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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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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侧身退开到一旁,目光却是停留在马车上,微风掀起车帘,一张还算熟悉的脸蛋落入眸间。

    莱辛郡主?!

    这……

    这位好郡主不是在云荒国宫里呆着么,怎么跑回来了?

    被休了?

    若被休了,大抵不可能这般横行,指不定要羞愧的呆在家里,就算没得丁点羞愧之意,也当是收敛着点,怎得任由下人这样飞扬跋扈?还是说……她是又一次飞上高枝了,让拓拔清渊将她捧上高位了?

    半年,这半年里,外边发生的事儿还真是够多,多到让她脑子都转不过来。

    她带着疑惑,扯了扯站在身旁的大娘的衣裳,故作不知:“大娘,这是谁,怎得在这么多人的街上这般行走?”

    大娘偏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小娘子,你是外来的吧?这人是莱辛郡主,如今还是云荒国的皇妃,前不久跟随着云荒国帝皇来脏雀国出使了,这不……以前咱都觉得老将军是个英明的,可这郡……云荒国皇妃啊,实在……据说前两天还打杀了一个没来得及走开的孝,但却不曾受到一丁点责备,真不知那云荒国的帝皇怎挑了这么个人做皇妃,实在是……一定是个昏君!”

    “王大娘,你小声着点,这话要是传到上头人的耳里,有得你哭。”一旁的大叔小心的提醒道,“皇家的事儿都这样,咱们只能看看,只能看看……”

    边子期听着他们的话,眼里疑惑更浓,看样子这莱辛郡主还真是飞上高枝了,可这不合理啊,以拓拔清渊的性子断不会如此为之,难不成他还真成了昏君?再者他一个帝皇怎得会出使燕雀国,万一……一不小心让人杀害了,这云荒国岂不是要乱了,燕雀国怕也要不安宁了。

    重重疑惑的缭绕在心间,眉头蹙得越发的紧,似再也舒展不开。

    忽而,她猛地意识到什么,立刻抬眸向着那雅座看去,珠帘似在轻轻晃动着,折射的璀璨光芒依旧刺目,可里边的人却已是不在。

    她暗暗思量了下,轻描淡写道:“梓儿,我们蹭饭去。”

第449章 遇到旧情人了() 
正于庭院中作画的六皇子闻得边子期她们又来了,不禁有些愕然,他以为她该是要过上些时日方才会再来见他,当然现在来,他也没有将之拒之门外。

    “六皇子,叨扰了

    。”边子期笑意盈盈的出声道,目光则幽幽地划过那一副山水画,“打扰你的雅兴了。”

    六皇子轻淡的笑了笑,搁下手中的画,低润的声音从薄薄的嘴唇间缓缓地溢出:“无妨,只有些许惊讶你今日的到来,不知是有何事要询问。”

    “你怎知我是有事来问,说不准只是来蹭饭。”她笑着扬了扬眉头,纵使那张脸上有着难看的疤痕,却也掩盖不了她的神采奕奕。

    六皇子见状,不由得愣了下神,她……她笑起来大抵也是这般模样吧?

    可惜,都只存在记忆中了,而记忆也变得很是模糊,让他回忆的不是很真切,甚至还让他有一瞬间的错觉,那便是当年的她是眼前的人,多像……

    然而,不是终究还是不是。

    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很清楚,如此,又怎可以再将她当成记忆中的那个人呢,更何况记忆中的那人……他的视线跃过她的身子,幽幽地眺望着北苑,似平波无澜的眼眸深处泛着一点点的涟漪,可当人定睛看去时,又是非常的平静。

    “蹭饭吗?”他敛下幽幽思绪,清浅地反问道,“这我倒是待得起,你想吃什么,但说无妨。只是……”

    “只是什么?”

    “你这般勤俭持家,你夫君知道吗?”六皇子浅浅一笑,低润的嗓音里带起一丝揶揄。

    边子期闻言,柳眉轻扬:“自然,不然我怎会踏在你府邸之上,毕竟咱家穷得很,这一过年,就没得多少银子,而你恰是我故人,我拖家带口来这儿蹭饭省钱,他怎会不清楚,甚至高兴还来不及。”

    他笑出了声音,连淡然的眼眸里也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笑意,大抵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听的笑话,煞王若说穷,那这天下敢称富的没有多少人了。

    可偏偏她还说的那么真切……

    有趣,有趣。

    而今他算是明白他那不近人情的惺叔怎会对她有情,大抵是看到了这一份有趣,而这有趣足够消遣一辈子。

    很好,挺好!

