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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倾世魔妃要休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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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打了?”夭夭的话语中含着十足的嘲讽。眉眼冷冽的看着面色铁青的花想容。

    花想容沉沉凤眸冷冷一扫四周正围着看好戏的人群,薄唇勾出艳丽的弧度,低低的声音响起,“再看本尊就把你们的眼珠子全挖出来!”没有疾言厉色,甚至他的声音有种悦耳的动听,面上的笑容也让见者如痴如醉,可围着的人都觉得一股阴风自脚底窜起,蔓延了全身,不一会儿围着的人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夭夭看着花想容艳丽的笑,冷哼出声,“你只知道威胁,我想你从来不知道以德服人这个词吧?”夭夭话语中满满的嘲讽。

    “本尊知道恩将仇报,忘恩负义,赶尽杀绝等,就是不知以德服人。”花想容的声音凉凉的,让夭夭的心直坠谷底,夭夭使劲地想挥开花想容扼住自己手腕的手,可他的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锁住夭夭的手,夭夭不能挣开分毫。

    夭夭怒瞪着花想容,却发现他的面色阴沉的几乎要凝结成冰,他哑着嗓子低吼出声,“本尊不会让你去找他们!”花想容说着眼神一冷,手腕一用力就将夭夭给拽了回来,然后一把就将夭夭扛在了肩上,一道光闪过两人就已经不见。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被花想容毫不怜香惜玉地扛在肩上的夭夭愤怒的大吼着,双手使劲的捶打着花想容的肩膀,可那人面色不动地就扛着夭夭这么一路招摇过市地来到了夭夭的住处桃夭居。

    “砰”一声,花想容扬手一抛便将夭夭重重的扔在了榻上,花想容一下欺压而上,一只手紧紧地压住夭夭挣扎的肩膀,另一只手闲闲地侧支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冷冷俯视着夭夭,红唇轻轻一勾,明眸含笑,“夭夭,你说,你喜欢什么?这样?还是这样?”花想容说着那侧支起身子的手一下抚上了夭夭的脸颊,顺着夭夭的脸颊一路下滑,来到了夭夭微微的哆嗦着红唇上,来回反复的摩挲着,然后再下滑,手用力一扯就撕开了夭夭的衣襟,略显冰凉的手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滑了进去。夭夭的身子猛地一颤,瞳孔大睁,不可置信地望着笑得风华绝代的花想容。

    “你说,是本尊弄得你舒服呢还是那个男人?”花想容的大掌在夭夭的胸前轻轻捏了捏,嘴角勾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花想容,你无耻!”夭夭的声音有些不稳,隐隐的颤抖着。

    “无耻?”花想容神色一狠,看着夭夭低吼,“本尊有你无耻吗?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去勾搭了其他男人,任由着别人对你上下其手,和他所做的比起来,本尊做的远远不够!”花想容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般,双目泛红的看着夭夭,“本尊如果再晚去一会儿,你是不是就与他……”花想容顿住了话头,气息有几分乱,一个低头就准确无比地噙住了夭夭的红唇,狠狠地撕咬着,直到他的唇舌之间弥漫开浓浓的血腥味他才觉得心中那股堵得他几欲发疯的怒气才稍微消退些。

第21章 侮辱?怒囚() 
“他侮辱我还不够,现在你还要来这般侮辱我!”夭夭气急地吼道,声音中带了一丝的哽咽,使尽浑身的力气将压在身上的花想容给推了开去,抬手就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花想容的脸上。(;本;章;由;7;7;n;t;.;C;o;m;更;新;);

    花想容被扇得头微微一偏,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回眸冷冷地睨着面色苍白的夭夭,薄唇竟然微微弯起了浅浅的弧度,衬着嘴角的鲜血,莫名的让夭夭心慌。

    “你很好,今天一天之内给了本尊两巴掌。”花想容语气中情绪不明,声线异常地平稳,“他碰你就可以,本尊碰你就不可以。”花想容嘴角噙着冰凉的笑意,一步步缓缓地逼近夭夭。

    “我说过的,我没有和那个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没有!我只是被人敲晕了,一醒来就……”

    “那你怎么不反抗?”

