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魔妃要休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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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唉,怎么会这样?不会是新娘出了什么问题吧?”
“谁知道呢,先看看再说爱吧。”底下一片议论纷纷,不过在接触到花想容冰冷的眼神时,议论的众人不由自主地都闭上了嘴巴。
月无邈的面色仍旧是清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丝毫波动,无喜无怒,就像一尊没有情感的漂亮雕塑一般。
花想容一个眼神示意,就有人走上前来将众人分别领到了为他们安排好的住处内。
“他这哪是留我们一尽地主之谊,他分明是想把我们软禁
!”青缘隔着窗户看着门外如铁桶一般将房间包围的一圈魔兵,心中不由得有些愤慨。她虽是年少时便主管一族事务,不过难免有小女子心性的时候。
青缘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秀眉紧紧地拧成了一团。虽说仙魔两界定了互不侵犯的千年合约,不过这眼看着就要到期了啊,她没事来凑这什么热闹。
青缘心中不禁有些自责,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就为了能够见偃龙那个丑八怪一眼,抛下族中事务,任性地来参加这劳什子的魔尊亲事。万一她在这里回不去了,族中还不知怎么混乱,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与母亲。
“孩子,以后苦了你了……”母亲临终之时的话语突然就闯进了青缘的脑海中,青缘脑中清晰地浮现出母亲满嘴鲜血的躺在血泊之中。母亲那么爱父亲,所以在父亲被杀之后,她就决心地随父亲去了,将这么中的担子全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助而又害怕的孩子,不过,她不怪,不怪母亲的自私。她只是很爱很爱父亲而已。
青缘的脑子有些混乱。
……
“她怎么了?”花想容阴沉着面色看着瑟瑟发抖的一众医使。
“尊上,小……小”医使看着花想容阴沉的面色立马识相地改口,“夫人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镜中花。”
“可有解法?”花想容也不多说,径直切入主题。
“这……这个。”医使们面面相觑,一脸的为难。
“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们何用?”花想容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脚下一动,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一名医使的脖子给拧断了,“你们还是没有办法么?”花想容一脚踢开躺在他脚下的尸体。步步逼近那群抖如筛糠的医使。
“有。”一个胡须冉冉的老医使颤颤巍巍的说到,“镜中花这种毒虽罕见却也并非无解。要知道万物相生相克,但凡……”
“讲重点!”花想容的声音又沉了一度。
“是……是。”老医使稳了稳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继续说到,“在因际崖上有一种炼狱焰莲,将它的花瓣磨成粉合着我开的药内服后即可解毒。可是此去因际崖路途遥远,而因际崖又是四海八荒出了名的危险重重,就算是那天上的帝君前去,也不能保证安全出来。再加上……”医使说到这里话顿了下来,面色有些难看。
“继续说。”花想容悠然地在桌旁坐下,冷冷地命令。
“再加上此毒毒性剧烈,来势凶猛,恐怕夫人捱不到取回炼狱焰莲的时候。”医使说完偷瞄了一眼花想容的神色,发现他面色平静,不像是有发怒的征兆。
“可有办法抑制?”花想容淡淡问到。
“这……目前还没有好的办法。”医使说到这里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如此,你们先退下!”花想容语气仍旧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起伏。
“是”医使们如释重负,战战兢兢地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花想容的面前。待他们全都退下,花想容的目光停在了桌上那碗未吃完的面条上,目光倏忽变得阴沉不定。
第54章 喜事成丧事3()
“她今日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吗?”花想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到。( ,她今日什么事也没有做,就吃了几口这碗面条。”不一会儿空中传来一个轻灵的声音,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响了。
“把夭夭给本尊带来。”花想容极力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怒气。
花想容话音一落,一抹身影就掠出了门外。她若不动,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到她的存在。花想容一直坐在桌旁,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一般。他的脊背挺得笔直,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与落寞。
“爹爹,你找夭夭来有什么事吗?”夭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喜悦。
花想容却没有回话。只是将目光淡淡地扫向了走到他面前的夭夭。那一眼,让夭夭嘴角含着的笑意凝固在了一起。因为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柔意,有的只是无边的冷意与质疑。他对她冷眼相对她不在意,她也不会怪他。可是,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怎么可以?夭夭只觉自己的心如坠冰窖。一存一存被冰冻在一起。寒得她几欲不能移动自己的手脚。
“怎么了?”夭夭强打起精神问到
“怎么了?夭夭,卓艺瑶中毒了。她吃了你送的面条后中毒了!”花想容一字一句地说到,将最后那几个字咬得极重,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奇地平静,就像一汪古潭般,将夭夭深深沉溺在其中。
“毒不是我下的。”夭夭定定地看着花想容的眼睛说到。
“当然这件事魅影也有怀疑。”花想容说完一个眼神示意就有人去请魅影了。不过一会儿,魅影也就来到了房间内。
“你们有什么好说的?”花想容将背懒懒往后一靠,极尽慵懒。他眼角微挑,斜斜地睨着两人。
“毒不是我下的,我什么也没做,我相信也不会是魅影姐姐做的。”夭夭说得一脸的笃定。
花想容并不说话,只是目光闲散的看着两人。
“尊上,属下当时接过这个食盒后就径直前往大殿,食盒片刻也没离过身,只是……”魅影说到这里话语就顿住了,她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到,“只是属下在前往大殿的路上与偃龙碰上,碰巧聊了几句,中途倒也没有注意食盒。”
“哦?”花想容轻轻反问,眼神明灭不定,“如此你就先退下,夭夭留下。”
“属下遵命。”魅影说完悄悄给夭夭送去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就离开了。
“爹爹,你不相信夭夭,是吗?”夭夭的面色一下苍白了许多,唇色尽失。双目空洞无神地看着花想容,他表情淡漠,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可是,夭夭怎么会是一个陌生人呢。
“夭夭,魅影跟了本尊一千年,她不会做出背叛本尊的事。偃龙更是不会。而你……”花想容顿住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怎样?我跟你不过短短十来年的时间,而且我本也不希望这场亲事能够成功,所以,我是最有动机也是最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人,是么?爹爹,你是这个意思吗?”夭夭一口气将憋在心中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可是,爹爹,夭夭怎么会伤害你?夭夭就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还有。这碗面明明是我为你准备的,这个女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吃了这碗面?”此刻夭夭的心中完全不在意那个女人究竟中的什么毒,她也不在意她究竟会不会死去。她在意的只有,为什么这碗她亲手做得面会被这个女人吃掉?
