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在洪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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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见竟然还有人顶风而上,心中愈发不喜,“受幼时学于太师,许是受资质驽钝,过于疏懒,不曾读到过,不知是哪家典籍,梅大夫可能说于朕一听?让朕一开眼界。”
鲁雄之言乃是递上一个梯子,让帝辛下了台阶,都好说话,可是唯一一点鲁雄料错了,那便是帝辛的表情,问出那番话的时候帝辛表情诚恳,面色谦和,那里有一点找茬的意思。可是帝辛这番话一说,连他也被架在了火上,一时间只觉的坐立难安。
帝辛与群臣一阵辩论,精神更是疲累,眼看如此局面也是奈何,不过圣母庙降香是想都不用想的。只得说道,“既然无事,那便退朝罢。”
梅伯与杜元铣一同,先到杜元铣家前,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忙令随从喝开,问道,“什么事?”门役道:“有一道人在照墙上题了一首诗。”
第156章 苦寻觅良人何方()
听到门子之言,杜元铣和梅伯直接来到照墙之前,之间上面题着一首七言诗词。
获罪上天因失德,
狡言抗辩罪忠贤。
斩杀妖邪亦难改,
从此仁德迁西土。
杜元铣与梅伯相互交换眼色,只是觉得诗中含义深刻,命令下人以水洗去,却都暗暗记下原文,仔细诵读后,心中隐隐觉察此诗词必是当日朝会献剑的道人所题下。可是以杜元铣和梅伯的眼光来看,诗词中内容却有失偏颇。
原来当日云中子并没有离开朝歌,却是心中不岔,在朝歌隐藏下来,有心要给帝辛一个报应,但仙道路窄,容不得太多私心,却是使不得仙家妙法神通手段,只能闷气暗生,如此一天之后方才稍微好转,题下这一首七言诗,其中却是隐隐透出阐教今后的打算,来印证自身的灵验。
杜元铣道:“顺天应人,大王此事还有偏颇,无论秉直谏言,还是青史留名,都是我辈臣子因由的本份。”
梅伯心中有私,不敢承刚正之气,因而说道:“不妥,首相因道人之故,私自脱离职守,事情变得有些复杂,我们却是不好再行多说。”
杜元铣道:“可是我司掌司天台,职责所在,不得不奏啊?”
梅伯道:“那便要看大王的态度了,大王新登大宝,很难琢磨啊,前天我以为我因为道人的缘故难免会被牵连,可是大王今日提也不提,却让我心下更是忐忑。你旁观甚久,必有高见,要不为我斟酌一二?”
杜元铣道:“时近傍晚,不若于我舍下共进晚宴如何?”
梅伯心领神会,道路之上人多眼杂,难免会生事端,有些事还是需要避讳人前。所以梅伯大笑道:“故所愿尔。”两人相携进了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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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陈塘关石矶却是离开陈府,到了朝歌,多年与藏锋相处,隐隐间的端倪却是可以看出几分,石矶要来朝歌见一见帝辛,想要知道藏锋的何去何从。毕竟对石矶来说,爱藏锋便是她的全部道途,哪能轻言放弃,无论是上穷碧落,下探九幽冥,找到你之前,我一定不会死去。石矶心中暗暗发誓。
这一日石矶行过淇山,山下朝歌一览无余,石矶远远的看去,竟然从朝歌的冲天气运中看到了代表远古人道复苏的层层玄色光芒,心中大吃一惊,她记得藏锋对她说过,人族实际上应该出自藏锋之手,其中镇压人道气运的根本之物被藏锋送入时间原点,没有人再能够掌控利用,只有人道之子,才有可能从中得到人道馈赠,而李靖便是其中之一。
而如今的其中的人道气运正被一股玄黄色的龙气层层撕咬,这样下去,如何才好?
突然有人在后说道:“小小妖魅,竟然还学我道家观气望运,你看得到什么?”