    “我被他施了定身咒。”

    “哼,你果然还是把本尊当傻子耍。”花想容冷冷一笑,薄唇紧抿出残忍的弧度,一字一句低沉得仿佛从喉中挤出,“夭夭,你如何对得起本尊,嗯?”

    “那你呢?你对我用摄魂术,让我杀月无邈,今天又故意借我手杀了月老,那你对得起我吗?”夭夭心中也觉得十分委屈,不由得就将心中想说的话给吼了出来。

    “到现在你都还在想着其他男人,真是不知羞耻!”花想容说得咬牙切齿,“本尊告诉你,月老的死与本尊无关,你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本尊身上泼!”

    “我亲眼所见,难道有假!”夭夭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她一直以为爹爹是个有担当的人,没想到也只是敢做不敢当。

    “那本尊亲眼见你与那男人做那等事,难道有假?”花想容声音又沉了几度,凤眸阴鸷地看着夭夭。

    夭夭平静的与他回视,嘴角倔强的抿着

    “该死!”花想容低咒一声,语声恨恨。

    “你给本尊到冰窟里反省去,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本尊再放你出来。”花想容的声音仿佛从喉咙中挤出一般,喑哑得有些难听。

    夭夭红唇一勾,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转身便毫不留恋的直往外而去。花想容目光沉沉的看着夭夭渐行渐远的背影,目色晦暗不明。

    花想容广袖一甩,就在桌旁坐了下来,沉着一张脸。首先右手食指急促地敲打着桌面,一声急过一声,然后“啪”一声,花想容薄唇紧抿着突然一掌拍在桃木桌上,桌子剧烈震动了一下,然后在花想容的掌下化为了粉碎。

    只要是了解花想容的人都会知道,他只有在气极了的时候才会有这一敲二拍的两个惯常动作。

    花想容眸色暗沉,眸中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翻卷着。

    夭夭,你赢了,赢了本尊。

    “夭夭,你这是做什么?你去给尊上服个软,他一定不会再与你计较。”偃龙看着面色淡然的夭夭,心下焦急,拉着夭夭就要往回走去,却被夭夭一下挣脱开来。

    “偃龙叔叔,你不要管我,他让我去冰窟呆着,我便去。”夭夭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有的只是一片淡然。

    “你知不知道冰窟是什么地方,连我在里面呆上一夜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你。走,我们一起去见尊上!”偃龙说着就又去拉夭夭,却被夭夭错身一让躲了过去。偃龙见此,那略显叛逆微微上扬的浓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蜿蜒了大半张脸的暗褐色花纹更是活了般,在他的脸上悄然绽放。

    夭夭低眼瞥向了偃龙少了小指的左手,心间蔓延开一股苦涩。那一指是为了自己而断,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再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去触怒爹爹呢,只怕到时就不是断一指这么简单了。

    “你不要管我,更不要为我去向爹爹求情,我去冰窟待着,当我受不住时自然就会认错了,又怎么会真的折磨自己就为了争这么一口气呢。”夭夭给了偃龙一个安抚的眼神便离去了。

    偃龙看着夭夭远去的背影眼神一深。

    ……

    五天五夜就这么过去了。在这五日里,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夜夜都呆在桃夭居里,看着房中的一切,眼前总是会浮现出一个小女孩四处乱窜的样子,或笑或怒,或嗔或怨,一颦一笑竟然都那么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不止一次的抑制住了自己去冰窟外看她一眼的冲动,只因他怕自己一看见她,就会不忍心地放她出来。

    可是,每当他有一点心软时,脑海中又会浮现出夭夭与那个男人亲热的样子,逼得他几欲发疯,掩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眸色一片暗沉。

    夭夭,五日了,你还不肯向本尊低一下头么?

    “砰”一声,此时门被人从外推开,一道灰色的身影从外面急冲而入。

    偃龙一下跪倒在地,面色焦急,“尊上,夭夭她……她……”

第22章 寒毒入体,不能受孕() 
花想容听到这里,只觉那一刻自己的心好像“咯噔”了一下,绕着长发的手也不自觉地顿了顿,不过他很快就把情绪稳得滴水不漏,仍旧一副眉眼不动的表情,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偃龙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

    偃龙见花想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夭夭的死活,心中也有些打鼓,不知是不是该把夭夭的事告诉他,而且,告诉了他真的有用吗?他会为了夭夭而挑战他自己说一不二的权威吗?