    “那我这府邸的大门便是一直替你开着,你若没钱了,就过来蹭饭。”

    “那蹭住可否?”她得寸进尺道,“包吃包住,好人做到底?”

    “你们不会愿意住在这儿。”六皇子淡笑而语。

    “不,我很愿意的。”边子期摇摇头,“这里头……啧,只是我如今这乡下妇人怕是要惹得你府中上上下下的人不满,罢了,便还是蹭几顿饭即可。”

    “嗯。”六皇子轻颔首,轻描淡写的回应道,“随时皆可来,我会与看门子和管家说好,但凡你们来了,便不会拒之门外……”

    话音未落,他们便闻得一道温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六弟,不知是哪位姑娘能得你这般赏脸,我来这儿都需要提前一日告知于你方可。”

    额……

    燕戚云怎么来了?

    这算是冤家路窄么?

    边子期背脊微僵了下,但还是抱着素儿侧过身子向着燕戚云看去,只是当看见燕戚云身旁还有一人时,身子不由得轻颤了下,拓拔清渊……

    真是拓拔清渊

    那张脸比上回见到时,倒是红润了许多,可是却有着一头银丝,这……

    一年,相别一年,竟是这般多的变化。

    她曾以为她自上回为燕陌琛带离云荒国,大概不会再见到他,倏不想今日还是见了,甚至……不会起涟漪的心,终归在看到那一头银丝时,起层层波澜。

    她,她隐隐觉得这一头银丝似乎与她有关。

    许是察觉到她一直盯着拓拔清渊的发丝看,六皇子小声的清咳了下,声色不轻不重的言道,似与说给她听,又似再告知他们她不过是寻常人并不认得他们:“阿暮,那位公子是云荒国的帝皇,而说话的是三皇子。”

    言毕,他又对着他们平静似水的出声道:“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民妇见过云荒国皇上,见过三皇子。”边子期在六皇子的提醒下,当下敛下目光,恭恭敬敬的福身行礼道,心下却是嘀咕着,今儿个来得有点不太凑巧啊,该当是迟点来的,那样说不准还能够多打听点事儿,而现在……她只有离去的份了,当然她也可以脸皮厚点留下来,暗暗偷听这两人来这儿是所谓何事。

    “起来吧,这儿并无外人,无需这般行礼,再者你还是六弟的贵客。”燕戚云声色温润的开口道,那乌黑的眸子里也是泛着一丝丝柔和,与以往的他并无多大的差别,不过在边子晞面前对待那时的她时则是另一番面孔了。

    “多谢皇上,多谢三皇子。”

    边子期恭敬的道了声,而后退开几步,绕到六皇子的身后,轻言道:“既然今儿个你这儿有贵客,我们便是不蹭……打扰了。”

    六皇子侧头,眸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了下,转而又看向燕戚云和拓拔清渊,不急不慢道:“想来三皇兄和云帝皇并不介意我的故人留在此处。”

    “这便是六弟你的事,你都不介意,我们更是不介意。”燕戚云云淡风轻的回道,目光却是落在边子期的身上,柔和中带着一丝探究,似乎是在好奇她究竟是何人,“不过还是请六弟介绍下,这位夫人是谁。”

    “是阿暮。”六皇子淡淡地回道,“想来三皇兄还记得我这条腿为何会瘸,当初若非阿暮相救,怕就不只是这腿瘸了,那命也该是丢在那儿了。”

    “原来夫人是六弟的救命恩人,”燕戚云听言,眸间似掠过惊讶之色,目光再次幽幽地划过那丑陋的疤痕,“多谢夫人。”

    边子期温婉的笑了笑,却不作多言,微垂的眼眸却是暗暗打量着自始自终不曾出声的拓拔清渊,他就那样站着,静静地,身上并无帝皇该有的威严,更多的是温润的气息,是云淡风轻的姿态,如春日里和煦的微风,轻拂过众人,带来安宁的气息。

    大抵是有感觉到她在看他,拓拔清渊眉眼微抬,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依旧还是平静的眸子,可却透着一缕让人猜不透的神色……

