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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御剑八万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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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齐晖也只是站在一旁,不发一言,他虽然不认识这个女子,但是看着陈庆之的态度也知道这个女子来历如何,定然是不凡要不然陈庆之也不会带些恭敬,要知道陈庆之此人绝对是高傲无比向来看不上他人的。

    蒋起戈怒气未平的站起身来,持剑又是杀来,女子一拂袖,他就又倒飞了出去,撞在树上,吃痛的呻吟起来。

    赵齐晖眼角微微一跳,不漏痕迹的站在了蒋起戈和那个女子的中间。那女子瞥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当中的意思那女子必定是只晓得。

    只不过蒋起戈的性子岂会如此善罢甘休,起了身,忍着痛,有冲向了那个女子,赵齐晖微微侧身挡住蒋起戈的前路,然而蒋起戈身形如浮光一下闪过了赵齐晖,持剑力斩。

    “砰!”

    毫不意外,蒋起戈又是撞在了树上,而且是还是同一棵树。那棵树哗哗作响,雨滴和树叶掉落,飘在蒋起戈面上挡住了他的双眼。他数十息之后终于喘过气来。

    蒋起戈用决云剑撑住身子缓缓起了身。

    陈庆之和赵齐晖两人不做任何言语,只是看着蒋起戈,希望他能够停手,而不出预料的是蒋起戈又杀向了女子。

    赵齐晖摇头看向他处,陈庆之无奈的在原地整理衣衫。

    又是一声撞击声。

    那女子出声说道:“修为不及,更是傻得厉害。”

    陈庆之这时候接话说道:“刚问姑娘可知伤我等的那个黑袍人是谁?我在江湖上从未听闻过这个人。”

    女子整理雨袖说道:“这个人你们不用管,自有我盯着他,你们日后小心便是了。”

    “姑娘在此半日是为了守我们不受那人的迫害罢。”陈庆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也试图让蒋起戈停下手来。

    “嗯?”女子瞥了他一眼,然后道:“你是想提醒这个蠢货我是救你们的人吗?”

    陈庆之尴尬一笑,自己的算计被她一眼看破不算,更将其直白说出,自己也算的是有些尴尬了。

    “罢了。”

    女子看了蒋起戈一眼,不屑的笑道:“这种修为不够的人。”,再一拂袖将蒋起戈打在了树干之上,然后乘风而去了。只留下一脸尴尬的陈庆之,好奇的赵齐晖,愤怒的蒋起戈。

第三十回 江湖生死() 
半柱香后雨势稍稍停歇,蒋起戈终于能直起身来,只不过此刻他感觉自己气息运转舒畅了些。

    “看来她是为你疗疗伤。”陈庆之自然能够感觉出蒋起戈此刻气息的变化不复之前的浊浑了。

    “哼!待我修为登顶之时,老道士的帐我定要与她算上一算。”蒋起戈将决云剑入了鞘,怒然喝了一声,然后看向陈庆之两人说道:“我去将他们这些人都给安葬了吧。”

    他转过起身去往着之前的林子走去,陈庆之和赵齐晖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蒋起戈在林中运转真气,剑诀引发,百十道剑气顺发在林中划出一个大坑,随后再划分出一个一个沟槽。

    他将所有人的双目闭上,替其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一个个安葬入内。

    待到将数十人安葬完毕,蒋起戈身上浑身都是血水。

    “江湖人其实都是这样,对吗?生下来的时候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而死了也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里。死了便死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声响,没有人收尸、没有人祭奠,更没有亡锥之地。”蒋起戈良久之后转过身来,此刻的天色难得的见了几分晴色,淡薄的夕阳照在他的面庞上。

    陈庆之和赵齐晖不知道该如何接这句话,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和其他的看法,或者有看法,也只有一条那就是好好活着。

    对于蒋起戈的这个问题,他们无法解决,因为他们从头到尾都不是一个江湖人,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江湖人才能够替他解答。

    蒋起戈拔起了插在地面上的决云剑,走向了幽云城的方向,他说道:“不管那个人是谁,他终究是欠下了这么多条无辜的人命。”

    “江湖上不都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嘛?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赵齐晖眉头一皱的看向蒋起戈。

    蒋起戈停住了脚步道:“确实是如此,但人生下来就不意味着他要被别人杀死,或许江湖确实是这样,江湖人同样也有无辜的人。”