    偃龙再三犹豫,最终还是决定一搏。

    “尊上,夭夭……夭夭在冰窟里已经晕了过去。”偃龙说到这里心中不免紧张。

    “在冰窟里晕倒也是常见之事,这种小事也值得来禀报?”花想容闲闲散散的说着,目光犀利地射向偃龙,携着暴风雨欲来的气势,沉声喝道,“退下!”

    偃龙看着花想容沉凝结冰的面色,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可是他又嘴笨,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将夭夭现在的情况讲述清楚,心中也是急得不行。

    “还不退下!”花想容又沉声喝了一句,吓得偃龙身子轻轻一抖,感受着如利刃的目光狠狠地剜在自己的身上,那感觉就像在凌迟处死一般。

    偃龙无法,只得战战兢兢地退下。

    待的偃龙已经走远了,花想容凤眸微眯,凌厉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就流露无遗。他眼神翻涌着种种不明的情绪,唇角紧绷,拉出了一个冷硬的弧度。

    没来由得,花想容突然感觉到心口一阵隐隐的抽痛,虽不明显,却也让人不能忽视。花想容伸出右手缓缓地摸上了左侧心口的位置,长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那里,此刻这里有着钝钝的痛。

    他不知道自己对夭夭的那股宠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或许是在那日桃花树下她一声竹笙之后,或许更早。

    夭夭,你究竟对本尊做了什么?

    花想容一下撩袖而起,就直冲冰窟而去。

    来到冰窟的洞口前,花想容大手一挥,那层透明的光罩就化为点点水光消失不见。

    花想容大踏步走了进去,直奔夭夭而去。当她来到夭夭面前时,夭夭已经完全被冻成一根冰棍了,双目紧闭,那长长的睫毛上更是结了一层层碎冰渣。整个人都已经有些透明,花想容甚至有种错觉,他如果再晚来一步,她就会就此消失在他的面前

    花想容的眉头微蹙,气急地低骂了一句,“笨蛋!你给本尊认个错又怎样?就你固执……”说到最后一句时,话语中有隐隐的无奈。

    一个弹指弄破了包裹在夭夭外面的坚冰,大手一捞就把夭夭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中,摸了摸夭夭的额头只觉一股常人无法忍受的寒气袭来。

    花想容心中不可避免的担忧,加快了脚步直冲问情殿而去。

    “速去叫医使到问情殿去,快!”花想容对着虚空吩咐,语气中是从未有过的冷凝。

    花想容话音一落,一抹紫影就掠走了。

    ……

    “医使,她怎么样了?”花想容的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威胁。

    “尊……尊上……”医使吞吞吐吐,他实在不敢说实话。如果说了出来,看尊上的表情保证不会饶过他。

    “说!”花想容怒吼,眉目之间煞气弥漫。

    “是……是。”医使被吓得一个哆嗦,稳了稳心神才鼓足勇气说到,“寒毒入体,只怕,怕……”医使吞吞吐吐,额头冒出了些许薄汗,不停的抬袖擦拭着脑门上的汗。

    “怎样?”花想容有些不耐。

    “寒毒入体,只怕以后都会受寒毒侵蚀内脏之痛,每发作一次就加剧一次,直至毒入肺腑,内脏俱毁。而且,她以后只怕是都不太能受孕了。”医使顶着强大的压力终于说完了自己要说的,却抬眼看见花想容那黑如锅底的面色,心中大呼不妙。

    花想容努力平稳了下自己胸腔中弥漫开得不明情绪,许久之后,才以一副若无其事的语调问到:“有方法可以医治吗?”

    “这……这……”医使无从回答,只怕他一回答无法可治时尊上就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杀死,可若回答可以,到最后没治好只怕自己死得更惨。医使额头上不停的渗出汗珠,唇色也被吓得有些苍白。

    “尊上,尊上饶命——”医使大叫一声就“咚”一声跪了下来,不住地磕着头。

    花想容没有说话,整个殿内就回荡着医使那不停地沉闷响亮的磕头声。

    “饶命?你可是做错了什么事?”花想容说的云淡风轻,语气中隐隐还含着一丝笑意,面上的笑容更是越发的明艳动人。

    “老奴……老奴无用,不能……不能治好小主子,还请尊…尊上饶……饶——”医使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脖项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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