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一模一样……随后他说的任何话,她似乎都听不见了,答非所问……
边子期闻言,眸间掠过一丝惊愕:“你的意思是当初你真是站在冰墙外?”
他微颔首:“正是。你……那时候身边其实没有任何人。”
她,整个身子颤抖了下,怎,怎么可能,那时候她的眼前当真是站着一个他,幻想,看来真是幻想,可这幻想也太逼真了,要知晓他还追着她跑,直到后来错将玉笑书看成了他,刺伤了玉笑书……
边子期眉眼微垂,澄清似水的眼眸渐渐变得黯然下来,她总是会在冒失中连累他人,她……该是需要好好忏悔。
她微抿了下嘴唇,低低道:“你说玉笑书那时候是不是特想劈晕我?”
“是的。”燕陌琛毫不犹豫的回道,“可惜肯定是你过于敏捷。”
呵,她苦涩的笑了笑,她只是戒备而已,想用还残存的念想来保护自己而已,不想伤了友人,这……滋味好像真的不好受,她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幽幽道:“你说有什么法子让我不那么冒失,说实在的,总觉得这人恍恍惚惚,时不时神思游离,跟缺了魂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燕陌琛闻言,这心猛地提了起来,那幽邃的眼眸里也顿时泛起惊涛骇浪,但在她抬眸看来时,他便是飞快的敛去,她……一切状态诚如卿娘所言。
只是,为何卿娘所言与拓拔清渊所言不一致,虽皆是画魂画骨,卿娘表示若他人虚弱,可另择人为之;而拓拔清渊却是让洛奇告诉他,若他当真为之,他和她就去做鬼鸳鸯!
疑惑重重,他心间的疑惑大抵已不比她少,甚至……他还惶恐着,若他没有猜错,这让她真正活过来的人是拓拔清渊,这一直在画魂画骨的人也是拓拔清渊,倘若她知晓,知晓其实拓拔清渊为了她做了许多事,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她会不会回去?
纵使她曾说过,她已回不去,可是……
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搂着,不愿松开,甚至,若是可以,他都想将她嵌入他的骨髓,永不分开
“你……”边子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惊了下,“你……您老想要勒断我的腰请直说,别这么直接就上来动手动脚。”
燕陌琛松开了手,他想……最不解风情的也只有这女人了,明明他是……她却说他要勒断她的腰,真不知这女人到底是怎么长心的!
“终于能够松口气了。”她见他松开手,深深的呼吸了下,“唉,您老就算跟我有仇,也不待这么玩的,这勒断我的腰也算了,你总不能连着你的种子也直接掐灭在肚子里。”
燕陌琛终是难得嘴抽了下,她……果然不解风情,甚至还给他扣了弑子的名儿。
“你……果然一点都不累。”忽而,他笑了,笑意中泛着一丝邪气,“看来……”
“别来!”她立马双手抱胸,身子迅速地朝床里侧挪去。
他见状,笑意更浓:“我觉得你该是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接下来会有很多事儿需要你忙,你若你现在睡不着,我不介意劈晕你!”
“什么事儿?”边子期立刻接口问道,“这都快过年了,怎还有事儿?”
“越到过年,越是热闹,有些人越是蠢蠢欲动。”燕陌琛眸色微闪,幽幽而语。
“哦。”她似明白似的点点头,但随后立即回道,“这关我何事?”
“你认为我身边的女人会没事儿?”他慢悠悠的回道。
额……
身为他身边的女人,危险重重,今儿个要防止有人撬墙角,明儿个要防备想找他麻烦的人拿她做威胁,后天又生个事儿……果然,她当初应该选择跑路!
奈何这情愫不由她,不经意间就在心田里撒下了种子,而后在他润雨细无声的滋润下,茁壮成长,如藤蔓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
不过,她还是有疑惑:“什么人蠢蠢欲动?毕竟你如今是在云荒国,若一旦你有事儿,两国可就要战火连天了!”
