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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拳王无双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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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雷说:“王百万他是一个商人,为人一向和气,从未见他做过蛮横乡里的事,虽然他手下也常聚着一些打手,但像他这样财力富庶的人家,请几个打理事务的帮手并不为过。”

    吴双点点头,说:“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什么意思?”孙大雷问。

    无双说:“我却问你,你来到落雁城有多长时间?认识王百万又有多长时间?”

    孙大雷说:“我来到落雁城已有十年,认识王百万也有七八个年头。”

    “那就是了,”吴双从胸中发出一声叹息,说,“你又知道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孙大雷说。

    “他是我舅舅。”吴双带着无比痛苦的表情说,“二十年前他伙同江南‘乌鸦帮’洗劫了我们家嵩山庄园,杀害了我的父母,掠夺了我家的全部财产。”他说着,手指身后的庄园继续愤然地说道:“就是这所嵩山庄园。”

    吴双又停顿了一下,仿佛悲愤的情绪太浓烈,使他无法一口气说完,他又说:“这些事情你才与他结识七八年,当然不会知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讶了!尤其是杜辉雄,这一瞬间他似乎感到,眼前这个叫吴双的少年是个多么悲惨的人啊!由此,他的心情也陡然对这个新来的庄主充满了无限的同情;同时,王百万这个胖呼呼,成天带着一副笑嘻嘻的面孔的昔日庄主,好像在他的心目中忽然变成了一个十分阴险可怕的人;同时,有关于王百万昔日的种种古里古怪的行为表现,也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涌现,以至于他越来越相信这个年轻的庄主说的全都是实话。但是,他又不忘及时提醒自己:“当然不能单凭一面之词就去分辨一个人的是非好坏。”

    孙大雷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吴双仰天长叹一声,苦笑着说:“只要正义不灭,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罪恶也迟早有一天会受到正义的审判。”他又低下头来,看着孙大雷说,“你走吧!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麻烦。”

    众人的心里似乎都模模糊糊的有了一本账,他们在心里暗暗对吴双的这一做法产生了崇高的敬意。

    于是,大家无声地让出一条道来。杜辉雄也收起了钢刀。孙大雷挣扎着起身,临走时,他说:“倘若吴大侠说的是真话,我当上门负荆请罪,见了王百万我定会一刀宰了他。”

    吴双微笑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时间的脚步它会澄清一些历史的真相,同时也会让一部分过去的事物变得更加模糊。

第一章:原来他是王彪的朋友() 
在这个年代,决斗是江湖人的大事;身为一个江湖人物,再没有比决斗获得的荣誉更有价值的了。所以,这次与吴双的决斗王彪非常重视。他为了保证决斗当天有个好状态,他对自己以往的生活习惯作了一次很有必要的调整;从现在起他克制嗜酒的习惯,并且做到滴酒不沾——这对于一个一向善饮的人来说,多么不容易;饮食他也有严格的要求,不吃辛辣的食物、不吃过于油腻的肉食、但必须每顿保证一斤以上的牛肉;除此之外,他依然坚持闻鸡起舞的好习惯。这样一来,他的精神时刻都保持着最佳状态。所以,决斗的日子虽然还没到,但他已有十足的把握和必胜的信心。

    其实三天前王彪就已经来到了落雁城,你要是认为他一定会选择在一家豪华的客栈下榻的话,那你错了!那么,你要是认为他会选择在一家档次不高,且极其普通的客栈下榻的话,你又错了。落雁城各种档次的客栈和酒楼数十家,而王彪却偏偏哪一家也没有去。

    那他去哪儿了?他去了孙大雷家。

    他跟孙大雷是什么关系?是两年前在胶东认识的一个普通朋友。

    对于行走江湖的人来说,他们的朋友遍布四海。更何况,王彪还是一个浪子——浪子向来都是很真诚的,他们的生活向来洒脱,向来都是随心所欲、无拘无绊。因此,这样的人很多人都愿意和他交朋友。

