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魔妃要休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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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老奴无用,不能……不能治好小主子,还请尊…尊上饶……饶——”医使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脖项上多了只纤瘦修长却有力的手。瞬间他感觉死神好似已经在向自己招手,双目惊恐的睁大,眼睛瞪得浑圆,好似要从眼眶中暴凸出来一般。
“本尊从不留无用之人。”花想容手上一个用力一下子就拧断了那名老医使的脖子,然后手一挥就把那具头已经软软垂在一旁的尸体给扔出了问情殿。
尸体一被扔出,立马就有婢女上前来动作有素地搬走了尸体,并以极快的速度清理了现场,让一切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毕竟这种事情她们已经见得太多了,清理尸体这种事对于她们来说也已经驾轻就熟了。
第23章 暗中作祟,魂魄离体()
花想容凝眉看向床榻之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心中一痛,她还那么小,她才只有十岁,这让她如何接受她已经要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个事实?
花想容刚柔下去的神色突地又是一冷,如果她肯向自己服个软又怎会是这样的结局!花想容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种滋味很苦很涩。突然隐隐的有一道光自夭夭的身体流出,花想容神色一震,凝目看去,心中一惊。
难道这是魂魄离体?
花想容心中有些复杂,手腕一翻,指尖凝着一团光便向夭夭射去,那离体而出的魂魄被花想容挥出的流光禁锢住了,可她就仿佛在受着另一道力量吸引一把,一阵阵地冲击着禁锢自己的光圈,花想容眉目一冷,再用力一指,那魂魄就被强行打回了夭夭的体内。
“哧”一声,双腿盘坐在野外深林中的一个黑袍人张口便吐出了一口血。胸腔中气息乱窜,不禁让他的呼吸有些紊乱。
“可恶!”黑袍人低声咒骂了一声,声音辨不出男女,隐隐地一股啃噬灵魂的痛楚袭来。不禁让他的气息有些急促。
耳后突然传来微弱的气流流动的声音,黑袍人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形瘦弱纤细,看来倒似一个女子的身形。(;本;章;由;7;7;n;t;.;C;o;m;更;新;);一阵疾风掠过,黑袍人便往远处飞去。眨眼间就有另一道挺拔清瘦的身影掠来,也是一袭黑袍裹身,半截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双细长的狐狸眼里如同紫水晶般的眸子,唇形优美却极薄,一看就知是一个无情冷血之人。
黑袍男子眼眸微眯,冷冷的扫视着四周
他刚刚明明感受到了那一丝异常的魂魄波动,为什么转眼间却又不感知不到了?
那双湛湛的狐狸眼一沉,眼眸中涌过不知名的情绪。
梵儿,本座一定会让你回来的,谁也不能阻止,你一定要等着本座。
黑袍男子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紫水晶般的眸中卷过细微风暴。' 超多'
……
夭夭头有些晕,挣扎着睁开了眼,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打着窗下的芭蕉。阵阵凉气直入体而来,夭夭身子有些瑟瑟发抖,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夭夭抬眸看去,就看到了一张倦怠的俊颜。
如蝶翼般的眼睫毛静静地在他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此刻他的睡颜如同一个恬静的孩子般让人心疼。夭夭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看着他眼角眉梢的倦意就知道自己昏迷的时间应该不短,而他应该是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的吧?
夭夭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一股温暖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她的心没来由的先软了下来。她又何必与爹爹置气呢,毕竟他的性子就是那般,她自己也是很了解的。或许她可以用一些时间来改变他。
夭夭嘴角一弯,凤眸在夜色下熠熠生辉。突地夭夭觉得体内涌起一股寒流,从内而外包裹住她的身子,让她牙齿打颤。本静静躺在花想容怀中的夭夭有些不安分的动了起来。睡中的花想容长眉微微蹙起,揽在夭夭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道,像是要将夭夭揉入他的胸膛一般。
许是夭夭动作有些大,花想容倏地睁开了眼,凤眸中一片让人胆寒的阴冷,不过在意识到怀中的人是夭夭时,立马掩去眼中的厉意,转而被一片柔情取代。
“是不是冷?”花想容的声音在夭夭耳边低低响起,轻轻地厮摩着夭夭的心。
夭夭点了点头,身子往花想容的怀中挤了几分,哆嗦着嗓音说道,“爹爹,夭夭好冷……”夭夭皱了皱眉,身体各处渐渐地弥漫开一阵刀割似得痛,让她的四肢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捏住花想容胸前的衣襟,哆嗦到,“还好痛……”
花想容更用力地搂住了夭夭,此刻觉得抱在怀中的完全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千年寒冰,冻得他都有些经受不住。
“没事,夭夭,爹爹抱着你,一会儿就不痛了。”花想容紧紧的搂着夭夭,声音中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夭夭,你喜欢小孩子吗?”
