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独孤九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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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幸免的上那大夫家的老人,那大夫的娘家人死了个干干净净,过了几年也死了,萧槐真怒之后办事是当真狠毒,此刻萧槐对赵子愚起了真怒,郝明阙明白,赵子愚恐怕是死定了,但萧槐做事向来是赶尽杀绝,但赵子愚的亲戚太多了,让你萧槐一个一个杀?
诸葛漪和徐浅笑也有点惊了,诸葛漪虽说是不知道萧槐的脾气,但徐浅笑却把萧槐摸的透的不能再透了,萧槐这脾气若是真拧起来,别说是八匹马,就是八个神仙都拦不住萧槐,此刻萧槐只知道是赵子愚杀了李商阳,随后嫁祸给自己,还不知道赵子愚的背景,才如此狂放。
徐浅笑与郝明阙知道萧槐的脾气,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将赵子愚的身份告诉萧槐,但诸葛漪却不知道萧槐的脾气,诸葛漪看着郝明阙与徐浅笑的眼色也十分奇怪,定然是怕萧槐冲动,诸葛漪拍了拍萧槐,眉头皱了皱,“小槐啊,你得知道,你那大师兄啊,姓赵!”
听到这里萧槐一愣,“他姓赵怎么了,他姓赵,他姓。。。”说到这里萧槐愣了,这姓赵,姓赵能让自己忌惮的有几个?从诸葛漪口里说出来的,那定然不是平常的事,姓赵的,还能叫自己忌惮的,天下有几个?天子姓赵,几个王爷也姓赵,但能叫萧槐忌惮的,恐怕只有那位了。
朝堂之上,只有那位坐在龙椅上的,才能叫萧槐忌惮一些,萧槐毕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天下间能留住萧槐的也没有几个,真正有实力的,也就只有那位近乎是傀儡皇帝的人物,手下掌着军马,至少天下还是有不少人忠于大宋的,而忠于大宋的,就是看中那位皇帝。
萧槐一阵沉闷道“好好好,姓赵,莫说他姓赵,姓什么,我萧槐也要了结了他们。”诸葛漪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如何也想不到萧槐脾气竟如此倔,连皇上他萧槐也不怵,实际上恐怖的是这赵子愚乃是皇子!一来是为了大宋,二来是为了夺位。
帝王之家最无情,赵子愚的打算却是极为精准,莫说是李商阳,就算是赵子愚的亲爹,恐怕赵子愚都能把那皇帝给宰了,赵子愚是一个政客,如果不是帝王之家,赵子愚或许还能安安生生的做一个农民,但身处帝王之家,赵子愚也只是求安身立命罢了。
徐浅笑急忙拉住萧槐道:,“我说这回你可不能胡闹,皇帝可不是容易搬的,要做我们也算计算机。”徐浅笑也是决定了,即便是萧槐准备出手,即便是萧槐准备搬倒皇帝,徐浅笑也肯陪着萧槐闹上一闹,但如果让萧槐直接动的话,怕是会让萧槐惹出乱子,打草惊蛇,到时候更不好办。
萧槐皱了皱眉头道:,“罢了罢了,浅笑,等华山事了,咱们去临安逛上一逛。”随后萧槐就回过头去看了看郝明阙。(。)
佰柒玖章、华山女侠受重伤,各自屯兵待大战()
“明阙师兄,此次来,不只是来见见我的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萧槐正了正脸色,问起了郝明阙,郝明阙自然不会只为了萧槐跑上一趟,郝明阙嘿嘿一笑,不过萧槐这称呼却一点一点的生疏了起来,先是郝师兄,随后是二师兄,最后变成了明阙师兄,一句比一句生疏。
郝明阙苦笑一声,随后也是闷闷的点了点头,“我自然不是为这事来的,主要是为了华山论剑,若不是这事,子愚也不会叫我跑这么一趟啊,哈哈。”萧槐一阵苦笑,郝明阙竟是为了华山论剑来的,郝明阙虽说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但华山论剑也拿不到好处。
诸葛漪也来了兴趣:“明阙兄,别人不明白,你郝明阙能不知道?按你现在的能耐,华山论剑能拿到什么好处?甚至说,这次华山论剑,真正的目的,又不是每次华山论剑出现的秘籍,为什么你要插手?”郝明阙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
