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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云行记-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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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确实不同,无有一人能够脱身出来,即便是贫道也是如此。”

    云沐阳瞥他一眼,王臻只是呵呵笑着,道,“道友,莫要着急,我只来问道友一句,道友惧也不惧?”

    “你就是来问我此言的?”云沐阳哂然笑道,“若是如此那便不需再问。”言罢,背后立有金光跃射,飞芒流转,旋即金阳在天,一道炽灼金火自里间急射出来,往王臻身上斩落下去。

    后者微锁眉头,随后大袖一甩,大声道,“原本有意与道友共论道法,同渡难关,今日道友却是不问所以,拒我千里,也罢,贫道自会等候道友问询,今日别过,来日再会。”

    “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云沐阳再将法力一转,却是再有百道星火飞簇而去,恍若流火灼纸。

    王臻法力一转,斩下一道阴影,随后立刻化作无形。

    云沐阳见其半分不愿相争,只是舍去一段法力代劫,心中一思,如今的变数已经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得了,还得立刻回去。当即再起法力纵去。

    待得回到太宙宫之时,诸位元神修士除了荀豫章之外皆是在此。他与众人见礼之后,便是坐了下来。

    余鲲子真人第一个言道,“道君,今日之事,首要之事已经不是邪魔,也不是昆仑,而是那天外来物,若是不能分晓其中玄妙,那么此界将毁。”

    “此回从昆仑急返,也正因此事,只我推算之下不但一片虚无,更是几乎要坏我道行?”云沐阳看向诸人,认真言道。

    玄凰正色道,“此事恐是只有范天师可以详述其中深奥了。”

    “我也是知之甚少。”范桐摇了摇头,继而说道,“我虽名伴天地而存,只是自神道崩解之后,我所存留记忆也是少之又少,便是连此事降临之前都没有任何感应。不过我消耗神元推算之下,却是十分不妙,恐是这方天地要消亡了。”

    此话一出,犹如雷落,余鲲子与玄凰二人届时面色发灰,神情几度变换,皆是立刻起法推算,朦朦胧胧之间更觉骇惧难安。这等若是原先不知,自然无从推算,可是已有一线线索,自然是循此而动,竟是能够证明此言不虚。

    这似乎过了许久,余鲲子真人沉着脸道,“此事不可宣之于众,务必将此消息压下,只另外再送消息与荀道友罢。”

    “不可,此法怎得长久?”云沐阳看他一眼,微微摇头道,“贫道之见此事应当先告知诸派掌门,共商对策。”

    “道君,一旦诸派起了异心,必引争乱,后果不堪设想。”余鲲子眼睛闪烁几次,大声言道。

    “有我等坐镇,其等纵有手段又能用得几分?”云沐阳却是并不赞同将所有修士都是瞒住,若果真如范桐所言,一旦那物落至人间,那么天地间灵机必然不断衰落下去,所有神灵修士都将归于尘土,那么必定会有人能够感应得到,那时反而更容易起得谣言纷争。

    除此之外,此中还有那王臻作梗,此辈乃是妖邪一流,法力广大,动机又是难以猜测,这等机会必然会有所动作。思虑下来,还不如开诚布公,言明利害,寻思对策。

    他将心中所想告知诸位真人,再是言道,“此事已不是一人一派之事,事关天下道众,当慎之又慎,此事我来处置就是。”

    余鲲子见其执意如此,也是不改心中之念,虽是不认同但也只得点首,怒道,“愿听从道君安排。”

    “余鲲子真人,乾元道君有上古至宝在手,乃是此方天地之精,有此宝护持,倒是不必过于担心,许是能渡过难关。”范桐说到此处,自身也是有些不太确定,似乎只是安慰众人。

    但如此至少也是看到一丝希望,如今虽是能够感应到法力在逐渐消失之中,可是只要轻轻运转法力与那太清极仪呼应,便就可止住法力衰降之势。

    玄凰终是言道,“情势未必有这般严峻,道君之言也是颇有道理,如今正当商议出对策来。”

    云沐阳稍稍点首,便是发了一道飞书前去麒麟崖瑞皇大洞天。而后再是命人轻送飞书前去与诸派掌门。而后方是道,“诸位真人皆要早做准备了。”