夭夭虽然又冷又痛,可还是哆嗦着点了点头,“如果夭夭爱一个人,夭夭想穿上漂亮的嫁衣嫁给他,然后给他生一个孩子,我觉得这样那段爱才算是圆满的。”夭夭两眼发亮的看着花想容,眼中是让花想容害怕的柔情。
花想容躲开了夭夭注视的目光,低低说道,“你睡一会儿,爹爹在这里陪着你。”花想容搂在夭夭腰间的手有点颤抖,强自稳住了自己的声线不让夭夭听出半点异常。
夭夭闻言乖顺的闭上了眼,瑟瑟发抖的躺在花想容的怀中,轻轻地闭上了眼,她的眼睫上结了一层冰渣子,衬着她如玉的脸庞,看来让人心疼。
想要一个孩子,圆满的爱情……花想容反复地呢喃着,心中翻过无数不明的滋味。
第24章 酒后真言,不过替身()
接下的七年时光里,两人又似是了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本;章;由;7;7;n;t;.;C;o;m;更;新;);那段因为其他的男人而引发的争吵和冰窟囚禁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两人仍旧如同以往几年岁月一般闲时便坐在桃花树下,一人抚琴,一人饮酒,满树的桃花漱漱而落,散落身旁。可发生过的事又怎么会真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呢?更何况两人都没有将那梗在心间的刺挑了开来,就只是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深埋心底。
时间越长,这根刺就越深入骨髓,就越令人无法原谅,爆发也是迟早的事,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时机而已。
“开门,开门……”正对着镜子卸妆准备就寝的夭夭突然听到阵阵低喊声。紧接着是一阵高过一阵的急促敲门声,听那声音就知道敲门的人已经极度不耐,似是夭夭如果再晚一步开门,他就会直接破门而入。
夭夭起身来到门前,门一打开,眼前红影一闪,自己就被拉入了一个满是酒味的怀抱中,他的身体烫得吓人,似乎要将夭夭焚烧在他的怀中。'千千小说'(
他滚烫的大掌紧紧地搂着夭夭的纤腰,烫的夭夭心神难安。
“夭夭,你终于长大了。”花想容将有些沉重的头枕在夭夭的颈间,模糊不清的咕哝道,“本尊等……等了许久了。”
他整个身子都无力地挂在夭夭的身上,近乎贪婪地嗅着自夭夭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莫名的吸引着他,让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的眩晕
他搂着夭夭,脚步踉跄的带着夭夭来到了榻旁,身子一歪就将夭夭重重的推在了榻上,浓浓的酒气中夹杂着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夭夭心神一荡,面颊微微发烫。
“本尊一直在等你长大,一直等……”花想容的声音幽幽传来,竟然有一种苦涩的味道,夭夭的心不禁痉挛了一下。
花想容头深深地埋在夭夭的颈项之间,幽幽的甜香袭来,让他有些微醺。他伸出舌尖轻轻地****着她的脖颈,感受着盘旋在舌尖的圈圈甜香,轻轻地啃噬着夭夭的颈项,口齿不清的模糊到,“好香……”突然一个用力,花想容盘旋在夭夭颈项之间的利齿就咬入了夭夭的皮肤之间,淡淡地血腥味弥漫在他的唇齿间,他不由得淡淡地吮吸起来,夭夭不由得闷哼出声。
轻轻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花想容,却发现他整个人都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推不动丝毫,温热的薄唇在她的颈项之间游走,带起一阵阵的****之意,夭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着。
“本尊一直在等,等得好辛苦。”他的声音竟然微微带着几分哽咽之意。手微微哆嗦着就抽掉了夭夭腰间的腰带,衣衫自肩处滑落,露出了白皙的香肩。
花想容气息有些粗重紊乱,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身上肌肤紧绷,温度也变得有些灼人,他一双潋潋的凤眸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情意,滚烫的唇四处煽风点火。
