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太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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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让龟丞相作陪,和魔生饮起酒来,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龙王心里高兴,饮过数杯之后,有些微醺,便问魔生:“杀吾儿者,你当如何处置?”
“自然送回幽冥山,交与魔尊歃血练功之用。”魔生随口答道。
“此法甚好,但求你不要轻易地弄死他,要让他受尽折磨而死,以泄我心头之恨。”龙王面带温怒之色,狠叨叨地说道。
魔菲却插话道:“魔生哥,不是另有用处吗?”
魔生瞪了魔菲一眼,哼道:“当然另有用处,那就是把他碎尸万段,然后才进献给魔尊享用。”
龙王听罢,嘿嘿笑着说:“对,就将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龟丞相颤巍巍地端起酒杯,佝偻着身躯,走到魔生身边,恭恭敬敬的言道:“今日多亏两位侠士,九龙子大仇得报,本相替龙王再谢恩公,有何驱使,肝脑涂地,也要办来。”
说完,便使劲地扬起脖子,将酒送进肚中。
魔生听龟丞相说他们是侠士,总觉着有些刺耳,但仍旧是若无其事地回道:“丞相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请勿当作大事。”
吃罢晚饭,龟丞相安顿好魔菲的住处,便礼让着魔生去观赏歌舞。
魔菲躺在暖帐之中,倍感舒适,心道,没想到这海底龙宫竟能将水挡在门外不说,还丝毫不见潮湿之气,这龙王真会享受啊。
胡思乱想着,便进入梦乡。
魔生刚才还奇怪,去看歌舞表演,为何不带上魔菲,等入座之后,舞女们身披薄如蝉翼地轻纱,内里再无遮羞之物,花枝招展地走上演舞台才知,原来是此等玄机啊。
龙王对这些舞娘习以为常,并不像龟丞相那般,双眼突出,色迷迷地盯着这些舞动的女人们,目不转睛。
舞娘们个个风骚撩人,极尽挑逗的动作,令魔生也不禁动容。
魔生虽说也见多识广,但从未见过如此跳舞的女人,毕竟自己是个功能健全的男性之身,如何能坐怀不乱,稳住心神。
龙王在旁察颜悦色,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道:“今夜可挑选几人,陪你安寝如何?”
魔生这才回过神来,又想起子晴的面孔来,推让道:“算了,此舞只应龙宫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能见识一番即可,安能去亵渎这些妙人儿啊。”
龙王哈哈大笑,说道:“这是本王的一番心意,请务必笑纳为好。”
那龙王心中其实是担心魔生不按世间最残忍之法,去处置忘忧等人,才不惜将自己四处搜刮的人间美色,已是调教多日,奉上台来,就算与老龙王如影随形的龟丞相也极少能见她们一面,目的就是令魔生就范,以期他知恩图报,将那忘忧等人尝尽悲惨手段,再奔赴黄泉。
魔生焉能不知龙王的所虑之事,便笑道:“请龙王尽可放心,我自会处理好交办之事,再说我早有心上人了,不能心存旁骛,见异思迁啊。”
“言过了,逢场作戏而已,何必当真,这些尤物都是本王的心爱之选,本王都不在意,你又何必纠结呢,听我的,此曲舞罢,便让她们送你去安歇。”龙王笑着言道,并不理会魔生的推却。
魔生再言无益,便不多推辞,随龙王的安排吧,到时见机行事,将她们打发走便是。
一曲终结,龙王让龟丞相带着魔生去往卧榻,身后跟着一帮妖艳地女人们,呼呼啦啦,莺歌燕语,簇拥着魔生,魔生好似万红从中的一抹绿意。
龙王在他们身后喊道:“好生伺候着,如若懈怠,必将重罚。”
舞娘们齐声答应着。
走进卧榻之室,龟丞相知趣地疾步走开,女子们一拥而入,抢着为魔生更衣解带,魔生就算浑身是手,也拦不住这些热情似火的姑娘们,左推右挡,也无济于事,只好大声喝道:“都住手。”
姑娘们并不在意魔生的窘态,心想,天下的男人,哪有不见色起意的,也就装作一时,便纷纷将围在身上的薄纱扯掉,与那魔生赤身相对。
魔生举手遮住眼睛,又道:“请各位自重,不可如此。”
姑娘们笑逐颜开,嬉笑着,有个女子娇滴滴地言道:“就别遮遮掩掩的了,**一刻值千金,我们这么多姑娘,你可得雨露均沾啊。”
说话间,这些女子又扑向了魔生的怀中,魔生却有些把持不住,刚要伸手去触摸女子们嫩滑的肌肤,而子晴哀怨的眼神再次映入魔生的脑海。
魔生灵机一动,突然用手在脸上一抹,那白须的老脸瞬息变为铁面,姑娘们惊叫一声,慌不迭地逃出门去,嘴里还喊着妖怪。
魔菲刚刚睡着,就听耳边乱哄哄的,便起身来瞧,只见魔生呆坐在卧榻边上,发着愣,便问:“魔生哥,刚才发生了何事呀?”