虽然现在她知道这碗面中有毒,她不希望爹爹吃了这碗面受伤,可是她内心还是矛盾地不想让这碗面被其他人夺去,她只是想做给爹爹尝尝而已。可是,为什么,现在它却进了那个女人的腹中?难道是爹爹真的不再在意她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尝一尝她亲手为他做得东西,径直把它给了那个女人吗?
夭夭想到这里,掩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抚上了手背上那一大片的红肿。上面还凹凸不平地分布着许多的水泡。
花想容没有回答夭夭的问题。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夭夭,可夭夭却知道他没有在看着自己。他只是蒋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并不在。
“痛……好痛……热,我好热……”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一道虚弱无力的女声在这安静的房内响起。
夭夭看见花想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立即迅疾如电的奔向床边。目光中的着急显而易见。
第55章 本尊要你的血()
床上的卓艺瑶嘴唇青紫,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鲜艳得好似能滴出血似的。她全身的脉络曲张,如条条青色的小蛇般蜿蜒她的全身。隐隐之中还能看见那脉络强有力的搏动,一下一下,似乎要破体而出一般,又好似整个身子要爆炸了一样。
这一幕着实将毫无心理准备的夭夭给吓了一跳。
“痛,好痛。”卓艺瑶难受的呢喃道,汗流如瀑。花想容一把抓住了卓艺瑶露在床边的手,紧紧的握住,仿佛要为她承担所有的痛苦一般,“瑶瑶,不要怕,本尊一定会救你的,不惜一切代价。”花想容的声音很低,却有着无法否定的坚决。听得站在旁边的夭夭心如刀割。
“夭夭,你也看到了,她很痛苦。”花想容在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伸出另一只手将卓艺瑶鬓角散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给拨到了脑后,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那关我什么事?”夭夭的语气漠不在乎。
“她很无辜
。”花想容并没有因为夭夭的无礼而生气,相反,他的表情极为平静。' 超多'
“她无辜?夭夭觉得她一点也不无辜,说不定这毒就是她自己下的呢,为的就是演这么一场苦肉计。”夭夭微微提高了嗓音,声音中含着讥诮之意。
夭夭的话让花想容明显的沉了脸,语气也泛着冷意,“有人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花想容眼中仿佛淬了寒毒一般,看向夭夭的眼中冷光凛凛。
花想容说到这里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柔了几分神色,继续说道,“她没有丝毫自保的能力,而你有,所以我无需担心你。她的心又太善,最是容易被人欺负,她向来都是那样善良。”花想容的目光有些幽远,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爹爹,夭夭也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夭夭的心荒凉一片。
“夭夭,爹爹为前段时间对你所做的事道歉。前些日子是爹爹脾气太坏了点。”花想容说到这里松开了紧握卓艺瑶的手,从床边起身,一步一步来到了夭夭的面前,伸出手指缓缓地抚上了夭夭的脸颊,“夭夭,爹爹以前说过会一直站在你身前保护你的,爹爹一直记着,如果你不想嫁给玉菩提,这事也可以就此作罢。”
花想容的声音中隐隐带了颤意。他的一字一句就像丝线一般牢牢牵扯着他的心。
今日是他这段时日以来,唯一一次对自己温柔,对自己有耐心的时候。可是,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夭夭很清楚地知道他想说的绝对不止这些,重点说不定在后面。
果然,花想容接着说的话就印证了夭夭的想法。
“夭夭,你知道么,她中的是罕见的镜中花。只有因际崖的炼狱焰莲可以解毒,而这毒又来势迅猛,暂时还没有方法可以压抑。”花想容的声音很低沉,有着淡淡的忧伤,听得夭夭心中一紧。
“夭夭,你从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本尊,可是关于你的血一事,你却是从不曾对本尊坦言过。”
“既从不曾坦言过,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夭夭抬目平静的和花想容的目光对视着。花想容瞳孔一缩,避开了夭夭近乎咄咄逼人的目光。
随即花想容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回应着夭夭的目光,嘴唇绷紧,声音含着冷意,“你每日用你的血为那只臭狐狸疗伤,如此本尊还能不知道吗?”花想容眼神沉了一度,折射着凛凛冷意。
夭夭勾唇轻笑了起来,凤眸斜斜地睨着花想容,声音不辨情绪,“所以,你刚刚说什么只要我不愿意,与玉菩提成亲一事就可作罢也只是为了安抚我而已。你为的就是让我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血给献出去……”夭夭脸上的笑意很明艳,却让花想容觉得异常刺眼。夭夭笑着笑着眼角就流出了一行清泪,顺着她清瘦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花想容眉目未动,就那么一脸平静地看着笑得流泪的夭夭,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
夭夭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下,“我不会给的。她死了,正合我意。”夭夭说得干脆利落,毫不遮掩。
花想容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紧绷的嘴角噙着冷意,语声带着嘲讽,“一个畜生你都愿意给,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你的血救命时你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