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独孤九剑-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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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吴璘可以说为大宋捐躯,死而无悔,但是本身他吴璘乃是大将,他如此说可以,他有这个立场,但是这帮军卒呢?很明显,金兵不愿意死,宋兵也不愿意死,但是上了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条路,或者,也有第三条路,只不过满足不了他们的野心。
吴璘大刀一垂,失魂落魄的对着那四五名金兵叹了口气道,“唉。。。你们走吧。。。莫要再当兵了,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放他手下金兵一马。”吴璘调转马头,显然是不认为身后那几个金兵对他有什么威胁,黑鬃马似乎感受到了吴璘心情的低沉,只是慢慢的踏着蹄子。
马刚走了两步,吴璘大刀猛的一举,几个金兵吓了一跳,以为吴璘要反悔呢,他们也没想过跑,跑也不可能跑过吴璘的那匹黑鬃马,却看见吴璘大刀举起,一声厉喝,“完颜洪烈,我今日放你一马,勿要平添杀孽,再敢犯我大宋,叫你片甲不留,收兵!”
吴璘这一句收兵喊的斯歇底里,连远处的萧槐等人也听到了吴璘都吼声,毕竟吴璘才是涪水关的守将,自己着一众江湖人士虽说是为国出力,但是也不是多管闲事,萧槐双足一点,退出了战圈,数千狼牙兵被萧槐杀的去了一半,再无攻无不克的架势,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
砍山骑兵、巨人一族,两支部队跟着吴璘缓缓的退回了涪水关,留在涪水关外的是无数金兵的尸体,其中或许有慈祥的父亲,或许有孝子,或许有令人羡慕的丈夫,不过此刻他们的身份却只有一个,死人,被历史永远抹去名字的小卒,被埋葬在战争中的士兵。
而这些死人,改变了一些人的称呼,有的人被称呼为孤儿,有的人被称呼为寡妇,以及一些,无人赡养的老人,吴璘放眼望去,看着这无尽的死尸却叹了口气,“非战之罪,人之过耳”这话说的有些大逆不道,吴璘所说的乃是,造成惨状的,不是战争,而是人心!
这个人心,或者是金国皇帝的心,亦或者是宋朝皇帝的心,不过,唯一敢确定的是,酿成这些惨祸的,永远不是战争中士兵们的心,因为他们只是一把刀罢了,此刻的吴璘也是一把刀,不过他不甘心做这把屠杀百姓的刀了,或者说,他只能尽力扭转局面罢了。
吴璘是历史的牺牲品,宋朝的牺牲品,他的价值只是保守住宋朝的财产,可笑的是,宋国皇帝的价值竟然不是保护百姓的财产,百姓最珍贵的财产是什么?是生命,反观宋朝,甚至是历代各国,竟都是用百姓最珍贵的财产去换取国家的利益,当真让人寒心。
此刻的吴璘是悔恨的,此刻的吴璘是落寞的,此刻的吴璘,是骄傲的!(。)
佰陆陆章、天门力促武林盟,泰山恒山解难题()
吴璘手下的砍山骑兵退了,巨人一族也都退了,无数的金兵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战场,完颜洪烈如何都没想到结局竟是如此的大败,点齐兵马,大举南侵,先是被吴璘抵挡,随后竟被中原武林人士给捣了个底朝天,此时此刻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战场,远处飞来几人。
这人手里拿着一杆熟铜打狗棍,轻灵挪移,有出尘之态,这人正是史忘,史忘身后跟着衡山的于奠,襄阳城的郭襄,却说当日史忘起身去寻岳老三,正撞上四大恶人,史忘自然不会吃亏,拎着熟铜打狗棒就跟四大恶人打了起来,毕竟长生高手,以一敌四,不显败像。
四大恶人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是在武林中横行多少年的恶人,就算是碰上丐祖史忘,着四人也敢硬着头皮欺上去,史忘技压四人,便是任凭你段延庆一阳指卓绝,任凭你南海鳄神鳄鱼剪锋利,史忘也正是将熟铜打狗棍轮过去罢了,史忘独斗四大恶人!