魔生挥挥手,说:“无事,去睡吧。”
魔菲本想陪着魔生坐一会,说说体己话,但见魔生冷冰冰的样子,便怏怏不快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魔生这才静下心来,心有余悸,若是自己没想到这个茬口,还真不知如何脱身呢。
第58章 芳心暗许()
这日,杜康约好了义虎和云逸及水墨涵到酒馆喝酒,也是为他们送行,趁他们还没赶到,便独饮独酌起来,醉眼朦胧地察觉到一对青年男女走了进来,坐到了旁边的桌前。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
那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白衣纶巾,温文儒雅,手里握着一柄宝剑,风尘仆仆,而女子却楚楚动人,一袭长裙,娇媚万分,落座之后,便轻启朱唇:“小二,热壶女儿红,有什么好菜随意上几盘便可。”
“客官,请多包涵,今日的好酒都卖光了,能否沏壶好茶,暂且对付一口。”店小二陪着笑脸,过来道歉。
女子却道:“开个饭庄,怎会无好酒招待,要不出去买些也可。”
“听雪,算了,喝点热茶也可。”男子怕给店家找麻烦,便劝着女子。
杜康在旁言道:“无酒不成欢,我这还存有几坛好酒,送与你们一坛吧。”
说着,就从脚下提溜起一坛酒,放在了他们面前。
“这可如何使得?”男子连忙起身,推让着。
“谢了。”女子却不见外,随手将酒坛开了封,又闻了闻,叫道,“好烈的酒啊。”
“在下西门听风,这是舍妹听雪,多谢你的酒。”男子彬彬有礼,拱手谢道。
杜康草草地还了下礼,含糊地说道:“无妨,无妨,都是杯中君子,好酒待高朋啊。( )”
几道热菜上桌,西门听风让道:“看你独自一人,要不凑到一起,咱们边喝边谈?”
杜康瞅了瞅门外,还不见义虎他们的身影,便嘱咐店小二将饭桌留着,他先于西门兄妹喝上一会。
杯酒下肚,陌生感一扫而光,杜康话就多了起来,问道:“你们兄妹这是要去往哪里?”
“呵呵,我哥听风是个剑痴,想去南诏国拜见女娲娘娘,请她指点剑术。”听雪瞅着杜康,并不羞涩,也未隐瞒,张口答道。
杜康听说他们要去南诏国,便笑了,说:“正巧,我今日便是为几位朋友送行,他们也是去往南诏国,不如你们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听风并没答话,听雪却道:“好呀,不过你那些朋友是何来历,我哥哥交友可是很挑剔的啊。”
“绝对是正派人士,个个武艺高强,心怀苍生,急公好义,侠义心肠,行事光明磊落,刚刚才降服了风凌山的火魔,为当地除去一大祸害,不信你访听一番,人人都在传诵他们的事迹呐。”杜康自豪地介绍着他的那几位朋友。
听风来了兴致,双眸闪着光,问道:“你说他们武艺高强,可否与我比试一番?”