第157章 除妖驱魔为己任()
石矶没有回身,只是再次想起了藏锋,他是怎么说的,你这傻不拉唧的脑袋,出去要小心一点,别要被人摸到身后还不知道。真的让你说对了。
“怎么,宫闱之中已经有一个狐媚子还不够?”语气轻佻放肆。
石矶心中不喜,不过长年秉承四德的气质礼仪规范,让石矶说不出恶言。只是轻轻的问道:“你是何人?我亦是道教门下,请你不要无故编排。”石矶却忘了,她修持自身之道,气息深藏,只是周身隐隐显露出厚重凝炼的大地气息,类似远古人族的法则气息,让三教弟子心中敌意大生也是可以理解。毕竟石矶修炼之道传自藏锋,其中根本一脉相承,也不算看错。
“哼,圣人门下何曾有过这样的妖邪气息,我阐教门下个个识得,还要巧言诓骗,当我云中子好欺不成?”原来背后之人竟然是有名的福德真仙云中子。
云中子在朝歌中受了帝辛的闲气,心中郁闷,本来无意间见到一个小妖以云中子平时的处世态度,也就是一笑置之的事情,可是今天的云中子在杜元铣府前的照墙上题下诗词还不解恨,看到石矶薄弱的法则之力,想起了师尊所言,如此气息却是绝不会认错,定是妖魔之道无疑。
石矶金仙顶峰修为,明悟道途,只要过了心中最后的一关,便入大罗,怎么会对云中子讥讽之言不理不睬?须知德行再好,也绝对由不得别人蹬鼻子上脸。更何况,以石矶的身份地位,虽然声名不显于洪荒,可是无论如何石矶站在洪荒顶尖的一小戳人中间却是无庸置疑的。
“哦,那照你所言,你待如何?”石矶外柔内刚,这些年跟在藏锋身边,所谓温柔如水,贤良淑德,那只是针对藏锋一个人而言。
短短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你待如何,其中透露出来的骄傲,和藏锋简直如出一辙。
“妖孽,放什么豪言。”云中子心头火起,只是从水火花篮中取出一面宝镜,对着石矶便照射过来。
石矶心中冷笑,这样你也太过小看我了吧。只是轻轻挥手,以手臂为剑,轻轻一转,水气弥漫,转瞬凝结为冰,冰块三面等同,光滑规整,是一面三棱透镜,照妖镜的光柱被三棱镜挡住,从三棱镜中折射而出,一般的自然光折射出的是肉眼可见的七种色彩,但是照妖镜的光芒经过三棱镜分解竟然有十二种之多。
可是即便颜色再多,也是无用,经过三棱镜的折射,光线中蕴含的对生命有害的物质再也无用。
云中子如何理解这样的化解方式,眼见无用,转眼丢出一剑,和分宫楼中所挂的宝剑如出一辙。
那剑在空中散发无数黑色的触须,向着石矶缠绕过去。
第158章 天规律条难徇私()
石矶一眼看出这些黑色的根须都是由污浊煞气构成,只是不知道这道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这些煞气变得御使如意。其中奇思妙想,要是藏锋见到免不了要夸奖几句。可是如今对待这污秽元神肉身的污浊煞气,却是有些应对无力。
石矶无法应付污浊煞气,却一点也不慌张,轻轻迈动脚步,整个大地都是石矶最坚强的后盾,只是一小步,石矶和云中子已经异地相处,石矶到了云中子之处,云中子到了石矶之处正在承受污浊煞气的攻击,只是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云中子变不得不受伤逃遁。
石矶看着云中子驾云飞快逃遁只是道:“你攻我两招,也接我一剑看看。”
轻轻挥手,虽然手中无剑,但辟出的却是正宗无比的截教剑法。其中的诛仙剑气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云中子亡魂大冒,急忙从水火花篮中掏出一见小印章,向身后丢去。小印章迎风而涨,转眼变得长宽数十丈,将云中子后背遮得严严实实。那一道剑气细细微微,有如针线发丝,去势也不甚快,就如被微风吹动的蒲公英,轻轻的附了上去。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庞大的印章转眼破碎开来,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如同潮汐一般疯狂涌出,重重的击在云中子的背上,那一道剑丝却是丝毫未损,却是不在追击,迎空一变,剑丝线结成一钟,赫然便是混沌钟,轻轻摇摆,低沉的钟声荡漾开来,转瞬将印章破灭引发的能量潮汐镇压干净。
一时间天青地明,小钟亦是化做一道元气从新回到石矶体内。
混沌钟和藏锋交锋多年,其中攻防变化、法则运用,都让藏锋感慨不已,藏锋将小钟挂在形成古树上多年,早已经被石矶仔细揣摩,化入自己的剑法之中。此时用出来自然是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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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与子同归;。。。。。。。食野之苹。。。。。”一家小院中传出郎朗的读书声,稚嫩之中隐隐往低沉开始转变,因而读书之人应该是十二三岁左右。