郝明阙点了点头,笑了笑道:“此事我又岂能不知?此次的华山论剑为的乃是那不可知的天数,为的是武林的安宁,此乃江湖大义,我临安无离教岂能袖手旁观?”郝明阙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但诸葛漪和徐浅笑都不信,怎么可能真的是为了天数的事?绝不可能。
郝明阙三缄其口,却是不准备再说一句话,随后也叫无离教的高手并入一列高手中,无数的高手飞奔,令狐冲心里却十分担心,宁中则乃是令狐冲的师娘,先一步回华山却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无数的高手心里都十分担忧,宁中则乃是一位豪气的女侠,江湖人士都无比敬仰。
也正是宁中则做事的准则十分侠义,这才叫无数的江湖高手担忧,奔袭三天三夜,一行众人才到华山,华山山门高悬,其上竟吊着几个死人!看到这状况,独孤求败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道“华山出事了!”华山派历史悠久,想不到在这时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于奠眼睛一瞪急忙朝着后面喊道:“糟了,华山出事了!”于奠与独孤求败一马当先冲了进去,无数的高手跟着独孤求败与于奠冲入了华山派的广场之中,这景象却把于奠等人一惊!广场之中也满是鲜血,四处躺着几个华山派的弟子,但看了一遍都没有宁中则的影子。
令狐冲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些死了的华山派高手有不少还和令狐冲喝过酒,这定然是宁中则的那一支华山队伍,后面的高手也跟了过来,萧槐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快去华山殿内看看!”萧槐带着许多高手涌进华山正殿,这时萧槐等人却不恶心了,毕竟习惯了。
华山大殿之上供奉的牌位上都染着鲜血,四周的柱子都被劈的尽是剑痕,华山之上残垣断壁,倒下了无数的高手,令狐冲眼尖,远远的看见斜躺在三清像旁边的宁中则,只见宁中则斜斜的靠在三清像的旁边,手中的宝剑也被断成了两截,就散散的落在地上。
宁中则此刻也是受伤了,额头之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不少的血污,肩膀还有一道明显的剑伤,令狐冲一愣,急忙冲了过去,宁中则当年是如何的照顾令狐冲?此刻令狐冲是着急的很,急忙招呼了几个恒山派的女弟子将宁中则抬了出来,黄药师也急忙迈步走了过来。
黄药师何等人物?医卜星相无所不通,迈步走到了宁中则身边,用手往宁中则脉上一搭,黄药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喃道:“虽说性命无忧,但外伤太重啊,不好办啊。”黄药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九花玉露丸塞进宁中则嘴里,随后手指连着在宁中则身上点了几个穴道。
血脉凝滞,黄药师也是应急,点了宁中则几个止血的穴道,九花玉露丸又是疗伤奇药,就是一瞬间,宁中则肩膀上的血流的也不是那么快了,远远的萧槐只看见宁中则眉头紧锁,嘴角微微的抖了两下,萧槐眼睛一下瞪了起来,急忙往前走了两步。
萧槐拍了拍黄药师道:“黄岛主,能不能让宁女侠把话说出来?”这事不能缓着,宁中则定然知道是谁伤了自己,江湖之中,纷乱无比,却也不一定就是那神秘势力伤了宁中则,若是其他的门派来华山派寻仇反倒搞的一众高手都无法安生,怕扰了华山论剑。
不管是谁,听了那神秘势力要来了,睡觉都睡不踏实,若是那样,与神秘势力决战那就定然要打上几分折扣,黄药师点了点头道“那我就试试。”黄药师手指连动,不停的在宁中则周身的大穴上击打,黄药师那是何等的打穴功夫?只见宁中则的面色渐渐的好了起来。
黄药师抬手又往宁中则的嘴里塞了几颗九花玉露丸,随后于奠与独孤求败往前迈了两步,手掌贴着宁中则渡着真气,宁中则面色微微变好,闭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嘴里喃喃的说着“当心。。。。当心。。。。。那势力。。。。。。师。。。。。。左。。。。。”随后宁中则又晕了过去。
见宁中则又晕了过去,黄药师也一阵苦笑道:“只能如此了,没有别的办法,若想治伤的话,还得找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我自然是不行的。”黄药师虽说医术一流,但若是比上那些数得上号的神医,还是要逊色上不少,毕竟黄药师乃是全才,又不可能每一门都精通。