据于奠所说,史忘或许是长生之列中最刚猛的一个,从史忘杀进战圈,到将四大恶人全部击垮,全身而退,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随后于奠与史忘掩杀了片刻,爬误了时辰,就先去完颜洪烈的大营了,如果不是于奠与郭襄有一面之缘,恐怕史忘就要跟郭襄打起来。
涪水关内,一片张灯结彩,百姓无不欢腾,“金狗被打跑啦,金兵败啦!”涪水关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叫买的吆喝声,孩子的嬉闹声,还夹杂着些许的风声,而萧槐等人,正在盗门的大殿庆功,不论如何,的确是打退了金兵,的确是为大宋尽了一份力。
一席人落座,为首的一排,乃是,史忘、阿青、东灵道人、扫地僧、一众的长生高手在第一排,第二排则是史忘与郭襄等人,随后各门各派依次排列,只是这次华山嵩山却微微靠后,天门道长缓缓走出两步,清了清嗓子,“今天,此刻,武林结盟乃是大势所趋!”
首先天门道长这一句话就把好多人弄糊涂了,什么大势所趋啊?不是胜了么?如果是败了还好说,国之将倾,各门各派拧成一股绳,联手抗金,但是这一仗胜了啊,而且还胜得很漂亮!天门道长没管他们想什么,只是继续说,“嵩山,华山,左冷禅、与岳不群!”
原来这人就是准备说这两位,这两位都叛变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此刻都被于奠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于奠皱了皱眉,天门缓缓迈了两步,“如左冷禅岳不群这等败类尚能为武林中的武学大家作威作福,风骨何在?气概何在?”随后天门给一众长生高手作了个揖。
“恳请几位武林前辈,江湖上的泰山北斗,组织成江湖的联盟,以几位武林前辈为首,了结江湖上的桩桩公案!”天门道长一字一句,说的倒也是义愤填膺,但是没什么用,张三丰等不问世事,看都没正眼看他,反倒是于奠,沉吟了半晌,就那么斜斜的看着天门。
张三丰见场面太过尴尬,随即说了两句话,“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们几个老不死也不想多管闲事啦。”要说张三丰着老道看起来慈眉善目,但真正犯起混来,那是神仙抽风,你拦也拦不住,随后史忘也接话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操心这么多乱事!”
很显然,也不能让天门就这么回座位上,毕竟长生高手都是传说,多少还碍于辈分,也不好直接推了,除了史忘这么直脾气,于奠看了看史忘,又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向张三丰,缓缓站起,对着天门一笑,“结盟或许不必,不过什么公案我倒是想听听,方便的话,今天就结了。”
于奠要管闲事了,实际上也没办法,因为这个天门道长当年也是如左冷禅岳不群一般,常常要于奠照顾,还一口一个江湖,于奠也想看看,现在,什么是江湖。天门道长扑通往地上一跪,“于师伯,嵩山华山残害我泰山弟子,如今虽说岳不群左冷禅已死,但从犯不可饶恕!”
天门道长这话一出却把于奠说愣了,“嵩山华山残害泰山弟子?怎么回事?你且说来。”天门道长应了一声,“当初左冷禅与岳不群想要五岳合一,他嵩山与华山全力支持,而衡山与我泰山却是宁死不从,随后恒山也帮左冷禅了,因为定逸师妹于定闲师妹,都死了!”
于奠猛的站起,又慢慢坐下,“你这一辈,有多少是被害死的?又是怎么被华山嵩山害死的?可有证据?”天门道长似乎早有预备,“定逸师妹死于大开碑手,属于外家武学,但是我们却是能看出,定逸师妹乃是死在内功高手手中,而大开碑手也是模仿的!”
此刻天门道长语气顿了顿,随即继续说道“大开碑手讲究刚猛浑厚,但是定逸师妹的伤痕却是紫青色的,据说当时伤口还有些炙热,最后一番调查,那伤口乃是大嵩阳掌伪装大开碑手打的!而大嵩阳掌有这个境界的,只有两人,一是左冷禅,另一人就是费彬!”
一句话接着一句话,铁证如山,理直气壮,一旁嵩山派的人都缩了缩脑袋,毕竟此刻他们再不是五岳剑派之首了,因为最强的左冷禅投降金人,被这位师爷级人物击杀了,而且恒山定逸之事这帮嵩山派的弟子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敢声张罢了,此刻天门道长旧事重提,岂能善罢甘休?
