿,你说我怎么突然觉得留你一条命,也许会是个更好的选择呢?你这么够味儿,要是死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要是死了,我不会有半点舍不得。”
“伶牙俐齿!”程浩飞放开原本擒住苏红菱的手,“刚刚一个字不吭,现在这么多话,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吧?让我不对你的小姐妹下手,行!”
程浩飞抱臂,看着宋暖道,“那我就如你所愿,只要你……”
“别浪费口舌,我知道你说什么,但,我拒绝!”宋暖说着脸上扬起一抹自嘲又真诚的笑容,“就像你说的,我确实是在转移你的注意力,但我已经尽我所能,将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不奏效,我也只能这样了啊。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所有人的问题都当成我自己的问题,帮他们担着。”
宋暖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加上她刚刚挨了程浩飞的三拳,看起来脆弱极了,还真是极其有说服力。
但只有宋暖自己知道,她现在心跳,有多快!
她不是真的无所谓苏红菱,只是她更清楚一件事一一自己越是表现得在乎苏红菱,程浩飞越是会拿她威胁自己,对两人,越是不利。
而声东击西,被程浩飞识破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拖延。
为自己,也是为苏红菱。
“是嘛?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说吧,说你不跟蒋晋阳了,要跟我,我就饶你一条命,很简单的要求吧?”
“那我怎么知道,你这次不是骗我?”
“茵茵!”程浩飞冲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但回应他的是沉默。
“茵茵!”程浩飞又加大了音量,依旧没有回应。
“该死的!”
程浩飞低咒了一声,没了刚刚和宋暖玩笑的心情,一把将宋暖拎起来,“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程浩飞一手掐住宋暖的脖子,另一手从自己的腰际掏出了一柄黑色的手枪。
“聪明的,保持安静。”
程浩飞用那黑洞洞的枪口,比了比宋暖的太阳穴,其中意味,可想而知。
然后拖着宋暖,顺着墙根,一点点前进。
就在宋暖为自己耳旁听到一分异响而万分激动时,程浩飞拿枪的手,开启了墙边的一个小门,宋暖被推了进去。
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且狭小的空间,让人顿时有些喘不过起来。
没有给宋暖反应或适应的时间,程浩飞摸出一块布,将宋暖的嘴堵上了,“乖乖,别太心急,我很快就会回来,如果真是你那不知死活的蒋晋阳来的话,或许还可以让他现场观摩一下,也让他尝尝心碎的滋味。”
话落,程浩飞毫不留情的关门。
双手双脚被束缚,连嘴也被堵上,宋暖无计可施,正想着要找锐器隔开自己手上的绳索,便听“砰”地一声传来。
是枪声!
是程浩飞扣动扳机了,还是他中弹了?
宋暖像是一直努力的毛毛虫,在地上一点点蠕动,凑到门边,以背靠门的姿势,贴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同时,后背也在稍稍用力着。
虽然知道自己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程浩飞瞧,却还是学不会顺从,就是不知道苏红菱怎样了。
“出来!走到亮处,不然我立马崩了那两个女人!”
就算宋暖认不出程浩飞的声音,但从说话的内容,还是轻而易举地判断出说话的人,是他没有错。
可,程浩飞的话就像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蒋晋阳,我还是小看你了!竟然这么快就让你找到了,不过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确定要这么当缩头乌龟吗?你不怕损了你在她心中高大的英雄形象?还是你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在乎她?”如果程浩飞不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宋暖真的不得不佩服一下这个男人打心理战的功力。
“也是啊,一个女人而已。少了一个,还有下一个,不过我可听说,蒋二少近些日子都在筹办婚礼,这女人是不少见,可妻子怕就稀罕了吧?”
“你这么有恃无恐,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是有倚仗的吧?你也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白白嫩嫩,可味道又辣的女人,你知道我舍不得!我不会真的杀了她,但在我眼里,废了一条腿也罢,少了一只胳膊也好,知道能用,女人还是女人,听着啊,我上保险了,一、二……”
“我在这。”
是蒋晋阳的声音。
“你身后的人呢,也走到大灯底下!”
又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不过宋暖不知道是谁。
“你们三个,全都双手举过头顶,再往前走跑步,最后那个灰西装的,走五步,左手边的柜子里,拿出包装带,把他们两个人的手反绑到身后。”程浩飞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宋暖听来,那灰衣应该是宋开。
“绑好之后,你后退十步,双手举过头顶。”
空气中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程浩飞的声音再次响起,“茵茵呢?”