    几位元神修士都是知晓,这是命他们收集天地灵机,以此等方法来延缓自身法力衰降,也是为日后准备。

    余鲲子道,“既是已经到了这等地步,虽未山穷水尽,可是也是浩劫将至,我等便不在此叨扰道君。”言罢,各自法力一凝,自去搜寻灵机。

    大逍遥大洞天中上罗殿中,公孙掌教趺坐莲台,望着诸位同门紧张神色道,“诸位不必惊慌,天中异象虽是不明,可是还有道君坐镇,不会有事的。”其等因是在太清极仪之下,又兼之道行未足,自是不知如今天地衰落之事,只是本能感应到一股恐惧萦绕心间。

第一零一九章 天衰地亡显征兆() 
少顷,一道清光钻入殿中,公孙掌教立刻抬起头来,起手一招将那飞书纳入手中。看罢之后,目中疑惑之色闪过,便含笑言道,“道君已下法谕,三日之后请诸派掌教议事,诸位大可放心。”

    诸位真人闻言心头略松,少时公孙掌教振声道,“诸位同门,今天地几番变乱,又逢杀劫,道君有意建一小界,留下道种,需诸多灵石宝珠,汇聚元气,造化灵机,诸位或可看顾门下,为我道脉解决远忧。”

    这等事情却是常有之事,即便是原先灵药宫也是埋下灵石灵物,汇聚成山,再是立下禁阵化作小界,一旦有变也可以此为依仗。

    张清一真人颔首言道,“此乃未雨绸缪、传道承继之举,贫道这处正有不少灵石灵玉,我明日便着人送来。”

    清一真人这般说罢,诸位真人也是一一应了,也是愿意从随。

    大传山,风华台,此处罡风卷荡,气盖穹云,雷霆布落,声动九天,就见一点剑光穿梭其中。风华台上只有数座宫观,看去十分简陋。而风华台下自有数百位修士正在结阵炼宝,引动雷霆真火,道道宝光漾动,令人目眩神迷。

    这时,一道清亮剑光跃起,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脚踏剑光从那阵图之中飞跃出来,少时就是落在风华台上一座道观前。他双目晶亮,气质跳脱,方是落下来便是不断喘着粗气,面上却是一片喜意。

    “师兄,你可是炼成了?”吱呀一声,道观大门就被扒了开来,门后钻出一个肤如腻雪、杏眸桃腮的红衣少女。她见了那少年躺在地上穿着粗气,奔了过来,捏着他脸颊,有些急切地撒娇道,“师兄师兄,你炼成了没有?”

    可是说了几遍,那少年只顾喘气,目中却是露出狡黠神采,又有几分得意。

    少女见此哼哼几声起了身来,踢了他两脚就不屑道,“就知道你炼不成,白白浪费了师父的宝贝。”

    “谁说我没有炼成?”少年听到此言腾地一声翻了起来,把手一指就见一点清亮剑光从他指尖跃出,绕指飞动,又有利光内藏,竟是一口上好飞剑。

    少女见得此物目中光芒大炽,双眸直直盯着这剑光激动道,“师兄,那我们可以去拜见师父了。”

    “是呀是呀。”少年挠了挠头,嘻嘻笑道,“只是不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子。”

    这少年名作孙昭,与这少女徐洧乃是世俗道观中的一对俗家弟子,因人间战乱四处流浪。只一日被李幼实遇见,他见这二人根骨上佳,神华内敛,乃是不可多得的炼剑之才,便就带到了大传山中。

    而大传山所在原本因宁虚清一掌之威山河崩塌,灵机尽散,不过也因此故是引得天地生出不少变化,其中就有雷霆下落、地火上涌,他深思下来便在此立了山门。

    他因见剑宗山门为昆仑所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无人能够操御诸多上古所传下的剑气,只是凭借剑气之厉,无法凭借其势,深感这等不立护山禁阵的弊端,因此便用了不少宝物从各派请来炼宝修道人,在此炼制一座阵图,意欲他日山门立下之后,以此演化。

    他向来不是固守陈规之人,剑冢虽是威能无穷,可是弊端一样明显,现在立下阵图既是要继承剑宗剑道之传,也是要护持道传,更要将剑道发扬光大。

    如今剑宗只剩他一个传人了,但是他对弟子的要求却是丝毫不减,反而更为严苛。一入此中,只是传下一道法诀与二人,留下丹药水食之外,每旬传剑一个时辰,若能一年之内窥得门径自然就可收入门下。