“有人便是想要如此。”燕陌琛沉声而语,低沉的声音里泛起一丝令人生畏的气息来,“且如今恰是好时候,尤其是拓拔清渊就要登基了……”
年一过,他就要登基了,俯瞰众生。
而她……
她轻抿唇,似笑非笑的揶揄道:“其实我也想要两国战火连天,你说你该怎么解决?”
话一出,那剑眉倏然蹙了起来,眉宇间皆是凝重的色彩,那眸色也变得更加幽沉,半晌,他幽幽地掀唇而语:“我只当你是玩笑话。”
边子期闻言,眸间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稍瞬即逝,嘴角却是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当然是玩笑话,不然大家都没有好日子,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
“嗯。”他沉沉的应了声,但眼眸深处的暗涌却一直幽幽的涌动着,似随时会掀起惊涛骇浪。
这时,外边传来侍卫恭敬的声音:“王爷,苍术飞鸽传书送来密件!”
第238章 小的不是美人儿()
一听苍术的名儿,原来多少还是有点疲倦的边子期立刻来了精神,他跟着融墨,这回送来密件,定是有什么事儿。
当下手脚并用快速地从床上蹦起,比狗跑得还要快的冲向了门口:“密件呢?”
侍卫一见是她,略有些犹豫,却闻得燕陌琛低沉的声音响起:“给她。”
他才将密件递到她的手中。
边子期轻瞪了他一速的展开,里边只有一行字:“尸体是为扶桑国的人抢走!”
什么!
她那残破的身体有那么好么,竟是让扶桑国的人跨过那浩瀚的海洋前来云荒国抢,这……她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下,但眼眸深处的疑惑却是更浓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是他老爹想带回她的尸体认祖归宗?
当然,这样的念头很滑稽。
若是如此,那大可不必将融墨他们打成重伤,她……唯一能够理解的是她的尸体上还有别的秘密,包括她的死,而知晓这秘密的或许只有拓拔清渊,她……她想该是心平气和的和他好好谈一谈!
“说了什么?”燕陌琛慢悠悠的声音自屋里传来。
边子期回身进屋,将手中的笺递到他面前:“你怎么看?”
燕陌琛并未立刻回答,他幽幽地凝视着字条上的字,半晌,才掀唇而语:“你身后事真多!”
这……
她嘴角轻轻抽搐了下,他这算是在发牢骚吗?
不过她也这么觉得,她发现她的死好像牵扯到了很多事儿,这让她……她能说自己怎么可以那么受“欢迎”么?
唉……
一声低低且幽长的叹息从她口中溢出,清泠泠的声音里泛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我……我想该是找个机会与拓拔清渊好好聊聊……”
话音尚未落下,她便闻得他慢条斯理的反问道:“他会愿意跟你聊?”
额……
要不要这么直接的!
边子期额头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动着,她……不该这么跟他说,他呀简直太能打击人了,而且直击心窝子,戳得她的小心肝倍儿个疼!
但还没等她暗自神伤下下,他又出声了,低沉的嗓音里泛着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或许是该好好聊聊,这人死总得死个明白!”
“就是就是!”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所以我才说我要跟他去谈一谈。”
“嗯?”他声音微微拖长了些许,低低的嗓音恍若美酒,颇是魅惑人心,但是那双丹凤眸里却是闪烁着似笑非笑的光芒,“我刚不是问你了他会愿意跟你聊?”
什么意思?
她眉头轻轻蹙了蹙,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狐疑,难不成……
“您老的意思是您去跟他聊?”
燕陌琛不急不慢的轻点了下头:“还算聪明。”
呵……
边子期嘴角轻抽了下,脸上却是流露出谄媚的笑意:“那您老跟他去聊,可是会将知道的告诉小的?”
“看心情!”他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三个字。
而这三个字落入她的耳里时,让她心生一种想要抽他的感觉,还看心情,这简直就是知而不报,亏得她那么谄媚,真是浪费她的表情
她轻哼了声:“那也行,我自个找他去,我就不信我软磨硬泡再施以威胁便是不能让他开口,再不行,我就施展下美人计,我就不信真的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就算他身上不行,洛奇身上也可!”