    早上,王彪起得很早——这当然是他多年来早起练功的习惯。妙就妙在孙大雷的后院就有一片很大的竹林,并且环境优雅,空气清新,是练功的绝好去处。这里山不高却秀美,林不深却清幽;走进这样的地方,就算是一个老态龙钟的人,也会忍俊不禁想要放开手脚活动活动筋骨;更何况王彪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青年,更何况这里一大早就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小鸟在歌唱。我们知道,有歌声的地方就会有欢乐,尤其是有小鸟歌唱的地方。

    竹林里的小鸟好像懂得欣赏,它们见竹子下面的那个人,他的拳法轮转得风车也似,十分有趣;于是叽叽喳喳叫来很多同伴一起观看。忽然,那人腾空一跃,飞身掠上了竹梢,一伸手抓住了其中一只小鸟。众鸟见了,四散惊飞。可这人好像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将惊恐万状的小鸟噙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儿,随后又将它放飞。看着小鸟翩翩飞去,直到没入了他的视线,这人才笑一笑从竹梢上轻轻跳下地面。小鸟们见他没有恶意,于是很开心,又飞了回来,美丽的歌声又在竹林里唱起来了。

    几套拳法下来,王彪的脸上已有微汗,全身的骨骼已得到了充分的运动,奇经八脉的血液已像山间的溪流淙淙奔腾;这就够了,已经达到了舒筋活血养精固气的最佳状态了。他收起拳脚,理起衣袍,向欢乐的小鸟望了一望,带着愉悦的微笑,欢快地离开了竹林。

    才一跨进院门,忽然,他听到孙大雷的前厅人声鼎沸;那嘈杂的吵闹声仿佛都要将这栋房子摧倒。顿时,他宁静的心情也产生了一份不安的焦躁;其中有人吼叫,有人喧嚷,有人振振有词。看这情形应该是出了大事。王彪加快了步伐——作为朋友,他应该对孙大雷家发生的重大事件,给予足够的重视。

    尚在门外,他已经看见孙大雷的屋子里人头攒动。孙大雷受了伤,并且很严重。只见他面色蜡黄,斜躺在靠背椅里,面前围着一群得意门生,他们正摩拳擦掌叫嚣着要去为孙大雷报仇雪恨。

    孙大雷的妹妹也在场,她正在为受伤的哥哥搽药,看样子她十分伤心,眼泪已挂在她忧愁的脸上。

    孙湘云好像是个不爱说话的姑娘,但是她跟她哥哥的长相仿佛一个来自天堂,一个来自地狱——孙大雷的长相当然是后者。姑娘身段不高,但小巧玲珑;柳眉不画而翠,嫩脸不妆且美;双腮嫣红恍若桃花,浅笑如朝霞,宁静处似碧玉无华;她的眼睛有万丈秋波,心灵有无限温柔,顾盼间风情万种。但是,王彪初来的第一天却受到了她的冷眼对待——因为,她一向反对哥哥结交江湖上那些个不三不四的朋友;因为,孙大雷的身上有种种不良嗜好。比如喝酒赌博,上妓院、逛青楼,这些都是孙湘云所极力反对的。她不了解王彪,但她了解江湖上的人,在她眼里江湖上的人**不离十——都是这样。

    她也是孙大雷在人世间的唯一亲人,见哥哥被人打成这样,她当然要惊慌失措;因此,也就难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正在小心翼翼地用香帕蘸着铁打药水为哥哥涂抹脸上的伤处,喉咙里却一直抽抽噎噎哽不出一句话来。

    见王彪走进来,孙大雷挣扎着坐起身;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想有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免得在朋友面前掉价,因此他就故意坦然一笑;可是,这勉强的一笑却牵动了他额角的伤处。疼痛是不顾面子的!因此,孙大雷顿时痛得撕牙咧嘴。

    王彪疾忙走去安慰他说:“孙师傅,安静躺着千万别动。”他关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孙大雷强忍着疼痛,用半张嘴说:“狗杀才的王百万,原来是强占了姐夫的家业,还害了他们夫妻的性命。现在外甥长大了回来寻仇,将他赶出了嵩山庄园。我却不知情,还想去为他讨回公道;这不,刚去帮那狗杀才的讨公道,跟他外甥盘了几招。事后,听人家说开就里,我才恍然大悟。自己情知理亏,所以歇了手让他外甥痛痛快快扒拉了几拳,算是还还礼,不料那小子出手忒重……”他的嘴角又钻心地痛起来,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王彪点点头说:“这也难怪人家,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只怨那王百万太不是东西,欺世盗名。”