    孙昭、徐洧二人皆是天纵之才,不过半载已是入得门径,尤其是那徐洧,更是资材不凡。孙昭、徐洧二人皆是不凡,不过半载已是入得门径,尤其是那徐洧,更是资质尤佳。

    少时,似有剑啸之音,二人皆是兴奋不已,相互整理了衣衫,便就往风华台最高处飞奔疾去。少时,入得殿中,就见一个眉眼俊朗、目光清澈的年轻道人趺坐石台。二人连忙上得前来,拜道,“弟子叩拜老师,老师福寿无疆。”

    李幼实把手一点,落下两道灵光,随后言道,“先前我曾收过几名弟子,不过皆是身殒。你二人今日入我门中,当守我剑宗门规,护我剑宗门庭,承我剑宗道传,如有欺师灭祖之行,必教尔等受形神俱灭之罚。”

    二人听罢心中一凛,随后再是三拜,听得唤起身方是起了身来躬身立在一旁。

    约有半日,李幼实已是将今日功课布下,正欲令二人退去之时,却有一道清光在山外盘旋,他目光一震,起手将那清光摄来,看罢,微微凝眸,即对二人道,“你二人携我宝剑,前往广从山,自有人教你如何行事。”

    言罢,把袖一摆顿有数道剑光灌入二人识海之中,再是看时其人已是无有影踪,石台之下一只彩羽灵鸟。

    李幼实起得剑光纵入云天,行有半日,有一轻柔仙音将他唤住,他当下拨开剑光,目芒看去,却见乃是天仙道舒广尘。

    舒广尘稽首作礼,道,“冒昧阻拦李真人,敢问真人可是受乾元道君相邀前往太宙宫?”

    “正是。”李幼实目光看她,见其人眉宇之间似有忧色,便问道,“不知仙子有何见教?”

    “岂敢?”舒广尘问道,“乾元道君之意应当是为了应对这等灾劫。”说罢,伸出纤指朝天中指去。天中团团炽热星流汇聚,似有玄洞生出,令人望之生畏。她叹道,“此是天地衰亡、灵机败落之兆,乾元道君邀请我等应当就是为了此事。”

    李幼实心头震惊,若果真如此那么此方天地最终便会再无道法显世。他很快镇定下来,认真思索其中真实性,天仙道乃是诸道脉之中十分神秘的一支道传,万年来不过只有两位传人,其中一人也是万载以来此方天地唯一一位飞升修士。思及此处,当下肃容言道,“斗胆请仙子赐教。”

    二人御风同行,舒广尘肃声道,“昔年我师飞升之时曾窥得一线天机,传下手书,言及此劫,不过却是不知将会应在何时。近来,天象异变,又有乾元道君亲传书信,方式知晓此劫已现。”

    李幼实被她言语点明,冥冥之中也有感应,却已是深信此事。心中念头转过千变,皱眉道,“天地伟力所致,非人力可以扭转,乾元道君此法固然可以延缓一时,可是却非长久之计。”

    “确然如此。”舒广尘轻轻颔首,目中坚定道,“此一回必然是要寻到解决之道,否则便再无成道可能了。”

    二人同御天风往太宙宫而去,又有半日,却是见着数道清光自天边而来,只见一架飞舟青光升腾,阴阳二气环绕,隆盛至极。少时,就见归真观新任掌教孟元象迎了出来。三人互相道礼,随即同入飞舟之内。

    此时三大道脉同聚,孟元象挥退诸位弟子,一番详说之下也是心头震惊。

    俄而他目光冷冽道,“此事暂时不可泄露出去,否则必定引得修界动乱。”

    太宙宫中,云沐阳与诸位元神修士同论玄法,共同推衍天机,可是越是深入那玄机之时却是如陷泥淖。云沐阳当机立断便是起法一斩,诸人立刻从其中退了出来。

    “天机难测呀。”范桐手持法诀,叹声言道。

    “此事早在预料之中。”余鲲子哼了一声,随后目光看向云沐阳,问道,“方才我见道君目光湛然,似有明悟。”

    云沐阳微微点首道,“确实窥得些许,只是十分凌乱,还需再理头绪。”

    说罢,外间云肆童子拜道,“老爷,天仙道广尘仙子着青鸟道友送来一物,言道一定要亲手送到老爷手中。”

    云沐阳把手一招,不多时一只青鸟飞入殿中,口中吐出一物,即刻退了下去。云沐阳取来,却见此物圆润如一,光彩明亮,目光视之,微微生动。他以神念感知,不由目中亮起,笑道,“原来是钟离前辈飞升时了悟天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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