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脊背传遍了夭夭的全身,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他的触碰下化为了一滩春水,甚至在微微的颤栗着,仿佛在渴望着他的触碰。
夭夭突然感觉颈间有些温热的湿润,心下一抖,颤抖着声音说道,“爹爹……”
“瑶瑶,不要叫本尊爹爹,叫竹笙,就像你曾经那般。”花想容的声音低低传来,低沉磁性,让夭夭心间一颤。
瑶瑶?夭夭很清楚地听到,他喊得不是夭夭,而是瑶瑶,那个他一直在等的女人,可惜那个人不是她,不是她……夭夭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他那一句称呼,将她伤得鲜血淋漓。任是谁也无法接受自己爱的人在与自己亲热时口中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浓浓的耻辱感笼罩着夭夭。难道他一直就只是将她当做那个瑶瑶的替身吗?她之所以会有夭夭这个名字,不是她曾经以为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只是因为这个名字与瑶瑶很像,与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名字很像而已。
夭夭心间弥漫着化不开的苦涩,先前因他而起的情动消失殆尽,有的只是僵硬与耻辱。原来,他对她所有的疼爱不是因为她是夭夭,只是因为瑶瑶。
夭夭眉目一冷,眼中情绪不明,双手用力一推就将压在身上的花想容推开,花想容身形一歪就重重的砸在了榻上。夭夭伸手捡起被花想容扔到地上的腰带,有些手忙脚乱的就将腰带系回了腰间,拢了拢有些凌乱的衣裙便有些狼狈地往门外跑去。
“瑶瑶,回来,回到本尊身边来——”花想容勉力支撑起沉重的身子冲着夭夭离去的背影喊道,带着几分气急。可夭夭的脚步仅仅是停顿一瞬,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花想容强力支撑起身子,起步向着门外追去,可一站起,脚下一软就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瑶瑶,你不要竹笙了吗?夭夭,你不要爹爹了吗?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花想容终是抵挡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25章 女人,看了就要负责()
夭夭一路跑着就离开了魔宫,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行在人间的街道上,此时正值深夜,街上也没有什么人,呼啸着的冷风透过宽大的衣袍灌了进来,夭夭只觉得十分的冷,可再怎么冷也抵不上此刻她心中的冷意。'千千小说'她本以为,她至少在他心中是特殊的,原来却是她自作多情了,既然不爱,为什么给她那么多让她误会的虚情假意呢?
“嗖”一声,空中突然掠过一道黑影,速度快的连夭夭都不能看清。夭夭心中一凛,纵身一跃便跟了上去。
“妖孽,你想干什么?”一道怒意十足的声音传来。
“妖孽?你难道不是妖孽吗?”一道戏谑意味十足的声音传来,夭夭伸出头看去,只看见一个浑身裹着黑袍的身影,身形曼妙,看来应当是个女子,她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攫住站在她面前的一个男子的下巴,言语轻浮,“我选中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应该为能侍奉我而庆幸不已。”
“呸
!谁要侍奉你,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和小爷交合只是为了吸走小爷几百年的修为而已。”夭夭凝目看去,那男子有一头和爹爹一样的银白色发丝,只是没有爹爹地来得纯粹,隐隐地泛着浅灰,身上一袭剪裁不当的藏青色长袍有些滑稽的挂在他的身上,衣袖似是有些短,露出了他洁白的手臂,一双忽闪忽闪的桃花眼,看来煞是醉人,嘴角边还有两个极深的酒窝,为他增添了几分可爱。
“还挺聪明。”黑袍女子的声音中隐含赞赏,纤细的指尖来回的抚弄着被银色光绳绑在树上的男子那弧形优美的下巴,啧啧叹道,“长相不赖,我喜欢。”突地她语气一转,有些阴冷地说到,“不过太聪明却不招人喜欢了。”
黑袍女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