第二章:当浪子遇上爱情() 
王彪来到孙家虽然不长,但也有三天了,可是孙大雷却还不知道他此来的目的。因为他没有问,所以他没有说。

    王彪从来都是一个不爱向别人谈论自己的人;当然,他也是一个从来不会在人前谈论别人的人。如果,要是有人问起他什么事,他又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人们甚至会感觉到,他很有趣,他有很多话题,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并且,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故事,从他的口里说出来也会变得很精彩。

    怪不得人们会发出这样的感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前者是闭门造车,后者是活学活用。

    王彪就是一本活教材。我们知道,浪子都是走过很多路的人,也到过很多地方;因此浪子的故事才会那样精彩纷呈,因为他们生活的元素原本就很丰富多彩。所以,跟浪子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感到无聊,更不会感到空虚寂寞。

    王彪就是这样,他从来不会无聊到拿自己的事情当话题,也不会无聊到以谈论别人的事情为乐趣。这也就难怪,孙大雷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这次来落雁城的真实目的。

    孙大雷以为他是个浪子,这里无非又是他流浪的一个站点而已。

    要说浪子最富有的是什么?那当然是他丰富的经历和讲不完的新奇故事。

    所以,世人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世界那么大,我们都应该四处走一走,到处看一看。是啊!毕竟,人生苦短。

    一个四海为家的人,天下之大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家而已。

    由此看来,孙大雷当然不会想到,原来王彪早就知道世上有个吴双,并且他也早就知道吴双的功夫还挺厉害;所以,孙大雷才会以为自己的谎话骗过了王彪,并且以为自己已经巧妙地掩饰了他与吴双交手的惨败局面。

    所以,当他听到王彪说:“这也难怪人家,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只怨那王百万太不是东西,欺世盗名。”的时候,他才会继续自欺欺人地甩出这句豪气的话:“当然不怪——我不怪他。”

    孙大雷捂着半边脸说,“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把狼心狗行的人当朋友,所以这顿打,是应该的,值!”

    由于最后一句话,语气说得过重了,他没想到会影响了胸口的伤痛,顿时痛得他“哎哟!”一声,咧嘴直叫。这样一来,他刚才勉强掩饰的轻松样子,又不小心被自己给拆穿了。

    所以说,任何靠掩饰来维持的局面,最终的结局都是徒劳无功的。

    王彪说:“孙师傅说得好,你这是非分明的个性堪敬堪佩,这才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任何一个正直的人也都应该像你这样,拿得起放得下。”这时由于孙湘云将刺激性的铁打药水,涂在哥哥颧骨部位裂开的一道小口子上,立时刺痛得孙大雷呲牙咧嘴叫唤了一下,因此他的话也就稍作停顿了一会。

    之后他接着说:“当前你最重要的就是安心养好伤,免得让小妹担惊受怕;也省得在坐的兄弟们惶恐不安。”

    听他这么一说,孙湘云第一次用感激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是多么重大的一次态度上的转变哟!

    他说着转过身来,对孙大雷的那帮情绪激昂的徒弟说:“兄弟们,你们重情重义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你们的师傅现在最需要的是关心和照顾。刚才师父的话大家也听见了,这都是一个误会;再要打打杀杀,吵吵囔囔那就是错上加错了。这一点我们都应该向你们的师傅学习。”

    这一次孙湘云竟向他投去了敬佩的一瞥。

    “是啊!都散了吧,再吵就没有意思了。”孙大雷摆出一副持重的长者样子说。

    众徒弟知道王彪是个江湖闻名的人,对他很客气,也非常钦敬,加之听了他这番入情入理的话,又有师傅的一番解释,于是大家心悦诚服,都各自安静地散去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这一刻,孙湘云对王彪的看法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对大哥结交的江湖朋友一向心存偏见,这时她却感到在大哥的诸多江湖朋友之中,这个叫王彪的男子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在她看来,他虽然是个浪子,却更像一个大家名门的公子;他的身上根本丝毫没有,所谓浪子的诸多让人讨厌的习气。他说话入理,举止有度;若若大方且风度翩翩。他为人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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