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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拳王无双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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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无疆点点头表示让他进来,因此房门开处只见那个头上遮着黑布的人便走了进来,只听呼延无疆劈头一句话说:“王百万别来无恙!”

    来人除下遮在头上的黑布,果真就是王百万。他恭恭敬敬地朝呼延无疆点头哈腰以示敬意;那样子很难不让人想起一种与人类关系十分密切的动物,并且还被誉为人类的好朋友,当它在向主人示好忠诚的时候,就会表露出这样形象而又可爱的动作。可是,用在人身上,往往也容易让人产生不伦不类的恶心感。

    就像是腰身太过柔软的女人,尽管美艳动人,但却不可避免地容易让人们想起毒蛇的可恶一样使人倒胃口。

    这间套房过去王百万可以任意居住,现在他进门要看别人的脸色了!想必此刻他的心情感慨良多!他现在就坐在呼延无疆的身边喝茶。他看上去战战兢兢,似乎他对呼延无疆充满了畏惧。

    呼延无疆慢条斯理地问他:“你是怎么来的?有没有被人看见?”

    “我也住在这家客栈,三天前就已经悄悄地来了,出门时我就特意避开行人,头上罩着这个黑布便没人发现的。”王百万说着,将捏在手中的黑布呈给他看。

    想起他刚才进门时的情景和现在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呼延无疆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不留神也将满口的茶水在王百万的脸上喷了一塌糊涂。

    可王百万不但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也跟着发笑,只是他那表情非常滑稽,简直无与伦比,似乎要比世上任何一副哭相更让人觉得难看了。

    见此呼延无疆笑得更加恣肆,他前仰后合难以抑制,于是他只好捂着肚子,以防笑得抽筋。

    这时,满屋子的人也都笑了。

    那一刻,仿佛王百万就成了一个供人发笑的小丑。

    笑声中王百万连忙用衣角揩干脸上的残茶,就像是他刚才出了一身淋漓的汗水,以至脸色显得异常苍白。

    随着呼延无疆的笑声慢慢停歇,屋子里也渐渐恢复了凝重的气氛。

    呼延无疆又问他:“你来一定是有什么好主意?”

    “是的。”王百万说,“假若明天我突然出现在嵩山庄园的决斗现场,吴双一定会很紧张!”

    呼延无疆点点头,说:“他一定会问你来干什么?”

    “我就当着众人的面跟他说,请你把我的庄园还给我。”王百万说,“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说我是他舅舅,二十年前是我杀死了他的父母,夺了他们家的嵩山庄园。然而,这个时候,只要呼延大侠您问他一个问题就够了!”

    “问他什么问题?”呼延无疆问。

    “您只要问他,吴庄主你又如何证明这嵩山庄园就是你的呢?”王百万说。

    呼延无疆拍手称赞,说:“好,这个主意实在是高明。只要我问他如何证明这嵩山庄园是他的,他就一定会当众说出这二十年来你一直没有找到的秘密。”

    “是的,他一定会说。”王百万很有把握的说,“因为,嵩山庄园除了这件事以外,其他的事情没有人会比我更熟悉。要想证明他就是嵩山庄园的主人,那他就必然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否则,无法取信于人。”

    呼延无疆的手指开始捻着胡须,这是他处于关键问题思考状态的一贯表现;他的眼神正在预测这件事的全部过程,那专注的神情,好像在听王百万说话,又仿佛陷入了王百万话里所描述的意境,因此他喃喃自语地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他忽然又问王百万:“刚才我好像看见孙师傅了!”

    “您指的是本地七年前那个,陪同您吃过一顿晚饭的铁头功师傅孙大雷吗?”

    呼延无疆点头默许。

    “城主好眼力,不知您有何吩咐?”

    “听说他为了你的事还跟吴双大打出手?”

    “实有其事。”

    “这么说来你们俩的关系还是不一般喽!”

    “那都是因为人家知道我和呼延城主的关系密切,所以他们才敬我三分!”

    “王百万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呼延无疆微笑着说。

    之后他又忽然问:“我听说,那个要与吴双决斗的小伙子王彪,他和孙大雷是好朋友,并且他也就住在他们家,这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要怎样才能见到他们俩个人呢?”