“在外面。”
“死了吗?”
“没有。”回答的,依旧是是蒋晋阳。
“灰西装小子,把她带进来!”
“哦。”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虽然只是一个字,但听了二十多年,宋暖知道,这确实是宋开。
沉默,又两分钟。
“情况紧急,我下手重了,事后我会赔偿程少的损失!全部。”
那样狂狷的男人,现在为自己放下骄傲。
即便只是听着,宋暖依旧心疼。
“赔偿?你打算怎么赔偿?”
“放了宋暖和苏红菱,一切听凭程少的!”
“放了她们?”程浩飞摇了摇头,“我看,就把宋暖当成赔偿,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
“这可能,不是你说了算!”
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程浩飞终于走到灯光下,目光斜了一眼,打横抱着昏迷的茵茵的宋开,“你,退后三步,不许放下她。”
宋开照做,同时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一直想知道,有一天,蒋二少跪下,是什么样的场景。”
“二少!”
“噗。”
拳头击打的声音和阿武的声音同时传来,不用想,宋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
那拳头的滋味,她记忆犹新。
“这样看从来都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蒋二少,感觉,还真不赖啊!”程浩飞状似沉醉的摇了摇头,“让人无法自拔!”
“二少!”
拳头击打在**上的声音再次传来。
宋暖双唇紧抿,恨不能以同样的招数回报程浩飞。
“二少如果觉得受不住了,可以和我说一声!”
程浩飞话音落下后,紧接着的又是三记重拳。
“程浩飞!你要撒气冲我来!你的小情人是我下的手,你冲我来啊!啊!”
阿武的话语有多悲壮,蒋晋阳的模样就有多悲惨。
宋暖知道,这是成正比的。
“嘭。”
又是一声枪响,伴随着子弹入肉的声音,宋暖知道这一枪,中了。
“别以为我不敢!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下一枪就不是你的大腿,而是你的心脏!”
程浩飞的语气,是阴狠残酷的,却又是真实的。
“蒋晋阳,说实话,我看你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家老头子总说我不如你,让我和你多学,可你看看,现在是谁倒在我面前,任我拿捏啊?是你!是你蒋晋阳!是你这个无所不能,万人膜拜的蒋二少!”
程浩飞越说越激动,好似走火入魔了一样,要将自己这些年来的苦楚一股脑地吐出来。
他看着蒋晋阳的目光,几乎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程浩飞慢慢弯下身子,仔细端详着蒋晋阳,仿佛在研究他,但又好像只是在想,要怎么结束他。
半响,程浩飞再次掏出了腰际的手枪。
枪口抵在蒋晋阳的的下巴,如果他扣动扳机,子弹将从蒋晋阳的下巴一路往上,穿过他的脑袋,比射击心脏,还要干脆的死法。
只是,就这么结束他吗?
程浩飞在心里问自己,那感觉有些不真实,而更多的是犹豫。
是不想蒋晋阳这么痛快的死去,还是有些不敢真正面对自己一扣动扳机就能结束他生命的事实?
“你不求我吗?求我饶了你,也许,我心一软,我就放了你呢?”
这是来自撒旦的诱惑。
蒋晋阳何尝不知道,就算自己求破喉咙,磕破脑袋,程浩飞也不可能真的放过自己。而自己的求饶,不过为他增加杀戮前的兴致。
可,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不在乎这些屈辱,他却不能看着宋暖枉送性命!
他是宋暖最大也是最后的希望。
“真的吗?”
“当然,只要你求到我心坎里。”程浩飞来了兴致,撤了抵在蒋晋阳下巴的手枪。
“那还要麻烦程少帮我个忙。”
“说。”
“扶我一把,好让我给程少跪下。”
蒋晋阳的声音近乎平静,而被关在黑屋子里的宋暖,却听得心如刀割。
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
她是懂他的。
只是,蒋晋阳,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待我!
宋暖想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
就在不久之前,她从原本破损的门上掰下一块小木块,便一直放在地上来回磨砂,就像是磨刀的师傅一样,孜孜不倦,等到木块锋利了,便反手锯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锯钝了,便再磨木块,然后再锯。
就这么短暂的十来分钟,宋暖已经重复这个程序四五次,漫长而机械地重复着。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蒋晋阳这么丧生于程浩飞的枪下!
就在木头锯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