话才说完,她便是感受到一抹阴冷的光芒洒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下,他……那眼神怎得可以这么冰,怎么可以如此阴气森森,那简直如若地狱而来的修罗!
“你……”她暗暗吞咽了下口水,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幽幽询问道,“您老怎么了?”
燕陌琛幽深如潭的眸底泛着深不可测的暗涌,深邃阴寒,冷冷的盯着她,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带着一抹诡谲的气息:“你刚才说什么?”
“您老怎么了?”她不解的重复了一句。
“再前边的话,你说你要怎么撬开拓拔清渊的口?”他幽幽言道,笑容在嘴角挂着,可是笑意抵达不到眼眸。
这个……她抿了抿,细细回想了下她先前所说的话可有什么问题,当想起那美人计时,她的心“咯噔”了下,这……他该不会是在生气这个?
“刚才随口说说呢,软磨硬泡,人家还未必乐意让我这么做,再者美人计,小的压根就不是美人,如何使用美人计。”
她急急地解释道,说完还不忘干笑几声,但心下却是不停地腹诽着:丫的,怎么就被这货吃得死死的,不过口上几句话惹得他不悦,就立马低声下去谄媚恭维,这……这简直就是拉低她的身家,想当年她可是……
她无声的叹息了下,到底是没有继续往下想,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虽说过去的事儿至今还算是纠缠着她,但想也没啥用,不过徒增烦恼!
燕陌琛闻言,低低的笑了笑,那笑声让她觉得背脊凉飕飕的:“是吗?你的意思是你要是个美人了,就知晓如何使用了?”
额,是个美人的话,站在那儿,就有男人靠上来了,或许压根就不用使美人计了。
当然,她是不会这么反驳的,不然纯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她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话未说完,便是让他慢悠悠的打断了:“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会想尽办法从他口中撬出点事儿来,哪管用的是什么方法。”
正是如此!
她下意识的要点头,可当视线接触到那幽邃冷沉的眼眸时,立马僵住了:“哪会这般,我如此没心没肺的人哪会有什么办法,当是开门见山。”
“所以我已说了,这事儿当是我来,你那样为之,如何能够撬出点事儿来。”
言毕,他笑了,凉薄的唇微微勾起,带着一丝得瑟的意味。
他……他丫的兜这么大一圈子,就是为了让她跳入他挖得坑里,甚至还需要自己埋自己……边子期顿时有些许欲哭无泪,她的克星真的是他了!
“当然,你我二人也可以比比,看看到底是谁更能从他口中撬出秘密来。”他嘴角的笑意始终不减,满满都是高深莫测的味道,“不过输了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
第239章 他好像又在给她埋坑()
“什么惩罚?”边子期狐疑道,澄明的眼眸里闪烁着警惕的色彩,“您老最好别乱来
!”
燕陌琛闻言,低低一笑,低沉的嗓音里恍若空气中弥漫着的酒香,醇浓美味,颇是诱人,但在品时,却又异常的烈,正如那笑声中夹杂着的邪气:“这么快就认为自己会输?”
她嘴轻抽了下,立刻摇摇头,这什么都还没有开始,怎么可以认为自己会输,她明明就是赢的料。
“那我就等着你赢。”他笑语,手中的笺已化作碎末,在寒风夺门而入时,与尘埃相和,消失的无影无踪。
边子期轻挑了下柳眉,轻哼了声,便是出了屋子。
这一打赌,她身上已无半点疲乏,她就想着怎么才能从拓拔清渊或者洛奇口中撬出点什么来,奈何……她发现自己到底是何处来的自信竟是会赢了他的打赌,她……感觉自己在找虐。
本来就算是问出的事儿没有他多,无所谓不是,现在可好,这要是万一……没他彪悍,岂不是……虽说这有些涨他人威风。
她懊恼的抓了抓披散着的发丝,低低一叹,叹息声里夹杂着一丝懊悔。
但是——她知晓天下没有后悔药,她定是要撬出多点的事儿,不然往后就要被燕陌琛这货打压的更加厉害了!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骤然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