“蛟儿,洗手吃饭了,你弟弟呢?”一个身怀六甲的美貌妇人满脸温柔的招呼读书少年用饭。
“好的,娘亲,我等下就过来。二郎他和风林他们去江口戏水了。我先过去叫他回转。”少年却隐隐已经有了几分读书人分辨事理的样子。言语之中条理也很是清晰。
“你们那里也去不了,”天空中突然一声大喝,声音震动四野,小小的灌江口顷刻之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美貌妇人便是瑶姬,当年偷偷下界,和刑天等人日夕相处,却是对于情爱生出了好奇之心,时常心中憧憬,如今她恬静闲适的脸上虽然满是懊恼,却还是依稀留着当日儿时的模样。
“娘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儒雅中年,听到天空中的大喝,从饭厅过来,对着瑶姬问道。
“夫君,是我哥哥。”瑶姬看到中年心中更是哀痛,恐怕从今之后夫妻二人便是诀别了。
第159章 有难同当是家人()
“你哥哥?”中年男子自然便是杨天佑,其和瑶姬相爱生儿育女多年,却从来不曾知道自家娘子还有娘家人。瑶姬不说,杨天佑也不曾问过,只是一厢情愿的觉得自家娘子独自一人难免生活困苦,自己提起难免会惹得娘子伤心。
“没时间说这么多了,夫君,我尽量挡住他们,你带着蛟儿逃命去吧。”瑶姬满是心痛,到了如今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没有一句苛责的话语,如今天空密布的仙兵,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而且佑哥从来不傻,凡是有事,总是能举一反三,平时只是不说罢了。如果说他看不出形势,瑶姬第一个不信。
“瑶儿,他们似乎不是什么普通人吧?”杨天佑问道。
瑶姬看着杨天佑,这么些年,这是他第三次这样叫我,第一次情动之时是如此叫的,第二次是自己生下蛟儿之时,他狂喜失态因而叫了出来。这是第三次,瑶姬不再劝说,只是眼泪怎么也忍不住。幸福如此短暂,也许今天我们一家人都要死在这里了,还有腹中未出生的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瑶姬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隆起的肚皮,突然一阵疼痛,孩子要出生了。
杨天佑轻轻的抱起自己的妻子,看了看一边的杨蛟,如此变故,他的身上有些颤抖却没有一丝浮躁,心中赞许道:“蛟儿,你来给你娘亲接生。按我说的去做。”
见到杨蛟询问的眼神,杨天佑笑笑道:“你怕不怕?”见到父亲和母亲温和鼓励的眼神,杨蛟突然身体就不抖了,似乎心中都是勇气,高声答道:“我不怕。”天知道这样的话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口中意味着什么,夫妇两人都是心中叹息。
“可是,我怕。。”杨蛟嗫嗫嚅嚅,杨天佑如今却没时间像往日一样对他仔细开导,只能大喝道:“怕什么?男子汉,还有爹娘站在你前面呢。”
杨蛟红着脸,满是被小看的神色:“我只是怕我给娘亲接生这件事我做不好。还是爹您给娘接生,我来挡住他们。”
杨天佑心中悲哀,口中满是苦涩的道:“好孩子,知道我杨家就没生过孬种。进去,拼命都不怕,还怕接个生?”杨天佑一脚将杨蛟踢进里屋,抱着妻子走进去,将她放在卧榻之上,轻轻的道:“苦了你呢。”眼神中全是柔情,倒退着出了房门,那眼神一刻也不离开瑶姬的脸,或许这就是最后一眼,两人心中都是明白。因而目光交缠,直到杨天佑退出房屋,外面响起他和天将的对话。
只听杨天佑道:“你等何人?不知围住我家所为何事?杨天佑一身行善积德,不敢行差踏错,敢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瑶姬心下悲痛对杨蛟说:“蛟儿,怎么哭了?告诉娘亲,是不是还怕了?娘亲不怪你的。”
杨蛟那袖子在脸上抹了两抹道:“谁怕了?我只是眼睛被撞了一下,都怪父亲,踢我进来也不看着一点。”
第160章 生活原来是修行()
“蛟儿,你拿木盆到水缸中打上一盆清水,”瑶姬声音虚弱,吩咐杨蛟道。小冤家,你为什么争着抢着这个时间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的陪着妈妈去了不是更好吗?瑶姬心思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