“那得先结识再说,总不能见面就开打吧。”杜康委婉地劝道。
听风忙说:“那是自然。”
说话之际,杜康悄然打量着西门听雪,这女儿家生就的娇柔清丽,言谈举止落落大方,绝非一般人家的小姐可比,便有了几分喜欢。
杜康正在遐想着,义虎带着水墨涵和云逸步入酒馆,径直来到他们桌前,云逸抢先一步,抱拳便和西门听风打起招呼:“不知杜康兄的朋友何时来此,有失迎迓,还请见谅,在下云逸这厢有礼了。”
说完,又将义虎和水墨涵介绍了一番。
“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刚结识的新朋友。”杜康连忙站起身来,借着酒劲,拉过听雪,又言,“这位是小妹西门听雪,那位是他的哥哥听风。”
听风眼见这几位神采非凡,果然不同凡响,便有心结识,拱手而言:“在下西门听风,请多指教,那就坐到一起,畅聊一番吧。”
义虎和水墨涵也不推让,笑着还礼,入座。
听雪却偷瞄着进门的这几位,那义虎面膛黝黑,目光深邃,沧桑之感扑面而来,而水墨涵木讷少言,眼眸清澈,看样子出道不久,云逸与他们大不相同,模样俊秀,待人热诚,一笑一颦,都是那么的挥洒自如,像是个久居江湖之人。
听风也在掂量着座中的这几人,凭直觉而言,只有那义虎功法非凡,大有深藏不露之感,又见他一只手捂着腰间不放,不知何故。
听雪也觉察出义虎的异样,并不惧生,瞅着义虎的那只手,便笑着说道:“义虎哥,莫非你藏了何种宝贝,怕我们惦记不成?”
义虎黑着脸,并不答话,云逸却替他回道:“莫要取笑于他,那腰间的铃铛,可是他的命根子。”
“是何宝物,拿出来瞧瞧,让我们也开开眼。”听雪好奇心被撩拨起来,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义虎扭身躲避着,脸现愠怒之色。
云逸赶紧拦道:“算了,铃铛里藏着义虎兄弟的爱人,谁都不能碰的,你看他那神情,是不是有种拼命的感觉。”
听风也道:“听雪,不可胡闹。”
听雪悻悻地住了手,也不再纠缠那义虎的宝贝,而是笑盈盈地瞅着云逸说:“他太小气了,不理他了,咱们猜拳喝酒如何?”
“好呀,不过不许耍赖,输了可要真喝的。”云逸饶有兴致地瞅着听雪,说道。
义虎因玉姬之事无法释怀,落寞寡言,独自端起酒碗,连喝了几回。
水墨涵心里担忧着义虎,想拦着义虎,听风却道:“来,独饮无趣,我陪你。”
义虎也不言语,举起酒碗,与那听风对饮起来。水墨涵不想再次醉酒,而是小口啜着热茶,听着云逸和听雪谈天说地。
杜康又醉得不省人事,有心与那听雪攀谈一番,却被云逸抢了戏,抬起醉眼瞅着他们俩相谈甚欢,想要插话,嘴却不听使唤,没过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水墨涵心中有些好笑,见那听雪和云逸已是移到了另一桌前,不知云逸讲出了什么见闻,引得听雪笑声不断,而义虎和听风也不搭话,只顾着干杯痛饮。
再看那杜康,还没切入今日送行的正题,便已经是游荡在那云梦之间了。
就听云逸言道:“你说你哥哥是位剑痴,有何凭据?”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他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剩下的光景,便是揣摩剑术,就算火上房了,他也不会过问一声的,这不是剑痴,还能是哪个?”听雪说着哥哥的轶事。
云逸叹道:“如此说来,你哥哥确是有些痴迷于剑啊,世间难有几人像你哥哥这般忘情于此,将来必有大成。”
听到云逸赞许哥哥,听雪眼波流转,瞅了听风一眼,又低下头,暗自对云逸默生情愫,不觉之间,便有些了羞怯的感觉。
“你与哥哥游走江湖,可觉辛苦?”云逸觉着女孩子闯荡九州,生活飘忽不定,必然想要落地生根。
听雪眨着眼睛说:“不会了,无拘无束,幕天席地,快意恩仇,多么美好的画卷啊。”
听雪抒发着对生活的热爱之情,义虎喝着酒,用手摩挲着腰间的聚魂铃,叹息着,若是那玉姬尚能活在人世,心思也该和听雪差不多吧,可叹的是,那日只听到铃铛里传出了玉姬的一句玩笑话,再无声息了,无论义虎如何对着聚魂铃喃喃自语,而玉姬像是走远了,听不见义虎的独诉衷肠。
此后,义虎便生怕聚魂铃被人抢走,总会腾出一只手,护在腰间,得空便与那铃铛痴言痴语,把水墨涵担心得够呛。
就见店小二连跑带颠地奔向门口,水墨涵扭头一看,门外走进来一位白须老者,还有个芳华正茂的姑娘家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