    “你之前不也是杀过人?”赵齐晖声音大抵有些不耐了,一声反问,蒋起戈便呆了一会,然后说道:“恩。”

    陈庆之扇子打开,轻轻扇舞,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能够说什么。

    “我和你说一个我曾经遇见的一个高手的故事吧。”三人知道夜色将晚,但也并未有歇息打算,这还是在野外,冒然在这里歇息如果再遇上黑袍人三人只怕再无生还可能了。

    陈庆之见得沉闷,忽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遇见的一个高手,便说给蒋起戈听。

    “这是他在临死前说给我听的,我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但是你可能会听得懂。”

    蒋起戈问道:“他说了什么?”

    陈庆之手中扇子一收,在手心敲打了一下说道:“他说的是他的来历。”

    “说来听听?”

    陈庆之笑了笑,张口说道:“那人和我说,江湖有多大,江湖有多深,自己从来不知道,可是自己知道自己注定是江湖人。可是是江湖人又如何?就算是自己的师兄也不知道这个江湖多大,不过他说,这个江湖向来多些血腥,多些杀戮,多些无情,多些肮脏,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江湖更让他厌恶的了。

    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这样厌恶江湖,他总是一袭白衣,眉间带着冷意,就连身后的那柄长剑也一样,比冬夜绝顶上面的寒风还要冷,师兄的剑没有出过鞘,或者出过鞘只不过太快了,快的就像没有出鞘一样,每次碰见他,他的面色就是一块寒冰,百年不变,只有淡淡的嗯,这样的人,似乎很有江湖高手的气质。自己也曾问过师兄,他是不是江湖上面的高手,他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再无一句言语,踏风就下了绝顶。

    不过有一天有一个人身穿一声大红衣,身后背负一柄红色长剑,额前的长发随风飘荡间,就带着冷冽剑气,到了山上找到了师兄,随后的事,就不知道了,不过师兄胜雪的白衣有梅花瓣的印记,很好,红的在茫茫绝顶之中一眼便可看出。

    师父比之师兄更加少见,他很少出面,只是每次考校武功的时候才出现,考校的虽然是武功,但是师父所过考校功夫必先考校德行,德行不行者,废除武功,赶下山门,也许是自己的德行尚可,所以没有被赶下山门,不过整个山门就只有师兄和自己两个弟子。而师父则是一年可见四次,春夏秋冬,一季一次,忍不住问了师父为什么一年只出现四次。

    师父哈哈大笑,站在峰巅,迎着风卷朝云,背对自己说“高人,总是这样。”

    高人是师父这样?

    也许吧,自己也只能腹诽几句,师父不像是个高人,师兄比师父更加像一个高人,不过师父站在峰巅,迎着风卷朝云的时候,灰须飘飞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高人的气质。

    自己学的武功太多了,刀枪剑戟,这四种兵器自己学的最久,可是到了如今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武器。

    学武不知道要学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武功有多高,不过,忽然有一天,师兄出现在练武的绝顶,背对着自己,左手负后,身上的衣襟随风猎猎作响,右手捧着一个盒子。

    他将盒子抛给自己。

    留下两个字“下山。”,之后就凌风而去,潇洒极了。

    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一柄剑,剑鞘古朴,云黑漆的剑鞘上面刻有龙子嘲风,镶有每一面镶有九颗宝石,剑柄浑圆,剑格上面乃是一块无瑕宝玉。

    拔出剑,平平淡淡,不似师兄那柄寒气逼人,剑脊有一寸凹槽,刻有云纹,剑身总计六面,是六面汉剑。

    太快了,师兄走得太快了,自己是这样觉得的,师门叫什么,都还没有问出来,师兄未曾说过,师父未曾说过。

    师兄叫什么,只是那次听见红衣人似乎叫过师兄的江湖诗号“剑气乘寒衣。”

    下山,只有下山。

    师兄走了,他这一次不知踏风过山腰,而是乘风直下千丈,消失在半山腰的云雾中。

    师父给自己取过名字,叫念子佩。”

    蒋起戈听完,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将手中的决云剑提了提。

第三十一回 幽云城() 
幽云城的蒋家这些日子也颇为不安宁,且不说广发英雄帖之后各路英雄齐聚闹出来的纷争,单单是幽州太守就已经往幽云城的蒋家去了几次,次次都是含枪带棒,幽云城的防卫也比往日更严密了些,连平日里入库的弓弩也摆上了城头。