    “只要呼延城主您一句话,随时想见他们俩,我就随时去通知他们俩来见您。”

    “好!那我今晚就想见见他们。”

    “是在这里,还是要另外安排地方?”

    “哪里隐秘在哪里!”

    “我明白了城主。”王百万恭顺地说,“我这就去安排!”

    呼延无疆点点头,端起热茶浅呷了一口,眼睛盯着客房的某一处出神,脸上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十章:理想的怀抱() 
那明明就是一间地窖,或者说它根本就是地狱;没有窗户,也没有发现门在哪里。有一盏光芒微弱的油灯,使人隐隐看得见四壁冒着水珠的墙体。地窖的中央从顶壁的横梁上垂挂着一些锈迹斑斑的刑具,其中有脚镣手铐,锋锐的三刃铁钩和火钳、烙铁等;地上有老虎凳、十指夹、剜心锥和碎骨大锤、扒皮尖刀等一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可怕刑具。

    这种东西也似乎只有地狱才有。

    在刑具一面靠墙的地方,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前面的地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口炭炉;此时,里面的炭火正旺,炉膛里也正有一把像炭块一样被烧得红透的烙铁。

    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被绑在刑具旁边柱子上的白雪,一个是那晚忽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黑衣人,一个是似人似鬼满脸狰狞的一个干瘪佝偻的白发老头儿。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忽然白雪听到阴暗的地窖里响起了那晚那个黑衣人狼嚎也似的声音。

    “是扒皮,还是锥心,还是用烙铁先烫几个透明的窟窿?”那个佝偻的老头儿操着鬼叫似的嗓子问那个黑衣人。

    “要不……那就先烫几个透明的窟窿吧!”

    “好哩!”那个干瘪似鬼的老头子,带着万分激动的神气,转身将炉膛里烧红的烙铁拿了起来。

    他举着烙铁狞笑着向白雪走来。

    白雪害怕极了,她痛苦哀嚎着说:“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们绕绕我吧!”

    “等一等!”老头正要将烙铁贴上白雪俏丽的脸颊上,便听到黑衣人的话;于是,他的烙铁暂时停在了空中。可是,他的那副神情仿佛有些急不可耐,他随时准备将烙铁嵌进白雪的身体,似乎这也是他作为刽子手的最大乐趣了!。

    烙铁就停在白雪的面前,相隔不到一拳距离,她的脸已经强烈感受到那炎炎热气的炙烤了。

    “那你是想通了吗?”黑衣人问她。

    白雪沉静地看着黑衣人的脸,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决心,想起了她深爱着的生死未卜的那个人;于是,她在心里坚决的说:“绝不!”

    那一刻,她看着那个黑衣人毒蛇般的眼睛,突然怨愤地朝他脸上唾了一口;因此,她感觉很解愤,于是她就疯狂地笑了。并且,她此刻已作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

    “你杀了我吧!”她说。

    黑衣人暴跳如雷,愤怒地吼着说。

    “去死吧,臭丫头!”

    立即,老头子手中的烙铁也向她的心口呲的一声杵来。

    白雪浑身一抖,哀嚎着惊醒了。

    她忽然发现自己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她惊讶地抬头一看,原来竟是吴双!他正侧着脸在向她微笑。她惊喜若狂,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眼前这一幕与刚才恐惧的那一场,哪个才是现实,那个才是梦。

    于是,她只好惊恐地问。

    “这是真的吗,我是在哪儿?”

    “这是真的,你在我的怀抱里。”吴双说,“我在你的阁楼上。”

    她忽然想起吴双去了神剑之巅的事,因此,她又断定,这一定是梦,现在吴双一定是死了,并且自己也死了。于是,她失声痛哭地喊着:“难道我们都死了吗?”

    “我们不但没有死,我们今后还要活得更好!”吴双说。

    他的话是那样坚定,那样自信,那样充满力量,以致让白雪感到了全所未有的安全和踏实。

    “你真的从漠北回来了吗?”白雪问。

    “是的。”吴双说,“你现在要少说话,多休息,你的身体很虚弱,你已昏迷两天了!”