萧槐点了点头道:“罢了,这样就好了,咱们各自找地方歇了吧,记住一定要戒备,几位前辈,也劳烦你们分开驻扎,就算遇到了袭击也能拖住片刻,如果被袭击了一定要通知我们。”随后各大门派就分着驻扎在华山派的大殿与客房之中了,而宁中则则由令狐冲带去蝶谷。
进华山可能有危险,但出华山却不可能有危险,所以也只是令狐冲带着宁中则往蝶谷去了,一来宁中则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二来也不是长生高手,所以想来不会有太大危险。(。)
佰叁零章、费彬陆柏抗萧槐,萧槐一怒震五岳()
各派驻扎完毕,五岳剑派就驻扎在华山派的大殿之中,于奠与东灵道长都驻扎在此,而萧槐作为嵩山派的掌门,自然也要驻扎在这里,恒山派都是女弟子,不方便和其他四岳的高手住在一起,一众恒山弟子就与令狐冲一齐去了后堂驻扎,各个高手也都分布了下去。
萧槐正往嵩山的驻地走,那一众嵩山的高手却像躲瘟神一样避开萧槐,这一从的嵩山高手都是原来左冷禅的老班底,如今左冷禅一死,这一从的长生高手自然不可能服了萧槐,他们宁可跟着费彬陆柏,也不会跟着萧槐,以嵩山从人来看,费彬陆柏要比萧槐近的多。
萧槐见了这状况却皱了皱眉头,萧槐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从的嵩山高手定然不会轻易就服了自己,虽说萧槐心里早已经有数,但是如何也想不到这一从嵩山高手敢做的这么明显,但萧槐何时是好惹的主?萧槐抬头看了看远处站着的费彬却笑了出来,折腾死你们。、
“费彬,陆柏,我刚接任嵩山派的掌门,还不太熟络,但我这嵩山掌门不会嵩山剑法也是惹人耻笑,你们两个比划比划,叫我也见识见识嵩山剑法的风采。”费彬面色一变,这萧槐竟然想这么折腾自己,他费彬也有傲气,双眼一闭,充耳不闻,丝毫不理会萧槐的话。
萧槐脸色一沉,心里却笑了,好你个费彬,好你个陆柏,我等的就是你们两个装作没听见,萧槐回头对着东灵道长一笑道“东灵道长,按嵩山的门规,不听掌门调遣,该当何罪?”东灵道长见了是萧槐发问,面皮也古怪的抽搐了两下,东灵道长心里明白,萧槐丝毫不弱于他。
东灵道长的面色有点难看,毕竟那一日东灵也是使了**分的实力,竟抵不住萧槐,此刻萧槐相问也东灵道长自然是明白,萧槐这是准备收拾费彬与陆柏,东灵道长点头一笑道,“按嵩山派门规,不尊掌门之令者,由嵩山掌门自行处置,门下不得违抗,违者当杀。”
东灵道长自然不认识费彬与陆柏,但东灵道长知道,那萧槐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东灵道长所说,也的确是嵩山派的门规,但这话在费彬与陆柏心中却不是那个味,东灵道长此话一出,那就代表东灵道长也支持萧槐,于奠也没有插言一句,想来费彬与陆柏是在劫难逃了。
萧槐嘴角一翘,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费彬与陆柏厉喝道:“费彬!陆柏!你二人可任罚!”萧槐单凭气势费彬与陆柏就不敢出手,但费彬与陆柏也不是易与之辈,一众嵩山高手向前逼近,与费彬陆柏站在一起,萧槐嘴角一翘,心道:你们也真是胆大,还想与我萧槐动手?
东灵道长都不忍心看了,这费彬与陆柏真是不知死活,若是不跟萧槐斗,或许费彬陆柏等嵩山高手在嵩山还有一席之地,但此刻这二人以嵩山多位高手胁迫萧槐,恐怕嵩山的高手未来也没有好日子过了,萧槐往前迈了两步,费彬等人脸色都是一僵,但碍于面子,也不好退开。
“萧。。。萧槐!你要干嘛?”费彬自然知道萧槐的能耐,若是真动起手来,在场的除了于奠与东灵道长,怕是没有任何一人能跟萧槐过上两招,但费彬与陆柏却不认为萧槐真会杀他,毕竟嵩山派所有的高手都在这里,费彬还真不信萧槐能将他们都处置了,法不责众。
但费彬却没想明白,在他面前的是萧槐啊,最年轻的半步长生高手!萧槐的脾气何等暴烈?只见萧槐嘴角一翘,冷冷的看着费彬等人,“费彬,这可是你们逼我的。”萧槐迈了两步一把捏住费彬的衣衫,费彬此刻也惊慌起来,双手不停的乱拍,嘴上还喊叫着。
“萧槐!你胆敢对我无理!我整个嵩山也不会认你这个掌门!”费彬还是自食着萧槐不会当真处置了一众高手,哪知惹怒了萧槐!萧槐两眼一瞪,扬起手狠狠的对着费彬就是啪的一计耳光,这一巴掌都把费彬打懵了!“萧槐!你竟敢打我!老子跟你没完!等回了嵩山!”
费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