    更有从他处调来的城防营的两千兵马,那统帅的将军对着蒋家的人也没有什么好颜色,每日都会跨马从蒋家门前过,身后带着三百近卫个个神色倨傲的。

    蒋家的人也都知道平日里都给几分面子的官府现如今这般模样都是因为广发英雄帖一事,不过蒋家里面的人鲜有人知为何蒋家会发出英雄帖。而府里面的未出阁的女子都被严格约束这几日不能出门,那几位少爷平日里都在和那些江湖人士打交道,言语中万分小心生怕惹得对方一个不高兴。

    只不过倒也怪,众多武林人士赶来蒋家但蒋家家主一直未有露面,细问也只能得出一个闭关修炼的答案,虽然蒋家家主未出现,但是蒋家当中的高手也不少。

    除却蒋家家主的修为暂且未知之外,蒋家当中有三名武道四境中第一境天门开阖的高手,其余的那些江湖人士大多不敢造次,虽有能与之匹敌的人,也未作声响。

    离着蒋家所举武林大会越来越近,众人也都等着蒋家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呢。

    这天气不是很好,小雨连绵的过了几日雨势一直未见停歇,让的蒋起戈三人身上大多带着些霉烂之气,当中陈庆之最是苦恼这种天气,无奈的拍打着身上的雨气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不喜欢江南的原因。”

    蒋起戈打着一把油纸伞趁着小雨走在这座县城里面,四周雨蒙蒙擦肩而过的油纸伞中带着几分艳红的女色以及香脂,让的他想起来三年前自己去江南游历的情形。

    同样是烟雨天,在小桥流水、乌篷蜀绣之地的苏州。自己站在河道间缓缓摇曳的乌篷船上,两岸边上面传来的盈盈笑语和香脂气,透过自己的油纸伞檐滴下的雨滴看见一个荷香一样的姑娘在桥上舞过,那油纸伞雨滴中漏出来的风光让自己心醉神迷。

    沿着河岸的屋檐中传来的吴侬软语和弹评,低头看了一眼浅浅荡开的水纹,趁着清亮的水光,迎面就是一副画。

    犹记得有一首评弹是这样唱的:虎丘山麓遇婵娟,疑是姮娥出广寒。

    展齿一笑含半羞,淑女窈窕君子逑。

    佳人拜佛我求天,愿千里姻缘一线牵。

    一叶扁舟紧相尾,烟波影里到梁溪。

    是何人不惜为侬做家僮?莫非是前世冤孽今又逢?

    劳素手研墨画观音,妙笔生辉世无伦。

    梅亭兆白首,郎心侬早知。

    感君一片情太痴,梦圆中秋结丝罗。

    多情的明月送我返三吴,天不老地不荒。

    翻将旧曲谱新腔,愿普天下千万情侣永成双。

    “你唱的是苏州评弹?”赵齐晖随着蒋起戈的唱念轻轻喝着,等着唱完之后便问。

    蒋起戈唱完弹词,心中缓出几口浊气松快了几分,他笑答:“莫非你也喜欢?这是苏州评弹《笑中缘》”

    赵齐晖笑说道:“府里面有些艺人,平日里自己也喜欢听些曲子。”

    陈庆之没甚好气的在一旁说道:“这里往东三十里就是幽云城里,还不赶路?”

    他拍带着身上衣服的水气,越打心中愈发不不耐烦,手腕一转,手中的扇子变成了江山艳刀,然后指着天狠狠的划了几刀。

    赵齐晖见得陈庆之发狂的模样对着蒋起戈道:“别管他发狂了,我们走。”

    三人一路上紧赶慢赶,脚步算不上快但一般人真的是难以追上,沿路都是直接沿着直线走,遇见过不去的就用轻功飞掠倒也是方便,终于在快天黑的时候赶到了幽云城外。

    城门尚未关闭,只不过城楼上、城门中的士卒盯着蒋起戈三人,无他,蒋起戈手中带着剑,陈庆之手中握着刀已然在那里喝骂这鬼天气。

    陈庆之见得来到了幽云城下,趁着他人没有注意将艳刀换成了扇子,然后看了一下城头士卒的衣甲和弓弩,再看了城门握刀的官兵,心中了然。

    蒋起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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