    “我现在感觉很好,”白雪说,“靠在你的怀里我感觉很幸福,很开心,也很快乐!”

    “你把自己的衣物整齐地摆好,”吴双说,“又把这包毒药塞在枕头下,你这是干什么呢?”吴双将那包东西举在她的眼前。

    “啊!这是那个坏蛋的东西,”白雪浑身颤抖着,她泣不成声,害怕极了,她说,“她要我拿这包毒药害死你,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我就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这样做啊!”

    “所以你很痛苦!”吴双将她搂得更紧了,以此传递给她更大力量和坚强。

    “是的,我感觉到自己生不如死,”白雪说着泪流满面。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吴双说,“你真傻!这么多年来你都坚强地挺过来了,更何况再过些时日我们就可以将那个恶魔消灭掉!”

    “你是说那个黑衣人吗?”

    “我不知道你指的黑衣人是谁,”吴双说,“但我知道你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可怕的恶魔!”

    “啊!是的,那个人太可怕了。”白雪说着打了一个激冷。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吴双说。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只见毛小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吴大侠药煎好了!”毛小二说,他始终低着头。

    “辛苦了!”吴双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药汤说。

    “毛大哥真是感谢您了!”白雪说。

    “老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毛小二依然低着头,恭敬地站在床榻畔。

    “我们的确要感谢毛大哥,”吴双说,“不是毛大哥焦急地在城门口等着我,我也不会直接赶到这里来,那也就不可能知道你的病情有这么严重。”

    “啊!那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毛大哥?”白雪说。

    “每一个人都会这么做的!”毛小二这时抬起了头,看着他们平静地微笑着说。那一刻,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美,仿佛胜过天下所有的花。

    “毛大哥娶亲了没有?”吴双忽然问。

    “像我这样的人,哪敢想这些时!”毛小二满脸通红着说。

    “现在可以了毛大哥!”白雪说,“我这里为您预备了一百两银子钱。”白雪打开床头的小箱笼,取出那包封好的一百两银子,交给了吴双。

    吴双举着银子,却不急着交到毛小二的手上。

    他说:“那既然是这样,有一桩好亲事不知毛大哥愿不愿意?”

    “我们能成一个家就是好的了,哪还管什么挑肥拣瘦!”毛小二说,眼里放出了光彩,面上也充满了喜悦。

    “那行,”吴双说,“我们庄上养马的姚伯就有一个端庄贤慧的好女儿,年方二八,也正当时了,回头我就跟他说去。”

    吴双将那包银子,交到他手上又说:“这包银子你先拿回去,回家略备一分彩礼,待我们这里都撮合妥了,便选个良辰吉日把你们的大喜事办了!”

    毛小二听这么一说,激动得无可不可。

    白雪也笑着说:“恭喜你啊毛大哥,这么看来还是我们吴庄主有能耐!”

    毛小二去了,吴双扶着白雪喝了药。

    “吴大哥,你的家世那么多的苦难,”白雪看着吴双的脸说,“那你也一定吃尽了苦头!”

    “是的,我们都是苦难中成长的孩子。”吴双喃喃地说,“我能成长到今天,那都是因为我的生命中有三个高贵、无私而伟大的人。”

    “那他们是谁呢?”

    “一个是我的养母,一个是我的师父,还有一个是我的妻子!”

第一章:福兮祸所伏() 
二十年前的月亮,似乎和今天的一样圆,一样明亮,一样洁净如洗;可是,二十年前的欢乐,欣喜与惆怅又有谁会知道?

    历史的无情在于只记录过去,却无法还原情感。

    现实的悲哀也在于此——虽对当时有过功勋卓著的付出,却无法预知后人的漠视和张冠李戴的胡编瞎造!

    二十年前的那个月圆中秋之夜,嵩山庄园是欢乐的,也是恐惧的,更是灾难的开始。

    皓月当空,清辉满院,嵩山庄园内外一片欢腾,处处洋溢着节日祥和的喜庆气氛;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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