听到这里,恒山现任掌门定智师太脸色变了,“天门!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与左冷禅有关系?所所以才支持五岳剑派合并?”天门道长一声冷笑,“定智,你莫要自取其辱,早在当年五脉决胜之时,你就已经破了你们恒山门规,与左冷禅私会私通,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天门这一句话吼出却激怒了定智师太,“天门,你红口白牙血口喷人是不是?你哪只眼睛我与左冷禅私通了!我还看见你和定逸师姐幽会呢!”(。)
佰陆柒章、定智师太秘闻现,清净散人怀六甲()
天门道长,定智师太,一个泰山剑派掌门,一个恒山剑派掌门,两个人在这里就像骂街一样,“定智!你以为你和嵩山十三太保的关系我们都不知道么!”说这句话的是一位衡山派的长老,定智师太最早是恒山定字辈的小师妹,同时也是恒山那一届中最漂亮的。
在当年,嵩山的十三太保,华山的封不平,成不忧,甚至是泰山派衡山派的一些高手,当时都是倾心于定智师太的,但是这个定智师太风评不太好,最后跟嵩山派的十三太保搞的不清不楚,因为这事嵩山派的十三太保差点打起来,这事也一直是左冷禅帮着在调和。
此刻左冷禅死了,定智师太没了靠山,也定然不敢张狂,但没想到这定智做了恒山掌门连说话都硬气了几分,竟然敢公然与天门道长叫板,衡山派很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边起上哄了,“定智,你跟少林方丈的事公开了吗?”这话一出却让定智愣了一会。
随即定智火了,整个人像炸毛了一般“你才跟少林方丈有事!”随即剑都要拔出来了,却又听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不知道是哪一位吼了一声,“定智,你被日月魔教生擒那回,为什么被放回来啦?”本来这句话没什么别的意思,但这时候说出来,就意味深长了。
这位话音刚落,另一位十三太保,号称白头仙翁的卜沉又插嘴了,“陆柏!你不就是没得到定智师妹的青睐么,犯得上如此恶言相向?”这时泰山的玉钟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喊了一句,“卜沉,你头上有点绿光你知道吗?”说完玉钟子和一众泰山的高手都笑了出来。
当然,这些个泰山的高手并不知道首席的一众人中,就有他们泰山派的祖师爷,东灵铁剑,卜沉被玉钟子这一句话气的火冒三丈,起身就要拔剑,手刚放在剑柄上就被一个衡山派的高手按住了,到这里场面算是真乱了,定智师太拔剑就跟天门道长拼命。
斜倚在房梁上的令狐冲对着杨过一阵苦笑,随后又拿起身边的酒壶与杨过拼上了酒,场中好不热闹,五岳剑派还没等于奠说话就打起来了,不可开交,就好像有血海深仇一般,猛的就听着一阵碎裂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于奠身前的那个小茶壶竟掉在地上,摔碎了!
于奠慢慢的站起身,“你们都是我徒弟辈的,本来我不愿意管。”正正慢悠悠的走着,一伸手就把莫大抽出一半的细剑按了回去,“不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时此刻你们竟然互相残杀!”于奠脚步没停下,继续往前走,慢慢的将每一把剑按回到剑鞘之中。
这时于奠已经走到天门道长与定智师太身边了,于奠缓缓的将天门道长手中的长剑按回剑鞘,天门道长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这人乃是于奠,天门道长一时间就跟小猫似的,话都不敢说了,正在这时,于奠去抓定智师太的剑了,与之前的手法一样。
手轻轻的往定智师太的手腕上一搭,却是暗暗的用拇指渡了一下定智师太的脉门,这一渡可叫于奠有些火了,左手猛的就是一耳光,啪,这一巴掌把定智都打傻了,“你竟然打我!你这个衡山派的前辈!竟然敢打我这个恒山派的掌门!我跟你拼了!啊啊啊啊”
于奠手速奇快,啪啪点住定智的两个穴道,定智动都别想动了,“定智师太,我方才帮你收剑的时候渡了一下你的脉象,哼哼,恭喜你,你有喜了。”于奠这皮笑肉不笑的恭喜却真把定智惊住了!但是于奠还没有说完,语重心长的训斥,“真是不注意,都三个月身孕的人了。”
这时五岳剑派的众人才反应过来,三个月?三个月前,不正是恒山派和嵩山派汇合的日子?这寓意不言自明,天门道长哼哼一阵冷笑,“左冷禅那厮还挺厉害,这就让定智师妹怀了他的孩子,呵呵,只不过左冷禅已经去地府报道了,恒山派的定智师妹变成寡妇了?呵呵”
这时于奠又张嘴了,“不只是定智,还有那个,那个,还有那个。”于奠一连指出好几个恒山的女弟子,随后总结了一句,“她们都有喜了!”这消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