第450章 杀了燕雀国的父皇() 
庭院里,积雪已融化,小许目从土壤中钻出,受着无根之水的洗礼。

    燕戚云与拓拔清渊踏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来到已为下人收拾妥当的凉亭里,与六皇子一并坐下,唯独边子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显得有些许别扭了。

    若要是以往,她早就一屁股坐在一旁了,可现在到底是寻常百姓人家,怎好随意与皇家人同桌而坐,这不纯粹给自己找事儿么。

    唉,一定是今儿个出门忘记看黄历了,不然怎得可以变得这般纠结呢。

    她很想坐啊,站着看他们说话,腰酸,腿疼,多难受。

    “阿暮,坐这边。”六皇子大抵是察觉到她的尴尬,唇微动,低润的声音缓缓地从唇间溢出,抬手示意她坐在离桌子有小许远的藤椅上,那椅子被搁放在他的斜后方,恰也是拓拔清渊的斜后方。

    额……

    好过坐在他们的中间。

    她怀抱着素儿微福身:“谢六皇子,那民妇便是不客气了,若是有些许不方便的时候,还请六皇子告知,民妇当是会退开。”

    “并无什么不方便。”六皇子淡然一笑,又伸手将搁靠在藤椅上的拐杖拿到一边,那拐杖便是当初“王妃”赠送于他的,或者该说是真正的阿暮赠于他,他当是要好生放在近手边。

    边子期见此,便是温婉的笑了笑,而后不再开口,只抱着素儿静默地坐在后方,默默地接受着他们时不时飘过来的目光的洗礼,双耳则是仔细倾听他们说的话,辨别着那一句句话里可是有什么玄。

    “六弟,元月十五的时候,太皇太后说是要在宫中举办一场元宵佳会,邀请各府中公子姑娘参加,你到时候莫要又躲在府上了。”燕戚云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乌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温和,淡淡而语,“不然怕又要惹了父皇和太皇太后不高兴,毕竟如今你年岁也不小了,府中终归是要有个妥当的妃子,空着悬着也会惹得人多想。”

    六皇子微颔首,声色慢悠悠的开口道:“三皇兄说的是,这总是推迟,到底是容易让人多想,只是……三皇兄你,也当是要为自己考虑了,眼下你也不过是比六弟我多了个妾,这位置也一直悬着,那一个个人都盯着,你也当是要好好挑挑。”

    “嗯。”燕戚云轻点了下头,但随之却是轻叹了一声,低低道,“纵使挑好了,这日子也当是不得太近,到底惺叔……走得才不过几个月而已。”

    言毕,他眉眼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投落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反而一旁的拓拔清渊在闻得他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微垂着脑袋的边子期,那一双似云淡风轻的眼眸里透着一许让人猜不透的光芒,可当有人看去时,又不过是一泓平静的水,连涟漪都不曾有,似风都吹不起皱褶来。

    六皇子看着垂眸的燕戚云,眸色轻动,淡淡道:“三皇兄,其实你心中是不信惺叔已死,就连父皇也不全相信,毕竟凭那肩胛上的伤口和手上的老茧终是没法确定那面目模糊的人就是惺叔

    。”

    “是啊……”燕戚云缓缓地抬起眼眸,幽幽地回望着六皇子,“没法确定,可那崖底再无别的人,除却那一片桃树林,可好不容易进去,里边也不过是竹屋几间,还积了一层灰,好似许久不曾有人住。”

    嗯?

    边子期听闻这话时,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燕戚云一眼,他说那竹屋里已都是灰尘,好久不曾有人住,那素心的师傅呢?那老头儿难道在她拜访后,就离开了?

    可是他身不能动,若动,全靠那轮椅,如此……在那地儿是多么的不方便。

    还是说有人将他接出去了,谁,燕陌琛吗?

    “既然是有桃树林,那藏匿个人大抵也不是那么难的,更何况惺叔本就身手了得。”六皇子淡淡言道。

    燕戚云听言,乌黑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复杂的神色:“六弟,你的意思也是认为惺叔没死?还是说你认为是我藏匿了惺叔,甚至还可能是杀了他?”

    六皇子轻摇首:“非也,以三皇兄你的手段大抵是杀不了惺叔的,要真正杀死他的人也就只有他身旁的人,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他的人暗伤了他,而那人已成了父皇的人。”

    “你……”燕戚云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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